种田之馒头燕窝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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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姜武的脸更红了,仿佛都能滴出血来,她吞吞吐吐的回道:“嗯。。。。。。嗯。。。。。。很美。。。。。。”只她心里默默加了一句:怎么样也没有我家玉渊美!
苏玉台听了眼神一暗,抬手就给了她一个爆栗,疼得姜武龇牙咧嘴的。他站了起来;嫌恶的看着姜武道:“女人果真都没个好东西!”他说完便坐在了另一边的石头上,离得姜武远远的。姜武被他打了一栗子疼得皱了眉,又听了苏玉台的话,红着脸没再说话。
桃叶见了自家公子这样;瞥了嘴道:“她又不是百里小姐!”苏玉台一记冷眼扫来,桃叶立马住了声,委委屈屈的清理着地面准备生火。他拿出火折子刚想把地上的干草点燃就被姜武制止了,“不能生火,生火要是把那两个杀手引了来,那样就危险了。”桃叶听了忙把火折子收起来。
苏玉台瞥了姜武一眼冷冷的道:“我饿了!”姜武起初不知道是对她说的,愣了会儿才意识到。她忙拿出背后的包袱翻出了今天买来的馒头递过去,道:“你将就着填填肚子吧。”苏玉台眯着眼看了眼她手上冷硬的馒头,也不伸手去接。姜武见了他那样知道是不屑于她的馒头了,红了脸讪讪的收回,就听苏玉台冰冷的声音传来:“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但要敢打我的注意,断不会让你好过!”
姜武听了不觉的打了个寒战,转而又忙摆了手解释道:“我没有,我没有,我是去凤京找我夫郎的,他,他被人带走了,我要把他找回来。。。。。。”姜武说着皱眉看着山洞外纷飞的雪花,眼里满是担忧。那边桃叶听了她的话又见了她那样,走过来安慰道:“你家夫郎一定没事的,不要太担心了。”只他说的姜武又怎会听得进去?她连是谁带走玉渊都不知道,虽说猜想着玉渊会去凤京,可到了凤京能不能找到他还是个未知数,她哪里能不担心呢?
她们在山洞里呆了一晚,那追杀苏玉台的两人没见寻来,但也不见三元来找她们。起初姜武也替她担心,只后来见了苏玉台那心不在焉一点也不担心的模样便也不担心了。晚上因为没有生火大家都冷得不行,又加上担心着追杀的人寻来,她们天还没亮便赶路了。姜武右腿本就受伤,昨天又拉着苏玉台拼了命的跑了一路,今天早上动了动便觉得抽筋拔骨般的疼,只苏玉台催促着她快走,她也只得拖着伤腿赶路。
黑暗里苏玉台和桃叶都看不见她怎么样,也没发现她的异常,天蒙蒙亮时她们已经赶到了云州境内的朱仙镇,因为天还早酒楼没有开门,苏玉台只得寻了处买早点的摊子要了早餐。桃叶转身就要招呼姜武一处吃早饭时转头就见了她一瘸一拐的走路,那黝黑的脸上流了一脸子的汗,他惊叫一声:“呀!姜武姐你怎么了?!”说着就跑过去扶了姜武到桌边坐下,姜武喘着粗气,苍白着嘴唇弱弱的道:“没。。。。。。没事的。。。。。。”桃叶见一手她扶着右腿,蹲下来就要掀起她的裤腿来看却是被一边吃着早饭的苏玉台兜头敲了一记,“一个男儿家大街上掀女人裤子,成什么样子!”姜武也忙伸手制止了他,哑着声音道:“别。。。。。。别。。。。。。”只她没一会儿就疼晕了过去。
姜武醒来时只觉周身软绵绵又暖烘烘的,直让她不愿起来。苏玉台见了冷着声道:“醒了就给我起来!”姜武听了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就见她一旁坐着苏玉台和桃叶,苏玉台伸着脚踢了踢她,“快坐起来,猪一样那么大块,害得我连个伸腿的地儿都没有,累死了!”姜武忙坐了起来靠在另一边车壁。
桃叶端了个精致的碗递给她道:“姜武姐,快趁热把药喝了。”
姜武道了谢接过便一口气喝了,她把空碗递给桃叶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桃叶笑了回道:“去云州,等到了云州就可以坐船到齐州再上马车走个七八天就可到锦州,到了锦州凤京就不远了,公子已经同意你和我们一起去凤京了呢!嘿嘿,这样路上我也有伴了。”桃叶说着倒了杯茶给一边依着靠枕看书的苏玉台,又倒了一杯给姜武。姜武刚喝了药嘴里正苦着呢,她接了桃叶递来的茶便一口气喝了,苏玉台难得的从书上把眼睛移开瞥了她一眼,冷哼道:“浪费!”说得姜武红了脸直伸手摸着后脑勺傻笑,坐在一边的桃叶掩着嘴笑弯了眼。
凤陵乐一行在伏山县停留了两天便重又启程,她准备到云州坐船上齐州,这样大风大雪的天呆在船舱里总也比在马车上舒服的多,她也能和玉渊赏沿途的水上风景。赶了十天的路她们今天才到了云州,到云州时天已经晚了,寻了处看着不错的客栈住下,她便想着待第二日天亮让手下安排船去齐州。只她下来吃早饭时就听旁桌的客人讨论着梅花节,她也是知道云州有梅花节的,只不知这会儿正赶上了,想着也不急着回京,且这段时间玉渊总是郁郁的模样,看得她也不禁为他担心,带他去赏梅花说不定心情就好起来了呢,她这样想着吃完早饭就带上玉渊和四卫还有勤书坐上马车赶到了梅山脚下。玉渊虽说不愿和凤陵乐一处呆着但他在马车上困了许久,听说可以赏梅花便也想着去看看,这才来了,可要他知道会遇上姜武便是打死他也不会来的。
只说姜武一行这天一大早也到了云州,一到云州城便有人来接她们到了一处别院,没一会儿就见苏玉台换了装束上了一辆华丽的马车,桃叶抱着把琴跟在后面,他见了站在院子里的姜武招呼道:“我们公子要到梅山的梅花节上献艺,你要不要和我们一并去?会有很多表演的哦,可好玩了呢!”姜武倒没心思凑这些热闹,便拒绝道:“我一个粗人也不懂那些风雅韵事,就不去了。”
只桃叶伸了手来拉她,急急忙忙的向马车跑去便道:“我也是不懂的,我们就去凑凑热闹,再说了如今三元不在公子身边要出了事儿怎么办?”他说完时已经把姜武拉上了马车,马车上苏玉台皱眉看了她一眼倒没说什么,转头闭了眼养精蓄锐去了。姜武见了他这样也不敢吵着说要下去,只得安静的坐在一边。马车动了起来,坠在马车四角的铜铃“叮铃叮铃”的响着。桃叶掀了窗帘子往外看,不时传来他的惊呼声。
她们到了山下时早有人等在了山脚,她们跟着来人上了山。一路上来都有许多人,人们三五成群的聚在梅花繁盛的树下,或对弈或谈笑,或歌或舞,好不热闹。她们到了山上的一处落梅观,有小子引了她们进去休息,等着表演的时候再出来。
苏玉台进了厢房便接过桃叶手中的琴拿了出来,只见那是一把雕着寒梅的七弦琴,他拿了帕子轻轻的擦拭着琴身,又随手拨弄着琴弦试了音,才就着桃叶端来的热水净了手,捻起一边的梅花糕细细的尝着。桃叶招呼着姜武,姜武便也拿起一个吃了,只觉那梅花糕清香细腻,很是可口。
三人吃了糕点便也无事,离着表演的时间还有好一会儿,苏玉台要休息,桃叶便拉了姜武出来看梅花。只她们还没出落梅观便在门口遇上了凤陵乐一行,姜武见了凤陵乐身边一身华服披着水蓝色斗篷的玉渊似是不敢置信般睁大了眼。
桃叶揪着她袖子扯了几下也不见她跟上来,转头便见她盯着面前的男子看,她瞥了瞥嘴,哼了一声道:“也没见有我们公子好看!”他说着用力拉了姜武,喊道:“走了!”
只姜武却甩开了他,径直走到玉渊面前,红了眼哑着声音似是不敢置信的道:“玉渊。。。。。。。玉渊!”
玉渊停下脚步时抬头便见了姜武,也见了拉着她袖子的桃叶,一瞬间心便揪疼揪疼的。这个女人他才离了她没几天竟是又惹上别的男子了!他心里千回百转着就见姜武冲到了他面前,红着眼睛,似是看到他很是不敢置信。他本想骂她一顿,只转眼就见了凤陵乐探究的眼神,他不禁打了了个寒战,冷了眉眼冰着声音对姜武道:“小姐,你认错人了。”
他说着就要走开,却是被姜武拦着,“哪里会认错!你就是玉渊,我们才分开几天?你怎么就不认得我了!我是你。。。。。”
她刚想说出“妻主”二字便被玉渊喝断了,只听他嫌弃的道:“哪儿来的疯狗见人就吠,玄武把她赶走!”
他话音刚落站在他身边的女子应了声道:“是!”拔剑上前对姜武道:“这位小姐,请你不要纠缠我家夫人!”
姜武还待说什么,眼神触及玉渊眼中的厌恶,又听了玄武的那声“夫人”心里疼得快喘不过气来。
凤陵乐对着玉渊笑了笑,伸手拉着他的手边走边柔声问道:“夫人真不认识这位小姐?我看她似乎不像认错了人的模样。”玉渊撇撇嘴道:“谁知道哪里跑来的疯狗!”
叶听了玉渊这话,气得就要挽了袖子上去理论,只被姜武伸手拉住了。桃叶一转身想挣脱姜武的束缚,就见她红着眼眶,泪水默默的流着,额上青筋暴露,整个人痛苦不堪。桃叶也不挣扎了,转身便扯着姜武的袖子急切的问:“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玉渊进了庙观,身后传来男子一声声关心的叫喊,他眼中染上了深深的伤。他不能让凤陵乐知道他和姜武的事,不然按着凤陵乐的个性姜武定会有危险,且他这次回京,要是爹娘和姐姐平安无事他便要想办法救出她们,若是不幸出了事,那么他便要凤云天那老匹妇血债血偿!而他却是不想让姜武卷进来的,要她和他在一起,到头来她也不会有好下场,他,不要她出事。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大家元旦假期快乐。。。。O(∩_∩)O~
、红梅映血泣
姜武眼看着玉渊被那女子拥着进了落梅观;整个人似抽了魂般跌坐在地。她两眼无神的盯着地面,把一边的桃叶吓得不轻;直拉着她的衣袖问“怎么了!”此时的姜武哪里听得见他说了什么,直愣愣的坐在雪地上心思流转,那些在村子里的记忆一遍一遍浮现眼前,气恼的玉渊,抬手打她的玉渊,冷笑着睨她的玉渊;抱膝坐在院子里望向凤京眼神无助的玉渊,月夜下抱着她又哭又笑的玉渊。。。。。。这些记忆如一片片锋利的碎片划过她心头,鲜血淋漓疼得泪水都溢出了眼眶,此时她才意识到原来玉渊竟是充满了她整个心房。
她这一哭可把桃叶惹急了;拉着她直往上拽,“地上凉,你起来啊!哎,有什么事你跟我说,我帮不了你的还有我家公子呢!别哭了!”门前不远处又来了一群人,应是山腰上游玩的游人累了到落梅观休息的。她们见了姜武和桃叶,远远的便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桃叶见了更急了,使了一身的力气把呆愣愣着流泪的姜武拽了起来,拖着便往观里去。姜武进了苏玉台的厢房,一股带着梅花香气的暖流迎面而来,把在外面冻得哆嗦的她一下惊醒了,甩了桃叶的手便往门外冲去,桃叶被她甩得踉跄了几下,站稳了一看,眼前哪里还有姜武?
姜武醒过了神,冲出来就一间间厢房找玉渊,她一边推门一边大喊着“玉渊”。如今因为是梅花节,每间厢房里都有客人,那些客人被姜武推开了房门,又见她疯疯癫癫的进来到处翻看,气得不行,招呼着下人就要把姜武拿下。只姜武腿伤虽未好全但也是个种惯了地力气一大把的青年女人,又是在这疯魔状态下,那些狐假虎威惯了的下人哪里能抵得住姜武?她们扑上来便和姜武扭打在一处,哀叫声呼喝咒骂声不断。姜武虽被人照着门面打了几拳但也没被制服,反是那些下人没一会儿就被姜武打趴下了。姜武解决了这些人便继续疯了般的到处寻找玉渊,这时候院子里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的,一些人躲得远远的看热闹,见了姜武这疯魔样也没人赶上前阻拦了。
只说玉渊郁郁的回了厢房,勤书添了炉子慢悠悠的煮着开水准备泡一壶君山银针。一路上凤陵乐便觉察了玉渊心神不宁的模样,只玉渊说不认识那女人她也便不准备追究调查,她坐在玉渊身边拿起他的手,入手果然一片冰冷。玉渊使了力气要抽回手但没能如愿,只得任由凤陵乐握着,就听凤陵乐温柔的道:“这冷的天儿,山上也就一个炉子,晚上怕会冻着,看过梅花宴我们便回去,嗯?”她捂着玉渊冰冷的手,询问着。转眼就见玉渊根本没听她说什么,只呆愣愣的看着窗外,她顺着视线看去就见那开了一条缝隙的窗外站着个披头散发鼻青脸肿的女人,她细看了那身衣服才发现是刚刚在门口遇上的女人。她刚想让朱雀去看看情况,玉渊便“嚯”的一下站了起来,抬脚便往门外奔去。
姜武一处处寻着玉渊,经过一处厢房窗子时听了声音,驻足从开了一条缝的窗子看进去就见了玉渊。只他身边坐着刚刚的女子,那女子搂着玉渊,而玉渊却是静静倚靠在她怀里。女子温柔的揉搓着玉渊冰冷的双手,一脸温柔的看着玉渊。这一幕让她如被针扎,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