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酒娘-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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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构造,一边把东西放到相应的柜子。
“这里是放米和面的,旁边放玉米面,高粱面,或者绿豆、红豆。”酒娘在厨屋里放了一个大型橱柜,橱柜最下层是两个带门的柜子,里面放的都是米粮,有细粮也有杂粮。到腰部高的柜子上面是切菜的面板,面板上还镶了一层铁皮,防止面板在长久之后被剁穿。面板靠墙的一侧是放碗碟的橱柜,碗柜的旁边则是一些小柜子,那里是放调料的,里面可以通风防潮。酒娘一一给刘怜儿介绍道,刘怜儿在一边点头表示记下了。
“我们晚饭吃啥?”刘怜儿问。
“随你,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之前吃了刘怜儿做的饭之后,酒娘就不想吃自己做的了,她做的其实也不差,只是自己做的饭总会不想吃,而刘怜儿做的饭却比她做的多了种或许被称为“家”的味道。
“哦,那我们吃馒头和稀饭好了。”刘怜儿的肩膀有点酸,不想擀面条,于是就挑了比较轻松的饭做,馒头还是之前剩下的,不用蒸,所以他只用淘米煮稀饭,炒菜就行了。
“我帮你择菜。”酒娘拿出应季的菠菜,把黄叶子掐掉,红色的根也掐掉,然后把叶茎从根结处掰开,放到一边。择了一把菠菜,酒娘拿去外面去洗,三月份的水还有点冰,酒娘把菠菜洗干净后交给刘怜儿。
在酒娘择菜的时候,刘怜儿在淘米,然后点火在大锅里烧稀饭。酒娘家的灶台有两个锅,一个大的,一个小的,大锅用来烧水煮稀饭,小锅炒菜用。
因为没有什么要忙的,炒菜还得等一会儿,刘怜儿就坐在酒娘身边和她说话。
“你以前都是自己做饭的吗?”
“是啊,不做的话我吃什么?”
“你做的好吃吗?”
“不知道,不过我不喜欢吃自己做的,等回头我做饭给你尝尝,你再判断好不好吃?”
“嗯,好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一边做着饭。两人在厨屋里吃了晚饭,洗刷好碗筷后又烧了些水留着等会儿睡觉前洗脸洗脚用。
乡村生活一般很简单,很多人都是吃了饭就睡觉,不过酒娘属于夜猫子型的,她自然不在此列,而刘怜儿因为还不是很适应,所以也不是很困。
见刘怜儿没有想睡觉的意思,酒娘就领着刘怜儿逛自家的房子,给刘怜儿介绍房子的用途。
“这间是放杂物的,锄头等农具都放在里面,破桌子椅子也都放这里,这房间下面是地窖,里面屯着一些粮食,如果这里粮食吃完了,可以去老宅那边拿,明儿个我再带你去老宅逛逛。”酒娘带刘怜儿从最东面的房间开始逛,走出杂物间指着旁边的屋子说道:“这里面还是空的,以后做什么你来定。”
刘怜儿点头,表示知道了,不过他暂时也想不起来里面放什么,所以就没有说话。
空房间旁边是堂屋,堂屋的墙上贴着从安陵带回来的字画,都是当世比较有名的才女所作,字画虽不怎么值钱,但是给酒娘的家增加了一丝雅致。堂屋里摆放着一个桌案和四脚大桌子,桌子两侧摆放了两把实木椅子,两侧的椅子下方各有两把稍微小一点的椅子,两把椅子之间还放着茶几。堂屋就是会客用的,不过酒娘家通常没什么人来,所以堂屋实际上差不多就是个摆设,摆着好看的。
堂屋的西侧有两间空房子,其中一间闲置着,而另一间酒娘已经打算作书房了,现在里面放了一个书柜,书柜上摆放的都是酒娘之前收集的话本,游记等闲书。书柜前有张书桌,上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文房四宝还都没摆上呢!
书房旁边就是酒娘和刘怜儿的卧室了,卧室里靠窗的位置还隔出了一个小间,有几个柜子堆在那里,那里是给刘怜儿做活的,因为那里采光通风都很好,柜子里放的都是布匹和针线工具,酒娘还要求做活的木匠帮忙做了一个软椅,好让刘怜儿累了的时候可以靠着歇会儿。
“这儿是给你的绣阁,你可以在这里做活。如果不想做活,我们以后也可以到镇里买衣服穿。”酒娘指着绣阁说道。
“我会做衣服,不用买,买衣服完全是浪费银钱。”刘怜儿摇头,他可不想当败家夫郎,有什么东西可以自己做的就自己做了,根本不需要去买。
“好吧,怜儿想当个贤惠夫郎,那我以后的衣服就让你做了。”酒娘右手揽着刘怜儿的腰说道,然后把刘怜儿带到衣柜旁边,“这下面放的是被子,上面两个柜子放你和我衣物,这边空的地方留着挂衣物。”在绣阁后面是衣柜,酒娘打开给刘怜儿看了看,然后在空的那边拿出了一样大物件,是一个有刘怜儿半身高的白熊,这不是酒娘几年前做的那个,而是新做的,是她给刘怜儿的礼物。
“这个是给你玩的,我不在家的时候让它陪你玩。”酒娘把白熊塞到刘怜儿的怀里。
“这个是什么毛皮?好软!”刘怜儿想起酒娘之前的熊了,看这个和那个不同就问道。
“是绵羊皮,是北方草原运来的羊皮做的。”酒娘说道,这毛皮是她在安陵的时候买的,做的熊比兔毛的那个摸起来更舒服。
刘怜儿一边摸着,一边问:“那这应该很贵吧?”
“不贵,才不过是五十两银子。”酒娘摇头道。
“五十两?”刘怜儿吓得差点把白熊摔在地上,他抓住白熊的耳朵惊叫道。五十两银子都够一般人家用好几年的了!
“是啊,五十两。我在安陵买的羊皮,然后拿回来让锦绣局的秀娘做的。”酒娘淡定道。
“五十两在你眼里很少吗?妻主,你到底有多少引起可以供你这样花费啊?”刘怜儿拽着酒娘的袖子问。
“唉?先停下,怜儿。首先,我得强调一下你对我的称呼。你不用叫我妻主,那样太生分了,你以后叫我阿九就行了。”听到刘怜儿唤她“妻主”,酒娘直觉得浑身不自在,她不喜欢那种妻子为主的称呼,所以她更希望刘怜儿叫她的名字。
“阿九?”刘怜儿重复道。
“是啊,我的名字是南重九,酒娘姐姐你现在不能叫了,而妻主的称呼我又不喜欢,所以你就只能叫我的名字,我小名就是阿九。”酒娘纠正刘怜儿对她的称呼。
“好吧,小九。”刘怜儿淘气地自己给酒娘起了个昵称。
“是阿九,不是小九。我可不比你小,怜儿。”酒娘被刘怜儿的称呼弄得一愣。
“就叫小九,不然我就叫你妻主。”刘怜儿不想和别人一样叫酒娘“阿九”,他想叫酒娘一个只有他会唤的名字。
“好吧,小九就小九好了。反正别在我面前叫我妻主就行了。”酒娘不知道刘怜儿的想法,不过在她心里“妻主”的称呼她实在不喜欢,所以即使被幼稚地叫做“小九”也没什么。
第三十章 万贯家财吓怜儿
“喂,你总共有多少家底可以供你这样挥霍啊?”刘怜儿又回到之前的问题上问道。
“这个嘛?我还是拿账簿给你看好了。”酒娘让刘怜儿坐在床上歇会儿,她从衣柜里拿出一个箱子,把箱子里的一本账簿递给刘怜儿看。
“怜儿识字吗?”怕刘怜儿看不懂上面写的内容,酒娘就问了句。
“只认识自己的名字。”刘怜儿小声道,他不喜欢,原本刘真开始启蒙读书的时候,他跟在旁边认了自己的名字,之后就再也不肯学了。
“那我说给你听好了。”酒娘坐在刘怜儿身旁,打开账簿,刚想给刘怜儿解说就被打断了。
“这画的是什么啊?”刘怜儿指着账簿上的阿拉伯数字问。
作为一个习惯了阿拉伯数字的人,酒娘表示她实在不喜欢写那么多比划的复杂的字,赤陵使用的文字和她以前的繁体字是一样的,所以可以想象她要写多么复杂的字!如果用那些繁体数字算账,酒娘都觉得自己会疯掉。而且酒娘的账簿只有自己看,所以她就用自己喜欢的方式记账,写的还是简体横排字。
“写的是账目啊,这个是二十。”酒娘指着2和0组合的数字说道。
“完全看不懂。”刘怜儿嘟嘴摇头。
看到刘怜儿可爱的样子,酒娘笑了笑,“这个以后再教你,我先给你说说账簿上的内容。这边是收入,这边是支出,这里是剩余的银钱。”酒娘指着收支两列,又指着纸张末尾的地方给刘怜儿看。
“那你到底有多少家底啊?”刘怜儿问酒娘,即使看账簿他也不懂那写的是什么,还不如直接问酒娘。
“还有很多啊,反正够养活我们一家人的。嗯,我想一下哦,土地目前有三十二亩,其中十二亩地就在我们村里,另外二十亩地在辛安村,离临阳城有三里地,不过那里我暂时租给别家种了。”酒娘给刘怜儿说着家里的地产,然后就看到刘怜儿惊讶地瞪圆了眼睛看着她。
“这么多啊?”刘怜儿惊讶地问,他家好几口人才只有十多亩地,而酒娘却一个人就有了那么多!
“是啊。这只是田地,除了这些,我还在安陵买了个院子,以后我们去安陵玩的时候可以住那里。那里虽说不是很大,不过比这里要更舒适一些,而且也更繁华热闹。”酒娘点点刘怜儿的鼻子,继续说道。她以前是当够了房奴,现在有了银钱自然能囤多少地产房产就囤多少。
“我也能去安陵吗?”刘怜儿抓着酒娘的袖子问,他从小到大没出过远门,自然想去别的地方看看,而且安陵作为京城也是他格外想去的地方。
“当然了,以后我们一起去。我时常要去安陵处理一些事,一去就是几个月,怎么可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儿?所以我们以后一起去安陵的机会有很多。”酒娘每年都要交每年新研制的酒,而且还要提供一些技术指导,所以去安陵是免不了的。不过,每次一去安陵就要呆几个月,她可不舍得把刘怜儿留在家里,即使她们的家离刘怜儿他娘家很近也不行,出嫁了的男儿不可能经常呆在娘家,而她又不放心刘怜儿一个人,所以刘怜儿也会和她一起去安陵。
“嗯。”刘怜儿点头表示知道。
“我们接着说,前面那些都是固定的,我现在家里还有一些银钱放在家里,大概还有五百两吧,够我们花两年的。其余的银钱都存在安陵的钱庄里,票据我收起来了,你想看吗?”酒娘问。
五百两?刘怜儿更加吃惊了,他知道酒娘家的酒卖的很贵,应该能赚很多银钱,但是五百两真的很多啊!而且她在钱庄里还有银钱?
“嗯。”刘怜儿应道。他倒想看看酒娘还有多少家底,如果还有很多的话,他以后可以少限制一下酒娘的花费;不多的话,酒娘可就不能像以前那样乱花银子了。他家爹爹跟他说过,做夫郎的一定要掌握家里的银钱,不能让妻主败家产,如果没了家产的话,难道他要和妻主一起喝西北风去?
酒娘把账簿放在刘怜儿的腿上,让他翻翻看,自己爬到床里面,掀开帐子,打开墙上的暗格,掏出一个锁着的木盒。钥匙是在地底下的暗格里,所以她又掀开一块地砖,取出了钥匙。
刘怜儿被酒娘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的,看她爬上爬下的,不过后来却恍然了,毕竟珍贵重要的东西还是放着严实些较好。
酒娘把木盒和钥匙先放在床上,然后又去了堂屋拿昨天成亲酒宴上村里人行的礼钱簿子,她还没算那些账呢,明天就要带刘怜儿回门了,所以账目还是先算清比较好,如果刘安问起了她也好说。
“怜儿?”酒娘回屋后,刘怜儿没有动木盒子,只是坐着发呆。
“嗯?”刘怜儿见酒娘回来了就把木盒递给她。
酒娘坐下打开木盒,从里面取出钱庄的票据,拿着一张刊着官府和钱庄主家印章的纸说道:“这是一万两的钱庄票据,你看看?”这一万两是去年年底结的分红,祥源楼每年的存利润不可细数,所以酒娘的所得也就非常多。这一万两还只是去年的一部分,她之前在安陵买宅子时还花了不少银钱,可还是剩了这么多的银子。因为一万两实在是太多了,她只能把银子存在钱庄里,如果把银子全部运回来的话,她还不得累死!就那之前一千两的现银她运回来的时候都差点没累死,而且一路上还担惊受怕的,生怕碰到强盗什么的。那一千两银子她已经花了一半,用于重建家里的房子和筹备亲事。
刘怜儿原本接着票据的手一抖,票据轻飘飘地飘到地上,他的手里还捏着票据的一个小角。他以为五百两已经算多了,酒娘竟然又给他一个惊吓!一万两?那是多少个铜板?铜板可以堆满一间屋子吧!
“怎么了?怜儿吓到了吗?”酒娘明知故问,然后见刘怜儿被撕破了一个小角的票据给吓得脸色发白,她忙安慰道:“怜儿,看这就是一张纸,没什么的。即使弄破了,有担保人的凭证,这银钱还是我们的。”
酒娘安抚着刘怜儿的后颈,让他冷静下来。良久,刘怜儿才恢复正常,他只是一个乡野儿郎,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大数目的钱庄票据?而且那还是属于酒娘,他的妻主的!
“这没关系吗?”刘怜儿小声问道。
“嗯,没事,钱庄的人会给兑的。”酒娘保证道。
“你还是把这快点收起来吧!”刘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