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酒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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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打听打听她的心思,不然怜儿的一番情意岂不就这样被辜负了?假使刘怜儿以后嫁人了,但心里总想着别人,那早晚也会成为妻夫关系不协调的祸根。
距那日又过了几天,刘家郎君一直没找着和酒娘说话的机会,估计是被那日说媒的喜公给吓怕了。这天早上,出去在村子随意走走的刘家郎君迎面碰上了驾着马车的酒娘。
“唉?酒娘,你这是又要出远门吗?”刘家郎君问停下马车的酒娘道。
“我有一个安陵城里的朋友来临阳城了,我就想去临阳城见见她,顺带买些常用的物件,过几日就回来。”酒娘笑着回答道,她接到赵宣的信了,赵宣跑到临阳城来玩,带着一家子出来游玩,目前就停驻在临阳城的祥源楼,赵宣派了人来给她送信,让她去找她。除此之外,酒娘也正打算到临阳城去买些东西回来,况且这阵子那杨喜公老是登门想给她说亲,弄得她都不想回家了,所以赵宣的来信也算给了她一个借口。
“安陵啊?那可远了,不过你那朋友怎么不来刘家庄?”刘家郎君问,酒娘在安陵的朋友?
“她出身富贵人家,受不住这乡下,所以就只好我去找她了。”
“哦!那你走好,姨丈就不耽搁你了。”刘家郎君侧身放行,让酒娘的马车过去。
“姨丈,我走了哦!回头给您带些礼物。”酒娘笑着道别,然后赶着马车去了临阳城。
从刘家庄到临阳城需要五个时辰的行程,到了临阳城的时候都快天黑了。她赶到祥源楼,把马车丢给祥源楼的伙计,自己上楼找赵宣。
“你可来了?我呆在这儿都快闷死了。”赵宣伸拳捶了酒娘的肩膀一下说道。
“雅人姐夫不是陪你一起来了吗?”酒娘没好气地问。魏雅人是赵宣的正君,当然赵宣只有魏雅人一个夫郎,之所以称正君也只是规矩如此而已。
“他每天抱着孩子,都不理我!”赵宣说得很委屈,酒娘却不买账。
“估计是你自己每天跑得找不着人影,姐夫才不想理你的吧?”
“可不正是那样,还说我不理她?这才来两天,她就能到处乱跑,见不着人影,晚上回来就睡得跟死猪似的,我到哪儿有功夫搭理你,嗯?”身穿浅蓝色衣服的魏雅人走进来,接口道。“酒娘,你来了大概才能留住她,好让她不出去乱跑。”
“我才没有乱跑,我只是出去谈生意去了。”赵宣把魏雅人扶着坐下,边走边否认道。
“什么生意需要你出门去谈?你当祥源楼管事的都很没用吗?”魏雅人拧了赵宣一下,转头对酒娘说话:“这还不到一个月没见,我怎么觉得酒娘你瘦了,有什么烦心事吗?”
“烦心事算不上,只是心里有些在意罢了。”酒娘说道,她最近总想着那天刘怜儿生气的原因,不是她自恋,但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好像是自己惹怒了刘怜儿,但是究其原因,她觉得刘怜儿生气好像是因为她说男孩总是很麻烦开始。不过说男孩麻烦也不至于惹恼他吧,所以琢磨良久的酒娘最后得出了一个很自恋的答案,她觉得是因为刘怜儿喜欢自己,所以在听到自己说男孩是麻烦的时候才会那么生气。因为她不想娶亲,那么喜欢自己的刘怜儿的情意就无处安放,所以他就生气了。越想酒娘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所以早上见到刘家郎君的时候她还总觉得有点别扭,感觉自己像是拐走人家孩子的心的混蛋。
“什么事?”魏雅人接过赵宣去掉皮的荔枝,边吃边问道。
“最近老有人想给我说亲。”酒娘也拿了个荔枝,一点一点剥皮。
“你年纪也不小了,你不是只比赵宣小两岁吗?那你的确是该成亲了。”魏雅人轻声说道,酒娘都快二十五了却还没成亲,而赵宣二十五的时候,他都嫁给她好几年了,那时候连孩子都给她生两个了。
“我二十五的时候,我家英奇都五岁了。”赵宣插话道,英奇是赵宣的大女儿,此次没有跟着出来,而是留在安陵学习。
“算你厉害好了。”酒娘怒视赵宣炫耀的行为。
“酒娘,你在意的事不只是这些吧?”魏雅人继续问,经常进出皇宫陪太君的魏雅人很善于察言观色,所以他能看出酒娘有未竟之语。
“本来不该说的,不过你们也不是外人,那我就直说好了。”酒娘把她那天和刘怜儿的事说了一遍,说完还加了句:“我不知道自己猜的对不对,但是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哈!你这是当局者迷了,不仅没看清对方的心思,连你自己的也模糊不清。想那孩子应该是中意你的,你的猜测也没错,男儿家的在那样的情况下恼羞成怒其实不算什么,很正常。不过,你自己的心思怎么就看不清呢?既然你都惦记好几天了,你怎么还是看不清自己的心思?如果不是中意人家的话,你干什么在意人家?”魏雅人不客气地指出很明显的事实。
“那也不代表什么吧?毕竟是一个村子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把人惹恼了,以后见面会不自在。”酒娘嘴硬地反驳。
“那么换个角度,如果他嫁人了,你觉得自己会不会后悔?”魏雅人追问。
“如果你觉得心猛一缩的话,那么你就是中意人家了。”赵宣插话道,一边谈着自己的经验之谈,“我当初和雅人就是这样,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早已经习惯了彼此的存在,当我某一天突然意识到雅人以后也许会成为别人的夫郎,我的心就疼得厉害;不过,好在我先下手了,不然可有我后悔的。”
“去一边儿去!”魏雅人被赵宣说得脸有点发热,他低斥道。
“哈哈。”见魏雅人害羞了,赵宣得意地笑了。
在魏雅人假设刘怜儿嫁人的时候,酒娘的心就猛然一缩,突然有种会失去什么的感觉。之前不觉得,尤其是刘怜儿被喜公追着说亲的时候,她都没怎么在意,现在搞清楚了自己的心思后,反而觉得有点难以接受那样的事实了。不过,她还是有点顾虑,固然如今她们算是两情相悦了,虽然没有挑明,可是她还是担心着一件事。
“怎么样?想清楚了吗?是还有什么顾虑吗?”魏雅人问道,从酒娘的神色上他可以看出酒娘应该已经明确了自己的感情,不过最后却又发现她在担心着什么。
“想清楚了,不过我还需要时间整理整理,我先回房了。”说着,酒娘就离开客厅,回自己的临时卧室了。
“她怎么了?”赵宣问。
“不清楚,明儿个说不定就知道了。”魏雅人摇头,酒娘思虑的应该是大事,不然也不会那副愁眉紧锁的样子!
“算了,不管她,卿卿,咱们安寝吧!”说着,赵宣表现出一副色迷迷地抱着自己夫郎往房间走去,路上魏雅人挣脱不了赵宣的怀抱就只好捶赵宣泄愤,因为他被赵宣甜腻的称呼弄得有点反胃,即使心里也感觉到了那么一丝丝淡淡的甜意。
第二十三章 酒娘身患隐疾否
第二天,酒娘坐在祥源楼三楼靠进栏杆的椅子上看下面来来往往的人群。突然,屏风后传来一阵啪啪的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近,来人是一个四五岁大的小男孩,身穿嫩红色的衣衫,小脸精致如天上的仙童,他跌跌撞撞地跑到酒娘身边,小小的身子还差点摔倒,酒娘忙站起来把小人儿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九姨姨,娘叫你下去吃饭。”小人儿是赵宣和魏雅人的小儿子,赵馨儿,长相和性子都很惹人喜欢,就连赤陵朝的皇帝都喜欢得不论年龄就给他册封为沁心县主,所食薪俸只比赵宣的少一品级。
“好,我们下去吃饭。”酒娘也很喜欢赵馨儿,觉得他小小软软的,也不闹人,乖乖的,很惹人疼。
“姨姨,我要自己走!”赵馨儿娇声说道。
“姨姨抱你走,等会儿还要爬楼梯,万一摔了怎么办?”酒娘不理会小孩子的抗议,抱着赵馨儿下楼,把赵馨儿抱给魏雅人之后就在赵宣身边坐下。
“大清早的你去露台做什么?”三楼露台正是刚刚酒娘所在位置,那里一部分用栏杆围着,后面是房间,露台上摆放着桌椅,上面还撑着大油纸伞,防止桌椅被日晒雨淋。
“闲着无事随便看看。”酒娘净手后,拿着汤匙搅拌着碗里的粥,一边回答道。
“怎么,你想好了吗?”赵宣问。
“想好什么?”酒娘转头反问。
“就是你昨天说的事啊!你不是也喜欢人家的嘛?那你就应该赶紧去求亲啊!晚了小心来不及。”赵宣提醒道。
来不及?酒娘手下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算是想清楚了自己对刘怜儿的心意,只是心中还是有些顾虑。她踟蹰道:“你能不能帮我安排一个好的医娘?”
“医娘?你哪里不舒服吗?”魏雅人停下喂赵馨儿的动作,他关心地问道。
“这……具体原因我没法细说,但还是想请你们帮我找个经验丰富的医娘。”酒娘没法把自己的原因说出来,只能选择隐瞒不说。
“好吧,既然你不想说就算了。说起来,我们信陵王府有一个老医娘前两年告老还乡了,她家好像就在这临阳城里,回头让赵宣带你去找她。”那老医娘在他魏雅人怀孕的时候就负责他的身体情况,所以魏雅人跟那老医娘还挺熟的。
然后,魏雅人对赵宣说道:“你等会儿派人帮她问问那老医娘的住所。”
“好,我吃完饭就去。”赵宣点头应了,刚吃完饭她就吩咐人去打听那老医娘的住处。之后,她拉着酒娘进了一个房间,还紧紧关上了门。
“做什么关门啊你?”酒娘疑惑地看着赵宣。
“哎,我有事想问你。你是不是在那方面有隐疾啊?不然为什么让我帮你找医娘?”赵宣问得相当直接,顿时让酒娘哑然。
良久,酒娘无奈地回答了赵宣的问题:“我不清楚,我只是有点不放心,前几年我受过重伤,不知道那里有没有出问题,所以就想找医娘仔细看看。”酒娘只说了一半实话,不清楚是否有“隐疾”是真的,受过重伤也是真的,那时候□娘捡到的时候她的确受了重伤,浑身都是血。但是她想找医娘查看的却不是因为受伤造成的,而是因为原本就可能存在的情况。她的来历用前世小说里的语言来说属于身穿,她的身体还是她自己的,所以作为一个曾经能够生育的女人来说,她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这个世界可不可能怀孕。如果以后她真怀孕了,那她绝对会被当做怪物给人打死;如果以后没怀孕,但是能不能让这里的男人怀孕她就不知道了。万一不能的话,那嫁给她的人绝对是悲惨的,毕竟是她让他失去做爹爹的机会,而且还可能承受一些他不该承受的压力。虽说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七出”“无女”这样束缚男儿的规则,但是孩子还是一个家庭应该具有的成员,有孩子在,夫妻双方的感情才能更稳定。
“哈?你受过重伤?”赵宣惊叫道。
“是啊,你该知道我是□娘收留的吧!我是大概五年前□娘收留的,当时因为一些原因受了伤,后来好了之后就留在刘家庄了。”酒娘相信赵宣应该查过她的身份,自然她突然出现在刘家庄的事赵宣也该是知道的。
赵宣点头承认,她们这些王公贵族的交往人员通常都会被调查一番,防止危险分子给她们造成危害。不过,虽然酒娘也算是来历不明的人,但是赵宣却选择了相信,也许一方面是处于嗜酒的私心,也许是因为莫名地相信酒娘,反正她对酒娘的身份不太在意,与酒娘交好之后更是把她当做自家人。不过,她倒没查到酒娘有受过重伤的事。
“所以,关于那方面是不是出了问题还需要医娘的细细诊治。”酒娘叹口气后说道。
赵宣的目光在酒娘身上游移,从头到脚底都扫了一遍,“你做过那种事了吗?”
赵宣露骨的目光让酒娘一下子领会了她的意思,酒娘恼怒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想知道你是一半不行,还是完全不行。”赵宣还想继续解释一半和完全的区别,却被酒娘打断了。
“别说了,我懂你的意思。”酒娘还真佩服自己的理解能力,竟然知道她的意思,所谓一半自然是指可以有正常的妻夫生活却不能有孩子,完全不行则是完全没有生理,即使做了也毫无那方面的乐趣可享。
“那么,你以前做过没?”赵宣逼问道。
“没有!”酒娘无奈地回答道,她有严重的洁癖,对那些秦楼楚馆接受无能,而且心理上只接受和相爱的人亲密。
“啊咧,所以你长这么大了还是个雏儿?”赵宣抚着下巴邪笑。
“是又怎么了!难道你成亲之前不是?”酒娘翻白眼反问道。
“啊,这个,好吧,我成亲之前是,但是我十七岁就和雅人成亲了。可是你呢,既没成亲又没去过那些场所,不会觉得憋得慌吗?”赵宣和魏雅人的婚后生活很正常,所以她现在难以理解酒娘是怎么憋得住的,长了这么大竟然还没有和人做过亲密的事!
“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酒娘没义务满足赵宣的好奇心。
“好吧,好吧,我不问这个问题,但是你觉得自己那方面是一半行?还是完全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