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酒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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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大姨。”酒娘随着刘安两人进屋,然后把东西放下。
“你这孩子真是的,不是不让你带东西了吗?”刘安坐在椅子上,看着酒娘带来的东西直皱眉,“大姨给你看了田里的地,你地里的麦苗现在长势很好。说是跟你照看照看,我可没给你帮上什么忙,这东西我收了都觉得烫手。”
“您可别这样说,我这是一番心意,我从安陵带回来的东西都是顺手看了适合你们就买下了,以后我还需要您多多照顾,这点东西只是小小心意,小小心意!”酒娘把包裹拆开,把给刘安和刘家郎君的东西拿了出来,给刘安的是几斤咸味点心,可以下酒喝,给刘家郎君的则是一本画册,是安陵城中男儿最新流行的服饰图,供刘家郎君以后参照着做衣服。
“怜儿和刘真不在吗?”酒娘把东西递给刘安她们,然后问刘怜儿和刘真。
“怜儿在他房里呢,刘真不知道跑哪里野去了?”刘家郎君拿着酒娘给的画册爱不释手,当酒娘问起他家怜儿和刘真时才抬头回道。
刘家郎君刚说完,刘怜儿就进了堂屋,见酒娘也在里面,他脚步一顿,想回头却被他家爹爹叫住了。
“怜儿过来,你酒娘姐姐才走一个月,你就不会叫人了吗?亏你酒娘姐姐还给你带了东西回来呢!”刘家郎君知道刘怜儿性格腼腆,长时间不见一个人就怕生了,不敢见人叫人。
“哎呀,孩子不都这样吗?一个多月不见,就觉得生分了,姨丈可别这么说怜儿。”酒娘见刘怜儿被爹爹吵得一愣一愣的,就出口护道。
“什么小孩子,都快能出嫁了,还孩子呢?”刘家郎君不可能放任刘怜儿继续腼腆下去,不然以后嫁人了可怎么办!
“平儿,少说两句,怜儿都快给你弄哭了!好了,怜儿,别气,到娘这边来。”刘安插话道,把刘怜儿拉到自己身边,让他坐在小凳子上。
“就你娘俩是一边儿的!”刘家郎君生气地扭头,继续看自己手里的画册。
酒娘在一旁看得直乐,当然她并不是幸灾乐祸,只是这种平常人家家人间的争吵有时候也很有意思,一方大人吵骂孩子,另一方护着,结果一方却把火撒给对方,这种场景只要没有真正闹起来,看的人也会觉得画面很温馨。
“酒娘姐姐好。”那边刘怜儿见爹爹不理他,才开口唤了酒娘一声。
酒娘吃惊了一下,然后笑着把给刘怜儿的东西递给他,“喏,这是给怜儿的。”她给怜儿准备的是一些新奇的刺绣花样,有图册,也有成品和针线。这些东西和给刘家郎君的画册都是她请赵宣的正君魏雅人帮忙找的,请魏雅人帮忙的时候,赵宣在一旁还取笑她,说她这是在讨小男孩的芳心呢!对此,酒娘矢口否认,表示自己只是为了促进邻里和谐,没有其他心思。不过赵宣倒是劝她话不要说得太满,免得自己将来后悔。
“谢谢酒娘姐姐。”刘怜儿笑着道谢,他很喜欢这样的礼物,小脸儿上完全没有刚刚挨骂时的沉闷了。
“不用谢。这是给刘真带的毛笔,你帮我回头给她。”刘真的礼物还是让刘怜儿去给更方便,如果让刘安给,说不定刘真又要被训诫一番了,到时候说不定刘真还讨厌她送的礼物呢!
给刘家人送完礼物,酒娘没有留下来吃午饭,而是直接去老宅打理地窖了,她走了这么久,那些夏季酿的一些短期能够成酒的果酒应该可以喝了,她需要去整理细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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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对于乡村来说,一向是农闲时期,家家户户没有耕地、收割、拔草、锄地的事要忙,很多人都闲了下来,有的到城里去找些短期的事做,年前回家,有的则闲着什么也不干。
这些日子,酒娘的日子也闲了很多,冬天的温度不适合晒酒曲,她只能拿之前晒好选好的酒曲酿些酒,结果很快忙完之后,她又没事做了。而且到了冬天,酒娘家的酒只有烈酒卖得出去,毕竟天寒喝点酒可以暖暖身子,所以酒娘也就开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摆摊子,高兴了就摆着,不高兴了就拉王金来看,自己回屋做其他的事,或者干脆关门谢客。
过了冬至,是大小寒,离过年也没多久了,尤其是过了腊八,年就更近了。新年临近,刘家庄开始热闹起来,家家户户开始准备过年的东西,受这种气氛感染,酒娘还少睡了几天懒觉把家里储菜的地窖整理了一遍!她家的地窖里除了大白菜,萝卜这些家家户户冬天常备的菜之外,最多的就是红薯了,不过红薯又不能多吃,酒娘只好打算哪天去集市的时候多弄些菜回来,而且她家的腊肉还腌制呢,更别说还有很多东西要买了。
这天,酒娘和王金去镇里的集市去买菜,酒娘和王金买了很多粉丝和干米粉条,又买了几十斤肉放在车厢后面,临阳城这里冬季没什么好菜,除了大白菜就是各种萝卜,还有一些芹菜或者韭菜,酒娘买了些芹菜、韭菜后就去了干货店,买了些晒干的菌菇和郦城那边运来的干辣椒,打算回去吃火锅。
回去的时候还碰到了刘家郎君和刘怜儿两人,酒娘探出头打招呼道:“姨丈,我带您一程?”
“不用了,酒娘,我和怜儿他娘想着要买的东西很多,就拉了板车过来,不嫌麻烦的话,你帮我把怜儿带回家行吗?这孩子都冻成这样子了都不说!不让他来还偏要跟着!”刘家郎君拽着冻得直缩着头的刘怜儿走到酒娘她们身边说道。
“那当然行啊,怜儿快上马车,车里暖和一些。”酒娘拉开帘子让刘怜儿进来,然后把手里的暖炉给他焐手。
“行了,酒娘你们先回吧,我还要去找你大姨呢!怜儿,回去了就在屋里呆着,不要乱跑了!”
“好,我知道了,爹!”刘怜儿探头应道。
“那我们先回了哦!”酒娘跟刘家郎君说了声就让王金赶马车回家。
“怜儿还冷不冷?”酒娘问。
刘怜儿摇头,之前刘怜儿在外面冻得鼻头发红,嘴唇都发紫了,现在在车里暖了会儿,脸上渐渐有了血色,不过单薄的身子即使裹着粉色的棉袄却还是在微微发颤。
酒娘见他不说实话,她无奈摇头,把身后垫着防震的毯子盖到刘怜儿身上,嘴里说道:“你盖着,过会儿就到家了。”
刘怜儿这次没有拒绝,他盖着毯子,身上渐渐也暖和了起来,等到家门口的时候,刘怜儿道谢过后才下车。
酒娘在刘怜儿下车之后,捂上被马车撞得生疼的后背直吸气,后背估计都快青了。冬天的路面很不平整,之前下过几场小雪,路面被踩得东一脚西一脚的,天晴了之后地上坑坑洼洼的,马车过去都一颠一颠的,一会儿撞到车厢后壁,一会儿又往前倒去,好几次她和刘怜儿都差点被马车甩出去。
回了家,酒娘琢磨着一些事,年前还有一次集市,那次是要去买爆竹和春联,因为她孝期未满,所以□联只能去寿衣店去买,而别人只需要到隔壁村子找秀才帮忙写就行了。除了这些,还有年后送礼的事,她干娘没有什么宗室亲眷,所以她只需要到几家在刘家庄比较有声望的人家去拜年就可以了,比如村长家,以及比较熟识的刘安一家,除了这两家大概就没几家了。所以,她要准备的东西不多,但是礼节性的东西还要按着习俗来办。
第十五章 七夕无责任番外
七夕无责任番外
七夕临近,天气也凉爽了起来。
这天傍晚,酒娘和刘怜儿坐在院子里,旁边摆着一个凳子,凳子上放了一个小碗,小碗里放着凤仙花花瓣和一些碎明矾,小碗旁边还有一些绿色香草叶子和红丝线。
“系得紧不紧?”酒娘问,她正在帮刘怜儿绑绳子。一到夏天,男孩们就喜欢用凤仙花花瓣染指甲,今年刘怜儿顾忌着做饭的事就一直没有染,但是因为快到七夕了,七夕会的时候参加乞巧活动的刘怜儿为了雅观和习俗要求需要染红甲,所以酒娘就打算把和面,炒菜之类做饭的事接手了,让刘怜儿安心玩个够。
刘怜儿摇头,“不紧,再紧点也没关系,省得晚上睡觉的时候掉下来。”
“那洗澡呢?要摘掉吗?不行的话,我可以帮你洗哦!”酒娘逗刘怜儿。
“啊,我忘了洗澡的事了,我应该洗完澡再弄的。”刘怜儿没搭理酒娘的调笑,和酒娘成亲一年多,他对酒娘的性子也大概了解了七七八八,尤其是酒娘开玩笑逗他的时候,现在他都能绷着脸不怒不笑了。
酒娘继续给刘怜儿绑手指,到两只手都绑完的时候,已经到吃饭时间了。
晚饭是酒娘做的,她简单地炒点菜,热一下馒头,就可以吃饭了。吃饭时,刘怜儿用包住的手指使筷子,笨拙地夹菜,一边还要小心地夹着防止菜掉下去。酒娘今天炒的菜是下午在地里摘的毛豆,做的是炒毛豆,那小小的豆子很难夹,刘怜儿夹了很多个,最后筷子上只能留下一、两个,所以他吃饭吃得很艰难。
见再逗弄就过头了,酒娘把藏在袖子里的木勺拿了出来,挖了一勺凑到刘怜儿嘴边。
“我自己会吃。”刘怜儿生气地张嘴咬住勺子,吃完勺子里的菜就夺过酒娘握着的勺柄,然后自己挖毛豆吃。
吃完晚饭,酒娘去厨房,洗刷好碗筷,就提着木桶去卧室,给木盆里倒满水,喊道:“怜儿,来洗澡。”
那边刘怜儿拿着换洗的内衣来到浴盆边,夏天天气热,不好烧太多的水,所以她们就没有用大木桶洗澡。
“坐里边儿,我帮你洗。”酒娘往洗澡水里倒了一些精油,让刘怜儿坐进去洗澡。
“我想自己洗。”刘怜儿说道,虽然也和酒娘一起洗过澡,但是这样单独像一个孩子似的让酒娘给他洗澡,他觉得很不习惯。
“碰到水了怎么办,这里还没染好呢吧?”酒娘点点刘怜儿的手背,然后把刘怜儿拉到自己身边给他解衣扣。
洗澡的时候,酒娘拿着布巾往刘怜儿身上淋水,在他的身上上下擦拭着,“水凉不凉?”
“不凉。”刘怜儿摇头,这时一股风从半关的窗子进来,吹到身上后,刘怜儿裸·露着的手臂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我去关窗子。”酒娘见刘怜儿猛然一缩就起身去关上纱窗,拉紧窗帘。回去后酒娘就不再抱着吃豆腐的目的缓慢地给刘怜儿洗澡了,快速给刘怜儿洗好后她拿出大毛毯子把刘怜儿包好放到床上。
“你快点洗,我都有点困了。”刘怜儿把头上的毛巾拿下来,头发散在床架子上晾着,一边等酒娘睡觉。
“嗯,好。”酒娘应道。
酒娘上床了,把刘怜儿揽在怀里,她手里拿着蒲扇一动一停地扇着,时不时和刘怜儿说着话:“明儿个你几时去七夕会?”
“酉时吧。先要去大姨丈家集会,等一会儿要祭牛娘星和织郎星。”刘怜儿轻声说道,大姨丈是村长家的夫郎,村长是刘安的堂姐,是一个宗室的姐妹。他伸手拂开酒娘在自己身上乱动的手,酒娘把他撩拨都快受不了了,不过为了明天能按时起床,所以坚决不能姑息酒娘的行为。
“那什么时候回家,我去接你?”酒娘趴在刘怜儿上方,凑近刘怜儿,同时她的手还不老实地继续往下游动,挑起被单往刘怜儿的双腿中间去,揉揉捏捏地把他给弄得气喘不已。
“咳,是,是戌时,戌时正就可以回家了。”刘怜儿的手掌压在酒娘的胸前,温软的触感让他的手下直发痒,最后受不了地半弯曲着手指,抗议道:“今晚不行啦,我明儿个还要早起呢!”
“好吧,今儿个就饶了你!不过,我要补偿。嘛,美人儿,来香一个!”酒娘装出一副无赖的样子,凑近刘怜儿。她缓缓靠近,然后覆上他的唇,舌尖探入他的口中,慢慢探索着每一分“土地”,然后轻轻碰触,勾缠住小舌一起游戏。
一吻终了,刘怜儿气喘吁吁,酒娘帮他顺气,良久,刘怜儿才平静下来。
“好热。”刘怜儿不满地瞪了眼酒娘,“都是你害的!”
“好,好,都是我的错。”酒娘讨好道,伸出手指点点刘怜儿的鼻尖,“可是怜儿也有错,你又忘了用这里呼吸哦。”
“哼!睡觉!”刘怜儿害羞地扭头,然后蒙上薄被子,不理酒娘了。
“嗯,睡觉。”酒娘吹熄了烛火,屋内顿时漆黑一片,然后抱着刘怜儿一起睡觉。她刚刚亲吻的有点失控,那种原本在给怜儿洗澡时积攒的饥渴感让她失控了,现在她的身体还在骚动,她在等着慢慢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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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傍晚,刘怜儿去七夕会,酒娘则在家等着,到了快戌时正的时候,酒娘才出门去村长家。
到了村长家院门口,那里站了很多人,从院子篱笆往里看,可以看到一群男儿就着烛光在穿针线。
“呀,是酒娘啊?”酒娘才站到门口就看到了王金的爹爹。
“是我,王家大哥,你好啊!”酒娘笑着问好,王金的爹爹随了妻姓,酒娘就干脆叫他“王家大哥”,而不是“姐夫”,因为她没见过王金的娘。
“你这是来接怜儿吗?怜儿刚刚和人比完,他就站那儿呢!”王金爹爹给酒娘指了个方向,酒娘就看到刘怜儿正站在刘家郎君身边,看了刘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