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王妃太难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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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她醒来时发现自己的掌心上有个很小的字,是个‘药’字,然后洗脸时洗去,刚才又出现了,只不过很短的时间就又消失了。
她相信这是东葛留给他的,只不过,她想不明白东葛找她会有什么事,而如此的隐蔽不想让人知道,最起码是不想让尉迟臻知道。
“冬荷,城里哪一家的酒菜是最好的啊!”蒋舒心搅着碗里的粥,随口问着。
“王妃,你是不是又要出去啊!”
很明显吗?她只是随口问问吗!“我只是想出去吃点别的东西,每天在王府里吃都没有新花样。”
“那王妃想吃点什么,我这就吩咐厨房中午做了送过来。”冬荷似乎是讨好的说,把向海蓝手中的勺子拿开,又换了一碗新粥在她面前。
“也没什么想吃的,最近感觉味口太淡了,要不这样吧!你去把东葛找来,看看能不能让他给开几个方子,做些药膳的东西吃吃,顺道借着春季给王爷补补身子。”
“好,奴婢这就去办。”只要是王妃不出府门,怎么样都好,尤其王妃刚病好,不管自己拦也好,不拦也罢,都是得罪人。
向海蓝看着冬荷出门,又低头看着碗里的粥,这才稍稍舀了一点放进口中。
向海蓝吃完了早饭,东葛也进了小院,“东葛先生请坐,冬荷,收拾一下,去和任管家要点好的茶水来。”
“王妃,不用忙了,医馆里还有事情要做呢!来的时候我听冬荷说王妃想要几个方子做药膳是吧!”东葛也不客气撩衫坐下。
“是啊!现在正是春季,想着让王爷补一下的。”向海蓝看着冬荷收拾了东西出门,这才低低的问着东葛,“不知东葛先生想要单独见我所谓何事啊!”
东葛一笑,说道:“王妃,有些话确实想着要单独和你说。”
“那就说吧!再不说,王爷过会儿可就要回来了。”
“请问王妃,王爷是否还未与王妃圆房啊!”东葛低睑,怕自己的问话让向海蓝觉得唐突。
“是啊!我也正想问问东葛先生,王爷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向海蓝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害羞的,很坦然的反问着。
“难道王爷没有对王妃说起过吗?”东葛故意问着,抬眸对上向海蓝,两人之间的眸光交错,像是刀剑般过招。
“东葛先生既然知道又何必多此一问呢!”向海蓝明显感觉东葛看着她的眼神冰冷至极,只是,她对他……也不似有什么好感。
“呵呵,王妃快人快语,那在下就在这里明说了吧!王爷现在身中巨毒,所以对于圆房之事也是一拖再拖的。”
“东葛先生还是说重点吧!我想你单独见我不只是要告诉我这个吧!”向海蓝冷笑,摊开掌心,看着。
《》第2卷 第七十四章 谈话(二更)
“王爷是一年前被人下毒打伤的,而这种毒很怪,只有通过男女交~合才能排出,只是这人也非常人所能,如果是一般人的话,只怕沾着王爷便会死去,只有塔斯族的女人,她们身上的精华才能帮着解了王爷身上的毒。而塔斯族,全族上下早在十几年前就被西越国给灭绝了。”
向海蓝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手掌,似乎只是在听着一段很平常的故事一般,连一点的起伏都没有。好像没有听到东葛再说下去,抬头含笑着说:“东葛先生继续啊!”
东葛也是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但是事情总有纰漏,塔斯族的一位公主居然还活着,而且就在城里,所以……”
“东葛先生是想让我成全?让她入府?”这让向海蓝突然想到了塔吉儿,王爷不是总是偶尔的去找她吗?除了她,还会再有谁呢!只不过想要入府,用的着转这么大的圈子吗?
“呃……”东葛没想到向海蓝会这么说,难道她真的对自己的身份不知道吗?怎么可能呢?“王妃误会,其实我说的这位公主就是王妃您啊!”
“我?”向海蓝自嘲的笑了笑。老天还真是会给她开玩笑,最初的王妃倒是不用血亲,只是后来她又无缘无故的成了丞相的女儿,现在倒好,她居然又是塔斯族的公主,还有什么高贵有身份啊!一块都告诉她吧!省的她时不时的要接受这一轮轮的惊讶。
“怎么王妃不信?”东葛蹙眉。
“信也好,不信也罢,东葛先生无非说的是我可以替王爷解毒是吧!”向海蓝看东葛点头,接着又说:“只是,王爷根本就不碰我,让我怎么解?”先不说自己到底是不是塔斯族的公主,如果自己真能给他解了毒倒是一件好事。
“只要王妃肯的话,办法我来想。只是,这毒是能解了,但是王妃的身子恐怕……”
“怎么?毒会在我身上吗?呵呵,顶多就是死吗!”她无谓的说着,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穿越都经历了,还有什么可怕的。也许她穿越来就是为了还他的债的吧!
“死倒不至于,我会想办法让王妃废的不太厉害。”东葛似乎是有些婉惜的说。
“还真是多谢东葛先生的仁慈了。”
尉迟臻一进府便知道东葛来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喜欢东葛单独的靠近向海蓝,总感觉到会有什么危险一般。
刚一踏进屋里,就见着东葛吹着纸上的墨迹,而纸上写着一些字。“东葛,你怎么来了。”
“王爷,你回来了,是我让东葛先生过来的,想着让他给开几个方子做几道药膳,怎么了?”向海蓝看着尉迟臻脸上的愠色,忙补充的说道:“放心,这次我会让厨娘做的,不会再亲自下厨的。”
《》第2卷 第七十五章 蝶妃
皇宫中的一处小角亭里,蝶妃正依坐在亭柱旁看着连绵细雨,满脸的黯然。
“蝶妃娘娘这是在睹物思人还是欲求不满啊!”一声细绵嗔怪的声音自角亭顶端传来。
很快,身着一身淡青色锦袍的严廷之便站立在蝶妃的面前。细长的手指顺着蝶妃那细如丝滑如缎的脸颊摸索了一下。
蝶妃倒也不闪躲,任着他调戏,双眸只是冷冽的看着眼前的严廷之,“我要你带来的东西带来了吗?”
“呵呵。”严廷之似是无趣的笑了笑,收回了手,“蝶妃娘娘的话等于半个圣旨,小王我怎么可能不听呢!不过这次的药会伤身的。”说着,严廷之的手里突然多也一个透明的瓶子,里面似是装着一种半透明的液体,随着严廷之手的晃动而在瓶里转动着。
“怎么个伤身法,有治吗?”蝶妃淡淡的问着,似乎这个问题并不太关心,但又很关心。
“有治,我大哥就能治,只是……你会让我大哥给你治吗?难道你就忍心让我大哥看到你们如此恩爱的常景吗?”严廷之还是那种不咸不淡,似是调笑着的说着。
而蝶妃双手已经紧紧的握起,似乎是在颤抖,似乎又是在压抑着什么!“哼,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离开他,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般,如果不是你……”
“难道你就没有一丝的心甘情愿为他付出吗?”严廷之收回那种闲散的表情,突然脸上冷若冰霜起来,“你也知道这都是为了我大哥将来的宝座可以坐的更稳一些,对于你现在的付出,你就没有一点的庆幸吗?你是在为你所爱的人做事。你也知道我大哥是真的爱你,在乎你,才会误会的让你在这里,放心,将来总有一天我会让他知道真像的,将来皇后的位子永远是留给你的。”
蝶妃感觉手上一重,那个小瓶已经在她掌心握着了。
心里微微的一动,如果不是自己心甘情愿,她又怎么会要来这个,想着为他出一分力,哪怕只有一分,只要能帮上他。
严廷之看着她自怜的一笑,不觉得嘴角上扬,看了看旁边站着如死人一般的宫女,“这个药只会让你不孕,我想,你也不想要生那个男人的孩子吧!至于用法,和上次一样,只不过,这个药效能长一些,”转身之际,严廷之似乎是又想起了什么,转头戏谑的说道:“如果你用心的话,这次,他有可能会真的爱上你。”
蝶妃看了看严廷之消失的地方,把手上的瓶子放好,起身,走到宫女的身旁,低声的叫道:“本宫累了,走吧!”
随后再看那宫女,俯了俯身,应着,拿过一旁的纸伞撑开,好似刚才真的是什么也没看到也没听到。
《》第2卷 第七十六章 幻觉(二更)
这场雨不紧不慢的下着,到了晚上居然下的大了。用过晚膳,尉迟臻便去了书房,好似有忙不完的事,而向海蓝便无事的站在亭廊外赏雨。
她以前就很喜欢雨,会让她感叹,惆怅。
现在亦然。
伸手,接了几滴豆大般的雨滴在手心。
也不知是亭廊旁的烛火太盛,向海蓝感觉那雨滴似在手心蠕动起来,冰凉。
“啊……”向海蓝轻声的惊呼一声,抖落掌心的雨滴,再看亭外,雨滴落在地上,形成的小水洼,那泛起的涟漪像是一张张的嘴巴在呼吸。“啊……”向海蓝感觉好恶心,身子往后退着,身上泛起层层鸡皮疙瘩。“冬荷,冬荷……”
“王妃,怎么了?”冬荷听着向海蓝的惊呼声急忙的从屋里出来,刚才向海蓝把她留在房间里铺床。
“我,我刚才……”向海蓝指着地上的水洼,再看,哪里像是一张张的嘴巴,分明是刚才自己看错了。
是自己看错了吗?为何,刚才是那么的清晰!
“王妃,怎么了?”冬荷又问着,不知道向海蓝指着地上的水洼在看什么!什么也没有啊!
“没事了,我们回屋吧!”转身向海蓝居然牵着冬荷的手往屋里走去。
“王妃,是不是着凉了,你的手好冷啊!要不我拿着炭火盆到屋里吧!”回到屋里,冬荷搓着向海蓝那冰凉的手,想要给她捂热了。
“不用了,你去书房把王爷叫来吧!让他早些歇着。”原本想着自己去的,可是一想着经过书房要看到很多的小水洼,不知道会不会又看到那些恶心的景象。
“嗯,王妃稍等,奴婢这就去。”
向海蓝看着冬荷出了房门,打算给自己掉杯茶水,想着让自己暖一下,伸手时,却发现手腕上的那串黑色珠子的手链居然,居然出现一道道的裂痕。
她简直不敢相信,怕是自己眼花看错了,急忙的摘下手链,起身来到烛台前,仔细的看着,果然,一颗颗原本圆润饱满,黝黑透亮的珠子现在已经布满了条条裂痕,纵横交错,很是狰狞。
向海蓝用手指拿了一颗珠子,有些茫然的用力的一捏,突然一阵很细碎的声音响起,手指上的珠子居然被她的捏碎了,而且在她的手上瞬间变成碎沫。
向海蓝再看着手上那串珠子,居然连拿起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知道她拿起来会不会全部都变成碎沫。
如果这事被尉迟臻知道会怎么样,他会不会知道什么?
一想到她也许是丞相的女儿,一想到她也许真的是那个什么塔斯族的公主,她就感觉自己离着尉迟臻过越来越远。
不要,不要。
向海蓝听着外面好像有脚步的声音,是不是他来了?再看那串珠子,向海蓝快走到梳妆台前拉开一个抽屉直接把它给丢了进去。
《》第2卷 第七十七章 不行?
向海蓝看到房门打开,那露出白色长衫的一角便知是他,直接飞奔过去,也不顾忌他的身后是不是有丫鬟一起跟着进来。还没等着尉迟臻站稳,她就直接扑了上去。
尉迟臻没想到她会这么的直接,顿时有些心猿意马起来,想要扶起她,可是却被她摇头拒绝着,“蓝儿,怎么了,刚才有事所以才耽搁了一会儿,你不会是生气了吧!”他伸手抚着她散开的长发,她的周身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让人有着说不出的一种舒服感。
向海蓝只想紧紧的搂着他的腰身,耳畔是他心脏铿锵有力的跳动声,好像只有这样,她的心才能平静,她的大脑才不会胡思乱想,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假象。
“蓝儿,你搂的我快喘不上气来了,再说,冬荷还在旁边呢!”他喜欢她的拥抱,但是却也想着戏谑她一下。
谁知……
向海蓝反而更加的搂着他,而且把带着绯红的脸在他胸前蹭来蹭去的,好似不满足般的轻声的呢喃了几句。
“蓝儿。”尉迟臻长吁了一口气,感觉血脉在膨胀,转头再看,身后的冬荷已经离开的房间,门早就被轻轻的关上了。“蓝儿,过段时间……”
“不要。”昏黄的烛火下是向海蓝坚决而风情万种的面孔,只一秒钟,她的唇已经贴上她的脸颊。
“蓝儿……”他还想着再坚持,再坚持一下,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着让他要她,就在现在,不要以后。
她的吻很轻很柔在落在他的颊上,他的唇上。感觉到他虽没有太多的反映,但是却没有拒绝,她知道这段时间给他做的药膳起了作用,于是……
躺在床上的尉迟臻好似还是在坚持着什么,而又有些迷茫的看着坐在他身上的向海蓝。
床幔已然被放下,向海蓝那娇弱的身影慢慢的低了下来,“王爷,你是不是真的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