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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下堂王妃-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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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小,怕是要连累得太医院一众同僚都被人骂”
“说什么呢?”孙逐流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将,将军~”林文冲骇得脸都变了色,忙不迭地救饶:“是你要问乔大人的近况,我说了,你又不高兴~”
“滚”孙逐流恶狠狠地推开他。
林文冲快步逃进太医院,直到确定他听不见,这才狠狠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骂:“神经病,疯子”
一直冷眼旁观的钱铮友这时才慢慢踱了过来,轻拍他的肩,笑:“孙将军,今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呃,”孙逐流胡乱搪塞:“刚好路过。”
钱铮友也不说破,笑了笑,抬起下巴朝里面一指:“将军跟乔贤侄是好友,有空多跟跟她聊聊。我看她好象有心事,从腊八过后,一直心神不宁。如果家里有什么事的话,索性跟院判告个假。这样下去可不行,万一哪天开错了药,事情可就不好收拾了。”
提到腊八,孙逐流神色一僵。
到今天,他都不知道那一天自己究竟是怎样走回家的?
在发生了那样惊心动魄的故事之后,在他的感情遭到致命的打击,初恋宣告破灭之后,他还能安然无恙,准确无误地回到远在城南的家,实在是个奇迹。
事实上,从那天开始,他觉得自己一直是一抹活在梦里的游魂。每天浑浑噩噩,脑子不清不楚。
所以,在左相跑来向他打听如玉的情况,似乎有意招她为乘龙快婿时,他脑子一热,脱口道:“田叔叔,我也没成亲,你为啥不选我呢?”
田青梅对如玉一片痴情,他若是娶了田青梅,等于替她解决了一个麻烦,总算是为她做了一点事,尽了一点心意。另一方面,也,断了自己的痴念田墨轩错愕之余,喜出望外:“小女嫁贤侄,会不会高攀了?”
他身为大将军,官居二品,又是皇帝的亲侄子,恭亲王世子,是真正的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金龟婿跟无依无靠,单凭医术在朝堂立足的乔彦岂可同日而语?
田青梅嫁给他,无疑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田叔叔若不嫌弃,那我就禀告父王,择日下聘了。”他满不在乎地道。
“老夫是求之不得,岂敢嫌弃?”
看着田墨轩喜滋滋地离去的背影,孙逐流顿时满腹心酸。
曾几何时,他也曾幻想过热烈浓郁的爱情,梦想着娶一个相知相惜的可人儿相伴一生。谁又料到,他竟然会用这样草率又儿戏地方式把自己的终身大事,给定了?
如玉啊如玉,你可真是害人不浅啊怅然若失之下,他不知不觉来到了太医院。
他想告诉她,不管她有多少烦恼,最少她已不必再为田家的婚事担忧;他更想告诉她,不管她是什么身份,那份藏在他心底的对她的最纯最初的爱慕,始终如一,永远不变 
  第180章 陈年旧案
第180章陈年旧案
钱铮友收拾了东西预备回家,临出门时看一眼如玉的座位,见她还在愣愣的发呆,不由摇了摇头,走过去,轻敲桌面:“天都快黑了,还不走?”
“啊?”如玉抬头,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钱铮友随口问了一句。
如面阖起卷宗,竖起来给他看封面:“没什么,宫中陈年医案罢了。”
“嗯,多研究前人医案,参照手中的案例,两相对比,找出差距,这样才容易进步。”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接:“看到哪了?”
如玉抱起卷宗递过去,钱铮友一个未接稳,失手跌在地上,医案散了一地,笑道:“哎哟,这可闯祸了。”
“我来收拾~”如玉急忙蹲下去捡拾,无意间一瞥,竟看到一笔极为熟悉的字体,不禁一呆。
颜怀珉的字她从小看到大,可说是烂熟于心,只一眼已认出这是他的亲笔。
问题是,爹只是个乡野村医,他的字又怎会出现在太医院?
钱铮友见她神色有异,诧异地问:“怎么,可是损坏了?”
如玉站起来,就着光线仔细一瞧,见那医案底下的签名处写着“闵怀岩”三个字,顿时松了一口气。
是了,人有相似,字当然也有相同。
钱铮友倾身过来,从她手中抽走医案,看了一眼抬头,轻咦出声:“岳小姐的医案怎么放到宫女一块来了?”
“钱大人与患者相熟?”如玉不觉讶然。
想他在太医院数十年,接触的病人何止万千?况且她拿的是陈年医案,距今最少二十年以上,他却只在一瞥之间就辩出身份,显然彼此十分熟捻。
“相熟倒是谈不上,”钱铮友觑她一眼:“不过有耳闻,而且乔大人对她应该也不陌生。”
“我?”如玉越发惊奇了。
二十年前,她还没出生呢。
钱铮友笑道:“还记得上次到岳阁老家出诊么?这位岳小姐就是阁老的千金了。当年曾名满京师,可惜红颜薄命,命不长久。”
他一边说,一边低头去瞧医案,竟没发现如玉已是面色大变。
没想到,她无意之间竟然拿到了岳仪君当年怀着花满城的医案如此说来,岳清平嘴里那位走漏了风声,害得岳小姐被迫逃离齐国的太医,就是这位闵怀岩,闵大人了?
只是,整件事委实诡异莫名,这位大人不仅笔迹与爹爹惊人相似,就连名字都好生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如玉越想越觉得怪异,将“闵怀岩”三个字在心中反复念了数遍,脑中灵光乍现,将“闵怀岩”,倒过来,不正是“颜怀珉”吗?
一念及此,她似被闪电劈中,顿时呆若木鸡钱铮友原本只是心存感慨,随便瞧瞧,哪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竟失声嚷了出来:“岳小姐,她,她死前竟怀了身孕?”
等等,这并不是安胎药方,竟是一副滑胎之药?
他又惊又骇,心中一动,忽地想起一位故人——莫非当年他的突然离去,竟会与此事有关?
这么一想,他急急去看医案下方的署名,看清之后,不禁连连惊叹:“果然不出所料怀岩兄啊怀岩兄,难怪你选择在风华正茂之年急流勇退,辞官归里原来竟是不得已而为之”
当年皇上苦恋岳小姐,差点丢了皇位之事早闹得满城风雨。他虽未曾亲见,茶余饭后亦曾津津乐道,只是万万没有想到,好友闵怀岩竟卷进了这桩皇室秘闻之中,并且深受牵连颜怀珉为太医时,他尚是个切造,历三十年的奋斗终成国手,成就今日的声名地位。每每回首往事,最常忆及的便是这位亦师亦友的前辈同僚。每每唏嘘感叹——若非他当年选择退隐,今日太医院院正之位,非他莫属可惜啊可惜所以,当他在如玉的身上看到当年闵怀岩的影子,才会不由自主地接近她,喜欢她,不着痕迹地指点她。
钱铮友发了一通感慨,未见如玉答上只言片语,只觉好没意思,把医案往卷宗里一夹:“罢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不说也罢”
如玉如梦初醒,忽地抽出这张医案,把卷宗往钱铮友手里一塞,掉头就跑:“钱大人,我有点事先行离开,这里麻烦你收拾一下。”
“喂,你去哪里?那可是宫中医案,绝不允许外传”钱铮友伸手拉她,却拉了个空,想唤她又不敢太大声,把惊动了别人反而把事情闹大,迟疑得片刻,如玉已跑得不见人影。
普通医案尚不许外传,更何况这份医案还牵涉一桩宫闱密梓,擅自外传,搞得不好是要掉脑袋的他追到门边,见四下无人,不禁跺足长叹:“这可如何是好?”
怪他多嘴,不该把这事说出来。
只是事发突然,他一时如何控制得住?何况乔彦平时斯文恬淡,品行端正,并不喜在背后议人是非,是个信得过之人,他才会忍不住多说了几句,哪里知道乔彦会突然发疯?
现在,只有盼他谨守分寸,严守太医院章程,绝不向外人泄露病人医案。
否则岳小姐当年曾怀身孕一事一旦透露出去,不知又将掀起什么样的风浪来?
明天又是大年三十,皇帝下命朝中放假五天,太医除在宫中轮值,并不需在太医院来听差。
想要见到乔彦,只能等正月初五,这漫长的五天,真真度日如年,急煞人也 
  第181 晴天霹雳
第181晴天霹雳
冬日的天光收得早,申时刚过,太阳已渐渐西斜,温暖的灿黄中融进了一丝带着红色的金光,明亮的色彩在屋檐上垂下来的冰晶上反复跳跃,折射,融出一片五彩绚烂的光环。
楚临风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御街上不时传来孩童们的笑声和热热闹闹响个没有停歇的鞭炮声。
车到路口,他忽地张开眼睛,低低地说了一句:“去济世堂。”
前些日子,柳青娘感染了风寒,一直闭门不出,卧病在床。
一来确实衙门里公务繁忙,二来实在不喜欢这个岳母,因此他一直未抽出时间前去探望。
明天已是大年三年,再不去看看,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是~”贤武怔了一下,熟练地挥鞭,将马车拐向左边,直奔济世堂而去。未几,车到枫树街口,贤武带紧马缰,把车速缓下来:“王爷,到枫树街了。”
楚临风撩起车帘往外瞧了一眼,淡声吩咐:“停车。”
“王爷,”贤武讶然提醒:“还有半条街呢。”
“不碍,我走着去。”楚临风说着话,已挑起帘子跳了下来。
“吁~”贤武忙喝住了马,正要跟着下来,楚临风抬手制止他:“你在这里等就是,我一会就回。”
“是~”贤武恭敬地应了一声,把车赶到路边靠边停下。
楚临风安步当车,负着手往前而行。
一名小厮执着一封书信匆匆奔进了济世堂,本以为是代替主人或是住客取药的,也没放在心上。
没多久,颜怀珉竟亲自从店堂里跑了出来。
“岳父大人~”楚临风见他神色焦灼,本想用马车送他一程,便张口唤了一声,哪知颜怀珉竟充耳不闻,跟着小二急匆匆的走了。
他不想独自面对柳青娘,一时好奇,便跟在颜怀珉的身后跟了过去。
只走了半条街,颜怀珉便在一间茶馆前停了下来,抬头往上观望。
楚临风微微一笑,心道:还以为遇上紧急患者,原来竟是约了朋友喝茶。
正要上前打招呼,从茶楼里奔出一个人,迎着颜怀珉走了过去。
他心一紧,笑容凝在脸上:乔彦?他怎会出现在这里?
不想在这种场合下与她见面,那句到了嘴边的“岳父大人”又咽了回去,楚临风迅速地侧过身子,低下头。
但,眼角余光却下意识地捕捉着她的身影。
她性子清冷,鲜少与人来往,认识一年时间,他从来也不曾见过她私下与什么人见面。
他不禁有些好奇,她跑到这里来看谁?
如玉的心里象是燃着一把火,猛烈地烧着,心口疼,脑子疼,四肢百骸没有一处不疼,偏偏想哭还哭不出来,眼睛凝在眼眶里,憋得整颗心象要炸开来一样。
见到颜怀珉到来,她立刻迎了上去,颤颤地叫了一声:“爹~”
“玉儿~”颜怀珉见她面容惨白,两眼发直,不觉又是吃惊又是心疼,急走两步:“你怎么了?”
如玉紧紧地捏着那份陈年医案,捏得手指节泛白,想要质问他,一切是否属实,偏越是心里着急,越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用一双大大的眼睛,焦急的,委屈的,惶恐地瞅着他。
颜怀珉拉的她的手,向茶馆的二楼包间走去:“你别着急,天大的事有爹担着咱们先进去,坐下再说”
这一段日子,青娘卧病在床,他又是医馆又是家里,忙进忙出,也顾不上没履行和如玉的三日之约。晃眼过了二十多天,再见面,没料到她竟苍白瘦弱至如厮地步楚临风呆呆地站在街边,看着那父女二人相携着进入了茶馆,竟然没有勇气追上去质问如玉?乔彦竟然就是颜如玉?
这个惊人的发现,象一道惊雷劈在他的头上,把他炸得神魂俱散不不不,这不可能他不相信如果站在他面前的是如玉,那么娶回家中,软语温存的又是谁?
他一生精明,怎么会犯下如此致命的错误?
不,这不可能他拒绝接受这么残酷的事实一幕幕往事,完全不听他的指挥,有自己的意识似地从尘封的记忆里浮了起来,填满了他的脑海。
尤记得,初见面,她的单薄和瘦弱,当他质疑她的医术的那一瞬间,她清秀的脸宠上涌出的愤怒和倔强……
更难忘,摩云崖,那惊艳的一瞥,她的艳丽和妖娆那双清润如水的眸子,纯净明亮,那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常萦回,铁索桥,那惊魂的一刻,他身中两箭,不慎跌落深渊,被激流冲走时,她那撕心裂肺地一唤……
念在兹,他伤重昏迷一月不醒,她不避嫌疑,衣不解带地日夜守在床边,亲递汤水,硬生生地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那份深情厚谊……
桩桩件件,历历如目,如锥刺心,如骨鲠喉。
越想,越悔,越恨,越愧,越痛当初,如玉受尽委屈,其实是离家去寻他的呀她一个孤身女子,忍羞含辱,担惊受怕呆在军营,守在他的身边,该需要多大的勇气和毅力?
就连逐流都已看出她是个女子,她清冷内敛,感情含蓄,却失口两次唤了自己的名字,而自己,对此异常竟然毫无所觉真是糊涂透顶而那次,逐流在酒楼多嘴,帮他宣布婚讯,如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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