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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下堂王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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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将军,孙将军!”众人见到楚临风和孙逐流,立正问好。
如玉定了定神,慢慢地从桌子下面钻了出来,秀气的脸庞上渗着一层薄薄的汗珠,看上去越发的楚楚可怜。
她不看楚临风,只望着孙逐流:“孙将军,有事吗?”
通常情况下,跟楚临风在一起,他才是被无视的那一个。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漠视楚临风,他不禁有些受宠若惊。
“嘎?”孙逐流有些不知所措地抓了抓头:“没事,我们查夜,巡到这里,进来看看。”
“注意身体,早点休息,走吧。”楚临风丢下一句话,转身出了帐篷。
“去哪?”如玉有些茫然。
“不是说你,你睡吧,我们走了,注意警戒。”孙逐流摇手,让她止步,转身跟了上去。
“哦~”如玉这才明白他前面那八个字是对自己说的,后面那两个字是跟孙逐流说的。
其他人见虚惊一场,纷纷打着呵欠,往地上一歪,倒头又睡了。
“乔大夫,”眼看楚,孙二人走远,赵民这才好奇地挤了过来,关心地问:“你梦到什么了?”
“没什么,秦军攻城而已。”如玉垂下头,一语带过。
“哦!”赵民了然地点了点头:“你是从肃州逃出来的吧?哎呀,听说姓花的特别狠,是头不折不扣的野狼,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哪象咱们楚将军,那叫一个儒雅。你一定吓坏了吧?啧啧啧,这么小的年纪,遭这么多罪……”
“你睡吧,我去帐外守着。”如玉忽地出声,打断他的长篇大论。
“呃~”赵民尴尬了:“别,你睡,还是我去守着吧。”
“嗯。”如玉重新钻到桌子底下,阖上双眼,却再也睡不着。
眼前,总是晃动着那双冷厉阴鸷的黑眸。那个她救了他,他却毁了她一生的名字也不知道的陌生男人……
 
  第015章 阴错阳差
“干嘛,一脸深沉的样子?”孙逐流追上楚临风,发现他剑眉深锁,不由轻轻撞了一下他的肩,笑着调侃。
“逐流,这个乔……嗯,他是叫乔彦吧?”楚临风有点不太确定地问。
“对,乔彦,他怎么了?”孙逐流挑眉。
“你对他,有什么看法?”楚临风若有所思地看向他。
“不错啊,人很斯文,性格内敛,不爱说话,胆小,防卫心很重,最重要的是,医术真有两下子……”孙逐流想了想,摇了摇头:“嗯,差不多就这些了。”
“你,”楚临风犹豫了一下:“觉不觉得他有点……”
“娘娘腔?”孙逐流倏然一笑。
“嗯,差不多。”实在不习惯在背后议论人,楚临风不禁有些郝然。
“临风,”孙逐流看了他一眼,忽地慢悠悠地道:“司马毅你认识吧?”
“司马毅?”楚临风凝眉想了想,依稀有些印象,于是问:“是不是礼部的那个司马侍郎?”
“工部侍郎!”孙逐流摇了摇头:“而且,听说年前超擢尚书了。不用说,你肯定没跟他打过交道咯?”
楚临风笑了笑:“三年前随元帅进京述职时在大殿上远远见过一次,确实不曾打过交道。司马尚书怎么了?”
“他跟你是老乡哦,也是肃州人。”孙逐流透露消息。
“哦。”楚临风漫应一声。
肃州这么大,同朝为官,一点也不稀奇。
“不止于此,他还是敏贵妃的亲哥哥。这个工部的肥缺就是凭的裙带关系才捞到的。此人阴狠毒辣,荒淫好色,又是个眦锥必报的小人。你最好不好去招惹他。”孙逐流低声警告。
“我在军中,与他八杆子打不着吧?”楚临风不以为意。
“嗟,你难道还想一辈子呆在战场上啊?总要回京的吧?”孙逐流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他妻妾成群,儿女一串,搞不好见你少年英俊,军功赦赦,强要招你为婿,你躲都躲不掉!”
“不会吧?牛不喝水,焉能强按头?”楚临风骇笑:“再说,朝中贵胄多如牛毛,比我有来历有背景的多了去了,他未必单单挑中我?”
“那可说不定~”孙逐流冷哼:“有钱有势的公子哥固然多,但全靠祖上庇护算什么英雄?哪比得上你单剑闯敌营,一战成名?你现在京中可是炽手可热的金龟婿,很多人盯着呢!”
“无妨,到时我解甲归田,回朗梨去住。”楚临风微微一笑,随口打趣,并没放在心上。
“算了,我说不过你。”孙逐流摇头,言归正传:“他有个侄子叫司马炀,是肃州城里一霸,性子几乎就是司马老贼的翻版。拉扯虎皮做大旗,仗着司马尚书的势子,镇日横行乡里,为非作歹。不仅如此,听说他性好渔色,家中不但妻妾成群,还养了许多脔童,供其玩乐。”
“什么意思?”楚临风眨了眨眼睛,不明白孙逐流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
“肃州城破时,司马炀带着大批珠宝乘三艘大船连夜从水路逃往京城。他一走,司马府里乱了套,仆人丫环,脔童妾室四散奔逃,乘乱出城的也有,被秦军掳走的更不在少数。”孙逐流说到这里,停下来,望着楚临风微笑。
楚临风不笨,稍稍思考一下,立刻猜到孙逐流跟他绕这么大的圈子,重点是什么?当下脸色一变:“你的意思是……”
“我打听了一下,司马炀的男宠里,刚好有一个精通医术的,不过不姓乔。”孙逐流拍拍楚临风的肩膀,神秘一笑:“老实告诉你吧,我在肃州遇到他时,他脚上还穿着一双绣花鞋呢。”
乔彦原本姓什么当然不是重点,乱世求存,隐姓埋名也是不得已的选择啊!
“逐流,”楚临风皱了下眉,淡淡地道:“此事就到此为止,切莫再传到第三人耳中。”
“我晓得的,”孙逐流白他一眼:“你当我是那爱嚼舌根的人吗?”
“那就好。”楚临风点头,扔了缰绳,掀帘进了中军帐。
想起那张躲在桌子底下瑟瑟发抖的瘦弱身影,那双如受惊的小鹿般总是闪着惊惶的眼睛,楚临风心里忽地掠过一丝怜惜。
这么小的年纪,如此沧桑的经历,真是难为他了。
 
  第016章 瞬息万变
晌午时分,一匹快马疾若流星般在肃州街头疾驰而过,直奔知府衙门而去。到了门前,伴着“吁”一声轻叱喝,马儿咴咴长嘶,倏地急停下来。
马背上是一名玄色紧身衣裤,披着一件玄色斗篷的年青男子,他飞身自马上一跃而下,如一阵旋风般刮进了衙门。
门口的侍卫早认出来人正是秦军副帅花满城的贴身近卫,啸天十三狼中的七狼,吓得一个激灵,待得立正站好,正要问候之时,他早已去得远了,哪里还看到他的身影?
听到动静,从屋内迅速掠出一个与七狼同样装扮的男子,站在廊下竖起手指示意他噤声,张嘴,无声地打着招呼:“七狼,你回来了?”
“五狼,王爷在吗?”七狼浓眉紧锁,目光中有掩不住的忧心:“我有要事禀报。”
“王爷刚睡下,”五狼轻轻地摇了摇头:“他已经两天两夜没合过眼了,天大的事也过会再说吧。”
“可是……”
“谁在外面?”一道低沉冷厉的嗓子自后堂传出。
“禀王爷,是我。”七狼急忙恭身作答。
“进来吧,杵在外面做什么?”
“是~”七狼低应一声,越过五狼,快步进了后堂。
厚重的梨花木书桌后,花满城单手扶头,黝黑的眸子绽放着幽微森冷的光芒,如一口深不可测的古井,不带丝毫的温暖,坚毅的薄唇微启,吐出冰冷的句子:“什么事?”
“王爷,你头疼病又犯了?”五狼在身后跟进,见状,立刻抢到他的身后,伸出手欲替他按摩头部。
“不用,”花满城抬手挡住,冷冷地拒绝:“些许小毛病,还要不了我的命。七狼,说吧,有何要事?”
“王爷请看。”七狼踌蹰一下,自袖内抽出一张卷得极细的纸卷呈了上去。
“念。”花满城双目微阖,淡淡地命令。
“是,”七狼展信轻读:“淳亲王遇刺身亡。”
“什么,三皇叔死了?”花满城倏地张开了眼睛,眸中精光四射。
“是。”七狼悚然一惊,惶然垂下双手。
“老三,老四有何动静?”花满城蹙起了眉头。
“三日前二万神枪营精兵自彰州秘密起程赶赴京城,北静王的快刀营则从驻地云盘岭附近神秘失踪。”七狼垂手作答。
“哼!”花满城轻哼一声:“还有呢?”
“属下路过摩云崖时,发现那里的七千守军已踪影俱无,想必是接到康亲王手令,绕过副帅,私自奔京师而去了。”七狼心中惴惴,不敢与花满城对视。
“蠢材,全都是蠢材!”花满城悖然大怒,顺手把茶杯摔在地上。锵地一声,杯子四散迸裂,碎片飞溅到五狼的手上,划出一道伤痕,鲜血很快顺着指尖流了下来。
七狼一怔,身子微倾,嘴唇张了张,终于没有说话。
五狼不动如山,连眼皮都没撩一下,低声道:“王爷,请息怒。还是先考虑下一步的对策吧。”
“对策?”花满城冷哼:“肃州与摩云崖,云盘岭互为崎角之势,退可守进可攻。我军据此稳固,扼住此要塞,以此为点徐徐推进,逐步扩散,不需多少时间,肃州,荆州两地并入我国版图绝非难事。这帮蠢材为了自身利益,临阵撤兵,致使我孤军深入,左右无援,使战场优劣之势逆转,将大好胜局生生拱手让人,如之奈何?”
七狼和五狼见花满城动了怒,默不吭声,大气也不敢出。
“楚临风到青溪坪几日了?”花满城压住火气,冷冷地转了话题。
“禀王爷,已有五日,据探子回报,这几日他一直按兵不动,忙着整合散军,收容流寇,似乎没有进攻的意向。”五狼低声回报。
“这厮狡猾成性,野心勃勃,又接连打了几场胜仗,风头正键,怎会甘心将肃州拱手相让?必是故意示我以弱,暗中调派军队,随时准备反扑。若是被他劫到消息,策动城中百姓,再联合荆州守军奔袭,我等危矣!”七狼不无忧心地分析。
“哼!”花满城冷哼一声:“他再快总快不过我!”
“王爷心中可有计较?”
“传令下去,即刻起关闭城门,禁止出入;将千余匹军马放牧于潥水河岸;余五百老弱,三百人在城外营地,彻夜狂欢痛饮;两百在城楼上守卫,墙头上多堆些柴垛,烛火可燃得旺些;其余各营整装,人衔草,马衔枚,天黑拨营,迅速撤离肃州,勿必在天亮前全部进入摩云崖。”
“是!”二人领命匆匆奔了出去。
花满城起身,缓缓地站到地图前,抬手,轻轻地抚向青溪坪,唇角微勾,冷然一笑:“楚临风,且让你风光几日,今日将肃州城拱手相让,他日相逢必取尔首级!”
 
  第017章 收复肃州
“临风,”孙逐流掀开帘子,大步走入中军大帐:“肃州城中似乎有变。”
“哦?”楚临风抬起头来,微微一笑:“先别慌,说说看,具体有哪些异常?”
“探子来报,今日午时起,肃州城四门紧闭禁人出入。”孙逐流剑眉轻蹙。
“哦?秦军加强巡逻了?”楚临风问。
“奇怪的就在这里,巡城的不但没有增加,反而减少了,到入夜时分,各营地灯火通明,士兵豪饮海喝,狂欢作乐。这可与花满城治军甚严的惯例不符啊。”
楚临风站起来,走到地图前:“莫非他故意示弱,想诱使我军攻城?”
“有可能,他的上千余匹军马直到日暮时分都未归营,一直在溧水河畔悠闲放牧。”孙逐流缓缓点头。
“还有一个可能,”楚临风轻抚下颌:“姓花的要跑,故弄玄虚,唱空城计吓阻我军,替自己争取时间。”
“跑?”孙逐流断然摇头:“目前秦军北扼云盘岭,南据摩云崖,花满城居中策应,将我与荆州守军一分为二,拦腰截断,可谓占尽了优势,他有什么理由要跑?”
“逐流,”楚临风淡笑:“这只是一种设想。战场上瞬息万变,一切变故皆有可能发生。做为一军之主,需得纵观全局,全方位思考,不可凭一己之思臆测战场变化。”
“有道理,”孙逐流哈哈大笑:“那么,依你该如何处理?”
“当然是先摸清敌军动向,再行决断。”
“可万一不幸被你言中,这姓花的果然要跑,等我们探明敌情,岂非坐失良机?”孙逐流故意刁难。
“咱们点上三千精锐,轻骑出击,到城外五里处再相机而动。”楚临风略略沉吟,做了决定。
孙逐流抚掌大笑,心悦诚服:“轻骑出击,行动迅速,即可扰敌,又可追敌,就算事机不妙,撤退也快,进退自若,攻守兼顾,果然是好计。”
“就你废话多!”楚临风忍俊不禁。
“走,看看去!”
两个人出帐,点齐三千精锐,命其余士兵马不卸鞍,兵不解甲,随时待命,加强守卫,谨防秦军来夜袭营地。
随即二人上马,领着三千轻骑朝肃州城疾驰而去。
“你觉得姓花的在搞什么名堂?”望着空无一人守候的城门,再看看女墙上在明亮的火光映照下,抱着刀枪懒洋洋打着瞌睡的卫兵,孙逐流百思不得其解。
“走,”楚临风轻蹙眉峰,转身离开小山坳:“抄小路探探他们的大营。”
两个人乘着夜色,往秦军驻地摸了上去。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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