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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下堂王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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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听到这把熟悉的声音,如玉呆若木鸡,拾在手中的物什哗啦掉了一地,再也动弹不了半分。
爹,竟然是爹?!
颜怀珉生恐被怪罪,一个劲地作揖赔罪:“大人,请恕小民无状?”
如玉化身石象,死命地垂着头,紧紧地咬着唇,不敢动更不敢说话,就怕一张嘴会控制不住扑到他怀里号啕大哭。
“大人?”颜怀珉见她不吭声,不觉心生迟疑。
“爹~”如兰在远处听到动静,飞奔了过来:“你怎么了?”
“乔大人!”三狼忽地自暗处闪了出来,一把拖了如玉就走:“原来你在这里,教属下好找!快快快,我家王爷有请!”
如玉身不由己。被动地被他拽着前行,几次想要回头观望,终是敌不过他的力气,未能如愿。
如兰赶到,把颜怀珉搀了起来,怒视着三狼的背影,愤愤地低咒:“横什么横,不过是个六品的小官,被本姑娘逮到,非让姐夫教训你一顿不可,哼!”
颜怀珉怔怔地盯着如玉消失的方向,忍不住踉跄着追了几步——这声音,这身形,怎么那么象玉儿?
“爹?”如兰惊讶地拽着他:“你干嘛?官字两个口,咱们惹不起!”
瞧他那架式,该不会撞得傻了,真想追上去与人理论吧?俗话说,贫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她也只敢随口骂几句泄愤罢了,况且,他只是摔一跤,并未受伤呀~
一句话点醒了颜怀珉。
他真是老糊涂了,撞他的分明是个男子,而且身着官服,又怎么可能是玉儿?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慢慢地折返,蹲下去重新捡拾东西:“走吧,咱们回家~”
三狼挟着如玉奔了一道街,这才松开她退到一旁。恭恭敬敬地垂着手道歉:“乔大人,事急从权,请恕属下无礼~”
如玉听而未觉,怔怔地回头——暮色苍茫,哪里还有颜怀珉的影子?
三狼见她双目赤红,颊上犹自挂着泪珠,不觉心生怜悯:“大人请放宽心,左右是在京城,若想见的话,以后有的是机会。”
一句话,勾起如玉心中的隐痛,情难自禁,掩面啜泣了起来。
以后?被楚临风这么一闹,她哪里还有以后?
自相识以来,不论花满城如何折磨她,不论她受到多大的屈辱,更不论身处多么艰苦的环境中……如玉始终清清冷冷,几曾有过如此激烈的情绪?
三狼吓了一跳,不敢碰她更不敢离开,只绕在她身边,讷讷语不成句地劝说:“乔,乔,乔大人。有话好说,你,你别哭啊~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也不好看哪~”
糟糕,这画面若是被主子瞧见,他可以直接把刀往脖子上抹了!
好在如玉自制能力颇强,他说得又在理,加上这也不是哭一场就能解决的问题,她哭了一阵。也就慢慢收了声。
三狼长吁一口气,忙劝道:“时候不早了,大人明日还得应值,不如早些回去休息?”
如玉瞥他一眼,淡淡地道:“你跟踪我?”
她不傻,三狼会在这紧要关头突然杀出,说是偶然未免太过牵强。
三狼被她拆穿也不尴尬,坦然一笑:“大人别恼,主子是从大人的安全考量,这才……”
如玉疲倦地抚着额,淡淡地打断他:“我累了~”
用脚趾头想也知这定是花满城的主意,责怪他又有何益?而且,突如其来的变故,把她打得晕头转向,已没有力气跟他生气。
更何况,花满城固执骄横,独断专行也不是一天两天,才不会因为她一生气,就立刻改过自新!
“大人在此稍候,”三狼何等机灵?立刻借此岔开话题:“我去雇一乘小轿,马上就来。”
如玉愁肠百结,已无力驳他,只软软地靠在墙上,默默地望着乌衣巷的方向,发呆……
PS:说实话,这段时间忙得晕头转向,一度使我萌生了弃坑的念头……不过,看到文下那么多忠实的读者,实在没有弃坑的勇气,想了想,还是咬牙坚持下来。大家,表砸我,我会努力抽时间更新……(未完待续,!)
 
  第124章 初遇圣颜
第124章初遇圣颜
第二日到得太医院,轮班排来,该着如玉进宫侍直。钱铮友见她颇有倦意,感念她上次替他入宫,自告奋勇替她当值。
如玉唯恐孙逐流再来闹,更怕花满城来追根究底,想着进宫暂避一时,落个耳根子清静也不错,于是婉言谢绝。
这一回她有了经验,午时一过就紧随着敏语堂,一起乘了车去西直门。当值的侍卫依稀对她还有些映象,胡乱验过腰牌也就放行了。
刚进到公所,办好交接,就有内侍来把敏语堂叫走,说是十四皇子有恙,留下如玉独自在公所待命。
她乐得自在清闲,整理下医案,研读些医书,不知不觉已是日落西山,夜幕高张了。
简单地用过晚膳,如玉缓缓踱出公所,鼻端是花香阵阵,耳边是秋虫呢喃,极目所望是繁星点点。
相对浩瀚的宇宙,人之一生如白驹过隙,所谓的痛苦也不过是弹指一挥——就算不能以如玉的身份回归颜家又怎样?谁也不能抹杀她是颜怀珉的女儿的事实,更无权阻止她在父亲面前尽孝!
这么一想,如玉不禁豁然开朗,郁在心中的那股浊气吐出来,连步履都变得轻快了几分。
她心情放松,不觉走得远了些,待得驻足,发现已离开了公所的范畴。
敏语堂还在十四皇子*中未回,若是此刻有人传唤,后果不堪设想。这么一想,如玉心中发急,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终于忍不住在御花园中奔跑了起来。
“什么人?”暗夜里,低低地喝问传来,声音虽不高却自有一股威严。
“谁在那边?”如玉下意识地回头,待得停步四顾,却不见半个人影。
她正在惊疑间,假山后传来低低地喘息,略停了片刻,声音再次响起:“你且过来~”
如玉一惊,听声辩气,已知那人似患有重病,也顾不得多想,立刻绕过假山,果然在一棵桂花树后依稀看到一团蠕动的暗影——那名男子似乎正试图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
“我来扶你~”如玉奔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搀住了他的臂。
“大胆~”孙擎苍微微蹙眉,喝叱着想要摔开她,忽地一阵头晕目眩,忙闭目深呼吸,不得已借她的力稳住身形。
树影下光线暗淡看得并不真切,加上如玉进宫时日短,不会从衣饰上分辩身份,急切间未想太多,伸手探上他的额:“老伯何处不适?别动,我替你瞧瞧~”
一声老伯,令得孙擎苍到嘴的喝叱咽了回去——竟然连他都不认识?
他微微睁眼,瞟了一眼她绯色的官服,立刻确定了她的身份——贤王举荐的太医,乔彦!
“你,会治病?”他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淡淡地睨着她。
星光下看不真切面容,他又隐在树后,只见他素衣素服,如玉以为是宫中年老失势的太监,有了病也不敢到公所去瞧,只能躲在假山后独自呻吟。
她心中不忍,笑着温言安抚道:“老伯放心,在下是太医院新进太医,乔彦。普通的病患,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她一边说,一边已将他衣袖略略上挽,伸指搭上了他的脉门。这一搭上脉,已有几分把握,示意他张开口,瞧了瞧舌苔,问:“老伯此症已有多久了?”
“呃?”孙擎苍微微一窒,诧异地瞥了她一眼,不信这么短的时间里,她就能看出门道?
“老伯此为旧疾,每遇气候变化或是情绪波动必为所累,病呈跳痛,经年不愈,且发作时眼角疼痛,怕光趋避,不知所说然否?”如玉不理他,自怀里取了针盒置于草地上。
见她说得有理,孙擎苍不觉沉吟——他这陈年痼疾,太医院固然有所医,然而因此病发作于脑,太医们畏于天威,恐担责任,下手皆不敢随意,大多采用调理止痛等保守治疗之法,未见其功。
贤王既然大力保举;逐流那小子从来都是目中无人,对她却是赞不绝口;就连一向沉稳大气,公私分明的楚临风对她也是赞赏有加,想必,她还是有所擅长的吧?
倒不如,乘她未发现他的身份之前,姑且让她一试?
“嗯~”这么一想,孙擎苍也不急于纠正她,慢慢地道:“朕……真正算起来,我这病也有快二十年了,不知乔大人有何良策?”
“二十年?”如玉低头摆弄针盒,随口答道:“拖了这么久?”
“不能治了?”孙擎苍略感失望。
“不是,”如玉微微一笑,取出银针对他晃了晃:“只是略需一些时日罢了。”
侍卫循声找来,瞧了那明晃晃的银针吃了一惊,正欲抢上前来喝止,孙擎苍眼角余光已然瞥到,偷偷地摇了摇手,示意他不要干涉。
他谅她也没那么大的胆,敢在宫中要他的命?
只耽搁了这么一小会,如玉已已按上他的太阳穴,温软的指腹轻轻推揉,嘴里低声安抚:“别紧张,放轻松,闭上眼睛什么也别想……”
孙擎苍一惊,如玉右手握住的银针已快速往太阳穴扎了下去。
暗处的侍卫已吓得手足发软,张了张嘴竟未发出半点声息。
如玉取了另一针在手,见他一脸震惊,忍不住取笑道:“怎样,扎过之后发现扎银针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也不怎么疼吧?”
孙擎苍神色僵硬,极不自然地轻应了一声:“嗯~”
如玉快速找准另几个点,把银针一一扎下去,完了抱着膝在草地上坐了,柔声道:“我回去再给你开个方子煎了,你有空到公所来取,好吗?”
孙擎苍崩着脸不吭声。
如玉只当他不安,也不理他,径自望着黑漆漆的树影发呆。
孙擎苍实在忍不住,出声提醒:“你一直呆在这里,公所没人也没事?”
“啊!”如玉这才猛然省起敏语堂不在公所,惊叫一声,匆匆站起来,撒腿就跑。
“回来!”孙擎苍又惊又气,压低声音喝道:“我的针还没取呢!”
“啊呀~抱歉,敏大人应疹去了,公所没人,我一着急就……”如玉忙又折返,嘴里忙着道歉,下手却并不鲁莽,轻巧地将针取回,装进针匣,转身又跑。跑到一半,她复又回头,冲他低嚷:“老伯,别忘了到公所来拿药啊~”
见她跑远,暗卫这才从藏身处跑了过来,跪在他身前:“皇上恕罪!”
孙擎苍不语,目送着如玉的身影没入暗夜,冷声叱道:“糊涂!”然而,转过头去,眼角已绽开一抹淡淡的微笑……
 
  第125章 相约再期
第125章相约再期
急匆匆返回公所。敏语堂竟依旧未归,所幸问过切造何允直,她离开期间,公所一切如常,并无人传唤。
如玉这才松了一口气,忙静下心来,细细回忆之前的脉案,仔细斟酌之后开了方子交予切造:“有劳何大叔了。”
本朝规定,太医授正七品,许用六品冠带,切造只得从八品,官职上差了好几级,如玉这一声大叔唤来,何允直哪里敢当,慌不迭地拱手:“有事大人只管吩咐,下官份所应为,自当竭尽所能~”
他将方子接在手里,却并不即刻就去拣药:“只是宫中用药皆有定规,却不知这药是何人所用?”
如玉在家里和军中施药于人已成习惯,因此当时概然允诺,也不觉有何不妥。这时被何允直一问,才发现此举有些莽撞。
“方才在御花园偶遇一位公公身体不适,替他把脉开方并已允了煎好药让他过会来拿,不知可违了院中规定?”如玉只得老实把过程说了一遍。
何允直脸上显出为难之色,勉强道:“不知那位公公在何处当差?”
要知宫中上自帝后妃嫔,下到太监宫女,上上下下共有好几万人,若是有病都劳动太医看治,且都到公所来煎药,大家岂不要忙坏?
是以,虽未有明文规定禁止太监宫女看病,但宫中自有潜规则,普通太监宫女遇到头疼脑热多数是拖着,运气好的碰上个体贴的主子传了太医诊治,已是天大的恩宠,照方拣了药回去自己煎,谁还敢拿到公所来?
“呃,不知~”如玉自知理亏,忙垂下头。
“乔大人,这可难办了~”何允直搓着手:“宫中用药有定制,何年何月何人用何药何人经手都需得登记造册以备上查,这无名无姓的……”
若是平时,何允直话已至此,如玉断然不会再做纠缠,可今日她已应下孙擎苍,若知难而退,岂非要失信于人?
如玉心中焦急。当下粉脸泛红,压低了声音求道:“烦请大叔想个变通之法,你放心,今日所用药物均从在下的俸禄中扣除,绝不会让大叔为难。”
“这不是钱的问题~”何允直有些啼笑皆非,又不禁好奇:“那位公公与乔大人是何关系?大人何至于此?”
“非亲非故~”如玉摇头,低声嗫嚅:“只是见他可怜……”
“这宫里,又有哪个不可怜?”何允直摇头叹息:“似大人这般心软,怕是那点薪俸不够花。”
如玉见他不肯通融,也不敢再求,垂了头,嗒然若失地走到一旁。
何允直瞧了不忍,慢吞吞地道:“也不是没有法子可想……”
“大叔有办法?”如玉眼睛一亮,蓦地转过头来。
“就说大人自己有恙,不就行了?”何允直笑。
如玉一怔,摇头:“这不是弄虚作假,欺瞒朝廷吗?使不得~”
她虽进太医院时日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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