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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下堂王妃-第39部分

小说: 下堂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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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这看似天上掉陷饼的好事情,高洪泉却不敢胡乱答应。
“用解药换乔彦?”贤王狐地拈着须:“他不会连解药都先奉上了吧?”
“王爷料事如神~高洪泉忙从怀里摸出一只白瓷瓶来,恭恭敬敬地双手递过去:“这就是他们声称可以解将军所中之毒的解药。”
贤王接在手里左右端详了片刻,倒也不敢下结论。
“另外,这是将军所中之毒。”高洪泉又摸出一个塞了软木塞的瓶子来:“一狼说了,若果我们不信,可以此毒先行试验过后,再行定夺。”
“哈~贤王哧笑一声,朗声道:“他替我们设想得如此周到,咱们若是连试都不敢,未免太过丢人了!”
说罢,他敛去笑容,沉声吩咐:“命乔医官速来中军帐!”
片刻之后,如玉匆匆到来,见到高洪泉明显一怔:他奉命前去和谈,现在这么快回来,显然不是好消息。
“乔医官,你且看看,这药与临风所中之毒是否相同?”贤王先把毒药递到如玉手中。
“王爷?”如玉如坠五里雾中,茫然地望着他。
“能验出来吗?”贤王催促。
“那得试过后才知。”如玉定了定神揭开药瓶闻了闻,老实回答:“光看外表,是无法判定的。”
“那就赶快试。”
“究竟怎么回事,王爷可否告知?”如玉心怀忐忑。
贤王并不是个无的放,突然找她来,肯定是事出有因。
高洪泉遂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不待他说完,如玉脸上已是一片惨白。她死命地捏着瓶子,指甲掐入掌心。
她逃不掉的!那只恶魔,竟阴魂不散地追到肃州来!可悲的是,逐流的命捏在他地手里,她明知他居心不良,却只能送上门去任他宰割!
“乔医官?”贤王将她的悲愤解读成了无措,担心地道:“很难判定吗?需要多长时间?或者,你要不要再看看这瓶解药是否对症?”
“不,不必试了。”如玉心如死灰,神色木然,一个字一个字机械地道:“这药,是对症的。”
花满城的目的是她,别的——是的,狂妄如他,即使是楚临风和孙逐流他通通都没放在眼里!他恨的,只是她的逃离,她地背叛!生擒孙逐流,攻下荆州,这都只是一个信号,一个惩罚她的信号!
只是,这样的理由,别说贤王不会信服,就是她自己都有些不敢置信,教如何宣之于口?
好在贤王想了想,倒并不质,欣喜地点了点头:“为安全起见,还是找人试一下为好。”
花满城既然先送药来取信,自然不可能拿假药砸自己的脚,那于他并无任何好处,不是吗?
“是!”如玉低声答,想也未想,揭开盖就把毒药往嘴里倒去。
在场诸人,谁也没料到她会这么做,相顾失色。
“乔医官,不可!”贤王顿足叱道。
德武未假思索,一枚暗器脱手飞出,击在如玉的腕上。如玉吃痛低呼,瓶子应声掉落,被德武赶上来一把抄在手里。
“傻孩子,”贤王这才松一口气,忍不住训道:“心眼咋这么实诚呢?谁让你去以身试药了?你若死了,谁来救临风?”
如玉面色惨白,垂着头不吭声,一颗泪无声地滴落衣襟。谁又知道此时此刻,她宁愿一死,万事皆休的心情?
“是啊,”高洪泉抹了把汗:“花满城指明要你去换孙将军……”话未完,自知失言猛地住了嘴,尴尬地搓着手,眼睛左右乱瞄,就是不敢与贤王对视。
就在这空档,德武已倒了一粒毒丸在手,仰脖吞了下去,眼睛骨噜噜乱转:“嘿嘿,都说九狼使毒的本领天下无双,老子今天倒要试试看这蚀心腐骨,穿肠烂肚是何种滋味?”
贤王把德武按在椅中,回头唤道:“乔医官,还愣着干嘛?快来瞧瞧,这症状与临风当日是否一样?”
如玉心神恍惚,听到喊叫,如梦初醒,走过去道:“得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话虽如此,她还是取了金针在手,以防不时之需。
事实证明,一狼所给的药物都是真的。毒为楚临风所中之毒,解药也对症。考虑到楚临风中毒已有一段时间,且另有损伤,如玉再依据他的现状,斟酌着删减,添加了些药,制成了新地解药给他服下。
楚临风服过药物,闭上眼进入梦乡。
“乔医官~一行人出了房门,贤王沉吟着思考如何措词说服如玉:“本王尚有一个不情之请……”
如玉神色平静,淡淡地道:“王爷不必说了,乔彦都懂。明天,我会跟黄副将同去荆州,换回孙将军。”
“乔医官,”贤王大为感动,握住她的手:“从此以后,你就是我们孙家的恩人!你放心!待此间事了,本王一定上奏朝廷为你请功!”
如玉不着痕迹地抽回手,低声道:“王爷言重了,这是下官份内之事。”
她只是一个平凡地女子,从未想过光耀门楣。而为国捐躯,舍己为人亦只是表面光鲜。她为的,只是报答当日孙逐流冒死进摩云崖救她之恩。她求地,不过是心之所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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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94章 别后重逢
白分明的眼睛,眸光清亮纯净,秀美,恬静,与世
这是一狼对如玉的第一印象。
他本来以为,能让爷瞧上眼,记上心的女人,至少应该……没有想到……
完全出乎意料之外,仔细想想,却又似乎尽在情理之中。
“乔医官,请~”一狼在门外站定,冲如玉微微一笑。
如玉呆立在院中,神色有些茫然,目光穿过他投在不知名的地方,似荒野中迷失了方向,随时会被猛兽吞噬的小羊羔,凄惶而无助。
瞧着这样的如玉,一狼不知怎的,心里忽地一软,靠过去拍拍她的肩,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去吧,别怕。”
如玉倏然一惊,猛地往前疾走了几步,大力推开门,头也不回地闯了进去。
“啧啧~三个月不见,你的胆子变大了。”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些调侃,夹着点嘲弄,似冰棱一般清冷剔透。
如玉蓦地转过身。花满城单腿直立悠闲地靠墙而站。漆黑地眸子闪闪发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花满城懒洋洋地冲她张开双臂:“还不快过来?”
“王爷。”如玉深吸一口气。竭力忍住翻腾地情绪。保持平静地语气:“依下官看来。你并没有任何不适。恕我先行告退。”
“告退?”花满城似听到什么笑话般低低地笑了出来:“现在荆州是我地天下。你觉得退到哪里才安全?啊。也许我该让孙逐流那小子来见见你……”
“花满城!”
“怎么。心疼了?”花满城黑眸一眯。语气不自觉地森然起来。
如玉气得双颊绯红,双手紧握成拳,不顾一切地低吼:“不要以为所有的人都象你一样的龌龊!”
她性子柔,不论心里怎样生气,说话一直温婉柔顺,如此疾言厉色还是首次。
花满城惊讶地瞥她一眼,见她死死地抿着唇,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心脏似被人轻轻捏了一下,不疼,却又酸又胀。
“开个玩笑而已,至于气成这样?”他蹙眉,赶走萦在心里那陌生的情绪。
如玉崩着脸,不肯看他。
花满城抬腿,踢了一张椅子过去:“坐吧。”
他把姿态放低,如玉颇不自在,垂头避开他的视线,硬绑绑地答:“高将军还等着我去覆命呢。”
“谁说我没病?”花满城伸腿,把椅子重新勾回来,大马金刀地坐上去:“近日政务繁忙,本王的头痛得厉害,你来看看。”
如玉迟一下,极不情愿地走了过去。不等她靠拢,花满城忽地伸手扣住她的腕,轻轻一拽,已将她拉到怀里。
“呀~她逸出惊呼,本能地开始挣扎。
“别动~”他把头搁上她地肩,手已熟练地环上她的腰,热气喷在她的颈间,低低地道:“就这么坐着就好~”
这几个月跌起伏,如丧家的犬一般狼奔冢突,好几次命悬一线,即便是现在,一切都按他所预想的那样顺利进行,又有谁知道他内心承受地痛苦与煎熬?
他的声音低而消沉,如有魔力却又透着前所未有的疲惫。
如玉有一瞬间的怔忡:这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花满城!
印象中地他,就象一头荒野中的独狼,残酷狠戾,狂妄自大,唯我独尊,随时随地保持着冷漠和绝然,随时随地象一柄出鞘的利剑,锋芒毕露,嚣张霸道。
他就象一块万年寒冰,她无法想象他柔软地模样。
她想到探子带来的消息,如果消息真的属实,那么短短几个月来,他经历了丧母之痛,失权之怒,失国之悲……
他从一人之下万人尊贵无比的金刀狼王,一落千丈成为被人追逐捕杀:这其间的落差和辛酸,岂为外人所道?
可是,在经历着这样巨大的挫折和危机的时刻,他依然能处之泰然,畴谋计算,擒了孙逐流,占了荆州城。
她不禁迷惑了:他究竟用着怎样的心情来做决断?一个人,又怎么能刚强到如厮程度?象一块巨石,不论怎样的风浪都不能撼动他分毫?
轻轻挑了一络秀发在鼻间轻嗅,那独属于她地幽香充塞了鼻端,弥漫在心间,几个月来一直处于愤怒激荡的心,奇迹般地回归了平静和安详。
他搂紧了她,薄唇贴在她地颈畔,近乎耳语地呢喃:“玉儿,本王好象真的累了~”
“不,”如玉并未听清他说了什么,却本能地惊跳了起来:“我死也不能~
“呵呵~”花满城低低地笑了起来,略带嘲讽地声音里夹着几丝不易察觉的苍凉与悲愤:“所有地人见了本王都说死,你,能不能成为一个例外?”
他双目灼灼,眼睛那么黑那么亮,一眨不眨地瞪着她,象两簇火焰,坚定而执拗地锁定她的视线。
如玉架不住他凌厉的目光,仓惶地垂下头,片刻后又倔强地抬起来,强迫自己与他对视,咬着唇一个字一个字地道:“别人说什么我不管,但是你若再逼迫我做那些芶且肮脏的事情,我唯有一死了之!”
“芶且肮脏?”他望着她,无声地笑了。相比他的暴怒,这样的笑容反而越发可怕。
如玉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缩起了肩,努力武装起自己,大声道:“是,你让我觉得恶心!”
他知道,她装得很坚强,其实很害怕。
她的声音在抖,她的身体也在抖,她的眼睛却如水洗了般那么亮,那么清,那里面映着一个他。
他知道,自己从来不是一个好人。他的双手早染满了血腥,他的性格更是刁钻邪恶,喜怒无常。这就注定了有成千上万的人恨不能食其皮寝其肉。但是那些人,无一例外,都只敢躲在他的背后指天划地地诅咒。
她是第一个敢直视着他的眼睛,说他恶心的人。
他本来应该很愤怒,奇怪的是他却一点也不生气。他反而,有些心疼。是的,他竟然心疼怀里这个明明吓得快昏过去,却依然要假装坚强,硬逼自己看着他的女人。
“啧,”他持起她的手,低眸轻叹:“粗了。”
这不是她预测的反应。她本来以为她这么侮辱他,挑战他的尊严,他会毫不犹豫地撕碎了她,象摔碎一只茶杯。
就象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击出的一拳打在棉花堆里,得不到回应,如玉茫然了。
她傻傻地看着他把自己的手一点一点地抬起来,贴在颊边,轻轻地蹭了蹭,不满地蹙着眉批评:“啧,真是白白糟糕我那些药了!好不容易养得那么白皙嫩滑,现在全毁了~
哗地一下,如玉的脸红透到耳根:“你!”
“这么粗的手,按摩起来应该不会很舒服吧?”花满城不看她,自顾自地道:“算了,这次只能将就了,等以后再慢慢养回来。”
说到这里,花满城忽然放开她:“开始吧~
“你休想……”如玉双目发赤,俏脸红得似欲滴出血来。
“怎么,”花满城懒洋洋地觑着她微笑:“贤王不是派你来给本王治病的?”
如玉哑然。
花满城不再理她,闭上眼睛舒服地靠向椅背:“让我看看,你的技艺是否有进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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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95章 无能为力
将军,换药恐怕会有些痛楚,还请多担待些。”林白绸布,站在床边低声向楚临风交待着。
“不要紧,你只管动手就是。”楚临风心中微感诧异,低眉敛去情绪。
林文冲不再多言,轻轻地拆开绕在他胸前的布帛。德武在旁打着下手,当那沾着鲜血的绸布完全自他身上剥离,露出千疮百孔,交错狰狞的伤痕,绕是德武身经百战,也不禁目中蕴泪,声音都抖了起来:“将军……”
“哭什么?”楚临风低笑道:“最疼的时候都过去,这些看着可怕,其实已不疼了……咝~
正说到这里,林文冲刚好用沾了酒的干净布帛伸过来替他擦拭伤口,他吃痛,咝地一声轻呼出声。
“还逞能不?”德武白他一眼,终究还是笑了。
不管经历过怎样九死一生的磨难,将军终究是活下来了,不是吗?
“对了,乔医官去哪了?”楚临风状似不经意地随口询问。
事实上,自他清醒以来,一切有关他的伤势都是乔彦亲自处理,从未假手他人。这是第一次,他换药,乔彦却没有在场,他一时还真的有些不习惯。
“呃~”德武神情紧张,忙忙地抓了地上沾满血的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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