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要靠近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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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以后,为了避免麻烦,连对灵吟我也隐而不说了。
可是这身上另一个绣有出水莲花的荷包,我又会是做给谁的呢?看上面的名字,按在这时代来说应该是男的,但是这个叫“蝶衣”的男人又是谁?和我是什么关系呢?虽然一切的一切我都不记得,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想到“蝶衣”这个名字时,心里总是有点暖暖又有点酸酸的感觉。
“啊,不好,头疼……不能再想了。”真讨厌这种只要想回忆点什么就头疼的顽疾,躺会儿吧。
从半虚掩的房门外,原本以为已经离开的灵吟其实一直都在看着。他看见梅依她轻叹;看见她害怕无助担心的样子;看见她不停抚摸那个绣着另一个男人名字荷包时的表情;又看见她因为回忆头疼不已时的痛苦,他十分不忍她的受苦,也疯狂的嫉妒着那个叫蝶衣的男人。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那么诚实的把两个荷包都还给她。灵吟双手握紧,已经泛白的手指显示了此时他的心情。
“公子?”茹情见主人的异样,出声低唤道。
“去,迟一些照以前一样把药煎出来;好了以后端去给梅姑娘,药里别忘了加入夜眠草,还有,你一定要亲眼看着她喝下。”他出现了,那个令江湖人人防不胜防的男人,妖影。此时他的眼里闪着异常的光,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公子,难道您真的…… ……想这么做吗?”茹情第一次对主人下的命令有所迟疑。
“嗯?”毫无表情冷漠的妖影斜眼瞪了茹情一眼,接着说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话了?敢对我的命令有所疑问?”
“是,茹情不敢。我知错了,我这就去办。”狠咬了一下嘴唇,茹情顺从的回答后离去了。
“小依…… ……”又看了眼房内的梅依,她好像不再痛苦且已经陷入了沉重,妖影才放心的无声离开走进自己的房间。
在经过天字元号房的时候,房里像是恩客与娼妓之间的调笑声音不时传出,妖影停下脚步不满的皱了皱双眉。
刚想离开,房门打开了,先走出来的是一个长相还称得上是美人的男子和一个腰圆臃肿的女人。
只是他们身上庸俗的打扮和那男子擦拭过份的香粉显得他们很是不堪入目。至少入不了妖影的眼。所以他不想与他们有所纠缠,闪身抬步。只是他走的较慢,不时那两人的谈话流入了自己的耳内。
“金员外,您一定要常来看语画啊,可千万不要忘了奴家哟~”用娇嘀嘀声音说话的正是‘千语楼’的当家红牌语画公子。
“你放心啊宝贝,我一定不会忘了你的。过两天等我空了就去看你啊,实在不行,我就再命人去接你来荆湘城啊。”不用问,与之交谈的就是语画公子的恩客,荆湘城的首富金员外了。
“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哟。”
“好好好。只是宝贝啊,你下次能不能不带这个丑小厮啊?”金员外鄙视的看了一眼跟在语画公子身后,沉默不语只抱着古琴的小厮。
“这……金员外,您嫌他丑就不要看他只看着奴家就好啦,他相貌虽丑但琴艺出众啊,金员外您就容他混口饭吃,大人大量的包涵了吧。”很奇怪,貌美如花的语画公子居然会为了一个丑奴求情。
“嗯?好吧。就看在画儿的面子上我容了他。”说完,手又捏了捏语画他迷人的臀部,语画稍稍僵愣了一瞬又恢复了笑脸。
这奇怪的对话不禁引起了妖影的好奇,他只是匆匆回头望了一眼那两人口中的丑小厮,其实他也算不上丑,整张脸甚至是很是出众的,可是他的一双眼睛里已经没有一点儿情感的波动起伏,就像是无知无觉的人偶一样。是因为脸上的伤疤吗?
但如果不是因为他这从左额头到眼角有一道很深又很明显的丑陋伤疤,影响了美感,不然或许换掉那身粗布麻衣的小厮衣服,再好好打扮一下,可能会比那个什么语画的更美吧?也可能和自己有得一拼。
不过也难怪,男子向来注重外表,有时甚过注重生命,他脸上有了这道疤基本上算是毁容了,但依他的经验来看,不是奇迹的发生就是那小厮运气太好,头都伤成那样还能活下来,这很不容易啊,是什么样的经历会让这男子下了如此的决心,不惜毁掉他原本美艳的脸呢?
不过这些都不关他的事,他的眼里生命里只有梅依能牵动自己的心。看着他们下楼,但那小厮在经过梅依的房门外时可能听到了什么声音,稍稍迟疑了一下,但仍在语画公子的叫唤后上了马车,渐渐远去。
妖影这时只考虑到了一件事,这‘醉缘居’是不是也应该规范一下来往入住的客商了?居然连青楼里那样肮脏的男子都可以随便出入,真是令他感到太不舒服了。
他,她,就这样擦身而过了,他们是否会有相见的那一天呢?
现在月月我真有点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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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吟的秘密
“公子!”刚走进房内,妖影想见的人显然已是久候多时了。
“来了,秋?”妖影看也不看她,只顾自己躺坐在了软椅上。
“属下没料算到公子行程是今日,所以怠慢了公子,还请公子恕罪。”被唤为秋的女人看起来是害怕这个主子的,看上去战战兢兢的。
“算了,是我让茹情加快了行程,这事不怪你。只是,秋,你这个掌柜的是不是当得太不称职了?居然让青楼里的那种人进入了我的‘醉缘居’?”不满的眉头轻挑了一下。
“属下知罪,只是那是本城的首富金员外带来的人,属下知道公子近日就到,为了避免事情节外生枝,所以才……”
在公子手下任职已经有很久了,可是这么多年以来对这位主子的性情自己还是不太了解。今天让他如此不满,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呢?忐忑不安的心等了好久,终于在公子发出低得几乎听不到一声“嗯。”下,自己的心放下来了。
说到现在,我想大家都应该明白了。‘醉缘居’真正的主人就是毒仙子妖影,所以,梅依在刚进入店内时,就对店里装璜感觉到熟悉不是没道理的,因为不管是穿是住,它的品味出自同一人嘛。
“这次来了多少人?”
“回公子,前前后后三天内店里共来了半百余人左右,现在都或隐身或乔装的藏在店里。”不愧为荆湘城最大最豪华的能容上百人的酒楼客栈‘醉缘居’。
“哦?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对‘镖’感兴趣啊?看来那些人也是出了很大一笔赏金嘛,呵呵呵呵……有意思,真有意思,你说是不是啊,秋?”妖影的笑不是出于内心,那是一种只扯动脸上皮肉的冷笑。
“属下想请示公子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梅姑娘的事是否要通知堂主呢?”这些人可都是江湖上的好手,为免万一,还是找点援兵才好。
“不用了,这是我的事,不想让姐姐插手操心。”更主要的是自己不想让姐姐见到梅依。
“可,可是……如果有个万一,堂主怪罪下来的话……”
“没有可是。秋,是不是我离开太久,让你们都敢开始怀疑起我的话了?”隐忍的怒气似有要爆发的可能,秋吓得只能乖乖从命。
“出去!”妖影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是,是……”
“慢着,入夜以后如果不想你的人全军覆没就暂时离开。”
“是,属下知道了。谢公子。”秋应着,退出了房内。
“难道公子决定要用那个了吗?”
上次见到公子用那个,还是在三年前有敌帮组织来犯的时候。永远也忘不了那个让她一生都难忘的场面,在那时她才终于了公子的可怕,也真正领教了‘毒仙子’的厉害。想到此,秋浑身不禁打了个冷颤,入夜以后一定要敢快撤离这里,不然只怕……她不敢再往下想,只能急急的安排事情去了。
堂主?姐姐吗?妖影微闭了一下疲劳的眼睛,睁开眼时他从怀中拿出了当初在救回梅依时,从她身上发现的除了那两个荷包以外的另一样东西:一块通体翠绿并在上面刻有个‘虹’字的翡翠玉牌。
这块玉牌不仅仅是清风堂的信物,更是姐姐从小不离身,将来还要送给夫婿的定情物,凡是清风堂人见此牌如见堂主,只要有令莫不服从。当初真没想到,这玉牌竟然会出现在梅依的身上。
回想那天,自己在姐姐的卧室内偶然看见梅依的画像时,就被她独特的气质和惊世的美貌深深的吸引了。当时就觉得,普天之下也只有这样的妙人儿才配可以与自己媲美,相处一生一世。没错,毒仙子妖影,全名方灵吟,他就是最大商行兼新掘出江湖的神秘组织清风堂的堂主,方虹清的亲弟弟。
一开始,在听到姐姐说她叫梅依并是个男子时,自己有过一些时日深深的遗憾,但再一想,人生在世得一知己并非易事,只要自己是真正的爱上了,何用管他是男是女呢?
想通以后,更觉有种海阔天空的感觉,想见佳人的心情更是急迫,只得知他在京城后,于是在没有通知任何人的情况下,只带了茹情一人便匆匆的赶往了京城亲会佳人。
但是没想到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就是那么微妙,自己还没有进入京城,便在半道途中的山崖下救了她。乍见她时,并不吃惊于她本人比画像上更为动人惊叹的相貌,而是震惊于她浑身的伤痕累累,明明已经奄奄一息且陷入昏死的她的脸上,竟有着说不出道不明的悲伤和绝望的表情。
救梅依时的那个场景常常都会重现在自己的脑海中,喜的是她是女儿身,姐姐永远都不会有机会和他抢了。忧的是为什么她会中毒?为什么她会坠崖?她是什么人什么身份?是什么样的遭遇让她这么痛苦?让她这么伤心绝望?如果不是刚好遇到了自己,如果不是自己急切想见到她的心情让茹情加快行程,是不是自己永远就失去她了?一想到这个,无比的恐惧就紧紧的揪住了自己的心。
本想在她复原后探明事情的究竟,可没想到坠崖的外伤加上中毒的内伤使她失去了记忆。自己平生最引以为豪的便是使毒的手段和高超的医术,想让她恢复记忆其实并不是什么难事。
但在一瞬,自己犹豫了。要让她恢复记忆吗?让她接着去品尝曾经受到的痛苦?她那么完美那么好,是不是也有人像他一样爱着她,在等着她?那如果她恢复了记忆会不会就离开自己了呢?他不能让梅依离开自己!不行,绝对不行!
于是,他卸下了冰冷绝情的外衣,换上了天真纯洁的样子去接近梅依,为的是让她对自己心生怜惜不忍离弃;一路上,他强忍了怒气,没有让茹情把那些想来夺‘镖’人赶尽杀绝,放下了想嗜血屠杀的念头尽量“仁慈”的处理那些人,为的只是不想让梅依看到这样残酷血腥的自己。
所以,出于私心,他欺骗了梅依,并从那天开始都会给她喝加了他特殊研制而熬成的汤药。为的只是控制住梅依的病情,不让她恢复记忆。
只有这样,她才可以永远都属于自己!
“原谅我吧,小依。”自责和愧疚虽也时时充斥着自己的内心,但想拥有她的念头却超越了这一切。
唉……一个字,累!
有时候我也在想灵吟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写着写着,我自己都迷惘了。原来身为作者的我也有不了解角色人物想法与感情的时候啊。
问世间情为何物哟???
暴风雨的前夕
傍晚,灵吟和我一起用饭的时候,他的脸就是臭臭的,一张红唇嘟的老高,一有这样子出现也就表示他此时的心情很不好。但是,我也的确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或是什么人惹着他不高兴了?难道是他知道了早上我在心里骂他的话了?不可能不可能,他又不会读心术。
“灵吟,你怎么了?”一回房里,我就问他,至于后面那句‘是不是吃错什么了?’我考虑再三后,硬给吞了下去没开口问。
“哼~”哟,难得啊,这家伙居然也会丢卫生眼给我啊?
“你是不是又想到他了?”他说话带生闷气,腮膀子鼓啊鼓的,让我想起了水面上青蛙的样子。
“他?你说谁啊?”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就是,就是你一直宝贝的那另一个绣着男人名字荷包上的人啊。”他说相声哪?说话这么绕,不过我还是听明白了,他说的那个男人是‘蝶衣’。
“你说的是他啊?我现在没有一点记忆,所以连他长的是圆是方都不知道,就算他现在站着我面前,我也不认识他啊。”我说的实话,没有记忆的我根本不知道这蝶衣是什么人。
“可是你一直都很宝贝那个荷包。”灵吟边说不时还拿眼睛盯着我不放。
“它们是我唯一拥有的东西嘛,再说又是我做的,当然宝贝啦。”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果然……
“你做的???你是说这荷包是你做的??而且还是做给别人的,你是不是准备送给那个叫蝶衣的男人啊?肯定是!一定是!绝对是!”哗啦啦……灵吟醋缸打翻发,他马上哭红了眼,水满金山啰……
面对这样的灵吟我本不想向他解释说明,毕竟现在远离无理取闹的男人是最好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