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魔君-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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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几篇干柠檬片,就这咕嘟咕嘟的煮着樱花酒,邪晰替非墨盛好饭,然后把非墨最喜欢的饭菜放进非墨的碗里。
“晰,今日我们就对酒当歌,把酒畅谈,有道是:花前月下暂相逢,苦恨阻从容。何况酒醒梦断,花谢月朦胧”晰,今生非墨得你我喜,能与你结为连理,我忧,忧的是不能给你最好的,”梦邪晰看看非墨,然后看向掌心,那块红点,已经变成血红色,他的生命也即将终止,不是怕死,而是舍不得,不得舍。
“墨儿,别说这样的话,我遇到你才是幸运的,当初我怕你是我的妹妹。可是现在我却发觉,即便你是我的妹妹又怎么样。我也不在乎那世俗的眼光了,今生得一知己足矣!”
“晰,如果还有来世,我还愿意这样,为你白发为你欢喜,为你忧愁,到那时你千万不要推开我,我只想要你一个人,不会再招惹其他人,可是今生,定要负你了,他们为我付出的太多,我不能够丢下,也不能做背信弃义之人,何况他们已经走进了我的心,我告诉你,就是不言以欺骗你,下一世,我放开他们,之纠缠你一人。”
邪晰点点头,“好,来世我会带着前世的记忆,等你,一直等你来,”“晰,我们这是在做什么啊。,老实生啊,死啊的,今天我们只谈风月,不谈其他,”
顿时两个没有了声音,一阵阵樱花香夹杂着薄荷香弥散开来,非墨掀开壶盖,看着壶里的酒,已经好了,非墨拿起一块布,然后捧起酒壶,先给梦邪晰倒好,然后给自己也倒一杯,那酒香弥散了整个屋子。
非墨举起酒杯,“晰,这是我亲手酿的酒我们一起做第一个品樱花酒的人好不好,“邪晰也端起酒杯,“墨,来世我们在相约,一起煮酒论剑,干杯,“
二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那酒的味道甘甜醇美,有点辣,辣中带甜,还有些苏苏麻麻,清清凉凉,还有一股淡淡樱花香,其间也有柠檬的酸涩味道,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樱花酒简直是人间极品。
估计王母娘娘的玉露琼浆也不过如此吧,梦邪晰从来不知道非墨会酿酒,这一会真的领教了,“墨儿你酿酒真好喝,我从中品到了,生活百味,幸福,甜蜜。热情,沉静,苦涩,还有就是爱,”
非墨瞪大眼睛看着他,从来都没有人能品出她酿的酒的味道,她知道无人能够理解她,却发现原来最理解的人竟然是他。
足矣足矣!
第二百零六章 记得有个男子爱着你
两个人天南海北的聊着,笑着,时间过得很快,吃晚饭非墨照样刷碗,而梦邪晰要干完最后一件衣服,应为明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
非墨洗漱好,然后坐在床边看着梦邪晰一针一线的缝补着,那手艺绝对不是盖的,竟然比她绣坊的人还绣的好呢,可是这好,只有她一个人可以享受,这么一想竟然心中犹如灌了蜜糖一样,梦邪晰正仔细的嗅着,突然他觉得胸中一阵刺痛,“咳咳咳咳,”不停地咳嗽起来,他知道时日无多,赶紧用手捂住。
非墨一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才还好好的,她赶紧拍着梦邪晰的后背,替他抚顺,“墨儿你去厨房给我倒杯水来,我没事的,”非墨赶紧起身,顾不得皮外衣,就去倒水了。
,,梦邪晰拿出手帕,捂住嘴,又不停的咳嗽起来,口中满是腥甜,他拿下手帕,一看,拿手帕满是血渍,远远地非墨拿着茶杯走进来,梦邪晰赶紧把那带血的手帕,塞到了被子下面。
笑着看着很紧张的非墨。“墨儿,你干嘛。不过就是偶感风寒,咳嗽几下而已,你不至于把,”非墨轻轻的刮了一下梦邪晰直挺的鼻梁,“你这么大人了,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叫我担心,你说该不该罚,”梦邪晰一把把她手中的茶杯抢了过来,把衣服放下,“好啊,要打要罚随你,不过你也叫我先喝口水啊,我很渴呢,”
非墨看着他,意思像是再说,你可以喝了,我批准了,梦邪晰一饮而尽,将自己口中的血腥都咽了下去,非墨接过梦邪晰的茶杯,然后抱着他坐在床边,梦邪晰心中真的无法形容的痛,身体上的折磨永远也比不了内心的折磨,原来从来都没有怕过,但是这一个,他多想上天再给他几年的寿命。
他好像看着儿子长大。结婚生子,然后和非墨一起白头偕老,已埋入黄土,可是这竟然是奢望,再也无法圆满。幸好还有那么多男子爱她,他死后她不会孤单,时间可以磨灭一切,甚至是你的初恋。
梦邪晰忍住不叫泪水流下来,然后拿起那件衣衫,还有最后几针,就好了,非墨一把抓过衣衫,放在旁边的柜子上,然后把梦邪晰的脸扭向自己,她看到了他的眼睛里满是星光点点的,“晰,你怎么了,为什么哭呢,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叫你生气了,你告诉我,我改好不好,别哭,你哭的我不知所错,”
梦邪晰倒在非墨怀里大哭起来,呜咽着,短短徐徐的说:‘不不怪你,是我是我,是我不好,叫我们错过了,那么久。如果再来一次,我一定跟你走,再也不叫你我错过,墨,记得曾经有个叫梦邪晰的男子,爱着你,很爱,很爱,至死不渝,记得有个男人喜欢是皮鞭,打过你,还恨过你,很恨很恨,他就是这样的矛盾,你一定要记得,记得他的好与坏,记得他,记得“
第二百零七章 晰,今夜我为你绽放
非墨想要说什么。可是梦邪晰已经将自己的红唇吻向非墨的嘴,不叫她发出一点声音,本来非墨想问,为什么今天他说了这么多诀别的话,就像在诀别一样。
可是梦邪晰的一个深吻,将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情爱之中,谁还想着别的,夫君在求爱,任谁也不能做那个柳下惠,非墨紧紧抱着梦邪晰,回应着,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晰,走,我带你去把那些酒埋起来,梦邪晰起身。非墨替他披好外衣,然后两个人走出屋子。
二人搬出那几坛子酒,然后走到樱花树下,非墨拿着铁铲,挖了一个很大的吭,将那些酒埋于樱花树下,然后把土胚上,“晰来年我们在喝,或者等到蓝衣嫁人的时候,我们再拿出来,你说好不好,”
梦邪晰点点头,然后替费墨整理了,一下衣襟,“好,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外面凉我们回去吧,“
二人携手回到了,屋里非墨打来了水,”晰,快洗洗,'梦邪晰伸出手来,就要洗,可是却被一旁的非墨拉住,“还是为妻来替夫君洗吧,”梦邪晰也不挣扎,而是任由非墨替他洗手,非墨洗的很仔细,就连每个趾缝都要洗,还有指甲缝中,也是不放过呢。
然后用毛巾擦干净,非墨把梦邪晰的外衫接下来,然后将自己的也脱下来,然后抱住他一个转身,二人就到了床前,非墨肩头埋在梦邪晰的脖颈之间,然后在他的耳边轻轻喘息,“晰,我们现在继续刚才没有完成的任务好不好,你在就在替我生个孩子,好不,”
梦邪晰怎么不想再提他生个孩子,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当年的难产,已经叫他的骨盆首创,不会再有怀孕的机会了,即便有也不可能了,应为现在他是数着分秒过日子,多活一刻是一刻。
非墨看梦邪晰不回答,自当他在神游,她轻起贝齿在梦邪晰的耳垂上咬了一口,梦邪晰吃痛,哎呦一声,“晰,你不乖哦,在这个时刻还在出神,不知道为妻我,很吃醋吗。”梦邪晰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半年多来,每天他们连个都会有欢@爱的,(读者别怪我,我是故意的,反正是写小说,不会肾亏的,一天一次就可以了,我是给梦邪晰多一点机会啊,毕竟做一次少一次的,你们说是不,千万别问我,她们俩受不受得了,什么精尽人亡什么的。)
每一次的缠绵,梦邪晰都将他们深深的印在心里,这些足可以叫他不带任何遗憾的走,梦邪晰抱紧非墨。一改平时床榻上的娇羞,把非墨死死的压在了床上,“墨儿,我们现在就结合吧,我要记住你,永远的记住,”非墨从来不知道梦邪晰还有如此疯狂的时候。
原本都是她主动的,可是今天他竟然把自己压在床上,“晰,好啊,那就如你所愿,今夜我愿意在你身下为你绽放。”说完之后将自己的红唇迎了上去。
第二百零八章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一夜的颠鸾倒凤,一夜的疯狂掠夺,一夜的身体交错,一夜纵情的鸳鸯戏水,非墨本来还怕梦邪晰的身体,可是却被梦邪晰死死的缠住,一刻都没有停歇的掠夺着,追逐着,疯狂了一夜,屋内迷离的味道,叫非墨缓缓醒来,却发现身边人又一次不见了,兴许是弄吃的了,非墨起床,穿好衣服,走出院子,就厨房走去。
推开厨房的门,却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她想难道是去后山去弄菜了吗。然后她没有走正门,而是从屋子后面直接运用轻功,上了后山,到了后山的菜园,也没看到梦邪晰的身影。
她想着难道是下山了吗。非墨二话不说就跑到山下的小镇上找寻梦邪晰的身影,可是都没哟发现,难道二人走差了路,邪晰已经回去了,非墨刚要往回走,就听到一个小贩在叫喊,“大家快看看啊,货真价实,一假赔十了,“非墨停住脚步,走上前去,原来是买男子簪子的,非墨一眼就看到一个通体透明的白玉簪子,簪子的顶端是一朵,红色的玫瑰花。
非墨走上前去拿起簪子,”老板这个怎么卖。“小姐好眼力,此玉簪是山上品,听说年代也很久远了,如果你喜欢就一百两纹银吧,”非墨知道这个簪子并不需要这么多,“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但是他真的很配邪晰,为博美人一笑,多少钱都无所谓,他喜欢就好,交完钱,非墨把簪子揣在怀中,就往回走,她下山的时候,是从后山,这回去她决定从前面,回去,说不定能碰到,邪晰也不一定。
她欢喜的拽着簪子,往回走,想着邪晰看到了一定会开心的,马上回去,她运气轻功往山上跑去,一路上他顾不得什么风景,现在她唯独想见到他,很像很想。
很快她终于靠近了樱雨林,她几个闪步,跳转,然后一步前一步后的错开奇门遁甲的玄幻之阵,然后走进了樱雨林的深处,她她踏着轻快的步伐。走在树林中,那满树的叶子,随着微风的轻抖,纷纷落下。
非墨突然闻到一股血腥味。怎么会,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受伤,不会是邪晰吧,非墨安慰着自己,她顺着味道寻去,脚下的树叶被踩的咯吱直响,她低下头就看到落叶上有猩红的斑斑点点的血迹,她沿着血迹,快走几步,她追了上去。
当她绕过一个转角的时候,就看到一个黑色衣袍的人,脸朝下只怕在落叶上,那匍匐的姿势,那熟悉的背影,那满头的白发,怎么会,是不是他,是不是,内心的痛,还有怀疑,叫她怯步了,不敢上前,生怕知道真相。
她不想知道,可是、、、、她发现那地上之人早已经一动不动了,她捂着自己狂乱的胸口,然后一点点走向那具陌生有熟悉的躯体,“晰,你别吓我,我向来都不禁吓得,我害怕,别吓我,求你了,是你吗。”非墨慢慢向他靠拢。
第二百零九章 没有你我活不下去
跌跌撞撞,非墨散了发髻,乱了衣衫。终于来到了那具身体跟前,非墨走到他身边蹲下,将他翻转过来,然后颤抖着抚开他面上的发丝,她终于看到了那容颜就是梦邪晰,“啊,不,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非墨把梦邪晰紧紧的抱在怀里,大声叫着邪晰的名字,“晰,你怎么了,醒醒啊,求你,”
此刻,泪水不自觉地涌了出来,一种无以名状的疼痛开始随着血液升腾,进入心房,深入骨髓……非墨抱紧梦邪晰,发出呜咽的悲鸣声,顿时一阵鸟儿纷纷飞向天际,似乎是被非墨凄惨的叫喊声,惊得自己不敢再忍心听下去。
非墨只觉得梦邪晰本来雪白的内衫现在早已被满眼的鲜红刺得真不开眼,他的脸色惨白,嘴唇处是干涸的血迹,那湛蓝的眸色紧闭,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
非墨摸向梦邪晰的脉搏,还有跳动,但是极弱,若隐若现,为什么他的脸色这么苍白?为什么呼吸那么微弱?为什么他的皮肤那么冰凉?止不住流不尽的眼泪纷纷滑落,。
非墨抖颤着双手不知道该做什么……对了人工呼吸,如梦初醒般,非墨跪跌在梦邪晰身侧。看着眼前这个气若游丝的男人,非墨站在梦邪晰头部的一侧,自己深吸一口气,对着梦邪晰的口将气度过去,然后按压梦邪晰的胸口部,但是那血却涌了出来,非墨替他擦着嘴角的血迹,希望可以堵住,但是只要非墨一按呀就会涌出来,非墨停下动作,在此把梦邪晰抱在怀里,“为什么,我就不了你,为什么。求你了,别吓我,晰。你怎么可以丢下我,我不要,醒过来你,求求你,求求你“
抽泣着,非墨跌坐在地上,将梦邪晰抱住,想用自己的体温温暖正迅速失温的爱人。她不能说话,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