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贞童妃-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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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家的人?”
他淡淡一笑,说的释怀。“算是我家姐,虽然不是同母所生,比我年长五岁,家中排行第二。”
琥珀微微怔了怔,抿着粉唇,却没有再说话。
“当时南家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家族,知道轩辕的身份,二姐也恨他未曾对自己表明身份,也恨南家落魄,论她的身
世背景,要想成为轩辕的妻子,无疑是难于上青天。更别提,他早就有了匹配的太子妃,婚期就近,她觉得怨恨,更
觉得自卑,恨轩辕的隐瞒,当做是欺骗,一时无法忍耐,就下了黄泉。”
琥珀一口咬定,表情坚决:“他是欺骗了她。”
“其实,轩辕跟还未入门的太子妃,并无情意,他是个很多事都放在心里的男人,明知皇族身份会让他无法娶得自己
心爱的女人,想要说服太上皇轩辕淙,轩辕淙闻言勃然大怒,派人幽禁了轩辕,想要隔断两人情缘。阴差阳错,天意
弄人,三日之后,他听到的便是二姐的死讯。”南烈羲的眼神,染上夜色的浓黑,眼底隐约闪耀淡淡微光,他说的过
分冷静,琥珀却听得很不好过,阵阵心酸。
她的手,不自觉轻轻覆上他的手背,眼眸轻垂着,暗暗握住他的手,她神色动容,也不知为何而感动。
明明,那不是她身边的故事。
明明,那故事早已结束消灭。
“记得二姐入土的那一天,轩辕并无前来。半年后,他取了太子妃,也就是如今的周皇后。最后,他坐上皇位,成为
新帝。”南烈羲说出了结局,琥珀却觉得很难忍受,低叱一声,眉头皱的更深。
“真狠心的男人。女子烈性,还不是因为背叛欺骗?”她最恨的,就是薄情郎。
“但那天开始,轩辕的鬓角,就一夜之间全白了。你也是见过他的,每一年,那白发有增无减,不显得苍老吗?”南
烈羲薄唇边的笑容,若有若无,他的声音越说越低,却还在她的耳边萦绕回响。
琥珀的眉头,稍稍舒展开来,原来皇帝的头发,在意气风发的年轻岁月,就已然如此。
为情所困。
终究逃不开。
所爱之人的死讯,是对他平安在世最深沉的最恶毒的诅咒。
他娶了周皇后,维持着这段貌合神离的感情,却最终不再爱上任何女人。或许是对南宛之的纪念,或许是遵守自己的
约定,或许是年轻时候的感情太过铭心刻骨,苦果也太生涩吞咽,所以再也没有其余力气,是真心付出爱。
琥珀回想起在宫内的见闻,一切都变得有理可据。
她低声喟叹,幽幽地说道:“他心里是爱着你二姐的吧,因为来不及说清楚,听到她的死讯,他也曾经恨过她吧,因
为对他的信任没有坚持到最后一刻,因为他们说好了生死相许,她却先行离去,不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南烈羲笑
了笑,却不回答一个字。
“早生华发啊。。。。。。真叫人可怜。”琥珀不无感慨,内心百转千回。看一个人,她或许还不够历练,或许太过肤浅,
人心总是隐藏在最深处,谁又能轻易揣摩?
他望着紧握在手边的小手,凝神关注,听得她低声询问:“会不会是因为心中抗拒自己的父皇,所以即便因为长子嫡
孙的关系坐上皇位,轩辕开始不理政事,专心礼佛,过的不羁散漫?!让世人都暗骂他是无用之辈?”
南烈羲笑眼看她,万分平和:“这些,只能是我们的揣测。轩辕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无人得知。”
琥珀猝然被他脸上的笑容暖和了内心,她趁着皎洁月色看清他的俊颜,看着他这么说下去。“或许迟早有人取代轩辕
坐上皇位,但,我不想把他从上面拉下。或许是尊重吧,对那么样一个一夜白了头的男人的尊重,或许是我的心结,
我也说不清了。”
他的心里,也曾经有过矛盾,虽然他的势力,要想改写历史,并不算难。
而皇位,比起轩辕,南烈羲更能胜任。
南烈羲凝神一笑,眼底全是她,在纤毫毕现的月光下,她的精致面目愈发晶莹剔透。“因为,他做的,我不能做到。
”
他自认不是如此深情的男人。
为了心爱的女人,可以一夜白了发。
因为有人做到他做不到的,所以他对轩辕,多少存在几分敬畏。但又因为轩辕软弱,他在国事上,照样自作主张。才
会被人当成是狼子野心的男人,一时间谣传纷纷。
“轩辕或许也是看在你是南宛之的兄弟,才会对你的冒犯,一直隐忍吧。”
南烈羲默然不语,琥珀的话,也不无道理。轩辕看起来无用软弱,但朝廷上很多臣子提出削弱他权力的时候,轩辕总
是装作糊涂没说几句就下朝。
是真的糊涂?还是伪装?
那就是轩辕对南宛之的愧疚,一直延续至今,甚至对南烈羲所做的事,也常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那个人,只消得到正确的时机,或许也会跟南烈羲成为一家人。
不过,世事变化太快,谁也来不及把握。
“我——”琥珀的眼眸,终于定在南烈羲的脸上,她安静地凝视着他,将他的眉眼都扫过一遍,才低声说道。“见过
他了。”
“你终于要告诉我你的选择了?”他扯唇一笑,却不再惊慌失措。
“我方才不说过了吗?都结束了。”琥珀蹙眉,扬声说道。“我放下了,那你呢?”
“你为了说服我也放下对你的感情?”南烈羲却没有察觉她的真正用意,俊颜一沉,表情很难看。
“你能够做到吗?”琥珀的眼底,浮现些许若隐若现的笑容。
南烈羲沉下脸色来,无双俊颜上,不知是因为覆上黑暗颜色还是因为情绪作祟,更显得清冷漠然。他微微怔了怔,却
无法放任自己,说出违心之论。
纤细的指头,指向他的脸,琥珀驳斥的毫不客气。“你的脸上写满了三个字,做、不、到。”
在他觉得还有希望的时候,再泼一盆冷水?南烈羲冷眼瞧她,琥珀却在此刻开口,神色认真。“如果你无法放下的话
,那就等我吧。”
她这一回,说的并不直接,而是含蓄的紧。
见南烈羲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琥珀轻笑出声,信誓旦旦。
每一个字,都重重落在南烈羲的心口,他仿佛遭遇晴天霹雳,又是欢喜,又是惊讶。
“等我完成了心愿之后,我就跟你走。”
“你说的是真的?”他的眉头舒展开来,因为轻松,俊颜愈发迷人俊美,他逼近她的脸,几乎要触碰上她的光滑肌肤
,这种滋味太过奇妙,仿佛大胜一仗,也不过如此的。
琥珀的笑意藏在眼底,她不忘给他一个提醒,柔声说道。“如果你无法等下去,就在今夜回绝我。”
只是,她的话音未落,南烈羲蓦地伸出双臂,紧紧环抱着她的身子,两具身子紧紧贴着,不留一分缝隙的紧窒亲密。
她这一回,没有任何的回避闪躲,更没有出手挣扎,而是微微失了神,垂落在一旁的小手缓缓升起,然后,也回给他
一个拥抱。
没想过,她也会主动拥抱南烈羲。
没想过,她拥抱他的时刻,也会内心温暖甜蜜,这样陌生的滋味,慢慢填补琥珀内心的空缺。
她将小脸贴在他的肩头,宛若撒娇小猫儿一般轻轻磨蹭,感觉他的身体紧绷僵硬,她呵呵一笑,不识相的恶作剧,惹来南烈羲的微薄怒气,但却无法对她发作。
这哪里是恶人调戏小尼姑?
分明就是——小尼姑想法设法蛊惑人心,要还俗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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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我只记得你,必看
“你不怕我叫你等个十年二十年,最后还是一场空欢喜?”她的双手渐渐收紧在他的腰际,她感觉的到他的胸膛炽燃,那里
燃烧着最强烈跳动的心脏。琥珀的眼神,渐渐覆上苍茫,她压低声音,神色一柔。
“你要给我空欢喜吗?”南烈羲眼底闪过一道精明诡谲的颜色,他反问。
“真是多疑的男人。”她笑。
“真是狡辩的女人。”他笑。
真是好久了。。。。。。
比一年半更长的时间,在他们彼此的回忆之内,缓缓流淌。
这样的感觉奇妙又熟悉。
觉得在他的胸膛倚靠安稳又自在,甚至可以不必担心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却不清楚对南烈羲的情愫,叫做何等的名字。
如果终有一日,这世间再无宫琥珀这个女子,还会有多少人记得她,想念她?
除去那些亲人家人之外,还有一个。
她很确定。
还有他。
“南烈羲,你的心里,也有很多话还没对我说吗?”她闷闷的嗓音,传来,她的唇儿偎贴着他肩头的丝绸料子,这一句话,
问的含糊不清。
他不懂她为何会突然这么问,还未来得及开口,又听到倚靠在他怀抱中的少女,有所感伤,惆怅的不像话。谁让他好端端,
突然提起那个故事?
因为真实,因为就在身边,所以更显得残忍残缺。
“你是否也害怕,有那么一天,那些话都来不及对我说,一切都已经改变原初模样了呢?”
就像是轩辕和南宛之。
也曾经难忘,也曾经欢喜,到头来,水中月,风中花,根本无力触碰对方的存在。
还来不及说清楚那些怨怼和误解,就只剩下一个人,在回忆中渐渐老去。
他扬起嘴角的笑容,凝神看她,一瞬间看上去,显得平和忱挚。“我当然怕,以为你遁入空门都逼得我转身就走。。。。。。我习
惯把人逼得毫无退路,如今一想,我不能把你当成是敌手一样对待。你若当真走上悬崖,我又能捞得到什么得益?”
他说的语气,万分认真,没想过她也曾叫百战百胜的韩王,暂时妥协低头。
“反正都破了戒,不如连最后一个,也破了吧。”他慢慢凑近琥珀的小脸,她会意一笑,两人的目光交汇着,擦出些许看不
到的火光。他挺拔的鼻梁,与她的琼鼻轻轻相碰,她觉得又痒又麻,笑的更加大声。
好不容易沉下气来,她平息自己的吐纳呼吸,睁大眼眸看他,不懂追问。“什么?”
他偎贴着她粉嫩柔软的耳垂,似乎要告诉她秘密一般神秘诡谲,压低磁性嗓音,吐出两个字,带着徐徐温热的气息,拂过她
的耳边和鬓角。“色戒。”
琥珀愣住了,急忙双手抵住他的胸膛,笑着摆摆手,恨不得马上撇清关系。
“那是玩笑话,你可别当真。”
“我想,我,已经当真了。”南烈羲猝然捉住她的小手,身子一翻,把她逼到身下,整个人压下,她只能弯腰贴在石阶上,
阶梯的棱角还是让她背脊有些刺痛。那一双黑亮的眸子,闪耀着逼人的灼热光耀,他的双手也温热,仿佛要运出琥珀手心的
汗水才罢休。
当真了?!
琥珀的心里一阵慌乱,方才看着南烈羲出糗心里畅快,如今难道轮到她了?他精明的个性,哪里会不试图从她身上刮下一点
油水才肯放手?毕竟,他可答应要等待她一段很漫长的时间呢,至少也会讨一些美好火热,作为往后的留念。
“南烈羲——”这一声低呼,却随着南烈羲的手背覆上她的娇颜,越说越低。她那一双晶亮的眸子,带着闪烁的笑,也带着
几分仓皇,他的黑眸对准她,渐渐压下,两人对视的时候,偶尔也有阵阵暖意拂过。
她想要化解此刻的过分暧昧,挽唇一笑,直直望入他的眼,“我要是破戒,会在这里关更久时间,说不定要面壁思过好多天
,那你要等待的时间也就更漫长,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我可以放过你,但至少给一点甜头。”
南烈羲嘴角的笑容一分分扩大,他放柔嗓音,原本的磁性带着如今的温存,更叫人蠢动。
他也不会放任自己在荒郊野外要她。
即便如今她已经对他敞开心扉,他对她的思念热切都压抑太久,根本不需要挑拨,就能源源不断倾泻而出。他的心里,是想
要她的,想要她的身,想要她的心意,完完全全属于他南烈羲一个男人。
因为太久无法得到,所以这样的感觉更加强烈。
但他不能。
因为,她在自己的心目中,已经变得弥足珍贵。
是他心爱的女人,自然值得更好的对待,不是随便可以索求一切,即便要,也该是在温暖的屋子,柔软的被褥,而此刻
她的后背紧贴着石阶的棱角,寒意深重,周遭一片鸟叫蛙鸣。
她的背脊未曾被石阶磨得疼痛,是因为南烈羲一手扶着她的背,宽厚手掌挡住石阶传来的凉意,这样的举动,既体贴又温柔
。
琥珀的双手,攀附着他,眼底一片温热颜色,猝然将脸靠近他,将温软的唇,覆上他的薄唇。
这一招,南烈羲不曾料到。
带着女子芬芳和娇嫩的唇,微微的凉意,微微的暖意,矛盾又叫人极尽疯狂。她的吻依旧生涩,却也比往日多了几分温暖和
释怀,以前她的吻总是让他无法感觉到她的情意,不过是身体的触碰,而如今,他也多多少少察觉的到她的用心。
她是用了心,没有一分牵强和勉强。
这样的答案实在太让人欢喜,南烈羲不禁紧紧禁锢着她娇柔的身躯,灵活的口舌引领着她感觉男女之间真实的情绪起伏,往
日他总是霸道夺取,几乎要让她喘不过气来,这一回,他才真真教导她如何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