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太俏皮:霸道君上很贪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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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捂着脸大声的哭泣,大片大片的泪珠从她的指间滑落,吧嗒吧嗒地掉在了地上。
她震惊地看着她,轻易地感受了她沉痛的悲伤。这个可怜的姑娘啊,青梅竹马的深厚恋情在她的身上并没有得到太多的欢愉。
施洛儿垂睑思忖了一会,艰难地嚅动着嘴唇,“我和德勒……并不是情人关系,现在不是,将来也不会是,你放心吧!或许,或许我离开,会对你们更好些……”
“你肯离开?你要去哪里?”曼菲莉惊喜地一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一边企盼的望着她。
你怎么来了
她无奈的笑了笑,感慨万千,原来天下之大,却无她容身之所。“还不知道,先离开沙漠再说吧!”
“对不起,我之前那样对你,我真是羞愧极了。”曼菲莉垂下眼帘羞愧的不敢看她。
她淡然一笑,“不用道歉了,爱情的世界里永远存不下一粒小小的沙子。”
她侧身遥望着无边无际的沙漠,从此,她又将走上漫长的孤独之路。此刻,她真想念远在现代的家人啊!爸、妈、哥哥……你们可知道……我有多么的想念着你们……
思念亲人的感触竟是这般的浓烈,比无尽的沙土绵长,比浩瀚的大海更深……
盈满眼眶的泪水静静地从颊边溢流……
——带着她满心的思念,滴入记忆的方土!
——俏皮王妃——
在烛光摇弋的房间里,光感和生命的跳跃背后,却是布满了层层的寂寥和沧桑。
飘浮闷热的空气此刻也似乎察觉到了异样的气氛,满带着浓厚的忧愁与压抑气息凝固成一块巨大的磐石重重压于她的心田,几乎让她连喘息的空间也不能。
收拾好简单的细软,她打算明日就离开。
扎好囊袋结子,她微叹口气,该向德勒辞行了,打扰了他一段时日,得到了他无微不至的照顾,是该好好的感谢他的。
踏入德勒明亮宽敞的房间,触目可见的是书架上摆放着一堆堆的军事书籍。
她心中感慨,要看完这些书籍恐怕也得要上几年吧?要完成胸中宏大的复国大业需要多少的军事知识和战斗经验啊!
难为他为了这场艰辛的战争耗费了这么多年的心力和体力,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到底承受着多大的压力、背负着多少的责任?她的心中忽然为他生活的艰辛而感到一丝的心痛。
泛黄而宽大的墙壁上挂着几幅巨大的军事地图,沙漠的地图、米罗国的地图,还有一幅她似曾相识的地图……她静静思索了片刻,仍无法猜知,她忽略无视,转过身看向德勒。
此刻的德勒正伏在书桌上翻看着一本军事书籍,他开始察觉到轻微的脚步声,困惑的抬起头。
看见她缓步向他走来,他微笑着放下手中的书本,站起迎了上去。
“你怎么来了?”他欣喜的问。
“德勒,我是想向你辞行的。我想离开沙漠,去找我的……丈夫。”
我不准你走
一个孤寂的女人去找他失散的丈夫!天底下最好的理由莫过于此,为阻断心中最后一丝冀望,她愿做一个狠心的女人。
“辞行?丈夫?”果然,他敛起了脸上的笑容,惊愕地呆立在原地,努力消化着她说的话。稍候,他小心翼翼地颤声问:“你……成亲了吗?”
“是的,请原谅我没有告诉你,我……是有苦衷的。”情难诉,因难解,她垂下眼睑,不知如何解释这个“丈夫”的由来。
“不要走!施洛儿,我不在乎,我不能让你走!”想到她离去的情景他就一阵心慌,他急切的握紧她的手。
“德勒,我……很想念他,我必须要走。”她快速抽出双手,置于身后,置于他触碰不到的地方。
“我不允许,我不准你走!我爱你啊!施洛儿,留下来,为我留下来,好吗?”他火辣辣的黑瞳凝视着她,让她几乎窒息。
“对不起,德勒。”不忍看见他伤痛的表情,她别过脸去。
“即使我这么求你,你也不愿意留下来吗?你说过的,你答应过我的,你会陪我到我的故乡米罗国,你说你想看看我的故乡,你都忘了吗?”他紧紧擒着她的双肩,急切地追问。
“我没忘……只是,我必须离开。”她艰难地嚅动嘴唇,对他硬下心肠是很艰难的尝试。
“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是不是曼菲莉?她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蠢话,让你这么迫切地要离开我?”他的眼神里忽然闪出一抹冷酷的肃杀之气,“曼菲莉勾结铁栈之事我已查明,三日后我定将她斩首示众!”
他的话仿如一颗炸弹在瞬间爆炸,她大惊失色的瞪着他,“你要杀曼菲莉?曼菲莉只是为了爱情一时蒙蔽了双眼,才做下了错事,请您饶恕她的过错吧!而且,我离开之事是我自己的意思,根本不关她的事!”
他沉下脸,冷硬的说:“纪律严谨是军队的铁条。她既犯之,就得承担过错,谁求情都没用!”
此时的他又恢复了一贯冷绝的作风,她痛心疾首的看着他,道:“虽是大错,如有心改之,犹时未晚。德勒,她如此真心的待你,你当真对她没有一丝的怜悯和感动吗?你如此冷绝,又岂是女子的终生依靠?”而后,她又略带伤感的说,“如果,如果是我犯了过错,你……也要斩我吗?”
此生唯一挚爱的女子
他睁大了眼,幽暗眼眸里瞬间抹上了一层厚厚的受伤,“你……竟是这样看待我么……施洛儿,你是我此生唯一挚爱的女子,即使要我负尽天下人,抛弃所有的一切,我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我又怎么会忍心让你死?”
她震惊的看着他,久久,她眼中噙泪说:“那么,请你也理解曼菲莉的一片真情,饶恕她吧!”
“你当真要为她求情?”他面无表情的问。
“是。”她坚定说。
他瞥了她一眼,“如果你肯留下来的话……”
她一口回绝,“不,德勒,此彼两事岂能混为一谈!”
她决然说道:“离开的事,我心意已决。德勒,我很感谢你这段日子来对我的照顾,终此一生我也许无以为报,我惟有衷心地祝愿你达成你心中的宏愿,早日完成复国大业,带领着米罗国的人们重归自己的故土。”
虽然过程很艰难,她仍然坚持自己不变的决定。
他沉痛的看着她半晌,凄然道:“如果不能与你共享,我复国还有什么意义!”
他突然发狠地扣紧她的双肩,黑瞳里闪现着不顾一切地疯狂。“如果你要报答,就嫁给我!你要离开,我不允许,我绝不允许!我爱你,我爱你呀……”心痛难抑,无法自拔,他紧紧的箍着她,猛然俯下头擒住她柔软的红唇,疯狂地吻着她……
德勒的执念如此之深是她所无法预料到的,辞行一事竟是这样被耽搁了下来。
自那日起,她就失去了离开城堡的自由,德勒下令不准她离开城堡,违令者,杀无赦!
在他的严令禁止下,没有人再敢让她离开城堡半步,她也从此像被关在鸟笼中的小鸟,被人折断了羽翼,想飞却飞不出去。没有了自由,没有了欢唱,有的只是无尽的等待,等待着终有一天的年华老去与……死亡。
暗夜的月儿不知已躲在何方,贯盖着哀伤的黑幕沉甸甸的压在她的心中。在夜幕下,她沉重的叹息,要如何才能让他明白,他对她,也许只是一时的偏激。
待年华远去,感情变淡,他就会知道,她并不是他终生所要,他会明白在他身边最亲密的伴侣才是伴他同行之人。
他们有共同的理想,共同的心智,共同的生活方式,并不是她……一个与之生活、信念完全迥然的人可以相随。
只有强者为王
白日的天体依然蔚蓝,棉花般的花朵犹如最洁净的抹布,似要把她这几日来心中的阴郁和不安一抹而逝。
施洛儿伫立在窗台眺望着远处白茫茫绵延无绝的沙丘,泛起晶亮白光的沙漠里根本看不清未来前景的方向。
这时,“叩叩”敲门轻响,她转过身,看向门外,一个青春活泼的美丽少女走了进来。
菲儿?!她怎么会来到这里?她的父亲塔沙部落的首领铁栈被德勒一枪刺死,对一个失去亲人、失去独立部落的飘泊女人来说,上天又当如何主宰她接下来的人生?!
“你好,施洛儿,还记得我吗?我是菲儿。”她朝施洛儿微微一笑,花瓣般青春亮丽的脸上似已洗去了多日哀伤的痕迹。
“是的,我记得你,若非你以刀相赠,我或许就死在战场上了,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哪!”她心中感激万分的说。
“你不用感谢我,要谢就谢另外一个人吧!他叫我给你这个,看过后你就会明白了。”一边说着,一边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纸片,递给她。
她疑惑的打开纸片,上面只有寥寥数字:三日后,我会来找你。白修文。
是他!她印象中的那位优雅的翩翩公子白修文,他怎么会来到这里,还知道她的居所?那个永远在她危难之际出手相助的侠士,想起他她心中就欣喜万分,真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有再次重遇的一天。
“菲儿,你怎么会认识白修文?”她兴奋地问起。
“白大哥每年都来沙漠两趟,前两年我练骑马时从马上摔落下来,摔断了腿,是白大哥救了我,之后我们就成为了朋友。”菲儿爽朗的笑道。
“那他现在在哪里?”她急切地问。
“他现在还在塔沙部落,这几日他会想办法混入城堡,他叫你不用担心。”
“嗯,谢谢你,菲儿。”忽然她想到了什么,高兴的脸随即敛起,她抬头看着菲儿,犹豫的问:“菲儿,你父亲的死……你……恨德勒吗?
菲儿脸上随即抹上了一层厚厚的哀伤,“弱肉强食——沙漠里永远的规律,只有强者才为王!父亲争强了半辈子最终也没能得到他想要的,也许,这就是天意吧!德勒王……我恨他又有什么用呢,我既不是男子,又没有征战沙场的能力,也许今生今世也不能为父亲报仇了。”
欺瞒婚事1
“对不起,菲儿……”掏出帕子擦拭着她眼眶里流淌出来的泪水,施洛儿艰难的嚅动着嘴唇,却又不知如何安慰她。
“没关系,过段日子悲伤就过去了,沙漠的儿女是不能软弱的。对了,我是假扮侍女混进来的,我要走了,你保重。”菲儿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菲儿,谢谢你,请你也一定珍重,真希望能再见到你。”
望着她远去的背景,紧握着手中的纸张,心中的希望又再度重燃,上帝并没有遗弃她,上天并没有亏待她,她生命的福星又再度出现,闪闪发光,照亮着她命运的前程。
——俏皮王妃——
这日,整个城堡被装饰得富丽堂皇,堡内到处张灯结彩,人影闪动,人人脸上洋溢着一种怪异的欢愉。
五彩的云裳,贵重的首饰,珍贵的药材,奇异的古玩……一堆堆送入施洛儿的房间,未待她细问,送礼的仆役们又静静地退下。
“珠娣,城堡里有什么喜事吗?怎么到处都挂上红绵缎,还置换了不少的家具?”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起近身女侍。
珠娣惊吓的一弹而起,惶恐地答道:“没,没什么事,只是……临近过节了嘛!”
“是吗?过的是什么节日?”珠娣的神情很不自然,这引起她的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她?
“是,是……过几日你就知道了嘛!”她眼神闪烁,整个人慌慌张张的,话没说完就急匆匆地跑了。
一种极度的不安涌上心头,直觉告诉她,她们一定有事瞒着她。到底是什么事?为什么独独瞒着她?
混乱的心绪理不出个所以然,或许根本没有什么事,是自己太神经质了些。
强压下混乱的思绪,让心境慢慢地趋于平静,小小的平静刚刚步入心境,却在侍女们的几句对话中震得荡然无存。
此时施洛儿正踏入地窖的长廊上,她想去地窖取些食物自己煮些中国菜吃,好久没有吃家乡菜了,她真有些怀念。
平日里在城堡里总是吃些面包、干肉等食物,既难咽又缺营养,现在她在餐桌上一见到它们就直害怕。既然想吃些好的,当然就得自己动手了。
距离地窖不足十米远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从地窖里传出来两道清脆的声音。
“霍娜,这坛陈年美酒你可要捧稳了,要是给洒了,你有几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欺瞒婚事2
地窖里,一个侍女轻声提醒着手捧着一坛子酒的另一侍女霍娜。
“可不是,这坛藏在地窖里几十年的美酒可珍贵得很哪!要不是德勒王大婚,可舍不得拿出来喝呢!”霍娜微笑的应道。
“嘘,你小声点,德勒王下令不得宣扬他和施洛儿大婚的事,违令者即刻处死。万一被王知道了,你全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