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长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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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地隔成了汪洋大海,可我仍卑微地爱着你,不能自拔啊!”
长乐动容她何尝不懂,上前拥住他,与他十指交缠,这几天这是她最爱做的事,仿佛只要抓住了他的手,便有了全世界:“不,如风。直到现在我才想通,原来你早已在我的心里,只是我一直自欺欺人,因为接受不了你喜欢别人的事实,所以将爱你的心忽略。你这一颗真心,并不卑微,它将是我拥有的最珍贵的东西!”
“真的?可我恐怕什么不能带去给你了。”
“我不要别的,只要你一人皆可!”
二人依靠在一起,守候着这一方净土。
他们要在一起,尽管柳家不能容忍,尽管太女不能容忍,尽管就连当今圣上也不会同意,他们还是要在一起。
过了很久很久,柳如风依稀记得,在那天,金长乐在他身边指天为誓:“女娲娘娘在上,小女子金长乐,必娶柳如风为夫,也只愿娶柳如风一人为夫,如违此誓,必遭天谴!”
退婚
花语国是一个传统的女尊国家,京都名唤牡丹城,社会名流都喜爱娇小男子,而女子以健美为荣,在边远地区,女子更为稀少,各地均有抢亲的习俗,长乐出海多次,均以男子装扮,还曾经被人当街调戏过,当真是哭笑不得。
幸好柳如风身上夹层之中还有一些银票,刚好充当路资。几人收拾妥当,便架了马车,开始了遥远的行程。周大嫂姓周名贺,周大哥名为周三郎。俩人是姑表亲,自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二人少年夫妻,感情甚笃。
周贺与他们坐在马车里,周三郎赶车。柳如风的病已然好多了,长乐靠在一边,暗自盘算着日子,自飞凤出京到如今,已过去了四个多月了,姐姐已然被白雅送走,也不知道京都现在形势如何,还有太女,她怀有身孕,估计到现在已经有六七个月了吧。
京都的一切,自有天佑打理,她并不担心,她担心的是白雅和师傅的安全,白雅是姐夫白君玉的小外甥女,她自幼丧母,父亲身体也不太好,便被白君玉抱来抚养,自小与长乐亲厚,长大以后逐渐管理白楼,别看她年纪轻轻,却不能小看,此人貌美如花,心狠手辣。不过这也是长乐教导有方,自小训练出来的。那日白雅高呼一声师傅,花三箭便追她而去,实在是令人担心的紧。
长乐和柳如风稍微装扮了一下,二人都不谐此道,只简单地涂了些药水,使肤色变色,又粘了痣子,柳如风更为夸张,粘上了胡子,再一看,二人俨然是一对中年夫妇。
一路西行,进入秋合镇之时,已是晌午,长乐叫他们在车上呆着,她自己在镇上转了转,并未发现白楼的暗号,几人商议了一下,买足了干粮,直奔清水而去,日夜兼程,终于在二十多天以后到达了清水。长乐急于知道白雅的消息,便带着柳如风几人,去了自家酒楼。
甫一进门,那掌柜的便盯着他们看,早有小二上前侍候。长乐叫他们坐下点菜,她自己来到掌柜的跟前,轻声问道:“掌柜的,白小姐可在?”
那掌柜的上前施礼道:“小姐这边请!”俩人进入了内堂,那掌柜的老泪纵横,跪下哭道:“主子您可来了!”
原来白雅身受双箭,险些丧命,幸好白楼的人前去接应,上官琉璃经此一事,也是旧疾复发。二人皆在别院养伤。
长乐出了内堂直奔柳如风几人而去,几人言语几声,便连忙驾车去了别院。白雅已经脱离了危险,师傅也养得七七八八,长乐放下心来,又想师傅引荐了周家夫妇,上官琉璃仔细把了脉,只说两个字:“有望!”她二人喜出外望外,便要留下来侍候在旁。
长乐带着柳如风,来到别院的后园,那园中便是君雅竹的所葬之地。以前曾经好奇过,那锁着的后园,只是偷偷进去过,也没发现什么秘密。原来那座孤坟里面躺着的,便是她金长乐的爹爹。
二人行至坟前,齐齐跪下。长乐抚摸着那坟前无字的墓碑,哽咽道:“爹爹,长乐来看您了…”话未说完,泪如雨下。
不几日白楼传来消息,说那花煞,已然撤销了对长乐的暗杀任务。几人猜不透这是为什么,却是放心了不少。
长乐告别了师傅和白雅,带着柳如风二人雇了一辆马车直奔牡丹城而去。柳如风忐忑不安,母亲已然答应了婚事,并且接受了花家的聘礼,这说要退婚,岂是那么容易的?
牡丹城中,花妙菡正在书房看账,突听小厮扣门:“飞凤金长乐求见!”
花妙菡大喜:“快请!”
小厮飞身前去,她也迎了出去,行至前厅,一眼便瞧见了金长乐,她此时已作少女装扮,刚一抬眼,才发现下座还有一人,却是柳如风,更是喜出望外:“如风,你怎么来了!”
柳如风不知如何作答,长乐也觉得尴尬的紧,便只说:“妙菡,我与如风有要事相告,还请密谈!”
花妙菡讶然,此时花映真听闻长乐前来,便也到了。将左右挥下,长乐竟不知如何开口,还是花映真瞧出了些许端疑,疑问道:“长乐与柳公子这是…”
长乐歉意道:“映真,对不住了,我们的约定,怕是长乐有负于你了!”说完又对花妙菡说道:“妙菡,我与柳如风,自小青梅竹马,情深意重,因有些误会,便闹了些日子,如今我们已是情定今生,那柳相应下的婚事,恐怕不能履行。”
花妙菡大惊,看了看花映真,又转向长乐,语气僵硬道:‘长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与如风已然订婚,柳相已然收下了聘礼,就连婚期也定在了来年二月。怎么能说改就改呢!”说完又转向柳如风,上前一步问道:“如风这是何意?难道我去飞凤的那些日子,都是你故意在敷衍我?就为了和花家合作的生意?”
柳如风上前一揖:“请妙菡原谅!我与长乐早已私定终身,只是有些误会,便耽搁了婚事。”
金长乐上前拉住他的手,二人站在一处,齐齐向她姐弟二人鞠了一躬说道:“请妙菡成全我们,感激不尽!”
花妙菡又看了看弟弟映真,见他就像什么也没听见一般正在神游,心里怜惜之情早已泛滥,她质问长乐:“咱们姐们一场,我倒好说,只是我这可怜的弟弟,可怎么办才好?”
长乐叹气:“映真,这并不是他的错,也不是他不好,我也不是忌讳那些谣言,只是我已经有了如风,心里便容不下别人了。”
花妙菡大声说道:“我不管!除非你讲我弟弟一并娶去,否则这已然定下的婚书,绝不退还!你看着办!”
长乐为难的看着她劝解道:“何必执着于我一人呢!我已有了如风,又怎能娶他?这对映真也不公平,他值得更好的!”
花妙菡正待言语,映真却抢先说道:“姐姐!既然长乐和柳公子情投意合,咱们便成全了他们吧,勉强而来的姻缘,也不会幸福的!”
“胡闹!那你怎么办?”
映真幽幽说道:“算了吧,也许是我的姻缘还没到,我再等等!总会遇见一个懂我的!”
花妙菡瞪了长乐一眼,思索片刻,冷哼道:“那我要你两个铺子!”
长乐暗自松了一口气,正色道:“小事一桩,都依你!”
柳如风在身边又道:“聘礼自会退回,文书但请作废,我柳家也愿意让出两个铺子!”
花妙菡冷哼一声,转身说道:“谁稀罕了!你就值两个铺子?”见她二人站在一起,是无比的般配,恨恨说道:“我可告诉你们!千万别要后悔,我花家姐弟,世上再无第二!“
二人出了柳府,相视一笑。以后地路不管有多难走,都要一直在一起才好。
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俩人手拉手慢慢走着,忽然后面追来一人高呼长乐:“长乐!”
长乐回头,惊讶道:“你怎么在这?”
是酸是甜
且说长乐与柳如风自花府出来,便听见有人唤她,待她回头一看那少年,顿时惊讶无比:“你怎么来了?”
此人是谁,正是年前在花语所救的那个少年,因是失忆了,长乐给他取名白默,来人一头扎进长乐怀里:“长乐,真的是你!我可找到你了!”
长乐将他扳朱身子疑惑道:“你不在家里养伤,怎么又回了花语?”
白默紧紧地搂住她哭道:“我本在家中养伤,可谁知有一日雅夫人他们都走了,就剩下几个看家的无人管我,我找你找不到,孙管家说你来了花语…我便要了银子来找你…呜呜呜…银子都花没了…”
他是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弄得长乐尴尬无比,柳如风冷哼一声,早别过脸去。
长乐用力将他拽开,他又扑了上了:“这回你可别丢下我了,我没爹没娘…可就剩下你了!…”
长乐见他一身脏兮兮的,狼狈无比,心里早已软了下来,拍着他的后背轻声说道:“你先起来,这大街上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起来再说…”
柳如风抬脚便走:“我先回客栈了!”
长乐刚想唤他,白默拽住她的衣袖问道:“他是谁啊!”
“是我的未婚夫郎,一会给你引见一下,先和我回客栈再说!”
白默点头,只是说什么也不松开长乐,长乐怜他失忆,便也拉着他的手,在街上买了两套衣服,一同回了客栈。
二人住的客栈名为客来多,现在已是花家的产业,长乐将白默送进自己的房间,便唤来小二,给了一些银子,叫他给提来洗澡水,将白默安置好了。连忙去了柳如风的客房,他就住在隔壁,长乐推门进去之时,正瞧见他背对着自己躺在床上,她脱鞋上床,自后面抱住柳如风闷声道:“如风不会是吃醋了吧?”
“哼,哪里来的醋,你好不要脸!”柳如风躺在床上正暗自生气,大街之上,和别的男子拉拉扯扯的,任谁看了不生气?此时长乐来了,气便已是消了一大半,不过是碍于脸面,不肯轻易好好说话罢了。
“还说没有!都甩脸子给我看了!我这不是怕你生气,连忙跑来解释了么!”
柳如风转过身来,瞪着她赌气道:“用得着解释么,你金家富可敌国,有那么几个红颜知己正常得很!”
长乐用手一点那抿成一条线的唇,好笑道:“我哪有红颜知己,就你一个还总看不住呢!他就是我上次出海救回去的那个小正太啊,救他的时候在一群死人堆里发现的,也许是父母死的时候受了刺激,醒来便失忆了,怪可怜的,我这不一直当弟弟在养嘛!你也知道,我的侄子都比我大,总想有个弟弟的,你可别胡思乱想。”
柳如风嗯了一声,长乐小心陪着笑脸:“你看我这都投怀送抱来了,好歹也给我一个笑脸啊!”
瞥了她一眼,柳如风伸手搂住长乐笑了:“真是投怀送抱来了?那我便抱上一抱!”
此时二人,身体早已贴在了一起,彼此呼吸交错,竟是越贴越近,越贴越近,知道四唇贴合,辗转吻了起来。温热的气息竟是越来越热,柳如风一只手已然伸进了长乐的衣衫中,四处游走,长乐沉醉其中,早已浑然不知今夕何年,直到柳如风依着男人的本性,翻身压住了她,她才稍微清醒了些,二人皆是气喘吁吁,柳如风更是春意萌动,恨不得马上入了洞房。低头看去,长乐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他顿时呼吸一紧,春心荡漾,低头又要吻去,正在此时,门当的一声被推了开来!
白默一头扎了进来,大叫道:“长乐!”
二人尴尬无比,柳如风早已滚至一旁,长乐起身问道:“怎么了,小白?”
白默没再言语,却只呆呆地盯着她看,长乐察觉低头一看,脸便红了,连忙转过身去,将衣衫穿好,原来柳如风竟不知什么时候将她衣衫连里面中衣都打了开来,露出了□无边,只一件肚兜遮挡。柳如风看白默那呆样,早气得脸都黑了。
白默像是才缓过神来似地,扭捏道:“长乐我自己不敢睡!”
长乐将衣服穿好,给柳如风使了个稍安勿躁的眼色说:“你若害怕,便和如风一起睡吧!”
说着又叫白默唤柳如风为哥哥,白默低低叫了一声,柳如风狠狠瞪了长乐一眼,便也答应了一声。
二人将白默留在房内,又齐齐出了房门。
柳如风低声说道:“我哪里来的弟弟?这是个什么称呼,好像是你的小夫郎似的!”
长乐顿时笑出声来:“你呀!总要学会相信我才好!
柳如风瞪了她一眼:“我总觉得这孩子不简单,感觉怪怪的…”
“别乱想了,去好好睡一觉!”长乐翘起脚,在他脸上印上一吻,柳如风点点头,抱住她吻了又吻,混缠了好一会儿,才将她放开,哼着小调进屋去了。
柳如风很郁闷,金长乐也很郁闷,二人的感情就像放开了闸门一样,倾泻而出,在一起之时总想要亲近一番,可是白默如影随形,这个电灯泡当的是绝对彻底,因此二人是相当的郁闷。
花妙菡狠狠敲了长乐一笔,说要为映真做嫁妆,长乐自是心甘情愿,花妙菡已是迫不及待的为映真选起了妻主。她所做的便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