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驸马-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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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毓和爹爹对于她的紧张程度,她暗自偷笑:估计能比得上国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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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颜淡的胃口便从好了一点到什么都想吃,再到挑嘴,历经了四个多月,她的肚子一点点的鼓了起来。
太傅府无不宠着她——其实是她肚子里面的那块肉受宠,裴毓现在很忙,她名下许多生意都交由他与哥哥打理,颜淡也乐得清闲,周氏在家坚守阵地,成日的变着花样督促灶房给颜淡做小灶,宫中那位更是夸张,名为颜淡入宫教学,结果往往是韩霄抱着宜和公主哄着玩,一边长桌上摆满了各种各地的名品小吃,颜淡的任务便是大吃特吃,先她还矫情,后来见韩霄别无他意,这便也放下了心防,一心一意的为腹中孩子添加……嗯,营养。
那日在宫中出府之时已然快要黑天了,她原想躺一会儿歇息歇息,结果不小心睡着了,期间府中来人接她,都被宫人挡了回去,说是她睡醒了这便送太傅回府。
裴毓在府中等待多时,几次都想冲进宫去,可生生忍住了,他坐在主屋等着颜淡,她回来的时候已经用过晚饭,这算什么?听闻她被留在宫中,他心急如焚,如今她这五个月的身孕,正是平稳阶段,若是此时有人成心勾搭,把握不住分寸的话,很容易便陷入情/欲之中,那韩霄对她从未死心,他裴毓的妻主,本就该他疼着他宠着他依靠着,结果他每日在外奔波,妻主却是在别人那好生供着,一日又一日的回来越来越晚,就像有了外室一般……
颜淡回屋的时候裴毓仍在出神,她走到他面前挺了挺肚子掐腰道:“什么时候回来的?看看这个小家伙长大点了没有?
她这肚子的确是有些过大了,裴毓伸手揽过来,一手抚上她的肚子叹息道:“吃过了么?”
“吃了,”颜淡笑道:“在宫中还能饿着我?”说完觉着这话有些不妥,裴毓的脸色已经不好看了。
他不悦道:“你每日在宫中吃香喝辣的,倒似在家一样了,怎么还打算长住么,是不是以后晚上都不想回来了?”
“说什么呢,”颜淡挑眉道:“我就是在那吃些东西,今个是睡着了这才晚了些,明儿我多注意些。”
“哼,”裴毓赌气道:“别,你愿意什么时候回来都行,反正我那侄儿对你也是一往情深,什么时候你们两个人再厮混到一起去,我就省心了,直接回我的大兴去!”
“你!”颜淡皱眉道:“看看你说的都什么话?还厮混,这混话都说出来来就不觉得丢脸么!我娶了你自然是想和你在一起,别说他是你侄子,他就是任何谁,我也不可能背叛你,更何况,”她瞄着自己的肚子道:“我这挺着这个大个肚子,能做什么啊!”
裴毓气闷,白日里与那周掌柜的言语不和便是憋着火呢,这回府之后也是心烦意乱,听闻颜淡如此说,登时将她轻轻推到在床上,他歪在一边说道:“你不能做什么,可是男人不还能侍候你么!”
说着已是一手拉开她的衣带,此时已是秋天,白日还很燥热,颜淡此时丰盈得很,总是嫌热,里面只穿了一件亵裤,上面是短短抹胸,外面罩着宽松的长袍,这衣带衣拉,登时露出了里面已然耸起的肚子,白白的,鼓鼓的,裴毓伸手轻轻的摸着,他喃喃道:“爹的好孩子儿,帮爹看着你娘……”
颜淡好笑地躺在床上:“说什么呢,我就是你的,还用得着看么!”
裴毓撇了她的肚子向上抚去,因是有孕在身两胸变大了许多,他扯下抹胸逐个揉捏,颜淡轻轻转过身来迎着他的手哼哼唧唧起来,他凑近了些低含住一个,啃咬不休,她呼吸不稳,叮咛一声,便是伸手搂住了他的颈子……
裴毓身下已然动情,他贴近她,却碍于她的肚子不能贸然求欢,几个月未经情事,颜淡身下春水流溢,空虚的屈膝磨蹭着他的胯/下。
“裴毓,过来,我想要你。”
“可以么?”裴毓有些不确定。
“我要,快过来……”颜淡娇嗔道:“都五个月了应该可以吧,你轻点。”
裴毓闻言伸手将她亵裤脱了去,这便要脱自己的衣服,此时已是夜幕降临,屋内光线暗了下来,他这厢刚要动手,却听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登时停下了动作。
“主子!主子!”是新之的声音:“老主君问小姐回来了没有,说有号东西要给她。”
裴毓叹息着下床:“你没回话么?”
新之答道:“回了,我说了小姐回屋了,他打发我来找!”
颜淡挣扎着要起身,她此时浑身酥软一动也不想动,想着是自己爹爹又给自己找了什么新奇玩意儿,不能有什么大事,这便催促裴毓说道:“你去看看吧,就和爹说我乏了睡着了。”
裴毓点头道:“你在这等着我,我去去便回!”他仔细为她盖好薄被,伸手在她光裸的肌肤上捏了两把这才去了。
被下的颜淡身无长物,迷迷糊糊便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房门一动,闪进来一个人影,他直直走到床边,黑暗中依稀可辨颜淡娇美的轮廓,他听见了,本是来寻她的,结果在门口听见裴毓和她调情,她说她想要……或许这是一个机会,他飞快地解下衣物,直到全部脱光。
心如捣鼓,此人咬牙上床,先是小心翼翼地探入一手,颜淡背对着他,被下的她竟然什么都没穿,自背后抚上她的甜胸,他不由得满足的轻噫出声。
颜淡稀里糊涂的呢喃道:“裴毓?”
那人手下一顿,却是趁机钻入了被里,颜淡转过身来,两个人贴到了一起,他再忍不住凑上前去吻她,身下那物挺立盎然。
他的气息甫一靠近,颜淡登时惊醒,不是裴毓!她双手推拒大喝一声:“谁!”
那人力气奇大,使劲搂着她急道:“别喊,你不是想要么,我给你……颜淡,”他将那物抵在她的腿间:“你不知道我多想要你……”
“你、你放开我!”颜淡发狠,挣扎着飞起一脚使劲将他一脚踢到了床下!
昏暗的灯笼,稳重的脚步声,然后是推开房门的手,裴毓提着灯笼回来了,他在门外就听见了声响,听到颜淡那声娇喝,登时将心提了起来,屋内一名男子赤/身/裸/体的坐在地上,见了他也不惊慌,竟是慢条斯理地穿起衣物来,只气得裴毓浑身直哆嗦:“来人!”
颜淡在床里裹着被急道:“别叫,叫他走!”
裴毓连忙将灯笼在桌上,奔到床边刚要发难,却惊见颜淡抱被伏身跪在床上,竟是隐隐发抖,他一把抱住她:“颜淡,你怎么了?”
那人也是惊呆了,颜淡瞪着他喘息道:“快去找大夫!”
他飞也是的跑去了,裴毓急道:“你怎么了?”
她无力的躺在他怀中,虚弱道:“我肚子好疼!”
曾许诺 。。。
幸好是虚惊一场,颜淡腹中的孩子没事,只是她受到了惊吓,这一次下定决心是要将游译送走,他倒是没说什么,颜淡给了他一些银两他没要,只说自己不想拿太傅府的任何一样东西,他没等着有人来赶,是自己走出太傅府的,他暗自想着,隋已经不能再回去了,原本有两件事可以做,一件是陪在颜淡身边,一件就是为哥哥报仇,可如今颜淡下了狠心要他离开,那么他只有伺机报仇了……
裴毓目送着游译离开,他无奈地想着:颜淡太过于优柔寡断了……回到屋内,她正看着烛火发呆,见是他回来了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明天儿你做主将院中那六个小公子也遣了吧!”她喃喃说道:“放在府中总也不安生。”
“嗯,”裴毓心中暗喜,她也不是那么的呆么:“那霄儿那你去说。”
“好,”颜淡伸手拉他上床:“睡吧,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裴毓脱了衣裳,这便拥着颜淡两个人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次日颜淡入宫了,周氏派人来传,裴毓不禁暗喜头疼,他最是不知该如何与这个爹爹相处,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周氏叫他坐在身边,屏退了所有小厮,他轻咳了两声这才说道:“裴毓,年青人嘛,总是年轻气盛的,可也不是爹爹我说你们,颜淡有着五个月的身孕,万万不可胡来,昨晚是不是我坏了你们的好事?是不是颜淡没来得及穿衣服,就叫那贼人钻了空子?”
裴毓汗颜啊,这个夫妻之间的闺房之事,拿出来和公公说,哪撇得开脸啊。他支支吾吾地,轻声说道:“爹爹教训得是。”
周氏叹气,他也不想对女婿说这样的事,可此事非同小可,不敢轻忽,这便又道:“凡事都要以孩子为重,你们夫妻来日方长,爹爹这么说,你可懂了?”
裴毓垂目道:“懂了。”
周氏还不放心,他又叫西林找来一个大夫,当真裴毓的面详细的问了女子有孕之后对于房事的事,这大夫一一答了,出乎意外的是,她竟然说怀孕中期,在这平稳的几个月里,是女子容易撩拨的时候,而且孩子已然稳定,是不会有事的。
裴毓心中恼火,不敢表露,周氏却是讪讪地送走了大夫,他只说累了,便将裴毓打发了,裴毓憋了一肚子的火,这算什么事?
颜淡又是在宫中未归,他一直等着,最后不耐竟是摔了碗筷。他裴毓本是大兴的摄政王,位高权重,何时看人家的脸色过活了?如今日日围着颜淡转,她却与侄儿像是藕断丝连,因是自己才是后来者,他便忍下了,可是爹爹周氏总是不待见他,从未给过他什么好脸色,这太傅府住得是无比的闷趣!
韩霄得知了再太傅府内有一个小厮差点爬上颜淡的床,很是愤怒,他派人清查此人,却是一点线索都没有,白日里颜淡来的时候面色疲惫,竟似没有睡好,他这便自作主张叫人给她的膳食里加了点有助于睡眠的药汤,她这便睡着了,一觉到天亮。
醒来的时候还很恍惚,韩霄蜷着身子就躺在一边,给她吓了一跳,颜淡起身发现自己竟然睡在凤床,登时出了一身的冷汗,她弯腰穿鞋,一人伸手帮她仔细穿上 ,正是醒过来的韩霄,他小声道:“放心,太傅府我已经打过招呼了,王叔也通知了。”
颜淡皱眉道:“我这是怎么了?”她盯着韩霄,试图在他脸上看出什么,韩霄轻笑道:“没什么,就是看你太乏了,给你吃了点药,这就睡着了。”
颜淡叹气不语,她担心的是裴毓,恐怕他又钻牛角尖了……一夜未归,一夜未归啊!
她回到太傅府的时候,裴毓已经出门了,爹爹周氏给她叫去好一顿说,不必别人再说,自己心中忐忑得紧,就怕裴毓误会,可他这人影也没给她一个。
坐立不安,新之在一旁侍候着,见颜淡一会儿站起来一会儿坐下的,暗自偷笑,却不想被她看见了。
“你笑什么?嗯?”颜淡不悦道,他这可像是幸灾乐祸。
新之连忙摆手:“小的哪敢啊!就是觉得小姐这般模样有点小女子气概。”
“切!”颜淡撇嘴道:“我这是孕妇气概!”想了想她看着新之问道:“裴毓昨晚没发火吧?”
新之摇头:“没有啊,王爷睡得很早,说是今天一大早要陪一个客商去西月湖游玩,这不早早起了就走了,都没问小姐您那!”
“客商?”颜淡皱眉道:“知道那人是男的女的么?”
新之:“这几日守礼一直跟着王爷,听他说这个客商是专管布料什么源头的,好像叫什么鸡我没注意他的话,要不等他回来我再问问?”
“什么鸡?”颜淡拍腿道:“等他回来就晚了!我知道是谁了,咱们出去找他们!”
新之不解道:“小姐这是要去哪?”
颜淡一边去衣柜拿衣服一边急道:“她叫姬如是,乃是为我成衣铺提供货源的大客商,与此人做买卖哪都好,她就是一点,那就是非常的好色,我可不能叫她占了裴毓的便宜去!”
新之一听登时也急了,他连忙给颜淡披上外袍,此时她的大肚子已然遮掩不住了,叫了府内小厮备了马车,这两个人便是向西月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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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月湖湖边一只船坊上面,小桌两旁坐着两个人,正是裴毓和姬如是,他们身后各跟着一个小厮,对面是一个唱曲的小倌儿,哼哼唧唧的也不知唱着什么,只是声音清亮婉转,也算动人,裴毓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他一也未睡,早上就像逃出来似地离开了太傅府,那里沉闷得喘不上来气,直叫人窒息。
颜淡一夜未归,他已经不敢再想,千里迢迢奔赴她而来,原想着就这么和她在一起,一直在一起,可是这才过去了多久?一生还那么长,他看着那小倌的嘴张张合合,便径直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