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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美夫俊郎-第2部分

小说: 美夫俊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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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姐拎着篮子走过来,姜凤眼尖的发现那篮子就只是个寻常荆条编的提篮而已,已有几分破旧,底上还有断裂的荆条朝外乍着。篮子的一侧还沾着些泥土……
这是有多不把这个孩子当孩子啊!
姜凤嘴角抽抽着,几乎忘记了肚子的疼痛,见赵大姐把篮子放在自己眼前,也抬了头去瞧。
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主的记忆还存在着,情感便也有残留。
姜凤心里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这个可怜的娃。
但见篮中胡乱塞了些破旧的棉絮,里头躺着一个灰布小包。
那小包里正是个小小的婴儿。
在姜凤眼里,这婴儿好小好小,怕是连小奶猫都比他大一点。
姜凤见过的同事家的刚出生三天的胖孩子照片,比起来,这个小家伙简直就是袖珍了。
这么小,能养得活么?
姜凤深深地发愁了。
而赵大姐却没空跟姜凤一般想那些没用的,她一伸手,就把小婴儿抱出来,但见灰白的布包下头滴溜溜地直淌水。
赵大姐朝下看了眼,又黑了脸,张嘴就骂。
“就知道那懒男人要做出什么来!千叮万嘱让他给孩子换换尿布,这简直就是一篮子尿啊!这柳迁定是就没管过孩子……虽说是个男娃,也不能这般不待见,这黑心懒骨头的爹!”
赶紧把篮子拎到床下,怕湿了床单子。
可惜那灰突突的布单子上头,还是留下了个微湿的印子。
姜凤活了三十来岁,虽不是娇生惯养,也是顺心如意,高床软枕的长大,哪里见过这个,嘴角不由得直抽抽。
可一瞧见布包里的不哭不动的娃娃,心里忽然一阵发紧。
“孩子怎么不哭啊!这是怎么了?”

3 邻居帮忙训夫郎

赵大姐看她这般紧张,也去看了看手中的小娃,笑道,“孩子没事,真乖,不哭不闹的,正吃着自己的小手呢。我收拾妥了再给你抱哈。”
说着,动作熟练地自墙角处的一个破木箱里寻出了几块灰布,给小娃儿换下来。
布包解开的时候,姜凤闻到一股臭味。
听得赵大姐嘀嘀咕咕地骂着柳迁,“懒死了的男人,娶来有什么用,孩子拉了也不知道换尿布,看这小屁股都红了。”
赵大姐嘴上厉害,手上更是利索,几下就给小娃儿换好了尿布,又打包好,弄得妥当了,才放到已经半坐起身的姜凤怀里。
姜凤怀里被塞了个比小奶猫还轻的小家伙,正贴着胸口,感应到那团小小的温热,很是有些手足无措,微张了嘴,傻傻看着自己的‘儿子’。
好小!
他的脸都不如自己手掌的一半大。
皮儿是红通通的,五官皱着,看不清长相。
这小家伙伸出一只小手,握成拳头,放进自己的嘴巴里,柔嫩的小嘴唇微微动着,好像吃得津津有味。
他那小手,也不过跟姜凤的大拇指一般大。虽然看不清长相,但这个乖巧可爱的动作,瞬间就击中了姜凤那颗迟迟未发芽的母爱之心。
好小好可爱,想起自己醒来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想起还有这苦命的娃。
更不用说喂水喂奶了,而这娃却好象知道自己的处境一般,不哭不闹,饿了还知道自力更生,呜呜…太招人疼了有没有?
要知道姜凤见过的那些娇生惯养的小婴儿,那是不管饿了渴了拉了尿了躺烦了都是要扯嗓子大哭的。
有个同事的儿子,生下来性子就急得很,一旦饿了,哭起来大人如若不在三五秒内赶紧喂他,那可是要扯起嗓子来大哭不止的,哭的脸红脖子粗,简直是一秒钟变关公!
还有的娃,那是白天睡觉,夜里闹腾,如果大人不把他抱在怀里走来走去,他就能嚎哭一整夜声传四邻八方啊!
可抱个娃在怀里一整夜走来走去,就算是大人,也是要累死人的好伐?
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
姜凤还在心里夸着,却见那小婴儿似乎感应到了母亲的怀抱和注视,停了吮吸自己的小拳头,忽睁开双眸,正正地瞧着姜凤。
那小眼睛黑黑亮亮的,天真单纯,似没有一丝污浊与杂质的黑水晶一般。
姜凤忽然就觉得满心感动,眼眶直发热。
这是自己的娃啊!
亲生的!
尽管在现代,姜凤是个没嫁出去的,但现下的她,似乎能从原身的记忆里回忆起当初怀娃生娃时的一些场景。
那么真实,那么震憾!
所以姜凤感觉,十月怀胎,辛苦产子那些事,仿佛就是她的亲身经历一般,这个躺在自己怀里的小家伙,跟自己血脉相连!
不是别人家的熊孩子,是自己的乖宝贝……
“哟,小旦旦睁开眼了啊,长大了肯定是个好看的,呃,肯定像他亲娘。”
赵大姐也凑过来看小婴儿,又轻轻拍了姜凤肩头一下。
“你这当娘的欢喜傻啦?饿了孩子这么大半天,还不快喂孩子?”
姜凤就跟做梦一样,解开自己的粗布衣襟,在赵大姐帮忙下,把小娃娃贴放在自己怀里。
刚刚调整好姿势,小娃娃似乎能闻到母亲的味道,赶紧放开自己那没滋少味的拳头,找到粮食,一口叼住,急着吮吸忙着吞咽,让姜凤这个当娘的,似乎都能听到那迫不及待的声音。
而那小手小脚挣动着扒在姜凤身上,生猛有力,似乎是怕亲娘只让他吃两口就要残忍地丢下他不管一样。
姜凤感觉好象有什么东西,自自己的身体流出,混合着生命力,哺育着这个小小的新生命。只觉得眼眶发热,连胸前被狠吮的痛楚都忽略不计了。
“呀,真是把娃饿狠了。”
赵大姐在一边瞧着直叹气,却是想起一事来,张嘴就喊。
“柳迁!你端个热水要端到什么时候!”
连叫几声,柳迁才自门后,不甘不愿地蹭了进来。
“热水呢?”
赵大姐瞧见这软饭男小白脸萎萎缩缩地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更何况柳迁两手空空,脸上手上全是一块块的黑灰。
一脸倒霉摧的样儿!
根本就没有端着水来。
柳迁呐呐道,“生,生不起灶。”
平时家中都是妻主做饭烧水,他哪里会这个?
灶都不会生的男人?
姜凤翻开原身的记忆,果然发现这位美男夫郎,娶进姜家之后,几乎就没做过饭,家务活顶多动动针线,其他的事务,不管是下地还是拾柴做饭洗衣这些事,全都是姜凤原身一个人做的。
姜凤原身,可是把这小夫郎宠得什么似的。
脏活累活都包了,有时挣回些钱来,也都尽数交给了柳迁。
柳迁是个不会过日子的,常常给他多少花多少,花起银钱来大手大脚,因此虽然这家里也有田地两亩,姜凤又勤快,闲时常进山去采些山珍野味去卖钱贴补家用,但这小两口这两年,居然没有攒下一分,弄得姜凤生孩子都是捉襟见肘。
若不是邻居赵大姐跟姜凤处得不错,是从小玩到大的姐妹闺友,几乎全程都在帮忙,又送衣食,姜凤这个孩子才算是顺利生下。
这般一想,姜凤不由得苦起了脸,这男人,长的好是好了,可却是个甩手掌柜啊!
先头姜凤才穿过来还有一丝窃喜,觉得自己白赚到了个帅老公,可惜,这老公却是个花架子啊。
赵大姐张嘴就想骂人,可想了想,又忍下了。
毕竟这男人是姜妹子的夫郎,要骂也是由她去骂,自己总是外人。
赵大姐下了炕,一阵风般地朝灶房去了。
屋里就剩下低着头的柳迁,还有正喂着奶的姜凤。
姜凤看看柳迁那扎着手不知要做什么的模样,再看看自己怀里的瘦小的微型娃娃,还有这家徒四壁的破土房,要忍上半天,才能不咆哮出声来。
苍天啊,老纸好容易穿越到女尊,你给老纸个像样的起点会死啊!
“阿凤?”
赵大姐不在屋里,柳迁才敢开口说话,怯生生地上来问道,“你,你可还疼么?”
姜凤现下倒是好多了,只肚子里还有些凉凉的不舒服,倒有点像是来大姨妈的感觉,想起方才那要命的痛苦和那碗冷水,就算是此刻的柳迁,帅如德华,俊似富城,看在姜凤眼里,也有些厌烦。
“好多了,你去把尿布洗了吧。”
姜凤指了指墙角,方才赵大姐帮忙娃换下来的一堆带了黄金的布块,正好让这人去。
也免得自己会忍不住朝他发火。

4 夫郎原是一枝柳

柳迁应了声,慢吞吞地去收拾了那堆尿布,拧着眉头,一手捂鼻,一手将尿布都扔在一个破篮子里,拎得离自己身子远远的,这才出去了。
姜凤抽了抽嘴角,心想这哪里是个合格的老公模样,这分明是哪家跑出来的大少爷啊!
唉,算了,这人虽然懒笨矫情,但好歹也还算是听话。
怀里的小娃吃饱了,用力蹬动的小手小脚也渐停了动作,闭了眼,甜甜地睡着了。
也不知是否姜凤的心理作用,这一小会儿的功夫,姜凤都觉得这娃好似展开了些,略白了,模样瞧着也好看了不少。
姜凤左看右看,只觉得爱得不行。
想起当年,同事们个个都是年纪差不多的,中午吃饭时也在一道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后来,渐渐结婚生子的多了,那吃饭的就自然分成了两拨。
一拨是未婚女汉纸,说些八卦购物影视去哪儿玩。
一拨是已婚妈妈团,说些奶粉宝宝看病老公婆婆之类。
两边的话题,就跟油和水一样,互相掺和不进去。
再到后来,未婚女汉纸团越来越少,就剩下姜凤和另一个女同事。
而已婚妈妈团的队伍却是日渐壮大。
因此姜凤和那位女同事就互开玩笑,道亲爱的你可千万不能跳糟走人啊,不然就剩下臣妾一个了。
其中自然不乏尴尬之意。
姜凤伸出手指轻轻地戳了戳小宝宝的腮帮子,虽然小宝宝很小很瘦,但手感还是很好。
不由得意地心想,老纸也是有孩子的人了,老纸还不用受那十月怀胎之苦,生产十级的疼痛。
老纸眼一闭,一睁,老公,孩子,房子,全特么的有了!
当然了,这老公跟房子的缺点,咱就不用提了。
姜凤正自胡思乱想,赵大姐端了个碗走进来。
“凤妹子,喝点热乎的先暖暖胃,我回去做点饭,再给你送过来。”
碗里热气腾腾的,颜色还是深红的,想来里头放了红糖。
姜凤接了碗,谢过了热心邻居,小口小口地喝着,果然几口下肚,就舒服很多。
赵大姐把娃娃从姜凤怀里抱出来,“哟,睡了。”
就朝那破篮子里头放,拎着篮子似又要搁回墙角。
姜凤忙道,“大姐,不用放那儿了,就让他跟我一道在炕上吧,还能暖和些。”
姜凤也是回想了下,才想起这浣花国的风俗就是生了儿子,就要放在屋里偏远的角落里七天,才能抱回到床上,好让这世上的男子生下来就知道自己的地位卑贱,从而更加随份守时,遵从教化。
不过礼俗是礼俗,放在各家,那情形又自不同,有那疼爱孩子的就舍不得,每天放在角落里也最多不过一两个时辰作作样子,还有的几天就抱回了床上。
像姜凤这样,三天就放在床上的,还是大有人在的。
一般这样的人家,是会把男娃跟女娃一样娇养长大的。
估计以姜凤对她夫郎的娇惯程度,将来这男娃也不能歪待了,真是好命啊!
赵大姐这般想着,便把娃娃又给放置在了姜凤身边。
“嗯,说的是,这屋里冷,反正三天也过了。”
又道,“这男孩子啊,教的好了也顶大用哩,只要不跟他那亲爹学就是。”
姜凤点了点头,知道这位邻居纯属一片热心。
“嗯,我一定好好教他。”
赵大姐暗自点头,心想这凤妹子总算是吃了大亏,想明白事理了,倒也不枉自己苦口婆心劝戒她这么多回。
那一直略板着的脸也松了几许,因还要回去做饭,就告辞去了。
屋里只剩下姜凤,还有个睡得呼呼的小娃娃。
耳听得院子里头有倒水和搓洗的声音,心知是柳迁在洗尿布。
嗯,这夫郎虽是没用了些,但好在还听话。
从记忆里,姜凤又多想起了些关于柳迁的信息。
原来这柳迁,娘家在二十里外的柳家洼。
柳家家里只有一亩好地和几亩下等山地,家里人口不少,幸好柳老娘平时也兼职做做稳婆营生,还能赚些嚼用。
柳迁上头有个哥哥,下头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弟弟现下十五六岁,妹妹倒是十七岁,快能娶夫郎了。
柳家虽是农家,但柳迁这个二儿子,却是生得极好,从小就是柳家洼里有名的漂亮小伙儿,到得十八岁时,那更是远近有名的俊俏后生。
因长得出众还得个雅号,人称洼里一支柳。
而姜凤则是从小就生活在草沱村,十来岁上,爹娘染病而亡,就剩下她孤身一人,幸好村里有不少亲戚故旧也来帮衬。
姜凤本人又是个勤快能干的,这些年下来,也攒了不少家底儿。
姜凤到了十八岁上头,虽然模样不是村里姑娘最好看的,但也五官端正,身材健美,且家里人口简单,姜凤又能干,在草沱村还是那么一两个年纪相当的小伙儿瞧中了姜凤这姑娘的。
然而姜凤却娶了远近闻名的一支柳。
着实上草沱村的众人大吃了一惊。
因为据说这一支柳生得模样好看,被那柳老娘当个凤凰蛋似的养着,盘算着奇货可居,怎么也要把这儿子卖,嗯不,嫁个好人家,狠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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