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个不一般-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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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筠澄微微一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算是默认了。
凤悠然心道,好毒的心思!幸而自己猜得到,多想了一层,否则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呢!他用一个纳贡称臣就换了整座江山,这也太划算了!
“凤帝前面说的都不错,与本殿下想的是一样的,只不过有一条不对。”水筠澄掩嘴而笑。
“哦?哪个呢?”
水筠澄这才道:“本殿下若真有幸如了所愿,与凤帝的联姻为何要自动解除呢?本殿下只是为凤帝协理北戎江山,这可不比纳贡称臣要好得多了么?”
凤悠然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水筠澄当真好毒的心思!这就是要把他母皇的江山生生送给她呀!协理江山,说的就是凤悠然已将北戎纳为自己疆土了,水筠澄做这疆土的王,就相当于一个诸侯王一般,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如今,还剩下一个问题必须要问了。
“殿下,女皇是你的亲生母亲么?你怎能如此对待她的江山呢?虽说这对朕确实有好处,可是朕不懂,殿下为何要这样做?”
凤悠然话音刚落,水筠澄的眸中便起了波澜涟漪,似乎还有一抹异色,凤悠然皱眉,待要细看时,那抹异色却又消失不见了,只见水筠澄站起来,微微笑道:“凤帝只说愿意还是不愿意就行了,不必问这么多,本殿下这样做的道理,不须向你解释。”
凤悠然勾唇:“既如此,那朕不愿意。殿下不肯开诚布公,朕又何须为你费神呢?”
水筠澄怒极反笑,眯眼冷笑道:“既如此,本殿下就告辞了。——凤帝还是回去好好想想,以免将来后悔!”
凤悠然大笑:“朕为何后悔?何须后悔呢?”
水筠澄眸色深深:“那就走着瞧!”说完,便摔帘走了。
凤悠然一人坐在和议帐中,拧眉想着水筠澄说的话,别的男子若要做帝王,只怕她笑也笑死了,可这水筠澄要做帝王她却一点也笑不出来,水筠澄的心思深得很,她猜透的就有这样的惊世骇俗,还没有猜透的还不知有多少呢!这个男子,是第一个让她想到了对手这个词的男子,不得不防,不得不防啊。
凤悠然正窝在帐中想事,水筠澄摔帘出来,压根看都不看冷初舞她们,直接就带着小宁一堆人走了,冷初舞担心凤悠然,见水筠澄走了,便让众人在原地等候,她领着小六子进来找凤悠然。
一进大帐,就看见凤悠然皱眉坐在那里,脸色也不太好,便抿嘴道:“皇上,回营帐?”
凤悠然回过神来,抬眸一看是冷初舞,便站起来,道:“好,回。”
一路无话,冷初舞仍是不放心,一路跟着回了凤悠然的皇帐。这次和议,慕容明月没有去,是凤悠然不让她去的,免得触景伤情,慕容明月也觉得不好,也乐意留守大营,这会儿都回来了,冷初舞便吩咐李阳去向慕容明月禀报今日的事情,要她实话实说便是了。
凤悠然刚坐一会儿,慕容明月便赶来了,后面跟着李阳,慕容明月一进帐,便不顾冷初舞的摆手,开口就问道:“皇上,那北戎七皇子是来阻挠皇上和议的吗?”
凤悠然沉默半晌,才道:“你都知道了?”
慕容明月道:“李将军方才都跟末将说过了。”
凤悠然便看着李阳,挑眉道:“谁跟你说七皇子来阻挠和议了?他有阻挠吗?他只不过是要与朕单独谈谈罢了,又没说不准和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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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深夜私访
李阳抿嘴,好半天才道:“皇上,上次七皇子也是这样他没阻挠和议么?”
凤悠然让小六子给众人赐坐,然后才懒懒的靠在椅子上道:“朕都说了,他没阻挠和议,他是单独跟朕谈的话,你们做什么都这么紧张?”
三人便坐下,心里都有一堆疑问,但是却不知该怎么问,也怕问了凤悠然不说,便都沉默了,凤悠然微微挑眉看了她们一眼,一手扶额低低叹息一声,才道:“你们有话便直接问,你看我我看你算怎么回事?”
李阳方才说错话,此时是不敢再问了,她只自己低垂着头不说话,慕容明月抿嘴,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便瞟了一眼冷初舞,冷初舞见她们如此,也少不得是自己出头了,便问道:“皇上说七皇子不曾阻断和议,那七皇子与皇上单独所议何事呢?臣等是关心和议之事,所以才会妄加揣测的,还请皇上明示。”
凤悠然一叹,才道:“这才是真正让朕为难的地方,七皇子的心思你们也不便知道,若是日后到了那里,或许你们还能看得到,只不过这事儿朕还没有拿定主意,也不好就告诉你们,只不过朕想着,北戎的政局太过于混乱了,在事态明朗之前,你们还是要防着北戎那边再派奸细过来。”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倒让三个人越发疑心起来,又你看我我看你的,冷初舞也猜不透,便道:“既然七皇子不曾阻断和议,那臣等就放心了,皇上想必也乏了,臣等就告退了。”
凤悠然点点头,看着三人离去,她心中也已经想定了主意,水筠澄的心思她现在已经知晓了,她答应或者不答应,总是要再表明一个态度的,而这个态度现在已经不取决于自己了,她要等着北戎女皇那边的决定,若她的和议被应允,就不必与七皇子联手,若不被应允,与七皇子联手也未尝不可。
可这事到底事关重大,若军机重臣一个都不知情的话,到时候遇见紧急情形自己也没有一个可以商议的人,岂不是不好么?凤悠然在用了晚膳之后,还是拿定了主意,要去告诉冷初舞,顺便听听她的看法。
李阳只是将军,虽说凤悠然有心提拔她,但是这人沉稳不足,还须历练历练才好。赤闵性子急躁,打仗可以,拿主意的事儿就做不得主了,而慕容明月毕竟老了,思虑也多,又曾被俘过,自然对北戎又更多复杂的心思,不能客观的看待北戎,找她也无益,所以总体来看,倒是只有冷初舞一人可以商量商量。
主意既定,凤悠然便带着小六子一个人出了皇帐,一出来便见天已经黑透了,外头有些冷,小六子忙将手里的大氅给凤悠然披上,凤悠然刚走两步,皇帐旁边守卫的军士就跟了上来,凤悠然微微皱眉,小六子忙过去拦着,低声道:“不许跟着!要是有人问起,就说主子睡下了,知道了么?”
“是!是!末将知道。”
凤悠然便对小六子笑道:“你倒是越来越机灵了,朕都没说你就知道朕的心意。”
小六子嘿嘿一笑:“奴才都伺候主子这么多年了,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好,怎么做主子的贴身太监呢!也不枉主子疼爱奴才一场啊!”
裁幻总总团总;。凤悠然赞道:“不止机灵,还很聪明。罢了,你在青州服侍朕也辛苦了,回京之后,朕也要封赏你的。”
小六子笑道:“谢主子赞赏!”
正说话间,便到了冷初舞的营帐前,却见帐内没有灯火黑漆漆一片,凤悠然站在那里皱眉,小六子便悄悄的前去探问,过了半晌,才回来走到凤悠然站着的地方道:“主子,奴才问了守门的军士,说冷将军不在出去了。”
凤悠然遥遥看着冷初舞的营帐,道:“朕看见了,黑漆漆一片,肯定是出去了啊,这个点谁睡觉啊?——朕想知道的是,她去哪儿了?”
小六子抿嘴道:“守门的军士知道的不多,只说冷将军吩咐说有人问起就说她睡下了——”小六子说到这里看了凤悠然一眼。
凤悠然勾唇:“她倒是跟朕想的一样!”
小六子不敢接话,继而道:“奴才自然是不信的,也不能拿这话回主子,便恫吓了那军士几句,那军士才说了实话,她说晚膳之后北戎就来了人,给了冷将军一封书信就走了,她也不认得那个人,但是听见冷将军叫她小三,等那人走了之后,天黑透了,冷将军就嘱咐了她几句就走了。”
小三?这人不是嫣点商的侍从么,怎会跑到紫宣的营中来了呢?凤悠然皱眉一想,便明白了过来,想必那嫣点商又邀冷初舞去凉亭了,她们是旧交,如今嫣点商两下为难,找冷初舞说说话也是有可能的。
凤悠然心念一动,便对小六子道:“你先回去,朕还有事。”
小六子抿嘴,便回去了。
凤悠然悄悄隐了行藏,出了大营,便一路往上次的凉亭而来,远远的还未接近,就看见凉亭中孤灯一盏了,还有两个身影坐在里面,凤悠然微微勾唇,便来到上次的荒草之中,不过她这次并没有躲在上次的地方,而是换了一处所在,悄没声息的离她们更近了些。
石桌上放着两三个空了的酒壶,凤悠然再看二人神色,冷初舞已是有些醉了的模样,嫣点商还在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眉尖似有苦闷。
“初舞姐姐,你知道七殿下与凤帝今日在大帐里都说了些什么吗?”嫣点商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才问道。
冷初舞苦笑道:“我不知道,皇上不肯说,我怎好多问呢?怎么,你知道?”
嫣点商也苦笑:“我怎么会知道呢?七殿下平日里就看不上我什么事都要请示女皇,他还怎么肯告诉他对凤帝说了什么呢?我是看凤帝很信任初舞姐姐,还以为初舞姐姐知道,我实在是害怕七殿下再对和议提出什么要求,女皇是不愿意再战了的!”
冷初舞似是醉了,望着嫣点商苦涩一笑:“原来你是夹在中间为难,你也有难处啊!我也有啊只可惜我的难处与你不同,你只不过是左右为难,或许还有退路,我怕是没有退路了往前一步粉身碎骨往后一步心痛难抑只好就这么等着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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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孑然一身
凤悠然在暗处听着,心里便有些酸涩,她知冷初舞心意,必定会是苦涩的,喝酒便最能勾人愁肠,如今冷初舞都喝醉了,那心里的苦只怕也压抑不住了!
嫣点商听了,却不是很懂,如今二人都有微微的酒意,说话也就不再如之前一般客套生分了:“姐姐的话,我不是很懂对了,姐姐今夜出来,凤帝知道么?”
冷初舞低眸一笑,昏暗烛火在她脸上勾勒的却都是苦意:“皇上不知道,我是瞒着她出来的,她也不会在意我去哪儿的,若我跑去告诉她,她或许还觉得烦呢,倒不如不说的好,她毕竟也忙,如何会为我费心呢?”
她这话里的苦意酸意不止凤悠然听出来了,连嫣点商都听出来了,抿嘴问道:“姐姐你跟凤帝闹别扭了么?是为了和议的事儿么?”
冷初舞低低摇头,却不肯再答,只顾着喝酒。
嫣点商想着和议的事儿也心烦,以为冷初舞也是为了这事儿郁闷,所以便想着岔开话题不再说这事了,看了冷初舞一眼,便问道:“姐姐比我年长几岁,家中可有夫眷了么?他,待你好么?”
裁幻总总团总;。这话不问便罢了,一问,更是勾起了冷初舞的伤心来。冷初舞眉间凄苦,望着嫣点商苦笑:“你好端端的,说这个做什么?我方才不是说了么?我现在就为了这个为难啊,进是粉身碎骨退却是撕心裂肺”
嫣点商是不知道冷初舞的心事,才会说这个,谁知道这个才是冷初舞的心事,可她要想换话题只怕也换不成了,只得抿嘴道:“初舞姐姐,你是说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么?”冷初舞那话的意思,是说她如今还是孑然一身么?嫣点商的眸中闪过深深的幽色。
冷初舞眼中已有水色,低低的道:“我如今算是知道了你姐姐当初的苦涩与甜蜜了,怪不得她当初告诉你她不会后悔,原来心里有一个人竟会有这样多的感触,却还要这样甘愿的为她的”
冷初舞说的声音极小,可嫣点商却仍是听见了那几个关键的字,脸色几变,最后是觉得难以置信不可思议,低呼道:“初舞姐姐,你说你心里的人是?你是说你喜欢——她?”
嫣点商用手蘸了酒,在石桌上写了一个凤字,然后便望着冷初舞。
冷初舞垂眸一笑:“是啊,若不是这样,我何苦这样伤心”
嫣点商垂眸,半晌,才抬眸皱眉问道:“她、知道么?”
冷初舞眼中有极其复杂的神色,从风又让藏身的角度根本看不清她眼里究竟是怎样的,却可以听见她微微颤抖的声音:“她知道她看出来了,可我不想也不能让她为难,我心里的话根本不能对她说,有时候我真的很想离开,可是,我舍不得”
嫣点商垂眸,也低低的道:“姐姐那时候,常常会欢喜,但是伤心起来也跟你一样,但是她的伤心里面总是有甜蜜的,可你和姐姐不一样,你的只有心酸我当时年纪小,不懂情爱之事,后来才明白,我姐姐当初是用情至深,就连最后赴死,都是不怪那个人的可是初舞姐姐,你什么都放在心里,只能苦了你自己”
冷初舞沉默许久,忽而伸手抹掉眼泪,抬眸对着嫣点商一笑:“不必说我了,你去了北戎这么多年了,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可有中意的公子么?”
冷初舞对于自己的心思是不愿多谈的,那是疮疤,揭开看一次心就疼一次,不如死死的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