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个不一般-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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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还吸取了我的法力,总之十分厉害,我不多说了,我得进去闭关,你要记得,五日之内不要开棺,我得闭关五天啊!要不然就伤了我的本体了!”
凤悠然听完暗骂那个老婆子,同时蹙眉看着那游进棺内的墨蛇道:“妖妖,你不要紧吧?”
棺盖合拢的同时,就听一声轻笑传来:“没事没事,这五天你只要不与我说话就好,我没有大碍。那老婆子的住处就在你掌心写着,你自去吧,定要多加小心!”
凤悠然点点头,见棺盖又重新盖的严丝合缝的,心便放下了,便不在地上坐着了,站起来往外走去,见灵堂之中还是无人,便摊开手掌看向掌心,左手掌心里果真写着几个字:七弟宅院地窖暗道之中。凤悠然刚看完,那几个字便消失不见了,凤悠然心里暗骂那水筠澄诡计多端心计深厚,果然不是好相与的男子。
她既知道了那神秘老婆子的住处,便一刻也不肯再耽搁,直接出了灵堂,找了贴身服侍苏妖的小侍儿,严令他好好看管灵堂,不可使任何人接近棺椁,若是有人随意接近打扰了八王子亡魂,她必将此人斩首示众挂在城头以儆效尤,那小侍儿被凤悠然恫吓了一番,早已吓的面无人色,忙用自家人头担保绝对好好守着主子的亡魂,定不叫任何人惊扰了。
凤悠然见那几个小侍儿还靠得住,而且此事也不可过于张扬,若是叫慕容明月再派军士来看守,到底还是太扎眼了些,说不好又要引人怀疑了,倒不如这几个小侍儿在这里守着的好,于是便吩咐他们好生哭着,为主子举哀,有人来吊唁如常招待便是,等交代完了之后,凤悠然才冒着大雨去了水筠澄在城郊的那一处宅院。
此番就她一个人前往,胜算倒也大些,何况人多了并不是好事,如今水筠澄在朝殿里处理政务,她也有人盯着他,料他一时半会儿也耍不出什么幺蛾子来,苏妖既说了那老婆子的地方,自然越快去越好,凤悠然心里一盘算,当即就坚定了信心,今日就要直捣那老婆子的巢穴,看看那老东西到底是个什么厉害的角色!
第三百八十章 还有别的人
凤悠然到那宅院里的时候,身上已然都湿了,她却懒得管,直接将守门的人点倒,进了院内,然后见到一个下人便点一人的穴道,幸而现下下着雨,出来的人不多,再者这里到底是水筠澄的别院,下人本就不多,被凤悠然点了穴道的也就去了大半了,而且这穴道必得十二个时辰之后才会解开。眼下下雨也是好事,掩去了凤悠然的行藏,倒也不必躲避别院巡视的庄丁们。
后院之中找了一圈,都不曾找到地窖之类的东西,正在四处搜寻时,却在厨房中看见有一块地板颜色与别处不同,而且别的地方都放了东西,唯独那一块不曾堆放东西,她微微皱眉,此时房中无人,她便慢慢走了过去,将地上那灰用手拂去,眯眼一扫,就看见一处很隐蔽的拉绳,她轻轻拉起来,机关启动,顿时就露出开口来,凤悠然看着那黑幽幽的地窖口,微微抿嘴,在厨房中环视一圈,见放着一盏破旧油灯,拿起来点燃了,然后照亮了那黑黢黢的洞口,皱眉走了下去。
石阶不是很整齐,也不怎么规律,一走就簌簌的往下落石子,里头还有一股子霉味和说不出的怪味,凤悠然往下走了不多时,就到了地窖底部了,四处望望,油灯照的地方也不远,能看到的就是蔬菜之类的,这果真是个地窖,只是不知那老婆子藏在何处。
凤悠然微微抿嘴,刚要举步往里走一走,却听见似有呻【吟,细细一听,似还有痛苦之意,凤悠然心中一紧,忙道:“无忧,你在么?是你在这里么?”
半晌无人回答,油灯照不到的地方只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凤悠然心急如焚,也懒得再出声,直接冲着方才发出声音的地方伸手一抓,竟真的扯到了一个人的衣裳,凤悠然使力一拽,就感觉有人被拽了过来,她借着油灯昏黄的灯火一看,怔了一下,才皱眉道:“你?你是——水千清身边的太监?叫怜什么的?”
那人脸上脏兮兮的,可凤悠然还是瞧得出那人的模样,不过一眼就瞧出那人是从前服侍过水千清的小太监,只是不记得名字了。
那人一见凤悠然,忙跪地磕头道:“皇上来了么?是皇上啊!皇上啊奴才是怜星啊,奴才是伺候先王的太监啊!原来皇上还记得奴才呀,呜呜呜”
凤悠然恍悟,又看他那模样,明显就是受了虐待的样子,便微微抿嘴道:“怜星,你怎么会在这里?”昏黄烛火摇曳,凤悠然看见了这地窖之中有桌子,桌上有亮些的灯烛,便走过去点那灯烛。
“呜呜呜,说来话长啊,呜呜呜,”怜星一面抽噎,一面道,“先王是被人害死的,恰好奴才当时就在那儿看见了,就被那个老婆子弄到这儿来了,一关就是好些天啊,幸好皇上来了,不然我们就死定了!”
“我们?”凤悠然微微皱眉,转过身看着怜星。
那怜星哭丧着脸指着一处角落道:“是啊,那儿还有一个被老婆子抓来的人。”
第三百八十一章 死伤惨重
如今地窖之中已被凤悠然点燃的灯烛照的亮堂了许多,各处都看得比之前清楚多了,凤悠然顺着怜星指着的方向望去,原本就被外头大雨淋透了的身子瞬间就冰凉了起来,那角落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苦寻不到又不愿见她的无忧啊!
凤悠然敢认那是无忧,不过是凭着那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只有无忧身上才有的味道,如今在那角落里的人根本就与她从前所熟知的无忧不一样,若不是那味道,凤悠然根本就认不出那人是无忧了!
凤悠然只看了一眼,却连心尖子都疼起来了,她紧走几步到影无忧身边蹲下,一双手却不知能放在何处,昏黄的灯烛光照下,她虽看不真切,但是一近他的身便能闻到极为浓烈的血腥气味,影无忧穿着的还是那黑衣,脸上的面具仍是戴着,可是凤悠然唤了他几声都不曾作答,她心下一慌,便把手放在了他的手臂上,可一触之下满是沾腻之感,将手拿起来一看,竟全是斑驳血迹!
凤悠然这才看清那黑衣上全是暗红印记,想必全都是血迹,有干涸了的印记也有还是湿着的血迹,凤悠然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她触手之处甚至都感觉不到影无忧一丝气息,她咬牙轻轻揭开影无忧脸上的银色面具,他的面容便出现在昏暗的灯烛之下,她看清之后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原本酷似塞巴斯蒂安的面容上如今全都是纵横的刀伤,都是被人划伤的,伤口已然结疤了,看上去狰狞吓人的很!
凤悠然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了,她咬牙轻轻但又坚定的撤掉影无忧身上那黑衣,只露出了他的左肩就让凤悠然怔在当场,他的身上竟全是纵横交错的鞭伤刀伤剑伤,竟比当初在那个假的凤似弦身上看到的还要可怕!怪不得他身上全是血,连那黑衣都被血染透了!
凤悠然心中又惊又痛,怒声道:“这是谁做的!这一定要杀了她!杀了她!”
“嘻嘻嘻,还能是谁做的,就是我老婆子做的呀!”冷不丁这地窖之中响起一阵令人极为不舒服的桀桀笑声。
凤悠然听到身后破空声起,便知是有人偷袭而来,况且那说话人的声音就与当夜在这宅院之中用春雾散迷倒她之后的那个声音一样,她心中恨的不行,便一矮身再一翻身,便与那袭来的人面对面了。可凤悠然到底还是晚了一步,而且地窖之中狭小黑暗潮湿,凤悠然的功夫纵是极好,却从未在地窖之中打斗过,对方位还是把握的不好,她只觉得肋下一疼,被对方在肋下插了一刀,她下意识的反手将来人一掌推了出去,她却被那力量反震,倒在了影无忧身边。
但是这一分开,凤悠然肋下的匕首也被带了出去,热血一喷,额上冷汗当即就下来了!凤悠然用手捂着左肋,伤口很深,可她呼吸什么的都不受影响,只是极疼,一手的热血,一时半会儿站不起来,凤悠然便挣扎着坐起,正好看清偷袭她的人是谁了。
“怜星?是你?”凤悠然先是诧异,看着怜星拿着染血的匕首站在桌案便桀桀冷笑,她忽而就恍悟了,“原来你假扮宫人,就是为了引朕上钩!”
那怜星哈哈一笑:“错了!老婆子我本就是怜星,怜星也本就是我,何来假扮!再说了,老婆子何时引你上钩,分明是你自己非要往老婆子这里闯嘛!”怜星说罢,伸手往脸上一抹,怜星的面容就变了,出现的就是一个满面皱纹,满面都是伤痕的老女人的模样,凤悠然完全形容不出此人的模样,只觉得此人就如同一个风干的树皮一样,老的不像样子了。
凤悠然虽然很疼,可神智还不曾丧失,且那匕首也不曾淬毒,所以这老婆子说的话,凤悠然也能明白,只垂眸半刻,忽而就恍悟了:“你说你是怜星?朕懂了,有人曾告诉过朕,水千清的膳食里被人下了毒,动了手脚,寻常的人根本发现不了,你是怜星时,就是水千清的贴身宫侍,她的饮食起居岂有不经你的手的?要想害死她,你简直易如反掌!可恨朕当初不曾想到是你,甚至都不曾怀疑过你!”
那老婆子微微勾唇,嗤嗤笑道:“看你今日非要自己去找那地府轮回投胎去,那老婆子今日就让你死个明白!你说的不错,那水千清确实是被我害死的,膳食之上也确实是我做的手脚,让她熬了十多年才死,也算是给她的造化了!不过你虽然聪明,可到底还是不曾知道底细!老婆子今日再告诉你,那水涟阑也是我下毒害死的,就是用的砒石!想必你也知道,却去冤枉那七王子,想必是老婆子行事你不知晓罢了!你可知道,老婆子就是那几个服侍水涟阑的宫侍之一,你们那晚所说的话所有的怀疑,老婆子可都知道呢!不过老婆子下毒的门道你却是看不出来的,是那个慕容家的慕容绯喧看出来的!不过他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罢了,他到底还是不曾看出老婆子也是易容的!哈哈哈哈——”
凤悠然听完,简直是怒不可遏:“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下毒坑害她们?她们与你究竟有什么冤仇,你竟要这样对待她们?难不成,皇族上下都是你害死的,这些天朕所遭受到的算计,都是你做的?当初水涟阑死时你也在场,那也就是说,朕所知的一切所怀疑的一切你都知道,怪不得朕怎么样都查不出真相,反倒处处被你牵着鼻子走!如此说来,水筠澄背后的人便是你,可你所做的事竟是害他骨肉至亲的事,他怎肯依你?难不成你是胁迫他的?”
凤悠然得知了两代北王死因的真相,可心里的困惑却更加的多了,更有许多的想不通想不透。
老婆子听完,那细小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眸中俱是杀意:“老婆子的名字叫秦娥,你若是想知道答案,就去地府问你的好父君吧!还要问问你的母皇,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顺道也告诉了他们,就说是我秦娥杀了你,杀了你!这也算是天道循环,一报还一报了!”
那秦娥说完,更不多言,拿着匕首就刺了过来,凤悠然已然受伤,而且这秦娥功夫甚高,身法还透着些许诡异,形似鬼魅,根本不是凤悠然平生所见的任何一种武功,她又因为听了秦娥的那些话,其中甚至还涉及了周靖容与凤玄菱,一时间心乱如麻,眼见着那匕首寒光刺来,她却再无半分力气起来阻挡或者逃脱,只得皱眉盯着秦娥那匕首。
就在那匕首就要刺中凤悠然面门的时候,腰上忽而被人大力向侧面一推,凤悠然就势滚了两滚,再回头看时,秦娥果然刺了一个空,凤悠然皱眉看去,原来竟是影无忧从昏迷中醒来瞧见了这一幕,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推开了她,他虽然伤痕满身,但那一双银眸仍旧如昨日一般清朗澄明,就那样望着凤悠然。
“你去死吧!”那秦娥一击不中,更是恼怒,恨恨的看着影无忧举起了匕首,对着影无忧的心口就要扎下去。影无忧再去力气躲避,那银眸依旧看着凤悠然,眼中似有诀别之意。
凤悠然只觉心口一痛,一口咬破舌尖,鲜血涌出,竟也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量来,当即抽出腰间软剑,对着那秦娥急刺而去,口中嚷道:“老婆子,听你口气,似是极恨我母皇父君,又何苦拿别人做耍?你不是要杀我么?你来呀!”
之前是不熟悉地形,也不是适应,如今凤悠然凭空生出一腔血勇,挑剑而起,对着秦娥的背心便刺了过去,剑势极快,秦娥不得不反身阻挡,倒是即刻就解了影无忧的困境,与凤悠然缠斗在一处。
凤悠然此刻被激出了血性,又深恨这秦娥的所作所为,所以不再说一句话,只一味的咬牙猛打,倒是与那秦娥打得不相上下,可秦娥却一点都不累,还似闲庭信步一般,声声冷笑:“你这女娃娃这样费劲,只怕死的更快!等会儿血流尽了,力气用尽了,还不是一样要死!眼下如今拼命,有何益处!”
凤悠然只是不理,她不断的咬破舌尖,就是要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