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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夫君个个不一般-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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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话在现实里头说不得,难道在梦里也说不得吗?”
凤悠然垂头去掰他的手,他却抱的死紧,怎么弄都弄不下来,她只得低叹一声:“天亮了,你也该梦醒了,朕也该走了。”
他如今酒醉未醒,说的都是酒话,她也只得拿话来哄着他,如今夜色沉沉,哪里就天亮了呢?
“没有没有没有!你骗人,怎么就天亮了呢?我一个人的时候,天亮的可慢了,从不会这样快的皇上,我求求你,求求你,就让我这么抱一抱好么?我心里实在实在难受啊”
凤悠然一叹:“苏妖,现下你只是喝醉了酒,不是做梦,朕确实来看你了,你有话好好说,你这样,朕就不知该怎么办了啊?你——”
凤悠然话未说完,身后的人却突然放开了她,她回身一看,却见苏妖垂眸站着都不敢与她对视,脆弱而慌乱:“对不起对不起,我失礼了!请皇上见谅!”
凤悠然眸中溢出两分怜惜,瞧着他单薄身子心里有些不忍:“外头冷,你进屋去吧!喝了酒不能吹风的,快叫你的下人给你弄些醒酒汤。——朕走了。”
苏妖一见她说要走,心中一慌,一把拉住她的衣袖,凤悠然诧异回眸,他一句话就冲出了口:“皇上,我知我当初的选择伤了你,是我先不留余地的,可我如今知道错了,我愿意承担后果,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后悔了,你可愿留我在身边么?”
凤悠然一怔,诸般情绪在眉尖隐忍,最后皆化为一声轻叹:“苏妖,时过境迁这句话你懂么?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你的顾虑朕都懂得,你尚有父母之命在身,何况你的负累牵绊朕都明白,你就去做吧!这里头没什么对与错,朕不会拦着你尽孝,你心里的苦楚朕何尝不懂得?就算从前不懂今日也算是懂了,所以,别再勉强自己,自古难两全,你、你还是好好的做北戎七王子吧!”
她说完便拂去他抓着自己衣袖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只剩下苏妖一人怔怔立在原地,苦笑半晌,忽而仰天狂笑,众人都被惊动,却都被他挡在门外不许进来,笑够了,却把屋内的酒坛子抱出来全数喝了个干净,然后坐在台阶上捧着那小小的药瓶,哭的极是伤心。
凤悠然其实并不曾走远,站在街外,那只与苏妖所处一墙之隔,里面的动静她听得清清楚楚的,她靠着墙,兀自嗟叹,她对苏妖并未忘情,此番听他如此痛哭,已然明了他的心中就如果滚油一般煎熬的难受,当初在青州时,她并不曾完全懂得苏妖的心,所以在断崖时,他那般痛哭下她还能安然离去,可此番她却只能在墙外陪他,再也挪不动脚步了。
苏妖自幼在山野长大,从不懂父母之情,自做了北戎八王子之后,水涟阑自是对他疼爱非常,他一个从未享受过父母亲情的人乍然受到这般宠爱,岂有不感动的?他掏心掏肺的对待水涟阑对待水千清对待北戎这也是人之常情。
世人谁不是领受父母之恩长大的,难不成大了之后就忘却父母了么?苏妖这般的人,自是比寻常人更是敬重父亲母亲,何况他父亲死得凄惨,他心中的苦非亲身经历不能明白。何况水筠澄虽与他是亲兄弟,可到底不是一同长大的,心必然不在一处,这对苏妖来说,又是一等伤害。
水筠澄是断不会延续白墨血脉的,苏妖又极重白墨血脉,他在这上面几乎是顽固不化,这也是人之常情,他三十年的生命就是要耗费在这上头的,岂肯轻易放弃?
凤悠然体察他的心,心中怜惜渐多,长长一叹,自语道:“从前是时过境迁,现今也是时过境迁苏妖啊,你却再没有胆量问一问朕,是不是愿意替你延续白墨血脉?朕本是果断利落的人,偏偏又让你弄的踌躇纠结起来”



第三百七十一章 药性极烈

凤悠然唏嘘片刻,等里头哭声渐歇,她才轻叹着掩着夜色离去,回了住处之后,辗转好一番才睡去了,第二日不用早朝,可是她仍是醒得很早,躺在床榻上望着窗格外漏进来的天光,蹙眉想事。直到天光大亮,凤悠然才披衣起身,刚刚洗漱弄好了,外头就有人来叩门,凤悠然微微皱眉将门打开,却见是慕容明月与李阳来了:“你们俩怎么亲自给朕送早膳?”
凤悠然重回桌案前坐下,随便挑了几样吃下。
慕容明月见她眉间隐有愁绪,便抿嘴道:“皇上,如今北戎只剩下两个王子,历来也没有男子为王的先例,北戎已无人可以继承王位,皇上还要保留北戎王制么?臣等是来请皇上示下,好教臣等知晓皇上的心思。”
凤悠然放下碗筷,微微蹙起眉尖道:“这件事朕想过了,如今北戎是再也禁不起折腾了,何况眼下这情形,还是静观其变的好,何况朕已经封了李阳做北戎的摄政王,在新王没有选出来之前,李阳可以全权负责北戎事务,有你们二人在此,也就能使北戎稳定了,待情势明朗之后,朕再选出得力的人来就是了。”
慕容明月和李阳听了都点头称是应下了:“那臣等就去处理剩下的事了。”
凤悠然点点头,让她们去了。
她在北戎实在无事可做,可不做事的时候脑子里总是想着一些事,昨夜的事又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她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对苏妖怜惜心软了,还是根本旧情难忘,一个人闷在此处实在是心中烦躁,便只好到慕容明月的校场里去,看军士们操练,一坐就是一天。
日落西沉之时,她才会了住处,刚坐下抿一口茶,就感觉身后有人,回身一看是冷焰,便问道:“你怎么出来了?”
冷焰望着凤悠然道:“主子,属下找到七王子口中所说的那个老婆子的住所了!”
凤悠然忙放下手中茶盅,问道:“在哪里?你是怎么找到的?”
冷焰答道:“暗部的人这几天都监视这七王子的府邸,发现七王子身边的小太监常去城外一个宅院,她们不敢擅自进去,怕惊动了别人,跟了两次都是只到门口,我昨夜悄悄进去探了探,就看见一个老太婆在里头跟小三子说话,看那老太婆的气度分明不凡,所以属下觉得那就是老婆子的住所!”
凤悠然皱眉:“你确定吗?”
“确定,”冷焰道,“若无把握,属下也不会来禀报主子的。”
凤悠然皱眉想了片刻才道:“或许这一切想不通的事情都会在那个老婆子的身上找到答案,说不定将北戎皇族灭族的人就是她,看来只有去会会她,才能知道这些事情的前因后果了!”
冷焰抿嘴道:“主子能猜到她是谁么?”
“猜不透,”凤悠然眯眼道,“所以朕才要亲自去看一看!择日不如撞日,那就今夜去看!你随朕一起去,不要再多人了,免得打草惊蛇倒是让那老婆子跑了!从目前发生的这些事情来看,这老婆子的心机很深,歹毒阴险,得加十二分的小心!”
“是!属下知道!”
天黑下来之后,凤悠然与冷焰换上夜行衣,便悄然前往冷焰探得的那神秘老女人的住所。
行了半个时辰,便到了冷焰所说的宅院之外,那宅院造的古朴雅致,在这荒郊之中也算是个好去处,冷焰也亲眼见过那老婆子,只是夜间隔的甚远,只知是个老女人的模样,别的就一概不知了。
凤悠然被冷焰引到一处楼阁下,忽而闻到一阵暗香,微微皱眉,她因与慕容绯喧在一处时间甚久,对药草也颇有心得,比太医更要识得不少害人的暗香,此番闻了这香味觉得其中有异,正回身提醒冷焰小心,却见冷焰在身后失去了踪影,她心知此番是中计了,刚转身就要走,却觉得身子软的提不上劲来,心中暗自起疑,普通毒香对她毫无用处,为何这毒香竟让她没了力气?
正自想着,忽而倒进一个人的怀里,她只觉得此人身上更是幽香扑鼻,明知不可以却还是忍不住多吸了几口,便头晕目眩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什么也看不见,身子却异常燥热异常敏感起来,这感觉她甚是熟悉,当初中了暖情香便是如此,一念及此,她强忍不适道:“你、你是什么人?为何对我下毒?”
身后的人桀桀怪笑,声音苍老的很,但是根本听不出是装的还是本来的声音:“皇上,我知道你百毒不侵,可这不是毒,这是比暖情香更烈的春【药啊!你是没办法抵抗的,哈哈哈!此番,你就好好享受吧!屋里有个人也中了药,等着与你同解呢!哈哈哈!”
凤悠然听完心就沉到了底,此番算是彻底折在这老婆子手里了,凤悠然心念电转便知这些天的密查定是被这老婆子知晓了,一番将计就计,她们反倒成了上钩的鱼,今夜便要任人宰割了!也不知她口中所说的屋里那个也中了药的人是谁,会不会是被抓起来的无忧呢?不对,应该不是啊
这春【药药性极烈,凤悠然的脑子里一会儿便想不得事情了,脑子里混沌一片,心中也仅剩下一丝清明,只觉得那老婆子将自己扔到了床榻上,旁边果然有个温软的身子缠了过来,听那粗重气喘,便知那人亦是中了春【药,她只觉此人熟悉至极却又想不出究竟是谁,本想出口询问,可那人一下子扯掉二人衣裳就贴了过来,吻上了她的唇,贴上了她的身,凤悠然便再无理性,将床帏一扯,便覆在了那人身上。
这一夜,红烛泪干,被翻红浪,也不知胡天胡地了多久,凤悠然才拥着那人沉沉睡去。



第三百七十二章 蛇蝎男子

第二日竟是难得阳光明媚,凤悠然如常醒来,在看到身边人的那一刻思维却呆滞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昨日种种皆回忆了起来,正在她惊疑不定之时,身侧的人已然醒了过来,见她望着自己,便抿嘴笑道:“皇上醒了,可要用膳么?”
凤悠然看到他的笑意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皱眉道:“七王子?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皇上不记得了?”水筠澄抿嘴笑笑,“昨日我与八哥在此吃饭,结果正要安寝之时皇上却来了,也不知给我下了什么药我就神志不清了,醒来之后才发现我与皇上成了这久旷的夫妻之事呀!皇上你也是的,你说我都已经是你的水少君了,你还给我下药做什么,你若真心想要我,与我说了便是,何苦做这些勾当?”
“谁想要你了?”凤悠然皱眉否认,“你在胡说些什么啊?朕来这宅院是要找人的,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王姐的宅院啊,后来她赏给我了,她去之后,我常来这里拜祭她,昨日还是个八哥一起来的呢!皇上怎么还不相信呢?你若不信,自己低头看看我说的是真是假呀!”
凤悠然皱眉低头一看,就见它与水筠澄同盖锦被,撩开床帏,两个人的衣裳在屋里头丢的到处都是,凤悠然知道自己是赤身裸【体的,而瞧见水筠澄长发散着,那满是风情的模样,还有那从被中露出的半截香肩,还有锦被里头那逼人的热意,她就是傻子也知道那水筠澄必也是没有穿衣的。
回想起昨夜情形,那必不是做的什么绮丽春【梦,而且她也是腰酸背疼的紧,私处黏腻的感觉也不是作假,一切都在提醒着她昨夜的狂乱,只是当初看不清那人的面容,还有那个说话人的声音也很是苍老,她猛然一惊:“七王子,朕必是遭人陷害的!你——你唉”凤悠然又不能将那来这里是为了寻那老婆子的话明说,而眼下又着实是要了水筠澄,她眼下当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水筠澄却眯眼一笑:“皇上莫不是把我吃干抹净了就不要了么?还非要说什么遭人陷害的话来,好!皇上若还不肯承认,那就把东西拿上来让皇上看看吧!小三子!”
水筠澄话音刚落,那小太监便进来了,把手里的东西往凤悠然面前一递,也笑道:“皇上难道不记得此物了么?这可是从皇上的贴身侍卫身上搜出来的,这是春雾散啊!这可是比暖情香更烈的春【药啊!昨夜奴才也是亲眼看见的,皇上一味的扯着殿下呢,两个人都中了——”
“好了!你下去吧——”水筠澄见小三子越说越不像话,便喝止了他,回眸对着凤悠然抿嘴笑道,“你看,春雾散都从你那暗卫手里搜出来了,你还想抵赖么?你还说是遭人陷害,我才是遭你陷害呢!皇上,如今我都这样了,难道皇上就如此罢了么?”
凤悠然深吸一口气,将那春雾散拿过来一闻,就是昨日的那暗香味道,她方才心思杂乱,如今被水筠澄这样一说,心里便有些许怀疑,并不是怀疑此事有假而是怀疑此局就是水筠澄设的,可是水筠澄设此局究竟是为何,凤悠然却想不透,但是毫无疑问此局必定与水筠澄有所牵连。
一念及此,凤悠然眸中便已恢复了五分清明:“七王子,你能告诉朕,你设此局诓骗朕的目的么?你即便与朕在一起了,又能如何呢?”
水筠澄怒极反笑,指了指自己,皱眉道:“皇上,你有没有搞错啊?这是我的宅院,昨夜是我自己在家,是你来我的宅院里给我下药,我为什么要设此局诓骗你啊!还目的!皇上啊,我就算再不羁再比不得寻常男子,这点廉耻我还是有的,你说我事事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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