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个不一般-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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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凤悠然正倚在塌边看书,忽而觉得烛光暗了许多,正要唤小六子给她换一盏亮些的灯来,一抬眸却见冷焰默不作声的站在那里,挡住了宫灯的光亮。
凤悠然合上书页,挑眉看着冷焰:“怎么了?”
冷焰把手里拿着的东西递给凤悠然,道:“领主似乎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还不能回来,但是他把慕容将军回信想办法传回来了,主子过目吧!”
凤悠然将那书信接过来,拿在手里并不看,只问道:“你说什么,无忧遇到事情不能回来?他有说是什么事情吗,他怎么传的信?”北戎虽然局势暂时稳定了,各方势力也暂时能够平衡的,影无忧又是个机敏谨慎的,怎么会出事了呢?凤悠然心里忽而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这些天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也不知是魔教的事儿闹的还是一直都在担心北戎的事儿。
冷焰忙道:“主子不必着急,也不要担心。领主传回的消息是没出什么事,他只是还需要留在北戎调查一些事情,只是这些天不能回来,再过一段时间会回来的,他并没有什么危险。”
“哦,这样啊,”凤悠然心下稍安,便启开那信笺观看,见是慕容明月亲笔所写,信不长,就短短几行字,凤悠然看了几乎有半刻钟,冷焰在一边默不作声的陪着,半晌,凤悠然才把那信笺丢在桌案上,冷笑道,“她如今可真会撇清,仗着山高皇帝远,竟也会拿腔拿调的威胁起朕来了!”
冷焰听了,眸中闪过一丝冷光,低声道:“主子,是要拿主意了么?”
凤悠然微微摇头,又拿起那信笺,随意瞟了几眼,勾唇冷道:“不必,朕留着慕容明月还有用,何况她也是舐犊情深罢了,就算自己的孩子恶贯满盈,当父母的也总希望他们能好好儿的活着!她的舐犊之心跟对朕的忠义之心自然是不能比的,何况她现在还手握重兵远在北戎,没直接发兵反戈就不错了,难道朕还受不得她几句不咸不淡的威胁么?”
冷焰抿嘴:“主子说的是。只是慕容将军远在北戎,难保没有异心,说不定也是信上说一套,可心里又想着另一套。”
业专說业站說的专。凤悠然将那信笺揉成一坨,在掌心摩挲片刻就化为齑粉纷纷散落在地上,听了冷焰的话,微微笑道:“她信上的话也说不好就是她的真心话呢?她说慕容沛是个不孝的女儿,这话倒是说对了,不过从信笺上的那些看来,慕容明月还不知道慕容沛被魔教劫走的事情呢!”冷焰哼了一声,道:“慕容家是名门望族,慕容将军又是大将军,多少人巴不得的去巴结,这事儿只出了两天,定有不少人想着法子给慕容将军送信去了!”
凤悠然看了她一眼,抿嘴笑道:“冷焰,这话你倒是说错了。之前慕容沛被关起来的事儿,朕确实料定有不少人给慕容明月通风报信,但是眼下虽涉及慕容沛的性命,但是那些人更珍惜自己的性命,这回要应付的不是朕,而是行事历来狠毒的魔教,她们那些人又岂肯冒这个风险,所以,慕容明月知道消息一定会是从朕这里知道的!”
冷焰一想觉得也是:“主子当真分析的不错!”
凤悠然浅浅一笑:“那你就准备着吧,把情况如实的告诉慕容明月,不必夸大,但是那夜的情形你要详详细细的告诉她。”
冷焰点点头:“是,属下知道该怎么做,”又看了凤悠然一眼,加了一句话,“属下也会尽力联系领主,让他办完事情之后早些回来。”
凤悠然垂眸淡淡一笑:“好,你且去办吧!”提起影无忧她还是有些担心,可眼下着急也没有办法,只得让冷焰先传话联系联系再说。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十几天过去,慕容沛被魔教劫走了的那些流言蜚语都被慕容绯喧的喜事给冲散了,大家现在的注意力都在慕容绯喧身上,众人都说,慕容家并没有因为慕容沛失了皇宠,对慕容明月和慕容绯喧还是一样的好。
这些话传到凤悠然耳朵里,她也不过只是笑笑,但心里却觉得这是好事,总比传慕容沛的那些事叫人高兴些,所以也就由着众人去了,反正所有人说来说去猜来猜去,倒是可以显得她这个皇上高深莫测,叫人看不清虚实。
慕容绯喧虽不是凤悠然的正夫,可给他的荣宠也算是到顶了,他位同副后,赐居漪澜宫,虽比不得当年冷亦寒与凤悠然的大婚,但是也极尽奢华了,甚至有御史上书弹劾,说凤悠然不该如此铺张浪费,若是往日这御史少不得会有一顿训斥,可凤悠然因着心情好竟没说什么,只说这御史敢于直言竟褒奖了她,闹的众臣越发不懂凤悠然的心思了。
八月十五这天如期而至,大婚是从一早上开始的,中午宴请文武百官,晚上则是阖宫家宴皇室亲贵都要参加。
凤悠然一扫群臣,该来的都来了,连冷朝琴都抱病前来,唯独不见冷初舞,她的位置也是空的。
凤悠然微微皱眉,低声去问正含笑看着众人的冷亦寒:“今日群臣都在,唯独不见初舞,她是没有来还是喝酒喝多了出去醒酒了?”
第两百七十八章 心里抹蜜
冷亦寒心里一叹,却抿嘴对凤悠然道:“皇上又何苦问三姐姐,三姐姐不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今日是皇上的好日子,皇上何必去管旁人?”
冷初舞一心恋慕凤悠然,冷亦寒比凤悠然看得更透,如今凤悠然与别人在一处,冷初舞看在眼里,岂止是寒心难过,怕是绝望无比了。又哪里肯眼睁睁的看着,自然是躲的远远的窝在角落里伤心罢了。凤悠然这样问实在有些不妥了。
凤悠然将杯中酒喝尽,也咽下了点点酸涩,看着冷亦寒道:“你说的是,倒是朕多事了,当自罚三杯。”说罢,也不管冷亦寒,当即就让小六子斟酒喝了三杯。
冷亦寒自是不愿凤悠然在这样的好日子里喝闷酒,便悄悄给绿翘使了个眼色,绿翘会意,悄悄走到商嫣席前耳语了几句,商嫣听完微笑点头,便站起来伙同众臣来给凤悠然道喜,几番祝词下来,凤悠然转而高兴起来,笑意盈盈的喝众臣敬的酒。
冷亦寒见凤悠然重得欢颜,心里也高兴,如此宾主尽欢,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最近宫里宫外都出了太多的事情,朝中一直不太平,就算凤悠然不说他心里也明白,凤悠然烦心的事儿不少,所以他如今能做的就是让凤悠然少些操心的事儿,在她之前将他能做的事儿都想周全了办妥帖了,这才算是恩爱之人的携手并肩。
冷亦寒正想着心事,就没注意到凤悠然已喝了许多的酒,直到绿翘扯了扯他的衣袖,他才回过神来:“绿翘,怎么了?”
绿翘神色焦急,伏在他耳边道:“殿下,你没瞧见么?右相大人似是有些不适,那服侍的小太监过来说,右相大人已经出宫,回府去了。”
冷亦寒心中一急,手里的酒杯就没拿稳,哐当一下掉在桌案上,声音虽不大但是凤悠然与他同坐,自然听的一清二楚,她看向冷亦寒,低声问道:“亦寒,怎么了?”
冷亦寒把绿翘告诉他的话说给凤悠然听了,凤悠然微微沉吟了一会儿,便把桌案上翻到的酒盅扶正,然后拿了绢帕替冷亦寒擦了擦身上方才溅上的酒渍,一面对绿翘道:“绿翘,你跟着你家主子回去,替你家主子换一身衣裳,再给他含一颗醒酒石。”绿翘说着都记下了。
凤悠然见绿翘都记下了,这才执着冷亦寒的双手定定的看着他道:“亦寒,你先不要着急,换过衣服之后含了醒酒石脑子就会清醒一些的,然后你就出宫去瞧瞧右相,若是好就罢了,若是不好你记得找人回来禀报朕,哦,对了,去的时候带上太医,不要忘了。”
冷亦寒心系母亲,所谓关心则乱,又喝了些酒,脑子已经有些迷糊了,但是凤悠然的话给了他定心丸,当下敛去眸中惊慌之色,微微抿嘴深深的看着凤悠然道:“好,我都记下了,我走了。”
因为这是慕容绯喧的喜宴,冷亦寒不能做的太过明显,便只推说衣裳上有酒渍要回宫里去更衣就走了,众臣都不在意,唯有坐在一边的慕容绯喧看在眼里,抿嘴看着凤悠然,恰好凤悠然也一眼望了过来,两人相视一笑,凤悠然招招手让他过去。
慕容绯喧便坐到凤悠然身边来,他也不敢坐冷亦寒的位子,凤悠然见了,便叫小六子重新搬了一个椅子来放在右边儿,坐定之后,慕容绯喧便低声问道:“我刚才看见右相脸色不是很好,右相走之后凤后便也走了,是去冷府了么?”
凤悠然低低一笑:“你倒是聪明,右相最近身子一直不好,亦寒也是担心得很,他常年在宫里替朕处理后宫的事儿,很少能回去瞧瞧他娘,如今朕在这里,他去瞧瞧也是好的。”
两个人说说笑笑,时间过得也很快,群臣宴席晌午之后就散了,凤悠然的酒也喝的有些多了,下午也不回凤宸宫去了,直接就去了漪澜宫里,倚在塌上含着醒酒石和慕容绯喧在一处说话。
冷亦寒怕凤悠然着急,就让绿翘回来禀告说右相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但是殿下要晚些回来,让皇上不必担心。凤悠然听了心里也就放心了许多。但是喝了酒之后,胸腹之间又有些灼烧的感觉,虽不是很严重但是呼吸之间就能感觉的到,她知道晚上阖宫皇室家宴的时候不能再喝酒了,不然可能又会引发吐血,虽说曲岚说过没事,但是凤悠然也不想败坏了兴致,便悄悄吩咐小六子晚上把她喝的酒换成甜汤。
她选着八月十五这日与慕容绯喧大婚也是有寓意的,虽然紫宣没有中秋这个节日,但是月亮还是会圆。凤悠然也就把这一天当做中秋节来过了,自然也是图月圆人长久,人月两团圆的好兆头。
夜幕时分,文宣殿里热闹的不行,推杯换盏觥筹交错的,每个人脸上都是笑意,宫侍们端着凤悠然特意吩咐御膳房做的月饼送到各人席间,众人都是第一次看见这样新奇的东西,又听凤悠然说了中秋节的典故,都说今晚是人月两团圆,确实是极好的兆头,凤悠然本不喝酒的,奈何众人劝了,就喝了几杯,御膳房做的月饼也极其好吃,她吃了好几块,瞧着慕容绯喧也是一脸的笑意,这心里头就跟抹了蜜似的,甜丝丝的。
宫里头很久都没有喜事了,而这段时间朝中一直多事,凤悠然在朝政上雷厉风行的态度和手段都让众人心里生寒,如今能看见凤悠然的笑颜,众人也不再觉得身处数九寒天了。
家宴一直持续了一个时辰,众人才一一散去,凤悠然直接就去了漪澜宫里,一进内殿就看见慕容绯喧坐在那里,穿着大红绣着凤穿牡丹的图样的礼服,清眸含情,就那样望着刚进来的她微微一笑
第两百七十九章 暖情浓烈
慕容绯喧本就温洌如玉,在灯烛的映照下,那一笑带着似梦似幻,凤悠然看得一怔,就站在那里不动了。
小六子见凤悠然站在门口,又不进去,眨眨眼睛,拉了拉凤悠然的衣袖,低声道:“主子,你干嘛站着不动呀?快些进去吧,奴才们在外头候着,主子若有事直接吩咐就是了。”
小六子一说话,凤悠然才如梦初醒,回眸看了看小六子,才向着内殿那床榻走去,小六子见凤悠然已与慕容绯喧并肩坐在了一起,抿嘴一笑,便退出内殿带上了殿门。殿内红烛高照,宫灯映照着那红色,各处都似有如梦如幻的红色光晕,殿中安静的凤悠然都能听见慕容绯喧的心跳声了,忍不住心中暗笑,没想到他那样稳妥的一个人,今夜竟也会这样紧张。
凤悠然微微勾唇,将头上的凤冠拿下来放在桌案上,然后拆了满头的珠翠玉石,只用一根玉石簪子将头发挽在背后,到桌边倒了两杯合卺酒,切了一小块儿月饼,回眸对着慕容绯喧抿嘴一笑,然后拿着月饼去了他那里,挨着他坐下,亲自喂他吃月饼。
“朕方才在宴席上就说了,今日是八月十五,人月两团圆,就该吃月饼的,朕与你合吃一个,你便能与朕长长久久和和美美了。”
慕容绯喧眼中荡着潋滟波纹,张嘴将那月饼吃了,又同着她一起喝了合卺酒,那合卺酒里自有暖情的效用,慕容绯喧喝了不过半刻,脸颊就透出了红晕,眼中潋滟更浓。
“我原以为,是礼部按着历法选的这个日子,却没想到是皇上特意选的,还有人月两团圆的说法,我真的很喜欢,很感动。”
么怎持么系持能怎。凤悠然低低一笑,将空了的酒盅放回原处,再回眸却见慕容绯喧也学着她的样子将头上的珠翠玉石全都拿掉,只用一根玉簪挽在那里,见她看他,便抿唇低低一笑,自然万种风情。
凤悠然从不知在他这样温洌的人身上也能看到这样的妖媚,心中一动,再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轻轻捧着他的脸开始亲吻了,吻了半晌,凤悠然却放开了他,低笑道:“绯喧,你的心跳的真快,像擂鼓一般,朕都听见了呢!——你别紧张,你看朕都不紧张。”
凤悠然低低的笑几乎都研磨到了他的心里,他听了这话心弦微震,抬眸看了她一眼,低声道:“皇上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