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个不一般-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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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出狂言,岂不是要逼着主子发怒么?
凤悠然看了小六子一眼,眸光锋芒尽敛,微微一笑:“你拦她做什么,你让她接着说呀,看看她还能说出什么来呀!”
“慕容沛,规矩是什么,是老祖宗定下的,现在老祖宗都死了,可朕是老祖宗的血脉,那规矩就是朕的,那些规矩在朕眼里是死的,朕是天子,朕就是规矩!你懂吗?不懂的话,朕举个例子给你听呀,比如说你的性命,方才你说朕是昏君,按规矩就不该留着你,可朕偏要留着你,偏要破了这规矩!朕不会杀你,朕就是要留着你看着男子若为官了是如何祸害朕的朝堂的!”
凤悠然怒极,但是朝堂之上不便发火,她暗恨慕容沛太过无理,便向着暗卫所在的方向使了个眼色,凤悠然看得清楚,唰唰两个薄如蝉翼的铁片向慕容沛的膝盖削去,膝盖那里不过渗出一两滴鲜血,但凤悠然知道,她的膝盖骨已被削裂了,从此之后,慕容沛的腿算是废了,这也算是凤悠然的惩戒。
众臣都不曾看到这一幕,加上暗卫动作很快,根本没人知道,只看见慕容沛自己跪倒在地上,都以为她是被凤悠然震慑的脚软了自己跪倒的。
“现在,你懂了!”凤悠然微微一笑,没让慕容沛起来。
慕容沛膝盖处疼痛难忍,脸上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看着凤悠然那笑,只觉得心中冰寒无比,害怕再加上剧痛,牙齿都开始打颤了,这大夏天里,她只觉得浑身发冷:“回皇上的话,微臣、懂了。”
她心里明白,自己的膝盖估计是废了,估计也是凤悠然下的手,她如今跪在地上才醒悟过来,今日不管是谁阻止那商嫣做左相,只怕都是她这个下场,凤悠然是早就存了杀鸡儆猴的心,可惜她自己沉不住气,当了这被杀的鸡,有她做例,朝中还有谁敢反对呢?只怕再有人反对,凤悠然就不会再留下那人性命了!
慕容沛想明白之后,才觉得凤悠然的心当真是深不可测,难怪母亲在时常常数落自己,与皇帝一般大的年纪,却及不上皇上一星半点儿的心机,当时她不明白,如今真是明白了,自己傻愣愣的被利用的一番,吃了亏还有口不能言,想到此处,她心中愤恨难抑,却没有丝毫的办法,只得跪在那里忍着剧痛暗暗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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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八章 宣读圣旨
凤悠然笑着点头:“你懂了就好,起来,不必跪着了。”
膝盖都废了,哪里还起得来呢?有眼尖的大臣还有站得近的大臣都能看见,慕容沛的膝盖那里的血迹,而且她疼的满头冷汗,就算迟钝一点的人也看得出其中的怪异,但是没人敢说话,眼看着慕容沛起不来,也没人敢去扶。
凤悠然只是看着,半晌没说话,环视了众臣一圈,才冷声道:“小六子,你找人去把慕容大人扶起来,朕看她只怕也待不下去了,你找人送她回府去,告诉府中诸人,好好照顾她。”
九俗顾顾梅顾四。“是,”小六子答应着便去了,走了两步自己又转回来,悄悄附在凤悠然耳边道,“主子,去慕容府势必会遇到慕容公子,慕容公子一看就会知道是怎么回事,若问起来,奴才们如何回答呢?”
凤悠然抬眸道:“他问什么就回答什么,不必作假,若不知道就说不知道。”
小六子点点头便去了,片刻之后就回来了,对着凤悠然低声说事情都办妥了。凤悠然的视线才从地上那几滴血迹上移开,看了群臣一眼,才道:“还有谁有话要说,就说。”
慕容沛是被抬着出去的,脸上那痛苦的神情每个人都看到了,哪里还有人再敢说不?心有不满的有不同意见的完全被吓到了,都不敢说话了。
应尚意是御史监,这场合不说话实在不合适,她心里也知道凤悠然的眼光不断在她身上梭巡,心底低低一叹,出列道:“皇上,臣觉得这事儿臣等也不能做主,臣倒是有个法子可以试试,即可平息物议,也可让皇上如愿。”
凤悠然微微勾眉:“哦?是么?那就说来听听。”
“是,”应尚意拱手,抬眸瞧了一眼一直站在那里未曾出声的白衣男子,心中也觉得这男子深不可测,必定是能胜任左相一职的,如今自己带头留下他,也算是与冷家示好,能抓住皇上的心思才是重点,想到这里,定了定神,便道,“臣觉得,商公子可以出任左相,皇上看重的自然是他的才华,至于是男是女又何必在意那么多呢?何况又是知根知底的人,更无须臣等置喙了,若是一年半载之后商公子做的不好,或者办不好皇上交代的差事,那时再做处理便行了。就算现在如此争吵,也算不到日后究竟是如何呀!”
应尚意的意思,就是让商嫣先做左相试试,行就继续做,不行就算了。
凤悠然听了微笑点头,心道还是应尚意会说话,看了冷朝琴一眼,冷朝琴会意,把一早准备好的诏书拿出来宣读了一遍,众臣这才知道原来凤悠然早就做好了准备,方才不过是试探群臣一番,不少人背后都惊出了一身冷汗,庆幸自己没有一个冲动就出去反对,否则被抬着出去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商嫣端着左相印信在右首边站着,眼圈有些红,抬眸看了凤悠然一眼,跪地道:“臣接旨,谢皇上圣恩。”
凤悠然微微点点头:“你起来,往后,这朝中大小事宜,还需要你多费心了。”
“是,臣自当尽力。”商嫣心里明白,在紫宣为官,比不得从前在北戎了,在北戎他根本没有什么权力,一切都要听水筠澄的,自己很少能够做主,唯一最为难的就是夹在水涟阑与水筠澄母子之间罢了。如今却不一样了,凤悠然很明显是将他拽进了紫宣朝中的权力中心里来了,官场凶险难测,他此番定是祸福难料了,唯有一颗忠心向着凤悠然,还可得她护佑。他心里明白,方才那慕容沛的事儿,不仅是给朝臣们看的,也是给他看的。
凤悠然见大局已定,心也就放下了一半。
她打量着众臣的神色,也知道自己把慕容沛这么一惩戒,只怕多少人心里就在揣测慕容家是不是不得圣恩了,她平生最不喜被人揣测到心意,虽然身为臣子就该如此,但是她也不愿被她们看透,心里冷笑片刻,放在袖中早就写好的诏书她还是拿了出来。
“商公子有一喜,朕就再来添一喜,也算是双喜临门了,”凤悠然见众人不解,就把手里的诏书递给小六子,“你念。”
“是。”小六子展开圣旨站在殿前宣读道。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慕容氏,诞于名门,人品贵重,温恭素著,孝敬性成,册封为贵君,位同副后,以彰淑德。另礼部应行典礼,择日举行。钦此。”
慕容绯喧被立为贵君,且位同副后,这对慕容家来说是极大的殊荣,凤悠然刚刚才惩戒了慕容沛,如今又赐予这样殊荣给慕容家,不少人心里都搞不清凤悠然的心思了。
凤悠然见众人都是一头雾水,她心里才高兴了些,小六子在众臣面前宣读了圣旨,便又直接找人带着圣旨去了慕容府,这册封慕容绯喧的圣旨,再过一会儿就要在慕容府宣读一遍了。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冷初舞最先跪下贺喜,众臣这才反应过来,全都跟着跪下贺喜。
凤悠然扬眉一笑:“今日朕就是要众卿同喜,不但朝中有喜,朕有喜,那些跟着朕出征的将士们也都要有喜啊!”
出征归来,定是要论功行赏的。
凤悠然封冷初舞为前将军,赤闵为偏将军,还准了冷初舞为议政处的议政大臣,还赐了爵位。
应尚意和几个大学士也各有封赏,在凤悠然亲征期间勤勤恳恳办事的朝臣具有封赏,朝中三分之二的朝臣都眉开眼笑的,果然就如凤悠然所说的一样,都是大喜。
这早朝整整用了三个时辰,凤悠然从早上几乎坐到了下午,退朝的时候不仅肚子饿,腰部那里几乎都没得感觉,她强撑着回到凤宸宫,一进门就躺在榻上,小六子忙去准备吃的去了,凤悠然却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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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九章 坦诚相待
凤悠然是被饿醒的,醒来之后闻到香味,睡眼惺忪的就爬起来,见桌案上摆着很多吃的,她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了,直接抓起来就吃,好容易把饥肠辘辘的感觉压了下去,才长出了一口气。
“皇上怎么起来了也不说一声呢?这些都冷了,就别吃了,我让小六子进来撤了吧?”一个温和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凤悠然回眸一看,刚起来脑子有些懵,愣了一下:“绯喧?你怎么来了?”她记得自己睡觉之前没说要见慕容绯喧呀,她只记得叫小六子拿些吃的东西来啊,怎么慕容绯喧倒来了?
慕容绯喧微微抿嘴,拿了干净的绢帕将凤悠然手里的油揩干净,又替他细细擦了擦嘴角,扬声唤了小六子进来叫他把桌上的这些东西都撤了,然后宫侍们又端进来一碗热腾腾的粥放在凤悠然面前,才都退了出去。
“皇上才吃了些冷的,只怕胃里会不舒服,又几乎是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这碗红枣粥是我特意吩咐御膳房做的,皇上趁热吃了吧?”慕容绯喧抿着嘴笑着,将红枣粥轻轻搅了搅,才递给凤悠然。
凤悠然此刻算是清醒过来了,方才睡觉出了一身的汗,此时身上黏腻腻的难受的很,她看了慕容绯喧一眼,却起身重新找了一件中衣出来,然后低头开始解扣子。
慕容绯喧看的一愣:“皇上,你要做什么?”
凤悠然抬眸:“换衣裳呀,朕的衣裳汗湿了,穿的难受,朕换一件,怎么了?”话音才落,就看见慕容绯喧垂眸羞涩状,但是他手里端着红枣粥,留也不是走也不是,模样窘迫的很,凤悠然忍不住低低一笑,“你不走,是打算替朕更衣么?”
慕容绯喧皱眉片刻,咬唇看了凤悠然片刻,竟端着红枣粥转过身子背对着凤悠然,低声道:“我不走,皇上换吧。”
凤悠然沉沉一笑,继续低头解扣子,换了之后,才道:“朕换衣服,你发什么抖,难不成你在偷看朕么?”她睡了一觉心情很好,忍不住调笑起来。
剑梅康俗俗白俗。慕容绯喧赫然转身,似怨非怨的瞪了凤悠然一眼,把粥碗往凤悠然手里一放:“皇上睡好了,就会取笑别人,如今衣裳也换好了,快喝了粥吧!”说完,就自己坐在一边去了。
粥的味道很好,暖热适中,凤悠然果然觉得舒服了许多,将碗放下,才对着一直未说话的慕容绯喧道:“粥不错,谢你费心了。”
凤悠然说完,兀自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夏夜里外头总有一堆一堆的蝉在叫,听得久了就又有了困意,刚又要睡着的时候却感觉有人坐在自己身边,睁眼一看,见是慕容绯喧,便微微一笑。
慕容绯喧看了她一会儿,抿嘴道:“皇上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么?”
凤悠然低低一笑:“你想让朕说些什么呢?”
慕容绯喧抓住她的手,不许她睡觉:“皇上这时候还装傻么?你不问我为什么进宫,一定知道是我自己要来的,本来是不能来见你,但是殿下知道了这事就让我来了,现在所有人心里只怕都猜到了我来的用意,皇上可不要说自己不知道!”
凤悠然眨眨眼,反握住他的手,挑眉道:“那你说说,他们都以为你是来干什么的呀?”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来给表姐求情的!”慕容绯喧想也不想,直接脱口而出,然后看着凤悠然,本以为她会生气,却见她仍旧是笑着,慕容绯喧不知她心里究竟是如何想的,看着她的笑心里也忐忑,“皇上生气么?”
凤悠然抿嘴笑,不回答他的问题,只反问道:“别人怎么想朕不管,但是你当真是为慕容沛求情的吗?”
慕容绯喧眸子瑟缩了一下,慢慢放开凤悠然的手:“皇上也这么想?”
凤悠然沉沉一笑,不许他放开她的手,也不许他逃开,定定的看着他道:“朕不过是替别人问,是你说别人都是这么想的嘛,不过只有朕自己知道,朕的绯喧不是来求情而是来谢恩的,是不是?”
慕容绯喧深深看了凤悠然一眼,眼圈微红,得她信任不是不感动的:“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明白,你会信我别人怎么想都没关系,只要你肯信我就好,”他过去靠在她怀里,抿嘴低声道,“我来的时候,你还睡着,我当时就在想,你会不会也以为我是来给表姐求情的,我坐在这里等了很久,最后我就想通了,我知道你不会的,你一直都是懂我的,懂得我的心。”
凤悠然听的心里暗笑,放在他肩上的手紧了紧:“朕知道你不会如此,不用这样撇清,那到底是你的表姐,你若是真的求情朕也不会怪你,不过朕知道你的性子,是断不会如此的,要不然朕醒着的时候你也不会一句话也不提你表姐了。”
慕容绯喧觉得此刻两个人靠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很好,殿内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宫侍们都在外头候着,蝉鸣声声,这样的夏夜倒是显得格外的温馨安宁,他就那样静静的靠在心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