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缘匪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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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脸往屋里看了一眼,心想有些话还是说清楚的好,道:“再一盏茶的时间。”
回屋又继续逗顾钟瑜,直到黄修武在外头再三催促,肖微恩才依依不舍的起身走出来,瞪了她一眼,拉着脸往外走。
黄修武几步跟上去,他快她就步子迈大,他慢她紧跟着便放慢脚步,如此这般,一直走到回头都看不到“念想愿”的地方才停下,不待他先开口,黄修武已是扯着他走到一边的巷子里,想起那日见到他跟一个女子在逛街,原以为是下人,却在走近时见他突然挽上对方的手臂,笑颜如花的去了丝绸店里,自己鬼使神差的跟上,只越瞧越糟心,居然带别的女人来买衣服?
将他按在墙上,怒目而视:“那个陪你逛街还让你掏钱买衣服的女人是谁?就是因为她,所以迟迟不肯答应嫁我吗?”
黄修武动了真格,任他如何也推不开,只好转到下盘,抬腿想踢她,却被她抓住,然后倚在墙上的肖小公子单腿立在地上,一条腿被抬到她的腰际,因羞恼而开始口不择言,“你混蛋!我就是不嫁,嫁谁也不嫁你!”
“你喜欢她?”眼神恨不得吃了他。
肖微恩扭脸躲避她的视线,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你快松开!”
“你说完我再决定松不松。”
“是……”抬着下巴直视她。
阴郁着脸,直直看着他,“你再说一遍。”
“是……唔……”一手扶着他的后脑勺,低头狠狠覆在他微微启开的唇上,不甚温柔的嘬他的唇瓣,湿热的厚舌试图打开他禁闭的牙关,几次无果,她的动作渐渐温和下来,轻轻在他的贝齿上流连。
仰着脖子承受这突如其来的铺天盖地的亲吻,肖微恩从最初的推拒到慢慢也沉浸其中,换气间小口微张,黄修武捏住他的下巴,再度俯身欺上樱唇,灵敏的舌头趁机滑入口中,缠上他秀气的舌尖,吸吮他口中的津液。
吻了不知几时,末了,肖微恩的两指压住自己略微红肿的双唇,两颊泛着红晕,恼中带羞的一把将她推得后退几步,捂着嘴步伐匆匆的离去。
怔愣在原地的黄修武望着远去的背影,突然烦躁的踢脚下的土块。
顾钟瑜百日那天,去外地各分号巡查的贺静年特地带着杜南桥赶了回来,从盒子里拿出精致小巧的金锁挂在外孙女的脖子上,随后看向一边的贺瑾怀,“胖了不少,看来阿念待你不错。”
风头一直被话都不会说的小家伙抢占着,这会儿才能开口说话,贺瑾怀微微一笑,“娘,父亲。”
杜南桥回来才知道女儿摔断了腿,幸得顾念及时治疗才不至永久卧床,心中带着感激,连对着贺瑾怀时脸色也好了许多,笑道:“这丫头的眉眼还是像你多一些,倒是这小嘴像阿念。往后大了,不定得迷倒多少小公子呢。”
众人齐笑,顾念起身端起酒杯,冲坐在上位的顾言和贺静年道:“娘,岳母,念儿敬二老一杯。”说完,仰着脖子一饮而尽。
被敬酒的两人也一口饮尽杯中酒水,一旁伺候的下人又忙斟满,贺静年端起来,冲顾言道:“顾姐,咱姐俩难得凑到一处,妹妹敬你一杯,先干为敬。”
顾言立即跟了一个,你来我往回忆起了当年,梁氏摆了手,“这俩人不知要喝到什么时辰,你去隔壁桌吧,都是年轻人也能说说话,只是这酒可不敢再喝了,晚上你夫郎可照顾不了你们这一大一小。”
“是,父亲。”
另一桌坐着的,除了正在冷战的黄修武和肖微恩,其他人都是顾家人。
顾念刚在夫郎旁边坐下,便见秦诺从里间跑出来,直奔他这里,“姑父,阿瑜醒了。”
顾念把他按回椅子上坐下,“我去看看。”
这些日子以来,因为每晚都要把哭闹不止的小家伙抱到夫郎怀里喂奶,顾念对怎么抱小包子已经算是得心应手了,醒来不哭不闹的顾钟瑜窝在亲娘的怀里,黑葡萄似的的眼睛盯着顾念瞧,顾念擦了擦她嘴角时不时流出的口水,抱着她走着颠着。
在外头坐不住的人跟同坐的其他几人打了招呼,走进来接过顾钟瑜,“是不是饿了?”
“这丫头不管是饿了还是尿了,哭得比谁都响。”说这话时,语气里含着不满,贺瑾怀轻笑,“是不是这段时间被她折腾疯了?”
半夜从暖和的被窝里爬起来照顾她只是怨念之一,最重要的是,每回身下的人意乱情迷之际,这丫头就哭声震天响,然后夫郎便红着脸一把推开她,用凌乱的亵衣把□□在外的如玉胸膛裹得严严实实,她则脸色铁青的下床去晃动摇篮,等把这丫头哄睡着,床上的人也熟睡了,她就只好一肚子火的抱着夫郎,老老实实的睡去。
“不是,我看你每晚照顾她太辛苦,不如请个奶爹专门照顾她。”
贺瑾怀似乎看透了她的意图,忍笑道:“不行,我女儿自然是我亲自喂养。”
“阿念!”外面传来谢伯鸣的喊声。
“你出去吧,我在这儿照顾她。”贺瑾怀把怀里的小人儿放在床上,低头查看小家伙身下的尿布。
夫郎的注意力完全被小家伙抢走,现在连说句话也不再正眼看她,顾念郁闷的走了出去。
另一桌上的几个长辈因为那俩亲家你一杯我一杯的猛灌、最后同时喝趴下被安排送回府,也跟着起身要告辞。
送了几位长辈,余下的年轻人才算是真正活泛起来,尤其是黄修武和谢伯鸣,每人倒了三杯,“顾念,喜得贵女,这三杯酒不论如何都要喝吧?”
撞了黄修武的杯子,“应该的。”说完三杯饮尽。
谢伯鸣不理会顾忆的眼色和底下扯着衣服的手,站起来,暧昧不明道:“阿念,要不要给钟瑜找个奶爹?喝了这三杯,此事包在三嫂身上。”
顾念这回半句话也不说,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爽快地灌了自己三杯。
于是在座的,已婚的,女的面不改色,男的则低头脸红,只有黄修武和肖小公子对谢伯鸣的话云里雾里,手肘撞了下他,“什么意思?”
“想知道自己去问!”
碰了一鼻子灰的黄二小姐厚着脸皮去握他的手,耍流氓强吻他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些时日了,他还是不肯原谅,几次去到府上都被下人打发离开,连面儿也没见上,这回要不是顾小包子百日,她还不晓得何时能有机会当面求得原谅呢。
其实她也委屈好不好,明明那日从花楼回来的途中应了明年开春成亲,却又不知为何反悔,更可气的是,他居然带着别的女人去买衣服。
是,那个女人不论样貌还是武功都不在她之下,只是她黄修武有一点一定比她强,最起码,她不会花男人的钱!
甩不开她的手,动静大了又会惹其他人调侃,而且今日是干女儿的百日,他不好动粗砸场子,只好闭眼呼了一口气,心道这个混蛋居然还敢冒犯他!要不是黑面神带着他飞到花楼屋顶上,亲眼目睹这个女人又偷偷去了花楼,他如今还蒙在鼓里欣喜着待嫁呢。
几个女人喝得都有点大,包括顾念,各家的车妇受累把自家主子扶上了马车,走路都开始晃悠的顾念没出去送,被阿德搀着回了房。
贺瑾怀忙着哄小家伙,再加上知道阿德会照顾好她,也就没多关心过问。
这事儿本来不大,但好事被小丫头坏了几回的顾念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火没处发,这回又是因为顾钟瑜,害得醉得路都走不稳的自己得不到夫郎的亲自照顾。
丝毫没察觉出问题的贺瑾怀还悠悠然的逗着小包子,直到夜幕降临,抱着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家伙回了房。
把玩累了睡着的顾钟瑜放下,缓步走到床榻前,低声问睡得不怎么安稳的人,“要不要喝水?”
闭着眼“嗯”了一声。
就着贺瑾怀的手,把杯里的水喝完,倒头继续睡,“你也早点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
57
57、第五十七章 。。。
晚上要起床喂孩子,屋里的烛火是彻夜不熄的,确认孩子熟睡的贺瑾怀才开始褪去自己的衣衫,穿着亵衣亵裤钻进了被窝。
睡在最里头的顾念贴了过来,捞过他的腰抱着,紧绷的神经因为她许久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而缓缓松动,心上却微微有些失落,毕竟她快一年没有碰过自己了……
嘴角噙着一抹得逞的微笑,一只温热干燥的手掌从衣襟里滑了进去,察觉到他的紧绷,顾念闷声笑了起来。
转过身子,手抚上她的脸,轻笑着,“你醒了?”
撑起手臂覆在他身上,擒住他的薄唇,舌尖钻入他口中,轻扫着他齐整的贝齿,手下的动作也重了起来,揉捏着他胸前的暗红色茱萸,发觉身下的胴体绷得越发紧了,手微微用了力,便听他嘴里流泻出无力的轻喘。
唇离开他的,停在下巴处啃咬,身下的男子出于本能的反应,把下巴抬起,喉结不停的吞咽,顾念被这景象晃了眼,从下巴转移到喉结,再到精致的锁骨,每一处都留下了难消的,惹人情动的红痕。
被动接受的人的衣衫已经皱乱得不像样子,眼冒绿光的女子看了也不顺眼,索性给他扒了下来,重心又回到唇上,极尽温柔的勾着他的舌尖。
难耐的贺瑾怀终于睁开眼睛,看了下她身上尚完整的衣物,不满的要扯她上身的衣服,顾念随他去,谁知他手忙脚乱了半天,衣服也才扯到肩膀处,恼得直接直起腰身,咬在她露在外面的肩膀,力道不重,却让顾念的呼吸有些乱,低头咬住他的耳垂,“明天我约了阿武去澡堂……”
呆住的人松了牙齿,良久才离开她的肩,轻捶她,“你……”
把他压下,扯过被子盖紧两人,贺瑾怀的声音从里头传出,“停,等下,阿瑜今日怎么没醒?”
“你回房时,难道没发觉屋里有股淡淡的清香?”
两个脑袋从被子下出来,顾念裸着的手臂指向烛台,“那里,点了安神的熏香。”
“你……她还那么小,怎么能闻那种东西?”贺瑾怀瞪着她,双手想推开她。
“放心,是无害的,只会让她睡得熟一些而已,对身子没有损伤。”
“真的?”他半信半疑。
这么紧要的关头,顾念哪有精力一一回答他,手腕儿用力,将锦被覆在二人身上,温热的唇衔住他的,湿滑的舌头再度钻了进去。得了她的保证,贺瑾怀还是不能放下心来,想推开她,奈何双手被她制住,只好用力扭开脸。
他这一动,顾念的唇舌滑过他的嘴角,黑咕隆咚的被窝里,二人连对方的脸都看不清,握着他手腕,手下的力道跟着加重,语气也有些气恼,“又怎么了?”
身下的男子低声解释,“我…我还是不放心……”单手挑开被角,红烛上的火光溜了进来,顾念从他黑亮的眼眸里看到了火气得不到纾解的、面容严肃的自己,忽而叹了口气,从他身上翻滚下来,紧跟着揭开被子下床,“我去把熏香灭了。”
贺瑾怀敛了下散落在枕间的青丝,拢了下被她揉开的有些褶皱的亵衣,奔到摇篮旁看着她,伸手探到顾小包子的身下,不禁皱了下眉头,都尿湿了也没醒,这要是到天亮,小家伙的屁股不知道得遭多少罪。
起身望向正拨弄熏香的顾念,待她目光过来,便狠狠瞪了她一眼,纳闷儿自己缘何被怒瞪的人正要走过来询问,却见夫郎从一旁拿了干净的尿布,弯腰扒着熟睡的宝贝女儿的小短腿,抽出湿哒哒的尿布,替她换上干净的。
抬起手中的香炉看了几眼,居然能让动不动就醒的人睡得连尿了都没醒,改日再改良下配方,跟阿武商量下,看是不是可以放在她的保健品货柜上售卖,既解决了上了年纪的老人的睡眠问题,也能额外增加一笔收入。
这边想着具体要怎么做,呆呆的捧着香炉不动,安置好小家伙的贺瑾怀走过来,低声斥道:“还不快拿出去扔了!”
回过神来,顾念听话的往屋外走,走了两步又被喊住,“等下!”说着往她手里塞了件长袍,“外头冷。”
顾念低头看了手里的长袍,忽然弯了唇角,抬眸望向他时,脸色又恢复如初,将手里的衣物塞还给他,故意将含着不满和幽怨的目光落在贺瑾怀眼里,说罢“我还热着呢”便开门走了出去。
身着单衣的女子不顾身后站立的男子不解的目光,半字也不解释丢下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绷紧着脸回身把房门拉上,房门随着顾念的手臂慢慢合上,直到看不见屋里站着的的男子。
将手里的香炉放置在屋前的墙角处,舒展着腰身下了台阶,呼啸而来的寒风从脸颊吹过,披散在背上的长发也早已在空中胡乱的飞舞,单薄宽松的里衣一边紧贴在身上,一边使劲往外扯,丝毫不贴紧实的皮肉。
在宝贝女儿的摇篮边上顿得腿都麻了,还是不见出去扔香炉的妻主回转,捞了件长袍出去寻她,房门一打开,冷厉的寒风吹过来,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却见那人正负手站在风里,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该气还是该心疼,皱着眉头,迈着步子往她那儿走,走出两步,顾念恰好扭脸,余光瞥见一个白影,细一瞧是自家夫郎,三步并作两步到了跟前,话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