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军王的宠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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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冷熠天还是只能说出这么一个字来,冷汗爬满了额头。这个死女人,她肯定不知道把他伤得有多严重,这万一……
宋恩冰看着他满头汗水,心里不仅没有一点内疚,更加愤恨地想着,没有一下子给他扭断就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了。
她看了看他,脸上的笑容更得意了。从来都是她看着他笑,恨得牙痒痒的;今天终于可以让他看着她笑,而他气得咬牙,疼得打滚。
她打开车门下车,回身对车里的冷熠天说:“冷先生,属下还有事要先走了。”
“你……”
她明知道他疼得说不出话来,故意误解他的意思:“你是疼得不能开车,要我打电话叫人过来帮你吗?”
冷熠天吸了几口气,才吼出来:“宋恩冰,你要亲手毁掉你一辈子的性福吗?”
“我好像记得现在的婚姻法规定,丈夫如果那方面不行,夫妻关系性生活不协调,也是可以申请离婚的。”她也学着他以往痞痞的样子,笑得惬意极了。
认识他以来,这可是她第一次打胜仗,怎么能不开心。
“冷先生,我先走了哦。”她对他做了一个飞吻,这才咚的一声甩上车门。一边哼着歌来庆祝今天的胜利,一边蹦蹦跳跳地跑远了。
“该死的女人!”她最好祈祷他晚点抓到她,不然……
冷熠天又抽了口冷息,只有男人才能体会到这种痛究竟有多痛。任何男人宁愿挨两刀,也不愿意这里受一点点的伤害。
……
正文 018 她跑他就追
“该死的宋恩冰!”这已经是冷熠天在一个小时内第二十八次大吼。
东方敬在一旁听着,想笑,又不敢笑出来,整张脸都给憋红了。
还记得一个小时前宋恩冰匆匆跑回他家里,拿着身份证件就跑了。他问她去哪里,她也不说,只是说遇到了大麻烦要出去避避风头。
直到接到冷熠天的电话,赶到事发现场时,他才明白宋恩冰所说的大麻烦是什么。看到冷熠天那惨白的脸,还有双手放的位置,大概能猜出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冷大少啊冷大少,真没有想到你也会有今天,你也有哑巴吃黄连有苦难申的一天啊。
东方敬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笑出来,为了不让冷熠天把怒气转移到自己的身上,他只好试着说些好听的话:“黄医生说过了,没伤到筋骨,只要休息一段时间,你想干什么还是能干什么的。”
“她去了哪里?”冷熠天虽然气她,却又更担心她的安全。首都京城这个地方对别人来说是天堂,对他来说无疑是地狱。只要有人知道她和他的关系,她随时都会委有危险。
东方敬顿了下,才答:“不知道。”
“不知道?”冷熠天稍提了点音调,“东方敬你小子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我有派人跟着她,可是跟丢了。”所以他才会说不知道的,要是他的手下跟人也能跟丢,以后说出去他东方敬这私家侦探的脸该往哪儿搁啊。
“谁不知道你东方敬在京城的眼线最多,你跟的人也会跟丢?”显然冷熠天对这件事情持怀疑态度,甚至怀疑是东方敬将宋恩冰给藏了起来。
从昨天晚上两人之间的亲密互动来看,这件事情绝对有可能。
“这也是我没有料到的,所以跟丢了。”东方敬也是一脸无辜。
冷熠天瞅着东方敬瞧了一会儿,确定他没有说假话后才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宋恩冰可能会回锦州,你一定要想办法接到她,确认她有安全抵达。”
刚说完挂掉,虎仔就从门外冲了进来,一脸担心地看着冷熠天:“少爷,你没事吧。”
“用不着大惊小怪。”冷熠天瞪了一眼东方敬,这多事的家伙,硬是要将这件事情传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吗?
东方敬马上替自己辩解:“我是担心你的安全,才通知虎仔过来守着。”
“少爷,是谁伤了你?”虎仔担心主人的安全恐怕还多过自己的,“属下马上去要了他的命。”
冷熠天正色道:“这件事情用不着你插手,那件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少爷请放心,天亮之前就会有结果。”
“嗯,这边的事情就交给你处理了。”
“少爷?”
“我有急事要马上离开首都,这里的事情交给你打理我放心。”
“属下一定将事情做好,不负少爷重望。”
“你回去吧。”
“是。”
虎仔一走,东方敬就发言了:“你要回锦州?”
“马上帮我订机票。”冷熠天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吩咐,“我离开京城的事情先替我保密,任何人都不要说,尤其是我家老爷子。”
东方敬又说:“你走了老爷子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能瞒一时是一时。”
“你真的没事了,可以自由活动了?”
“东方敬管好你这张嘴,要知道祸从口出这个至理名言。”冷熠天现在要急切找到宋恩冰的行踪,也顾不了那里疼是不疼。
没有得到她的消息,没有确认她到达锦州进入到绝对安全的范围,他在这医院里怎么能呆得住。
这时,冷熠天的电话又响了起来,一接通就传来阳正南的声音:“云爷,刚刚得到准确消息,她没有回锦州而是去了南川。”
“该死的,她竟然敢跑去南川。”冷熠天脸色一变,接着又吩咐,“正南,马上叫南川那边的人做好准备,一定要在机场接到她,绝对不能让她走掉。”
“是。”
回头又对东方敬说:“帮我订去南川的机票,最快的一班。”
“我马上去。”这回东方敬没敢再多言多语,老老实实地打电话订机票。
南川这座城市与锦州是两个完全相反的方向,宋恩冰肯定知道被冷熠天抓到的后果,当然不会傻傻地回到锦州。回到锦州就等于自动送上门去,让他处置。
她认为南川就不同了,冷熠天的势力还没有伸到这里来,所以她去南川肯定是安全的。
但是于冷熠天来说,她去到南川却是最危险的。
南川地处两国交界处,是毒品军火的交易中心,这里长年战火不断,动不动就发生爆乱。时不时传出这里几十人遇难,那里又有些什么人受伤。
东方敬不吭声,也是因为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宋恩冰这丫头这次真的是把祸惹大了。
又是几个小时的飞行,到达南川后已经凌晨六点。
冷熠天下机出机场后,他的人就找了过来。
其中领头的人物说:“云爷,我们没有接到宋小姐。”
“什么?”冷熠天越发的难看了,在机场没有接到她,她又会去哪里。
那人又慌忙解说:“我们调了机杨监控,确定她有到达南川。”
“那她去了哪里?”
“我们的人一直在外面等着,可就是没有等到她出来。”
“马上去找,就是把整个南川翻过来也要把她给我找到。”
这该死的小丫头,真是让他又气又急。她虽然做过几年杀手,但涉事未深,对这个社会根本一点都不了解。
他了解她来这里只是想躲他,以为这里不会有他的权力所在,然而她又不知道南川这座边塞要城真正控制着它的人是谁。
时间在等待中一点一滴慢慢过去,两个小时后,冷熠天终于得到消息。
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竟然往黑流崖的方向去了。
因为特殊的地理原因,两关政府对这黑流崖都无法有效控制,这里俨然成了一个小小的独立的毒品生产基地,也就是全球最大的毒品交易点。
……
正文 019 黑流崖遇险
宋恩冰是从阳正南嘴里听到南川这座城市的,当时只听到简短的一句话,就让她深刻地记住了这座城市。
他曾说,南川以贩毒,贩卖军火而出名,因此这里被称为冒险家的乐园。
在很久以前,她就很想来这里看看,身在云天没有接到任务是不可以随便乱走的,因此被耽搁了好些时间。
只好趁这个机会来慕名已久的地方转转,同时她好躲避冷熠天。
她心里想着,任他冷熠天再聪明也料想不到她会来这个地方。即便他知道了,也不可能追过来,身为大少爷的他应该不会拿自己的性命来冒险。
而黑流崖又是南川最神秘的地方,她怎么能错过。
奇怪的是,这里并没有公共交通到达黑流崖的,只有租车。
宋恩冰到达南川后一刻也没作停歇,便在当地租了一辆车直赴黑流崖。
然而车子只能停在离黑流崖三公里外的小村庄,后面的路程就只能步行。
她常年接受训练什么苦没有吃过,步行对她来说也不是个大碍。问题在于到达黑流崖时天色已晚,又听人说过上山的路崎岖难行,稍不注意就有可能坠入万丈悬崖。
要么在小村庄留宿一夜,要么趁着夜色上崖。
思前想后,她决定趁夜出行,这样不容易被人发现还更加刺激。
她背起随时的小包,带着手电筒就直接上路了。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的田间小道,就来到了登山的山路。
山路旁边立了一块木牌子,上面写着:山高路险,行人小心。
黑流崖这座小镇算得上是一座自由的城镇,因为中央城府无法真正执权,因此这里贩卖毒品到成了光明正大的事情。只要你有钱,就能买到纯正的货。
这里最大的毒枭,有完全的武装设备,能完全与政府武装力量搞衡。因此单人来黑流崖的人,一般是不会受到攻击。
上山的路很陡,前半个小时的小道有人工铺成的砖头道路,半个小时过后就只有行人踩出来的一条很窄的小土路,道路两边是各种参天的大树。
因为有了这些大树,这条道路相对是比较安全。
走了将近一个小时,宋恩冰有些累了,幸好这里天气凉爽,还算是舒服。
她找到一个还算宽敞的地方坐下,拿出包里的水和食物,准备填饱肚子,才有体力继续走。
也不知道这山道有多远,传说中那上万亩罂粟种植地又究竟在哪里?
刚喝了两口水,从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
她屏住呼息认真听了一会儿,大概听出了大意,那些人好像是在找一个人。
该不会是冷熠天在找她吧?
这个想法刚浮现在脑海就立即被她否定了,冷熠天就算有通天的本领,也不可能比她先到达黑流崖。
那么那些人是在找谁?
不管找谁,如果这个时候发现她的存在,免不了有一番麻烦,说不定还将她也给抓回去。
她四下观察了一下,这周围树多,却没有杂草,想要躲身根本就没有可能。
再抬头看了看这些树,树干粗壮笔直到顶,中间连树枝都很少,也没有办法躲身。
听说下山的路只有这一条,那些人就肯定会从这里经过,也就是说肯定得让她遇见。
声音越来越近,宋恩冰收拾好背包,赶紧关了手电筒。
左边两排大树外就是悬崖,如果她不倒回去走,就只好躲在悬崖处,等那些人走过之后她再出来往前走。
她走到最边上,按动手镯上的机关,铜丝准确无误地缠在最边上的一颗大树干上,而她则慢慢滑下悬崖,悬于半空之中。
这个铜丝是经过特别制造的,纤细无比,也坚硬无比,就连钢刀也难以将它斩断。
她背靠着崖,悠闲得闭上眼,准备趁这个机会打个小盹。
崖上面的声音越来越近,估计已经快到她这个位置,而在这时浓重的血腥味传进了她的鼻息之中。
她向来嗅觉灵敏,仅凭这一点就能肯定有人受了重伤,并且就在她的附近。
可她刚刚从崖上下来,并没有看到什么人。
她往血腥味传来的方向看去,在距自己几米远的悬崖上同样挂着一个人。趁着细微的月光,她隐约能看清楚,那是一个男人,那人竟然全身赤裸,只穿了一条内裤。
再往顺着他的手臂往上看,原来他是将自己的衣服裤子全脱了下来,以和她一样的方式挂在这悬崖之上。
显然那人也是看到了她,也用同样的目光在月光的照耀下仔细地打量着她。
他们都知道那一群人就在上面的小道上,两人像有默契似的都没有傻傻地开口问对方是谁?
两个人都极其小心地你打量着我,我打量着你。
直到上面的声音早已消失在下山的位置,他们才不约而同地问道:“你是谁?”
“我们要不要上去再说。”这手镯子勒得宋恩冰的手腕有些微疼,她可不想像一块腊肉一样挂着与人交谈。
她借着崖壁,轻轻一使力,人便跃上了悬崖。
她将自己的铜丝收好,又等了一会儿,却没有等到那人上来。
她走过去说:“你不上来,我就先走了。”
“请等一下。”那人的声音说得有气无力,“你帮我上去。”
在嗅到那浓重的血腥味时,宋恩冰就知道这个人受了重伤,并且刚刚还看到他的左手臂还流血不止。
受这么重的伤,能吊在悬崖上这么长的时间不动,得有多大的毅力才可以办得到。
她佩服这个人的同时,当然也料到这个人不简单。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