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屌丝的逆袭-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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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吓?是因为我吗?
齐梓轩也握上女人的手,抿着小嘴儿看着她,正待想问今日在客栈发生了什么事,却见女人撑起身子吻上了他的眼睑,而后听得女人轻柔的声音,“只要你和爹爹都好好的,便足够了。”
只要你和爹爹都好好的,便足够了……
齐梓轩学着女人的模样,撑起身子在女人眼睑也印下淡淡一吻。唐虹笑了笑,将男人的手拉回被子里,压住他还想动弹的身子,威胁道,“你再动……我可是连月事也不顾的。”
齐梓轩似乎确实被吓到了,只好僵直身子任由女人帮他拢好被子。唐虹收拾好了一切,才道,“睡吧。”看他一直疼的脸色发白还冒虚汗,却为了安抚自己做了这么多无用功出来。
“可是……”
见男人还想做什么,唐虹给他拢了拢被子,又将手放回他的小腹上,压低嗓音道,“睡吧,我累了。”
果然……还是这句话最是奏效。
齐梓轩听闻女人说累了,便僵着身子不敢再动。看着女人有些憔悴的面上散下几缕发丝,想要伸手捋一捋,却又不想惊动方才才闭眼的女人,只睁着眸子目光灼灼的盯着妻主面上的那几缕发丝。
隔了半响,唐虹突然睁开眼,面色认真的唤了一声,“轩轩……”
见女人面上严肃,齐梓轩疑惑的抬起头,面带正色的看着女人,就听得一句让他小脸瞬间臊红的话儿。
唐虹迟疑了一下,问道,“你……棉布要不要换一条?”
齐梓轩的小脸一瞬就红了,悄悄别开视线结结巴巴道,“不……不用。”我才换了。后面半句,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见男人又害羞,唐虹笑着吻了下男人红彤彤的脸颊,“又不是第一次,羞什么。”
唐虹来的第一个月见男人月事,惊诧了好一阵,而后便淡定了,因为男人生孩子,所以男人来月事。
“真的不换?”唐虹又看着男人确认了遍。
她记得他是回家才用上的,她本想帮他换,男人却“啪”的一声将她关在了门外,只等得换好收拾妥当才打开房门。回家到现在,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齐梓轩红了脸直摇头,“真的不用……”
他怕妻主就跟上次一样,执拗着要帮他换棉布,吓得他拿着棉布匆匆跑进了茅厕。哪有这事儿还要女人帮手的?哪儿有女人会做这事儿?
齐梓轩只抖了抖身子,实在不敢想象,妻主帮自己换棉布是怎样一番情景。
唐虹点了点头,移了移身子更为靠近男人,放缓了声音轻柔道,“那睡吧。”
齐梓轩闭了眼,想着方才女人才说累了,不敢再动,怕惊扰了女人的睡眠。
不知过了多久,唐虹睁开眼看着身旁呼吸沉稳已然安睡的男人,眸里全无睡意。手下是男人温热的体温,男人两条修长纤细的腿正紧紧贴着她的腿,撩拨着她翻滚已久的心弦。
唐虹沉默半响略微往旁边移了移,男人却不高兴失了热源,扭了扭身子将她贴的愈发的紧,小手还搭在她放在他小腹那儿的手背上。更要命的是,男人侧着头,热腾腾的气息喷在她脖颈里,让她那颗蠢蠢欲动的心似猫抓般难受。无奈的轻轻咽了咽口水,唐虹努力闭上眼自我催眠,在脑中一遍又一遍数着绵羊。
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三只绵羊……一百只绵羊……
一只白花花的大腿两只白花花的大腿三只白花花的大腿……一百只白花花的大腿……
唐妻主终于无可奈何忍无可忍的瞪大了双眸,盯着床顶在心底哀嚎一声,“他爹的还要不要人活了!”
是以,齐梓轩在翌日清晨醒来,就见妻主眼下两团乌青,一脸黢黑的将他望着。
第43章 天道酬勤
日子平铺直叙波澜不惊,唐虹依旧每日往返于家和饭庄之间,与小夫郎的感情越发深厚,饭庄的生意终也走上正轨,一盘“玉笛谁家听落梅”响彻整个江东镇,连着曲郢都有慕名而来的人,唐掌柜的名声也在江东镇老少皆知,除开这精湛的厨艺,还有一条,宠夫惧内。
只这宠夫惧内厨艺精湛闻名江东的唐虹唐妻主唐掌柜,近日却十分忧愁,因为隔壁隔壁再隔壁的秀才肖遥抱着她的小侄女窜门勤得快将她家门槛都踏破了。小夫郎对肖家小侄女喜欢得紧,每每唐虹拉下脸要撵人,肖玉那小崽子就扒拉着男人不松手,男人便一副依依不舍可怜巴巴的将她望着,她也只能噎着口气盯着旁边笑的诡异的肖遥。
你说一大秀才,成天无事往已婚男人家里跑这像样吗!?
阴谋!这对姑侄绝对有阴谋!
这日唐虹特意给自己放了天假在家陪夫郎,想着古人说的举案齐眉,便想今日也来效仿一番。在卧房的桌上铺了一叠纸,让男人坐在一旁磨墨。
齐梓轩挑了挑眉,对女人的这番行径表示不解,却还是照着女人说的做了。妻主不喜欢看书,除了家里那几本春宫快被妻主翻烂了外,其余的诗词歌赋国策史记皆都压了箱底。家里还有几部话本子,是他上次晒书的时候才发现的,只这些话本子都不大正经,写的是男儿家倒贴女子主动求爱的故事,翻了几页就看得他面红耳赤羞臊不已。齐梓轩抖了抖身子,他从不知道……还可以这样……
唐虹自开了饭庄便每日练字,现下字虽离龙飞凤舞尚且有一段距离,也总算软笔练出了个利落大方。
今日唐虹特意给男人找了本从书斋淘回来的艳\情小说,又称民间话本子放在砚台旁,让男人给她磨墨的时候可以打发打发时间。男人也乖巧,顺了她的意一边给她研磨一边看起了话本子,对于男人的柔顺,唐虹满意的点点头,提笔在纸上落了几个字。
不一会儿,院门就响起了“啪啪”的拍门声。
柳氏不知去了哪家吃茶,齐梓轩以为公爹回家,便放下书前去开门。
半响不见男人回来,唐虹疑惑的走到院中,就见门口肖玉那小兔崽子正抱着自己男人的脖子一脸花痴,旁边立着的肖遥笑得那叫一个贼眉鼠眼。见唐虹走近,肖遥笑着拱手施了一礼,“唐夫人好。”说着一手拍到肖玉的头上,“还不给你唐婶婶问好。”
肖玉被齐梓轩抱在手上,向唐虹作了个揖,双手又紧紧抱上男人白玉般的脖子,怯怯问道,“齐伯伯我可以玩一会儿吗?”
唐虹看着肖玉的手臂在男人脖颈不住磨蹭,太阳穴凸凸直跳,一手提起肖玉的后衣襟将她扔回肖遥手上,沉着脸道,“不行。”
齐梓轩黑了脸,愤然的盯着唐虹提起肖玉的手。凭什么呀!肖玉问的是我,又不是你!妻主真是愈发的霸道,愈发专\制,愈发不讲理了!
肖遥抱着肖玉一阵错愕,“为何不行?”
唐虹一手搂过男人的身子,让他贴着自己,唬着脸直勾勾的盯着肖遥,“我夫君怀喜在身,需静养。”说完将正错愕的两人推出了门外,关上院门就拉着男人往房里走。
走得太急,错过了院门外的一阵欢呼。
肖玉抱着肖遥的脖子小声的欢叫了一声,“姑姑,我终于有夫郎了!”
肖遥也是眉开眼笑,抱着肖玉心满意足的回了家。心里还盘算着,要早些让姐姐来下聘。
齐梓轩一手被女人拽着,愣了愣,惊诧的问道,“我什么时候有了?”
唐虹沉着脸拽着男人往屋里走,淡然的飘出一句,“就快了。”
顿时,齐梓轩的脸黑了。
回到房里,齐梓轩心下十分愤慨,黑着脸坐在桌旁,撇开头也不看书也不给女人研磨。
唐虹丝毫不在意,依旧在纸上频频下笔。
半响后,唐虹终于将那副字写好,仔细理了理边角,又亲手将它糊好挂于卧房之中,正对床头。
齐梓轩伸头一看,纸上张牙舞爪地书写了四个大字天道酬勤!于是,男人不仅脸发黑,连印堂也一并黑了。
君华留了张“有事,不日归”的字条消失的无影无踪,对于君华的这个归字,唐虹表示了莫大的疑问。
这个归,从何说起?
本是打算伤好就撵她走,后来她去挡住了李思,唐虹落的清净,便也没提。只这几日君华不在,李思依旧如怨夫般坐于店内正中,让唐虹头疼不已。
只这次,却不是为了唐虹,是为了君华。
唐虹第一百零一次的苦着脸对一身寒气的李二公子赔笑,“小公子……小祖宗……我是真不知君华去了哪里。”见李思别开头,又快步走到另一侧继续道,“君华武艺高强,我就算想留,也留不住啊。”
李二公子只竖了眉,面无表情道,“那我管不着,反正你不将君华交出来,我就不走。”
唐虹不禁在心底将君华骂了个遍,走也不将你的情债带走,真不是个女人!
正走到门口的君华突然打了个喷嚏,莫不是骑马奔了一天一夜着凉了?
不应该啊,以前也是这么过日子的。
君华回来,李二公子粘了上去,唐虹落得耳根清净,皆大欢喜。
今日唐虹买了束花,便早早打了烊准备回家哄哄男人。昨日自己又勤劳耕作了一番,累的男人今晨连腰都直不起来。这次温顺如兔子的小夫郎是真生了气,今晨是将自己推下床的,是以,得好生哄哄。
刚走到半路,便被两个中年女子拦了下来。这其中一名看着十分眼熟,唐虹又仔细瞅了瞅,才恍然大悟正是那日在店内谈论唐家堡内乱的被称为文姐的那一个。
紫衣女子勾了勾嘴角朝唐虹笑道,“大小姐可安好?”
唐虹顿了顿,转身提脚就走,“已经没有大小姐了。”
紫衣女子伸手将唐虹拦下,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大小姐此话差矣,身为长女,便一世为大小姐。唐家将你逐出,你可以再回去,将当年撵你的人都逐出族谱。眼下,便有这么个好机会。”
唐虹似笑非笑的盯了紫衣女子半响,冷声道,“我没兴趣。”
“传闻大小姐失忆,所言非虚啊。”紫衣女子渍渍叹了两声,“曾经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唐家大小姐现在竟给别人洗手做汤羹,实在闻着伤心见者流泪呐。”
唐虹眯眼看着对面的紫衣女子自说自话,冷然道,“我乐意。”
紫衣女子一噎,提高了声音,“你不想知道曾经是谁盗了你的价目表?你不想知道又是谁将这价目表的消息给了我?”
见唐虹转身就走,紫衣女子给身后的女子招了招手示意女子拦住她,“唐虹你竟都不在意?”
见唐虹面无表情她就越发想说。
“是你的正君将价目表偷了出来,是你妹妹唐印将价目表给了我。怎么样?你还不想夺回原本该是你的东西吗?”
唐虹却是不甚在意的笑了笑,“这我早知道。”
紫衣女子从怀里摸出一块上好的白玉玉佩提到唐虹跟前,“你娘贴身几十年的东西,现在却在我手里,你说唐家可悲不可悲?”
这玉佩眼熟得紧……
刚搬来时在街边被个儒衣女子撞了下,她拿了这玉当赔礼,自己没要。没想到,竟是唐家家主戴了几十年的东西。
原来,那时的女子便是她。
“原来是你在试探我!?”
紫衣女子笑了笑,将玉放进唐虹手中,“这玉你拿着,好生想一想唐家你是要,还是不要。”
说完转身带着另一名女子消失在了夜色中。
唐虹回家将玉拿给柳氏看,柳氏又从箱底翻出个木匣子,匣子里有个红布包,打开布包,赫然正是和这玉佩一模一样的一枚玉佩。
柳氏双手不住的摩挲着玉佩,泪珠止不住的往下掉。
这是……自己及笄时妻主送自己的贺礼,他一直没舍得带。没想到,这玉佩竟是一对。
两枚玉佩色泽纹路一模一样,只柳氏匣子里的那枚厚了几分。根据狗血穿越定律,这玉里定然别有乾坤。
唐虹将两枚玉放在烛火下对比了下,更加确定心中所想,又拿着柳氏手中的玉在烛火下仔细研了番,发现玉中镂空花纹的侧面有条笔直的裂缝。唐虹又拿着左右摆弄,咔的一声玉佩裂缝一边被推开,露出一团被卷成团的黄纸。
唐虹激动的打开一看,正是那唐家染坊的地契。
柳氏愣神的看着唐虹一番动作,最后见得唐虹从玉里抽出个纸团,那竟是……地契……
柳氏拿着地契的手都瑟瑟发抖,妻主……妻主……
柳氏不知拿着地契该怎么办,唐虹便将唐家堡现下的情况给柳氏说了一遍。柳氏煞是激动的站起来,责怪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不早说!”便想将地契交给唐印。
唐虹迟疑的问道,“爹……你不怪唐印吗?”
“都是你娘的孩子,有什么可怪的。嫡女继承家业也是天经地义,你娘是偏袒你才将染坊拿给你打理。可现下唐家有难,总不能让你娘的心血白白流到那几房手上。”
“只怕到了他们手上,便是连渣子都不剩了……”
唐印也算有几分手段,从齐书瑶身上顺藤摸瓜便查到了文晋。
商人间,没有永久的朋友,也没有永久的敌人。
只有利益。
她和文晋合作害过唐虹,而现在文晋又因自己没把下三年的单子给她而想要分离唐家,真是太可笑了!
她执掌唐家一年,竟是这么好分离的?真是个笑话!
一将齐书瑶软禁,其他几房收不到消息,便有些无措。除开染坊和米铺,其他唐家堡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