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后宫缺俊男-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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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霏羽点了点头,她确实很累了!便听从司长青的话,到了隔壁原来司长青睡的屋子里去休息,临入屋,她又让让秦岩傲和陌干寒赶紧休息去。
但他们俩手上的事还多,哪里会听她的,看她入屋睡着了,一转身俩男人又忙活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君霏羽在众男的要求下,不得不停止操劳,每天由两个男人陪着她,明为相陪,实则逼她一定要好好安胎,其他的事,因为萧白的毒还没清除,人还在昏迷当中,所有的事改由陌干寒领头。
陌干寒的沉稳和冷静,也在这些时日表现得淋漓尽致,他和奏岩傲合作无间,两个人之间的默契,就连君霏羽看了,都觉得欣慰。
陌干寒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清理宫内的人员,当然,这些行动都是得到女皇陛下的认可,只要需要经过女皇陛下认可的事,他们才会允许君霏羽走出霏羽宫去处理。
虽然像是泡在了蜜缸里一般的幸福,君霏羽偶尔还是会表示她的不满,不能到处走,不能到处看,就像是禁锢了她的自由,折断了她的翅膀一般的难受。
当然,这种难受通常在男人们的劝慰和呵哄下烟消云散。
她君霏羽也不是不懂事理的女人,只是想要藉此和她的俊男们多些互动,享受一下他们呵哄的乐趣罢了。
在这当中,奏岩傲和秦少阳利用自己在江湖中的势力,终于打探出了‘七步断魂散,的来处,竟然又是那个惊家。
果然没有料错,惊家真正效忠的人正是君霏云。
君霏雾和惊天羽的亲密关系,还有君霏烟跟惊天羽的接触,也都不过是君霏云放的烟雾弹而已。
君霏羽在恍然大悟的同时,不得不佩服君霏云那高深的心计和谋略,同时,也在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对苟延残喘的惊家下了格杀密令。
而那个被惊家豢养着的担供了“七步断魂散”的阴煞门人以及一干相关证人,都被秘密地扣押了起来。
这也是君霏羽预防万一之策。
花沉香毕竟是一国之君,万一苍梧国的某些人要来找凤凰国麻烦的话,虽然主谋君霏云已经死了,但好歹也有罪人来堵他们的嘴。
果不其然,半月之后,女皇陛下召见君霏羽,将苍梧国花沉玉为首的几个王爷联名的帖子呈给她看,帖子内容果然是指控凤凰国:意图杀害苍梧国君,谋害不成竟然软禁了苍梧国君,要凤凰国马上把人交还给苍梧国,若凤凰国不从,为夺回他们的国君,不惜兵戎相见。
而同一时间,驻守青洲的将领吴正刚送来的紧急军情:苍梧国在离青洲城界一百米处派十万大军压境,请求女皇陛下的指示。
君霏羽想起当日在边境接待花沉香的那些士兵,一个个剽悍强壮,军中士气高涨,凝聚力极强,更重要的是,他们非常崇敬花沉香,如若花沉香有事,恐怕真的不能善了。
君莫愁看君霏羽半天不语,脸色也有些不悦,淡淡地问道:“羽儿,你们之间的事母皇一向不管。但现在苍梧国君的身子关乎到国运,不管是谁在鼓动声势挑起这场热闹,既然人家摆出阵仗来了,你就得想办法应战。温奕儒可有说那毒什么时候能解?人什么时候能清醒?”
君莫愁的话有些凌厉,君霏羽也不敢放肆,只能垂眸轻回:“母皇,温御医说毒已去八成,再服二天药,就能醒转了。母皇应该也知道,七步断魂散是剧毒,因为当时牛黄短缺,没有及时解毒,毒素入骨,要想一时清理完体内的毒,也是不太容易。”
君霏羽说到这里,突然抬眸看向君莫憨,“母皇,之前听太子说过,母皇也中了七步断魂散的,母皇怎么会没事?难道是太子骗儿臣的?”
“不!她没有骗你,朕一直对云儿很看重,朕也没有想到,她有一天会对朕下毒手,还想将我一击毙命。“君莫愁的唇畔勾起一抹苦涩地笑。
“那母皇您六君霏羽虽然想过,但没有想到君霏云竟然真的这么疯狂,竟敢弑母夺位。
君莫愁摆了摆手,“朕没事!朕只是将计就计,佯装中毒,可她却不知道,联是圣女之躯,百毒不侵。”
“直到你们扭转劣势,他们想通过秘室逃跑,却没有料到,她们以为的生路,正是死路一条。林公公,我的暗卫头头无心,都是跟随我多年的心腹,竟然就这样轻易地背叛了朕。”
君莫愁的眼睛有些湿润,君霜羽赶紧上前握住她的手,“母皇,你还有儿臣!儿臣会好好地侍奉母皇一辈子。”
君莫愁伸手抹了抹眼角,双眸看向君霏羽盈满了期许,“羽儿,你是个好孩子,一定要比母皇幸福!这样,在九泉之下,母皇才有脸见你的父亲。
君霏羽被她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君莫愁已经是第二次说这话了,一定要比母皇幸福!
这话说得是那么沉重,沉重得让她感觉有些难以负荷,让她感觉到心酸、心疼。
顺了一口气,君霏羽握住君莫愁的手,承诺着,“母皇,儿臣一定会幸福的!不但儿臣,还有母皇,以后也会和儿臣一起享受天伦之乐!”
她拉起君莫愁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母皇,您感觉到了吗?您的皇孙就要出世了!如果这一胎能生出个红莲圣女,既然天佑红莲圣女可以健康长大,儿臣就不生了,这样下一代的人就能避免夺位之痛了。”
君莫愁笑了笑,“这事,你还是和你的夫君们商量吧!儿孙自有儿孙福,不生也不一定就是解决办法。好了,扯远了,沉香的事,你说说看,打算怎么处理?”
君霏羽沉吟一会,说道:“据儿臣所知,青洲边境的苍梧将领正是沉香的旧部,如果沉香真的两日后不能醒来,那儿臣就带着沉香到青洲,以儿臣作为人质,直至沉香醒来为止。”
君莫愁坐直了身子,“你是凤凰国的未来君主,如何能够去做人质?”
君霏羽笑道:“母皇,你不是说过,儿臣是天佑的红莲圣女,反正儿臣不会有性命之忧,又何必担心呢?况且,不是还有千寨、岩傲他们陪着我吗?你不用担心。”
君莫愁拍了拍她的手,“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母皇支持你。”
“谢谢母皇!如果没别的事,那儿臣就先告退了!”
君莫憨挥了挥手,“去吧!”
从凤仪宫出来,君霏羽没有回霏羽宫,招上在门口等她的君天佑,直奔太医院。
现在花沉香的命直接关系着两国,他有任何一丝闪失,都要引起两国争端,到时受祸害的还是老百姓。
当君霏羽的身影出现在太医院的时候,众医官赶紧参拜,“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院监大人谢意上前谄媚地笑着,“不知公主驾临,有何吩咐?”
君霏羽瞄了一眼医馆内外,却没有看到温奕儒的身影,“温御医呢?本宫找他有事!”
谢意一愣,随即笑道:“温御医啊,他在后院煲药呢!”
“谢谢!”
看着君霏羽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谢意的眸子轻眯了一下,一种被人忽视、被人威胁地位的不安感油然升起。
自从这个温奕儒出现以后,他这个太医院监就越来越被人看轻,宫中之人凡是有事,首先想到的便是温奕儒,而不是他,如此下去,迟早有一天,他的院监之位会被温奕儒所取代。
他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谢意的那双三角眼闪出一股冷狠的光芒。
君霏羽一跨入后院,便看到那个一向干净的男人正趴在炉灶前看着火,那一丝不苟的认真模样,让他清俊的五官看起来更是迷人,君霏羽竟然感觉移不开视线。
站了好一会,温奕儒似仍是没有发现他们,君天佑忍不住轻咳了一声,轻喊着,“温御医。”
温奕儒这才抬眸,一看到是君霏羽,黑眸闪过一丝亮光,放下手中的小木柴,迅速走到她面前拱手行礼,“不知公主驾到,有失远迎,请公主恕罪,”
看到温奕儒那总是淡漠疏离、活像自己是瘟疫一样的臭样子,君霏羽就心里有气,“行了!别给我来这一套。带我去你房里,我有事跟你商量。”
温奕儒被她抢白,又听她说要去他房里,俊脸闪过一丝暗红,“可这药君霏羽打断他,“这药怎么弄,告诉天佑,让天佑先看着。”
她都这么说了,温奕儒再怎么不情愿,也不得不依了她,心里却忐忑不安得不行。
她要跟他说什么?若是她要逼他就范,那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君霏羽看着温奕儒走在自己的身侧,一身说不出的忸怩,磨蹭着脚步拖拖拉拉的越离越远,回头一看,却看到他俊脸红得连耳要脖子都红了,突然想到自己说的那句话,难道他还以为自己要对他怎么样?
君霏羽忍不住哑然失笑,一个回身,停住脚步不动。
温奕儒低垂着头,神思又恍恍惚惚,没有看到她早停下脚步,就这么冲了上来,被君霏羽轻巧地抱住,娇笑着椰揄他,“温御医,这房间还没到,你就这么急着向本宫投怀送抱啊?”
温奕儒瞪大那双乌黑的眸子,待反应过来,马上如受惊的小鹿地一把推开她,自己跳了个三尺远,一手赶紧抓住衣领,“你、你、你别乱来!谁、谁、谁要跟你投怀送抱了?你想得美!”
君霏羽从来没有想过,一向沉稳的温奕儒,竟会有如此可爱的一面,看他那红透的俊脸,像极了那种被攻强迫的极品小受,她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温奕儒看君霏羽笑得如此失态,有些恼羞成怒,“你、你笑什么?”
君霏羽努力收住笑容,伸手轻抚着肚子,这孩子,好像是感染了她的好心情,在那里活蹦乱跳地折腾着。
“我笑你啊,实在是想得太多了……”最后一字拉得长长的,看到温奕儒胀得更是通红的俊脸,君霏羽轻咳一声,“好了!我找你是有正经事,你别想七想八的。还不快点带路。”
温奕儒恨不得此时地下能裂出一个大缝来,让自己好钻进去,不要再丢脸了。
原来只是他自己自作多情,人家压根没有非礼他的打算,更没有把他放在心上,自己怎么就那么笨呢?看着前方那个因扰了他多日的背影,他恨恨地捶了一下自己的头。
君霏羽回头,正好看到他打自己,唇角忍不住又勾起一抹笑意,怕他真的恼羞成怒起来坏了事,她赶紧收回视线,不再看他。
当温奕儒打开他的房门请她进去时,君霏羽只感觉一股书香之气扑面而来。不大的房间摆设极其简单,一床,一桌围着几张椅子,一张书台,一个柜子,床铺叠得整整齐齐,周围不见一丝灰尘,简洁又干净。
君霏羽的眼里闪过一丝赞赏,她喜欢干净的男人!
“把门关上!”
温奕儒又一愣,却不敢再多想,只是依言关上了门,回身又垂首直立在她身侧,低眉顺目地等着她说话,中现中矩,没有一丝逾现的举动。
“奕儒,我今天来是想问问你,沉香和萧白到底什么时候能够清醒?”
君霏羽直呼其名,只是想让温奕儒感觉到她的真诚,她不是前身君霏羽,但前身所犯下的错,她愿意帮她弥补,只希望温奕儒不要再执着于以前的仇恨,能够跟他们一起并肩为凤凰固、也为了他们自已的幸福而努力。
温奕儒在听到她用娇脆清晰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时,心,像是突然被雷电电到,悸动,颤栗,似是有什么暖流,从他的心里慢慢地溢了出来,又慢慢地流遍他的全身。
君霏羽一脸郑重,“奕儒,你知不知道,苍梧国已经大兵压境,如果沉香这两天醒不过来,两国就有可能会交战,我已经决定,准备让冷南快马加鞭先去送信,如果两天之后沉香醒不过来,我会亲自带着他去苍梧,以我做人质,直到他渍醒为止。”
“什么?公主去做人质?公主凤休金贵,怎么可以,人,人?”温奕儒惊呼,他这才知道,自己肩上的责任有多重大。
“所以,一切就摆托你了。如果沉香醒不过来,我们都逃不开这个责任温奕儒的脸上又恢复了沉稳,“请公主放心!于公于私,奕儒都不会忘记自己的责任。”
“好!奕儒,谢谢你!”
君霏羽的道谢,又让温奕儒脸红心跳,半晌找不到话来回她,仓促之间,只好随口问了一句:“公主最近可有服安胎药?”
君霏羽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有!你看看,最近我能吃能睡,这肚子大得好快,只想快点把孩子生下来,这样我也可以放开手脚了。现在孩子在肚子里,做什么总是有顾虑。”
“其实,有干寒兄他们在,公主不用操太多心,有事吩咐他们去做便好君霏羽轻叹一声,“说是这么说,但有些事,还是得我亲自去办才行啊,”
两个人说话都小心翼翼的顾及对方,就这样说着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最后,君霏羽对温奕儒说:“奕儒,我知道,以前的我任性刁蛮,做了很多错事,奕菲的事,我在这里正式跟你道歉!希望你能宽宏大量的原谅我的不是刚刚缓和的气氛,在她一提到奕菲的时候,温奕儒的俊脸又板了起来,垂眸不吭声。
君霏羽轻叹一声,想要这倔强固执的家伙开窍,恐怕还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回到霏羽宫,君霏羽又找来花沉香的贴身侍卫冷南,并修书一封,以诚恳无比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