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齐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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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凉被他弄得受不了,见他也好不到哪儿去,想着他这几日受了那么多委屈,实在可怜,于是在他耳边小声道:“爷躺着,奴婢侍候你。”胤禛彷佛也明白她要做什么,就势躺下来,苏凉颤着手去解他的缚带,胤禛见她是万年的不熟练,便自脱自扒光了,等着她。
苏凉不敢直视那狰狞之物,闭目去含,胤禛一下子进了另一个软滑润泽之所,又见她乌发如云,腮带桃花,乖巧的伏在自己身上,视觉冲击加感官刺激险些泄出来。苏凉虽笨拙,但摸索了几次,竟也把住了诀窍,胤禛此时天上人间的熬煎,舒服的哼哼,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发了出来。苏凉扶着肚子起身,她嘴角溅了些白沫,累的也气喘。胤禛忙起来,一面心疼的扶她躺着,一面又去舔她的嘴,苏凉见他探了舌头,便也伸出来,两个人抱着亲了一会儿,胤禛的手往下伸进去,苏凉受不住,叫了几声,胤禛见她又发lang,手指就更卖力,闹了好一会儿,彼此都乏了,二人才就势一起在书房里睡了。
第二日,胤禛神清气爽的去衙门。枣儿、桂儿两个早把苏凉接回鲤院去,焦嬷嬷见她那样,哪里有猜不出来的,有心怪他们小孩子没有节制,却也不好说的,只黑着脸让苏凉躺下歇着,又诊了诊脉,发现没事,方放下心来。
侧福晋在书房歇了一晚的事,一大早的被乌喇那拉氏知道了。墨兰在旁劝道,侧福晋怀着身子呢,两个人必是没做什么。乌喇那拉氏却哭得更加伤心了,自侧福晋有孕以来,府里头也没个格格,爷却还是不到万福堂过夜,如今能抱着大肚子的侧福晋睡觉也不肯碰自己一下,这才多大的年纪,将来的日子怎么办,即便是做了亲王福晋又能怎样,还不是跟守了活寡一般。原以为他前阵子回心转意,待自己好了,如今看来都是自己一厢情愿。
墨兰到底是姑娘家,说了半天就是没劝在点子上,更不懂得乌喇那拉氏心底的凄凉。乌喇那拉氏红着眼圈望着铜镜里的自己,鬓角竟有几根华发,再想着鲤院侧福晋大着的肚子,她将来的孩子是肯定不会交给自己养的……没有孩子的福晋……将来能倚靠谁……老了说不得连个得宠的妾都不如……
乌喇那拉氏将目光突然转向了墨兰,出嫁的时候额娘其实也教过的,说谁家没有一个通房丫头,更不必说他们皇家了,墨兰这丫头是美人胚子,又是跟你一起长大的情谊儿,将来不如开了脸一同侍候四阿哥,也好拴拴他的心。
“墨兰,你觉得咱们爷怎么样?”乌喇那拉氏问道。墨兰不知她的打算,陪笑答道:“爷自然是好的。”乌喇那拉氏听了她的话,站起身来亲密的挽了她的手,凑过去低声笑道:“你这个小蹄子倒说说他哪里好?”墨兰见她与往常有异,却没多想,只答道:“爷相貌性子都是好的……”乌喇那拉氏微微一笑:“傻丫头,这算什么啊,爷还有更好的呢……你想不想知道?”墨兰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羞得面红心跳,低着头小小声道:“主子你说的是什么话……”
乌喇那拉氏见她萌了春意,心中不由冷笑。面上却还是和煦春风,推心置腹道:“你瞧,府里侧福晋身子不方便,格格们都被撵了出去,爷身边正少了一个知冷知热的人儿……”墨兰忸怩着,乌喇那拉氏又悄声道:“今儿个是整日子,爷该会来的,你今儿个下午不必做事了,让小丫头们打水给你洗了,再换身亮眼的衣裳,好好妆扮了,夜里来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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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喇那拉氏好如意算盘;但是架不住鲤院的眼线翠儿嗅觉灵敏。大丫头墨兰不在福晋身旁服侍,却忙着又要熏香又要沐浴,八百辈子没敢穿的桃花缎子袄也拿出来加火炭熨着;翠儿深深预感是要发生点什么了。于是,假装去浆洗房送衣裳;跟小荷一接头就把情况汇报了。
鲤院里,苏凉稍作联想就知道乌喇那拉氏要出什么招数,估计是夜访怡性斋把她刺激到了;墨兰姿色是要比乌喇那拉氏领先多了。枣儿不忿;觉得堂堂一个福晋做这种事很掉身份,也很不公平竞争。瞅着如今侧福晋不能侍寝,便推个丫头出来固宠,太不讲究了;于是在旁出主意道:“入夜奴婢就说主子身子不舒服,爷绝没心思在万福堂待着了。”苏凉想,这主意是心口插刀型的,只会激化矛盾不会从根本解决问题,便笑道:“上次墨兰那药我不是叫你配了一份存起来了么?”枣儿立即悟道:“奴婢这就取来想法子放到万福堂去。”苏凉摇了摇手道:“干巴巴的送去没用,你去大厨房逛逛,吩咐今晚做个花雕鸡,各院都给一份。”因为那药是需要就着热热的黄酒吃下才有效的,枣儿点头笑道:“还是主子想的周到。”于是出去办事不提。
从衙门回来,胤禛果真直接去了万福堂。苏凉心知是胤禛因为德妃之事对乌喇那拉氏抱有愧疚,所以毫不吃醋。昨夜胤禛与她哭诉德妃心狠,说到给乌喇那拉氏喂红花粉一节真是让人毛骨悚然。当然,此事谁都不会告诉乌喇那拉氏,除了徒添烦恼没有半点益处。况且林老大人来诊过,乌喇那拉氏并不存在硬件上的问题,所以胤禛也想努努力,让乌喇那拉氏也能有个孩子傍身。但是鉴于夫妻沟通不畅,于是悲剧就那样发生了。
那夜晚饭很丰盛,尤其是那盘花雕鸡非常香气四溢,胤禛虽喜欢茹素,但对禽类不排斥,所以吃得也很尽兴,酒足饭饱之后,又好好调整了心情,准备与被冷落已久的嫡福晋合欢一下。乌喇那拉氏又是羞涩又是忸怩,一面说要沐浴,一面又要关灯,胤禛心里只想好好补偿她,所以做什么都不反对。
他昏昏暗暗躺在榻上,慢慢就觉得浑身烫得厉害。正心里火辣辣的时候,有人钻进棉被里,胤禛着急的要命,也顾不得前xi就直接大干起来。只一下就知道事情有异,但是关键时刻停下来太受委屈了,绝不会是皇子该有的作风。他情急之下动作也粗暴,那女子也能耐得住,从头到尾没发出一声,胤禛连续弄了好几次才觉得心里的火泄出来。然后令外头值夜的丫头进来点灯。
室内大亮,胤禛一面穿衣裳一面打量,竟是墨兰,正散着头发无声的哭着。乌喇那拉氏在外头等的焦心,见胤禛厉声叫点灯,心里就是一惊,再听着胤禛喊人送避子汤,知道自己再不出面,墨兰也不得生下孩子了。
到了内室,胤禛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椅子上,脸色却是再难看也没有。墨兰只顾哭,乌喇那拉氏勉强笑道:“墨兰你这丫头哭什么,还不求了爷别喝那劳什子……”胤禛见她进来,像是看一个什么奇怪的人。乌喇那拉氏被他看得害怕,越发手足无措起来。
外头的婆子端着一碗滚滚的汤进来,墨兰惊惧的望着,又求救一般的看向乌喇那拉氏。她忍受了那样粗暴的对待,一旦喝下这汤一切便化为乌有。乌喇那拉氏比她都要心急,几乎是要跪在胤禛面前,哭道:“爷!求求爷了!给墨兰留下孩子吧……”胤禛见她哭得凄厉,念及结发,终究心软了。他皱眉摆了摆手,那婆子便将汤端了出去。乌喇那拉氏见状忙站起来,抿了抿鬓发,收了泪,向墨兰道:“还不快谢谢爷。”
未等跪在榻上的墨兰开口,胤禛却是深深摇了摇头:“琪琪,我已经不认识你了。”
他与她初见的时候,是多么好的一个小女孩。究竟是什么改变了她,竟成了今日这样面目可憎。
乌喇那拉氏良久没听他念自己的名字,正是感怀,再听他说不认识的话,心里更难过了。琪琪二字竟是在这种情形下说出来,她便不敢再抬头望他的眼,因此也错过了他眼神中充满的叹息与失望。
胤禛说罢,不想再留在这个恶心的地方,便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乌喇那拉氏知道他生了气,又是恐慌又是害怕,决不肯让他轻易离开,于是追着抱住他的腿哭道:“爷!妾身全是为了爷打算啊……那边侧福晋有孕,没人侍候爷,妾身才让墨兰过来的!爷……”
胤禛被她缠的走不了,又不能对她动手,不得已停下来,俯看她,然后说道:“我本来今晚是想要好好待你的……”乌喇那拉氏顿时僵住了,心里泛起万千的悔恨,早知如此……她越想越悲,不由大哭起来:“爷!爷不是嫌弃妾身了么?”胤禛说道:“你是自作聪明。”
乌喇那拉氏更慌张了,又痛又悔,苦苦拉住他:“爷恕妾身一次……以后再也不敢了……”胤禛却没有再理会,给一旁的人使了个眼色,那婆子得了他的令,硬生生把乌喇那拉氏从胤禛腿边拽开,然后,乌喇那拉氏哭得晕了过去。
对于乌喇那拉氏而言,显然以上的事情还不是最糟糕的。
回了怡性斋细想,胤禛心知自己情动非常,定是被算计。因为此事恐怕涉及到嫡福晋,如此丑闻绝不能声张,所以只得偷偷令自己在万福堂的眼线金桔寻找机会搜了万福堂内室与墨兰的屋子。不出所料,果然找到一包不明药粉。高福儿从睡梦中被叫醒,又担了这等苦差,守口如瓶的出去寻大夫做鉴定。结果也毫无悬念,正是房中药。
药单被送到怡性斋,胤禛拿着那包药粉,默默看了好久,心里难受的想哭,没有料到乌喇那拉氏也这样算计他,她可是他的嫡妻啊——他对她彻底失望了。
但是胤禛心里也很清楚,乌喇那拉氏是皇阿玛亲选的嫡福晋,无论怎样厌恶,都是不能表现出来的。非但不能表现,还要做出夫妻和美的样子,如此方能讨得皇阿玛欢心。其他的,名分地位等等他还是可以给她,只是从此以后,他再也不能与乌喇那拉氏同眠了,他不会原谅所有背叛过他的人。
万福堂度过血雨腥风一夜,第二日是沐日,胤禛也没得出去,重新搞了心理建设,从怡性斋特特赶到万福堂与乌喇那拉氏一起吃早饭。乌喇那拉氏早起用了两碗冰牛奶终于把肿成两条缝儿的眼睛略恢复至原状,忐忑不安了一夜,见胤禛又来了,虽然没有乐观的以为他回心转意,却还是欢喜雀跃的。
夫妻二人默默吃了早饭。胤禛问道:“墨兰呢?”乌喇那拉氏忙答道:“在里屋还睡着呢。”见他颜色和缓,又主动问起墨兰,她心里暗想哪个男人不爱偷腥儿,额娘教的确是不错,墨兰那样的美人儿,怎能不惦念。
胤禛说道:“既然被收用过了,也不好在你身旁担着差事,便给个格格身份吧。”乌喇那拉氏笑道:“还是爷想的周到,等宋格格醒了,妾身便告诉她这个好消息。”胤禛听了,方知道墨兰姓宋,似乎遥远记忆中还有一个姓宋的格格,只是时间过了那么久,再也不记得她的模样了。
“既然是宋氏,就往梅院住下吧。”胤禛淡淡吩咐了一句。乌喇那拉氏忙应了一声,胤禛又道:“你身边也不能少了大丫头,我瞧着金桔那丫头做事稳妥,便到你身边侍候吧。”乌喇那拉氏哪里敢说不好,只道:“爷看人定是准的。”夫妻二人正叙话,外头高福儿急急来报:“十爷和十三爷来了!”胤禛脸上立即露出笑来,“快请!”
虽然与胤俄不熟,但是胤祥来了,胤禛就觉得很高兴。这段日子过得混乱,也没时间跟兄弟聚聚,赶巧来了,还备下了一堆好东西准备一起叫带回去。因为胤俄一并来的,倒不好让他空手,于是一分为二,倒也不偏不倚。
兄弟三人在怡性斋里吃茶聊天,胤祥一本正经的向胤禛请教功课,说先生云这个云那个,该怎样解,胤禛心里明白,便也一本正经与他讲解了,二人高度一致的表现了追求学术的赤诚之心,胤禛还问胤俄:“十弟,四哥的学问虽不敢自夸是好的,但十弟平日里念书若有不解,定要跟四哥说,咱们兄弟一起探讨一下也好啊!”胤俄早被他们兄弟两个弄得头大,本以为是来吃喝玩乐的,没想到仿佛又回到了上书房,拜托,他跑了这么远,不是来雍亲王府念书的好不好!胤禛的问话如此不得人心,他翻了翻白眼:“四哥,我想出去逛逛,你找个人带我。”
胤禛却是要把戏做足的,脸色一板:“十弟!虽然这话不该我这个当哥哥的说你,但是你的功课……”一语未了,胤俄弹起来,喊了一句:“四哥,我肚子疼!”说完,就像身后有狗撵着一样,跑得无影无踪了。胤祥忙道:“高福儿,你跟着十爷!”他虽然年纪小,但在雍亲王府,说话与胤禛一样的顶用。高福儿应了一声,忙追了出去。胤禛与胤祥方相视一笑,开始说些正事儿。
本来是绝没有小叔子是往小嫂子的院子里跑的理,但是遇到不按理出牌的十阿哥,一切皆有可能。胤俄在宫里得宠惯了,去哪里都是横冲直撞的,鲤院养着的鲤鱼很招人,他在院门外瞅一眼,便被引诱得要进去。
毕竟也是个半大小子了,院门口的婆子自然要拦的,态度非常恶劣,说一些“你是谁家的野小子怎么这样不懂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