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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清穿之齐妃-第13部分

小说: 清穿之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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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妥善地儿把车停了,两个时辰以后来这里接我们。”胤禛吩咐完,又拿了一张银票扔给小子,“带着枣儿去玩吧。”
等见他们走远了,胤禛才对苏凉道:“你跟我来。”外面的路不比宫里,铺着的金砖连个缝儿都没有,处处崎岖不平,苏凉穿着花盆底走得费劲,胤禛却是不管不顾的性子,苏凉撵不上,急的叫他:“爷,等等奴婢吧。”胤禛方才回过头来,见她实在踉跄,索性走过去直接把她抱起来。
苏凉活了两辈子,第一次被男人抱着走路,脸顿时涨得通红。
胤禛在巷子最里头停下来,黑漆大门毫不起眼,院子外头放着块泰山石敢当,连兽首都未有。苏凉瞧见青砖瓦墙上镶着一个松木铭牌,刻着仁心斋三个字。胤禛将苏凉放下来,再伸手轻叩赤金包铜门环三下,吱呀一声,大门缓缓打开,一个壮硕的中年男子规规矩矩低着头把他们迎进去,然后四处望了望,才将大门重新合拢。
苏凉谨慎沉默着。此地应该是胤禛的外宅,不晓得带她来要做什么。
胤禛进了正厅,空荡荡的只摆着几条玫瑰椅子和两架矮腿宝纹花案,中堂挂着一幅仁字,是胤禛的手笔。屋子四角放着几盆松鹤梅兰之流,修剪得十分茂盛。跟着进屋的中年男子毕恭毕敬垂手侍立着。胤禛吩咐道:“我跟侧福晋乏了,歇一会儿就走,你先下去吧。”那男子也没有应,打了个手势,然后像隐身人一样退去。
原来是个哑巴,苏凉身上立即沁了一层薄汗。
皇家多用哑巴奴仆以防机密外泄,这里应该是胤禛处理机密事务的地方,她猜不透为何会带她过来。莫非是胤禛察觉了什么,苏凉皱了皱眉,在心里紧张的思考对策。
胤禛也不多话,直接将苏凉领到内室。屋子不大,布置的很素淡,只一铺炕,一套黑木案桌与椅子,还有些盆架手巾之类。帘布盖纱等皆是青色棉布,擦洗得很干净。
“今日你犯了大忌。”胤禛沉着脸道,“皇宫之中处处有耳目。如果被皇上知道你竟敢故意把我从生母寝殿前拽开,忤逆不孝的罪名扣下来,我也难保你。” 
苏凉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再想到康熙的雷霆手段,浑身都冰透了。
“不必怕,告诉爷,你为何要这样做?”胤禛见她吓得脚软,不由缓和了语气。
苏凉被他一问,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虽然德妃秉性狭隘,甚至屡屡拖胤禛后腿,但这都是私下里的事,万万不能放到明面上来。况且自己只是一个嫁入四贝勒府里没几年的侧福晋,刚刚与德妃见过几面,按说根本不该知道他们母子嫌隙,如今却大胆挑唆起人家亲子关系了,岂能让人不生疑。
胤禛又追问了一句:“是谁在你跟前说了什么?”这话是疑她擅自使人打听宫闱秘闻,更是死罪。
苏凉深深吸了一口气,先跪下来,再仓皇挤出泪来:“爷,奴婢自己生了两只眼睛,瞧得一清二楚,德妃对爷怎样大家心里明镜儿一般。不必说平日里的冷淡,即便是大日子她也不给爷一个体面,奴婢是气不过……按说爷跟十四阿哥都是一个娘肚子里生的,怎么就能一个天一个地……”
胤禛听着,脸色越来越难看。
苏凉咬咬牙,反正已经算是跟德妃撕破脸了,索性直接把除夕那日去请安时德妃嫌弃胤禛的话一并放出来。
“爷听听,这是亲娘该说的话么!爷平日里有好吃的好用的都是一分不落得往永和宫送,论起孝道,爷哪点做得不好!可她心里却只存着十四阿哥一个儿子,再瞧瞧年节上惠妃身边带着八阿哥,搛菜喂饭,好不和暖,这还不是亲生的儿子呢,再看她平日里何曾多跟十三弟说一句话,老祖宗的规矩是母慈子孝,她不慈……”
胤禛怒道:“住口!”
苏凉连忙闭上了嘴巴。
过了一会儿,只听胤禛哑着嗓子说道:“这些话以后不必再提了。”他声音弱的不行。苏凉大胆抬起头,才发觉他闭着双眼,泪水已流了满脸。
苏凉心里一紧,不由起身,凑过去劝道:“这么多年德妃是什么德性你还不知道么?做什么哭成这样儿……” 
胤禛毫无所动,苏凉想了想,小心翼翼伸出手来抱住了他,然后柔声哄道:“这有什么要紧,以后不理她就是了……”
少年在她的怀抱中觉出了温暖,索性呜呜哭出声来,苏凉一面轻拍他的肩膀一面低声道:“这回是我的不对,往后该怎样孝敬就怎样孝敬,不能再落把柄,我都想好了,若是皇上问起来,只说我身子没好利索,怕过了病气给她,以后定会仔细的……”
胤禛还是不说话,却也探手紧紧搂住她。
苏凉白皙的手指温柔抚过他汗湿的额角,等他平静下来才说道:“以后,再也不要对她有所期待了。”
作者有话要说:胤禛同志也是个薄命孩子,从小儿娘不亲爹不疼,作者一直是很疼惜他滴【亲妈化身ing~


、第二十三章

作者有话要说:为雅安祈福~
过了晌午,两个人方醒转过来。丫头们早等在外头,一听召唤鱼贯而入,先抬了木桶进来,服侍二人沐浴梳妆。胤禛见苏凉换了一件粉缎花滚银边的束腰旗袍,套着鹅黄褙子,一反常态,穿着如鲜桃儿一般,再思及昨夜热辣春宵,心里又勾起热火来。因为众丫头们都在旁边,不好动手,便多盯了两眼。苏凉察觉,一面傅玉兰粉一面在铜镜里飞了一个媚眼儿给他。
因天已过午,便简单吃了些素点心,喝了碗奶茶,然后收了桌。胤禛想着书房里头还有折子要写,便让苏凉先独个儿去万福堂见乌喇那拉氏,说自己得往怡性斋走一趟。
“今儿个这样迟,福晋若是生气了可怎么办?”苏凉听他要自己一个人往万福堂去,不由心里忐忑。胤禛早恢复了道貌岸然的正经脸,回答道:“琪琪的脾性最是大度,不必多想。”苏凉听了便不再吱声,胤禛又吩咐了一句:“我尝着早起拌的苦菊甚是爽口,夜里就在你这里吃,再备些。”苏凉忙应了一声是,让给小厨房传了话,便带着枣儿、桂儿,亲自捧着一个漆木螺钿小匣,往万福堂去了。
乌喇那拉氏见大太阳了鲤院还没个动静,气得午饭吃的比早饭还要少。整个后院,连被撵出去的宋氏都算上,没有一个妾侍敢像侧福晋一般守着爷们贪睡到晌午的,正跟墨兰抱怨着,自己养大的雁儿反过来啄瞎自己的眼,就听见报侧福晋来了。乌喇那拉氏赌气,让出去说自己午歇,请她回去。墨兰却劝道:“主子这时候更要待她好些儿,爷们正瞧着呢,何必惹得不痛快。”乌喇那拉氏虽不忿,却也知道墨兰说的有理,于是端坐在正座上,让青莲去把侧福晋迎进来。
苏凉进来,见乌喇那拉氏冷冷坐着,脸上一丝笑意也无,从未有过的模样。心内一寒,忙跪下来恭敬行大礼。
“妹妹起来罢,我当不起妹妹这样的大礼。”乌喇那拉氏见她穿得娇艳,忽又想起鲤院暗线婆子回的话,又恨又妒,气的牙根都酸了。这才是个真正的贱蹄子,勾引的爷们连炕桌都掀了去,浪得三五不知,全是市井小娼妇的作态,自己还拿她当个好人,真是活瞎了一双眼。
“奴婢坏了规矩,求福晋宽恕。”苏凉听她声气儿严厉,低头呐呐而言。
乌喇那拉氏哼了一声,“你倒是知道坏了规矩,是的,按说给你几板子教训也是应该的……”一语未了,墨兰在旁急的使劲咳嗽。乌喇那拉氏转脸呵斥道:“你嗓子坏了么!”墨兰见她又犯了牛性儿,便不敢再劝。
苏凉跪在冷冰冰的地上,头也不抬,心里却是松了好大一口气,这一天终于来了。
她曾经竭尽全力想要拖延与乌喇那拉氏撕破脸的时间,看来所有努力已经到了尽头。只是没料到乌喇那拉氏气量狭小至此,那些以往看似深厚的姐妹情谊不过是因为胤禛对自己的冷淡罢了。一旦己身与胤禛亲密起来,一切全化为乌有。乌喇那拉氏身为正妻却如此沉不住气,果真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
幸好,自己已经不再需要她了。
“先寄下这顿打,回屋子里抄录一百篇《女书》,好好通通规矩。”乌喇那拉氏本不想跟苏凉把关系恶化至此,只想好好质问她为何要给自己没脸,费心巴力的提拔她却先压自己一头。难道她就不晓得后院的人都在盯着万福堂?心里又是妒忌又是委屈。更没想到二人昨夜那般不堪,而胤禛冷情,至今连脸都没露一下,于是再也忍不住就当面发作起来。
苏凉回了一个是字,又细想了想,还是把早早备好的厚礼与她:“匣子里头是一枚墨玉,福晋前阵子总是喊心口疼睡不安稳,这是奴婢嫁妆里头存的,原是奴婢哥哥从南怀国买的,最是安眠补气,孝敬给福晋做个手钏戴着。”
墨兰早接过来,乌喇那拉氏看都没看一眼,只冷冷道:“我哪里用得着你的东西,拿回去。”墨兰不敢违拗,要递给枣儿。
苏凉碰了个钉子,心里却是无所谓的,但面上情儿要做,刚准备再劝两句,只见胤禛掀了帘子,踱步进来,说道:“她好心好意念着你,就留下又何妨。”
乌喇那拉氏见他来了正欣喜,却听他为侧福晋说话,当着满屋子丫头妾侍也是第一次公然不给自己脸面,顿时气得脸色紫涨,恨得在墨兰手里就将那螺钿小匣狠很挥在地上,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甩出老远去。
“福晋,你这是做什么?”众目睽睽之下,乌喇那拉氏这般失体统,胤禛的脸顿时沉下去。
苏凉见状决定火上浇油,她连忙在旁磕头:“都是奴婢不好,考虑得不周到,求主子和爷恕罪!”二人僵持,谁也不说话,苏凉便真枪实弹的猛磕,枣儿在旁适时流出泪来,声音不大不小呜咽道:“主子流血了!”
胤禛与乌喇那拉氏望去,瞧见苏凉额头上渗出血来,鲜红一片,分外扎眼。胤禛皱眉道:“还不拉住你主子!”枣儿、桂儿连忙去架住苏凉,乌喇那拉氏见胤禛如此关怀侧福晋,自觉伤心,就瘫坐在椅子上呜呜的哭。
苏凉索性把戏做全,挣了丫头们的手,膝行两步跪在乌喇那拉氏脚底,流泪道:“都是奴婢不好,惹得主子伤心,奴婢罪该万死!”乌喇那拉氏理也不理她,只顾自己伤心。
胤禛在旁冷眼见侧福晋如此开明懂事,想她自进府来时时处处谨慎小心,事事以乌喇那拉氏为尊,今日只是因为请安来晚,就被这样糟践,再看乌喇那拉氏就有些面目可憎了。原以为她是个好的,没料到背地里这般磋磨人,实在不是个贤惠的。 胤禛道:“她既然受了伤,这几日就免了上院的定省吧。”乌喇那拉氏狠狠拧着帕子,却也不敢驳。胤禛又对枣儿道:“扶你们主子回鲤院好生歇着,再叫个太医来瞧瞧。”
众人散去,乌喇那拉氏呆呆坐在椅子上发怔,墨兰叹道:“主子这是何苦来!只为争一口闲气,连爷都得罪去了!”乌喇那拉氏越想越怒,摇头道:“我只恨自己是个瞎子,全被李氏这个贱人骗了!”墨兰见她糊涂,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暗自嘀咕,明明天天背地嘲笑侧福晋不通风月,如今人家才一出手,你自己就吃醋吃得冒天,全不像个嫡妻正室的模样,今天这场争闹,守着爷,里子面子全让侧福晋赚了。
回了鲤院,胤禛亲眼瞧着苏凉喝了一碗安神汤,又安抚了几句才走。莲子溜进来,把午饭时翠儿给的情报一一跟苏凉汇报了。原来墨兰前些日子出钱买通了鲤院的一个杂役老妈子,早上众人收拾狼犺的炕桌儿时被她知道了屋子里的事儿,就拿着这新鲜料去万福堂讨好;还有乌雅氏大清早就等在万福堂里,见侧福晋没去定省,对着福晋好一顿教唆,言辞不堪,不能回主子的。苏凉半掖了一个狼皮靠枕坐着,听莲子一番话,便对枣儿道:“万福堂里准备使唤的春/药都是墨兰给她找的吧?”枣儿回道:“是。”
乌喇那拉氏存有春/药的事情是枣儿先发现的。她年前出府歇假,顺便到处逛逛光景,某一日在北新桥十字路口的同济堂药店忽地瞧见墨兰鬼鬼祟祟进去抓药。她当即躲起来,等墨兰走了才进去,直接拿了一锭银子给老板,说要配一副同刚才姐姐一样的药,那老板明知不妥,却见利忘义,况且又不需要重开药方,就给她也配了一副。
枣儿拿了油纸包,回了家塞给老娘银子叫拿去给街对面的药堂问问大夫说是什么药,又求人家录出方子来。老娘半晌回来偷偷道,大夫说道是房中用的耍子药。枣儿这才明白,墨兰竟是配了春/药。因怕走漏风声,她忙把纸包里的药全碾了渣滓远远倒掉,又把方子偷偷掖在身上。回了四贝勒府,背地里一五一十告诉给苏凉,又让拿着药方去石碑胡同找了老宋。隔了两日,许济荣也回话说,是春/药,需掺在黄酒里一同热热的吃下去才能有功效。
苏凉闭目道:“墨兰这个把柄落在我们手里,先不必轻举妄动,将来总会有用到的时候。她买通的那个婆子也暂且留着,以后有事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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