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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财色兼收-第68部分

小说: 财色兼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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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影推开她的手,冷然道:“若想知道真相就收起你那滥用的同情心!”

锦绣心中一凛,默然退到一旁。

谭影一把拉过拼命挣扎的水无涯,冷笑着厉声道:“好弟弟,你有胆杀了我,没胆承认?!今儿我特意找你索命,你跟我一同下地狱吧!”

水无涯满面泪水,浑身冷汗淋淋,双臂被谭影狠狠钳住无法挣动,脸吓得毫无血色,张嘴急喘着:“不是我……不是我……我只想迫你投靠主公……没想过杀你……杀你的人不是我……不是我……”

“那是谁杀的我?!快说!!”谭影猛力晃了晃水无涯,喝道:“你不说,我就找你抵命!!”

水无涯倒抽着气,目光散乱,不停哽咽:“是那个人……那个男人……不是我不是我……”话没说完,眼一翻昏死过去。

锦绣急忙探探他鼻息,替他把了把脉,顿时大吃一惊,不觉峨眉紧锁:“他情况很不好,不仅有外伤还有内患,身体以前受过极其严重的伤害,早已伤及心脉内脏,如今已快到油尽灯枯的地步了。”

谭影扫了眼水无涯,眸中毫无半点同情,冷冽道:“此人害死了那么多人,果然恶有恶报!”

锦绣找来几瓶药交给谭影,笑道:“虽然他是恶人,也不能见死不救,他现在若是死了,咱们也找不到幕后元凶了,劳烦你帮他上药吧。”

谭影打量了她一眼,冷哼一声:“你果然像她……小心日后此人以怨报德害了你。”

锦绣破天荒地没有跟他顶嘴,只笑笑把药瓶塞到他手中就退出去了。

锦绣走出客栈,伸着懒腰望向天空,笑吟吟喃喃道:“恶人也是人命啊,救他就算是为我家即将出世的小娃娃积福吧……冰鉴,师父,大家一切平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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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后夏青溪倚靠在枕上,静静端详着为自己把脉的绝美男子,目光最终定格在那人长睫半垂的妖娆美眸上,幽幽道:“候神医的眼睛很美,颇有几分像圣上。”

候晓谕抬眸,微笑着回道:“草民只是一介平民,除了会点医术再无他用,怎敢与陛下比较,凤后折杀草民了。”

凤后淡笑着合上目:“候神医能令伽陀国大驸马为尔不惜抗旨拒婚,甘愿涉险逃婚,必有过人之魅力,不必太过自谦了。”

“殿下,您身体已无大碍……”候晓谕松开手,故意回避夏青溪话语,起身写下药方:“照此药方每日一剂,过几天凤后殿下必定痊愈。”

宫侍接过药方退了下去,夏青溪摒退所有宫人后撑起身体想坐起来,候晓谕忙扶起他,在他枕下加了个软枕。

夏青溪忽然握住他一只手,慵懒笑道:“候神医与锦绣姑娘都是难得的人才,那玉寒宫宫主玉冰鉴亦是高人,若能为国效力将功补过,圣上必不会追究你们的过往,而我凤启国也将如虎添翼,朝纲大振,霸业指日可待。”

候晓谕眸中微微一闪,敛去笑容:“陛下是否有话想对草民说?”
 

作者有话要说:觉得写了好长了啊,NP文通常都比较长,不想马虎写,真累啊~~+ 。 +
下次女尊我打算开一个比较短的一对一,再开一个长的NP……咳咳,只是先想想,不知道有精力写不,大家还会继续看我写的女尊不~~~~~~~~ 只是愿望啊愿望 摸下巴望天




95

95、耻辱的伤痕 。。。 
 
 
夏青溪拍拍他的手背,微笑道:“候神医聪慧过人,怎会听不出哀家之意呢。哀家知道锦绣如今隐姓埋名当了七品五显大夫,随同章寺卿去卧龙镇查案,若能立功必定加官进爵,说不定还会被圣上接见,但她仍旧是伽陀国逃婚驸马,而玉冰鉴也是被朝廷通缉的要犯,要是被人拆穿,只怕你们全部性命难保,难道你希望这样吗?”

候晓谕紧抿樱唇,垂首恭敬跪在地上,回道:“草民自然不愿,所以才托箫大当家将实情禀告殿下,凤后殿下胸怀宽广,心地仁慈,明察秋毫,跪求殿下为草民一家做主。”

夏青溪咳了几声,叹道:“若只是你与锦绣抗婚逃出伽陀国一事,哀家倒是好做主,但玉冰鉴是圣上下旨清剿的玉寒宫宫主,只怕哀家心有余力不足……不过……”

候晓谕听到前半句心中稍感欣慰,但听到后半句玉冰鉴罪责难逃,又心惊,忙伏地恳请:“玉冰鉴心底纯良,并没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且如今身怀六甲,恳请殿下怜悯。”

夏青溪点点头:“哀家也素闻玉寒宫乃是世外桃源,与世隔绝,宫人们极少下山,先皇时期还曾辅助过皇庭国师祭天祈福测算天命,但玉寒宫六年前莫名卷入太尉司马绫谋反一案,记得当时右丞相窦侬和骠骑将军郑染联名上奏陛下,说玉寒宫收留司马绫的乱党,甚至鼓动国师救助司马一族,其行可诛。后因国师自缢,死无对证,且当时内忧外患,陛下便没有立刻下旨攻打玉寒宫,但总归玉寒宫成了皇上心头一根刺。如今海内升平兵强马壮,秦王和郑染上奏旧事重提,尽管玉寒宫这么多年来一直安分守己,圣上还是颁布圣旨下令清剿玉寒宫……”

夏青溪娓娓道来,双眸沉静地注视着跪在地上的候晓谕,观察他的反应。

候晓谕双手交叠俯首于地,沉默而谦恭地聆听并不插话,收敛了平日里所有的骄傲轻狂。

夏青溪唇角扬起上翘幅度,很满意候晓谕的表现,他笑道:“神医免礼吧,你救了哀家一命,哀家岂会见死不救?!”

候晓谕维诺着起身抬眸,夏青溪对他亲昵的招招手:“过来这边坐,哀家有几句心里话想跟神医说。”

夏青溪年纪已过四旬,因天生丽质驻颜有术,容颜停驻在三十岁的面貌,候晓谕虽然是皇帝凤离婷的私生子,比夏青溪晚了一辈,但坐到他身旁,两人交谈甚欢,看起来更像是兄弟。

夏青溪忽然轻叹:“哀家那不争气的女儿天性不喜争斗,安于平淡,只喜欢风花雪月之事,根本没有居安思危之心,若不是哀家替她处处操心,只怕早已被圣上废了,哀家的母亲过世后,再无人可倚靠,如今还能住在东宫保住太女,所凭的也不过是圣上念及的结发之情罢了……”

候晓谕心中一紧,怎么也没料到凤后会出此言,凤后这席话可以说是他内心最隐秘的想法,闻言者如不被他所信任不为他所用,必遭杀身之祸,他背心不由升起刺骨寒意。

候晓谕巧妙地掩饰住内心慌乱,顷刻后便做出了决定,坦然看向夏青溪:“不知草民一家该如何为殿下分忧呢,请殿下明示。”

夏青溪赞许地笑了笑:“候神医有没有听说过一直对凤启国虎视眈眈的敌国昆亚国?三年前昆亚国大将茹鹰领兵十万大军进犯我国边境,一月攻下二十座城池,坑杀守城官兵三十万,令人闻风丧胆,朝廷震惊,派出了秦王风池莲出征应战茹鹰。此事你应该有所风闻吧。”

候晓谕点点头:“草民听过民间传颂,三年前秦王风池莲大败魔将茹鹰,夺回城池,逼迫昆亚国签下臣服我朝的条约,从此秦王赢得了战神之美誉。”

夏青溪唇边挑起一抹冷笑:“她的确夺回了城池,可惜赢茹鹰的手段难以启齿,若不是第一公子章逸云关键时刻力挽狂澜,事后郑贵君命章莲劝服章逸云不计前嫌并将功劳拱手想让给秦王,风池莲非但是败军之将更是有罪之身,哪轮到如今她们父女在朝野横行无阻飞扬跋扈呢。”

夏青溪语调平缓,彷如在诉说一件极其平常的琐事,但在候晓谕听来,只觉得他心中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夏青溪慢悠悠伸出纤长玉指,沿着鼻梁划到左脸颊:“凤池莲脸上那道伤疤便是她此生永远的耻辱标记。”

侯晓谕一怔,发觉夏清溪深潭般眸中闪过一丝嘲讽。

夏清溪仍旧淡笑着:“神医可知为何凤池莲如此憎恨玉寒宫特别是玉冰鉴么?”

侯晓谕摇摇头:“草民不知,凤后殿下可否示下?”

夏清溪美眸微睁,笑意甚浓:“那是因为给她那道伤疤的人正是玉寒宫宫主玉冰鉴。”

锦绣按照秋弦绘制的暗黑组织据点分布图,率人个个击破,基本剿灭了雾枭镇所有的暗黑势力,并在距离雾枭镇不远的小村落发现了隐蔽的假古董制作点。

水无涯清醒后,将一切罪责揽在身上,拒不透露更深的内情,锦绣见他身染重荷,命不久矣,不忍心动用刑罚,打算日后迂回劝导他说出实情。

自此,蕲州假古董案件总算告一段落。

一行人带上证物,踏上了回程。

因为证物颇多,关键犯人亦不少,雾枭镇府衙特意安排了两辆大型马车和数辆囚车运送。

锦绣与章逸云同乘最豪华的马车,雪飞离则与秋弦、谭影同乘另一辆。

章逸云与锦绣面对面坐着,踏上马车的一刻,视线就胶着在锦绣身上,此刻他慵懒地靠在车壁上,半阖美眸注视着锦绣,嘴角微微上翘似笑非笑。

锦绣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莫名其妙地摸摸脸:“我脸上有污渍吗?总盯着我看……”

章逸云粲然一笑,忽然起身坐到她身旁,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你回皇都后向我母亲提亲吧。”

“什么?!!!”锦绣大吃一惊,不可置信地望着章逸云:“这么快?!我跟你才刚刚交往啊。”

章逸云脸一沉,剑眉微挑:“本官身体都被你瞧去了,你想推脱责任?”

锦绣委屈地瘪瘪嘴,斜了眼章逸云:“我啥时候看了你的身体啊?那天不是还隔了层衣服嘛……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章逸云美眸危险地眯起:“你我都有了肌肤之亲,那日你还抱着我共浴温泉,飞离和侍卫们全都知晓,回到皇都传开了,我堂堂第一公子妄顾名节与女子共浴,岂会保有清誉?还会有哪户人家愿意娶我?嗯?!”

锦绣纠结无比地看着章逸云,使劲眨巴着眼睛,章逸云抛出的一连串重磅炸弹轰得她七晕八素,磕磕巴巴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那个……”

章逸云心中暗笑,玉指挑起她一缕长发把玩着:“就这么说定了,回皇都面圣后,你去丞相府提亲。”

锦绣深呼吸一口,坐直身体,鼓起勇气大声道:“我不去!”

“你说什么?”章逸云伸出手指钳住锦绣的下巴,把她的脸扳过面对着自己:“再说一遍?”

锦绣分明看到他眼中闪过一道冷冽寒光,心脏蹦蹦直跳,不停吞咽着,极力维持住平静,扳开他的手转过脸,仍旧坐直了:“我说了,我才跟你正式交往没多久,现在谈婚论嫁言之尚早,日后就算娶你也要等我夫郎们都同意了,我才考虑上门提亲。”

章逸云眼神一黯,退开来,低声道:“其实你根本不喜欢我,所以才不愿意娶我……”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锦绣被他一激,没办法继续装酷。

章逸云大病初愈,脸庞清瘦许多,眼眸半掩薄唇紧抿,比平日里添了份柔弱,眼下又一副委屈的模样,更是楚楚动人。

锦绣自然招架不过,巴巴地凑过去扯扯他衣袖,呐呐道:“我的意思是,我跟你再多花些时日互相了解一下,常听老人说,相爱容易相处难,咱们再处些日子,正经谈一段时间的恋爱,若过了这段时间后,你对我还是今日这般心思,我自会去丞相府提亲。”

章逸云沉声道:“只怕我等不了这么久了……”

锦绣皱皱眉,紧张地握住他的手:“你的意思是,太女她……”

章逸云凄凉一笑:“此行前,太女已经暗示我,待我回到皇都,便亲往丞相府提亲,圣上也有意赐婚……你若不先与我定下婚约,等圣上赐婚后,便是你我缘尽之时……”

锦绣大急,脱口而出:“不行!你只能嫁给我!”

章逸云眼中闪过一丝得逞之色,面上仍落寞悲戚:“你又不愿早些去丞相府提亲,还是算了吧,长痛不如短痛,既然我迟早成为太女正君,你还是不要太亲近我,以免日后有麻烦。”话虽这么说,却没有丝毫挪动之意,反而更加靠近锦绣。

锦绣将章逸云的小动作全都看在眼底,她早已不是当初懵懂单纯的小女孩,章逸云这些小心思她如何不知?

两人互有情意,成亲也是水到渠成之事,而太女的确急迫想求娶章逸云,她又着实不愿太女染指章逸云,不如装傻上当,将计就计吧。

锦绣立即装出十分焦急,傻乎乎往他设下的小圈套里跳的模样,搂住他的胳膊:“我回去征得夫君们同意后,立马去丞相府提亲,你可别嫁给太女,要知道一入宫闱深似海……”

章逸云何等聪慧,瞧着锦绣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如何不清楚她那花花心思,反正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也顺水推舟,抽出胳臂,拥抱住她:“我等你……”

水无涯站在窄小的囚车中一路颠簸,走到半途,内伤复发昏死过去,章逸云只得下令众人暂时停驻在就近的驿站休息整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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