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色兼收-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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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冰鉴愣住,呆望着她。
锦绣擦擦嘴,看到他迷茫的眼神,心中那点点不快立时消失无踪,顿生怜惜与内疚,伸出双手将玉冰鉴那双冰凉玉手包裹住,柔声道:“可是在生我的气?”
玉冰鉴冰清的美眸直视着她,轻轻摇头,薄唇抿了抿,没出声。
锦绣捂暖了他的手,慢慢凑近他的唇,轻轻啄了下,染上一丝果酒清香,清晰地觉察到他身躯微微一震。
锦绣轻抚着他绝世容颜:“那为何喝闷酒呢?不要把话憋在心里,咱们是未婚夫妻,应当敞开心怀交流啊。冰鉴,告诉我,是否因为我前身跟孤狼是青梅竹马,本身又在伽陀国与他重逢,现在我又惹他追随而来凤启国,刚才又与他很亲密,所以你不开心了?”
玉冰鉴微蹙羞蛾,轻轻点点头,随即又摇头。
锦绣有些着急,仍怕冲撞了他,只能牵引他的玉手抚上自己的脸颊。
“对不起。。。我。。。”微凉纤指点上她的唇,阻止了话语。
玉冰鉴眸中冰雪已融,清澈水润,望着锦绣幽幽道:“不必道歉,我不是因此感伤,我。。。其实,既羡慕又失落。。”
锦绣轻吻一下他放在自己唇上的玉指,微笑道:“因何失落,可以说给我听么?”
玉冰鉴长睫扇下,叹息道:“我羡慕晓谕一直陪伴在你身边,为你分忧解难换你一世真爱;羡慕孤狼曾与你青梅竹马,救你于危难如今千里寻来;想到你我相处短浅,我又未曾如他们那般守护过你,因而失落。。。。。”
锦绣惊讶地瞧着他。
玉冰鉴性子清冷一向寡言,这会子一口气吐露许多心里话,自己也是不适应,白皙精致的耳廓悄然蕴上淡红。
锦绣小心翼翼揽他入怀,仿若担心弄碎这颗水晶般通透的玉人,吻着他柔软芳香的青丝,柔声道:“冰鉴,你真傻,他们都用生命守护过我没错,你何尝不是呢?如果不是我遇到你那天,你救了我的话,我怎么还会有命再遇到其他人呢?没有你,早没了我锦绣。冰鉴,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第一个遇到的、真心对我好、与我有恩的男子,也是第一个在我心中留下烙印的男子。我想对你说的是。。。”
玉冰鉴从她怀中探起头,凝视着她等待,锦绣与他目光交织,认真道:“我很爱你。。”
怀中娇躯轻颤,那双玉臂圈上她的腰肢,两人深深相拥,泛着果酒醉人芬芳的柔唇,第一次,主动地贴在她唇上,却不再动,生涩得令她更是怜惜。
女孩吮上那清凉粉唇,舌尖送进去,缠上美人羞怯探索的柔舌,品尝他唇里萦绕着淡淡醇酒清香的甘甜蜜汁,一同因情而醉,一同沉溺在爱河里,印证彼此相伴一世的誓言。
愈来愈深入的纠缠令玉冰鉴急促喘息,微凉的身躯因情*动而变得灼热柔软,冰莲绽放他隐藏的娇艳和热情,隔着薄薄的纱衣红豆已初露尖尖。
纷乱呼吸中,锦绣抱他放到床上,颤抖着手,轻轻脱去他身上单薄的白衫,一颗鲜红守宫砂点在他精美绝伦的锁骨上,吻上那颗朱砂并顺延而下,冰洁渊清的玉*体禁不住颤栗扭动。
玉冰鉴紧咬一缕青丝,强迫自己不要发出轻吟,他极爱之人偏偏要将他拨弄得千般旖妮,温热的小嘴忽然含住他胸前淡粉樱果,银牙轻轻一磕,未知的强烈快*感闪电般窜流到他全身每一处,青丝从他唇中滑落,声声蚀骨销魂的呻*吟不可遏制地从粉唇溢出。
原来冰山之下是炙热熔岩,冰莲盛开亦是艳媲玫瑰。
锦绣虔诚地膜拜着他每一处肌肤,揉搓得他羞云怯雨妖娆万种,随后灵*肉*相*融,玉冰鉴星眼朦胧,酥*胸荡漾起伏,细细珠汗流香,涓涓露滴,极致之美令锦绣心醉神迷,不觉牵引玉人一同飞升极乐。
待到锦绣从酣梦中醒来,已是清晨。
微白晨光透过窗纸倾洒在暖塌上,窗外雀鸟欢唱,怀中软玉清香萦绕。
玉人睡颜不似清醒时孤傲清冷,粉唇微肿稍稍撅起,反倒略显楚楚可怜,散成扇状的长睫根根分明。
锦绣越看越爱,心中无限甜蜜,俯□轻吻他的柔唇。
玉冰鉴睫羽一颤,已是醒来,微睁星眸,眸中蒙着水雾,也不言语,玉臂勾上锦绣颈
弯,重新埋首她的怀中,慵懒道:“要去上工了么?”
“恩。。你再睡会儿吧。我先起了。。。”
锦绣用力拥抱了一下玉冰鉴,亲昵地蹭了蹭他细瓷般精致的脸,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他温软的身子。
锦绣刚穿好衣服,院子突然炸开了锅,乱哄哄吵吵闹闹,只听见孤狼高声呼唤她的名字,间隙还夹杂着卓娅急躁地怒骂声。
“孤狼!你想把这院子给掀了么?!一大早地就四处乱找锦绣,锦绣怎么可能在我房子里?!!”
一阵慌乱的脚步声,随后一声巨响,像是踢门声,又传来几声惊叫。
卓娅的怒吼提升好几个台阶:“你这个混球!踹了我房间的大门不算,还不放过其他人!你这个野兽!!啊!哎哟喂————”
最后那声颇像痛呼,锦绣唬得一跳,准备去院里看看,还没到门前,一声巨响,拴上的木门被人一脚踢开,木栓被劈成两半,门叶也摇摇欲坠。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这种程度应该没问题吧,看了的亲请别投诉哦。。。。。。不然就再也没得看了 T 。T
因为我胆子小,以后会不敢写了。。。。。。拜托拜托 ╭(╯3)╮
要肉肉滴请在此章节留邮箱,你们懂得,不要霸王哦否则怎么发捏?我只发给看正版滴亲情肉肉,答谢他们滴支持。鞠躬
57
57、独木实难支 。。。
银光一闪,青衣白发的高大男子冲进屋,在她面前猛然停下脚步。
柔和的晨光透洒在他身体周遭,晶亮墨瞳将女孩身影尽收眼底,表情由方始的不安一刹那换成欣喜。
孤狼一把搂住锦绣,把她按进宽阔的怀抱,下颚抵着她头顶磨蹭着,开心笑道:“刚去。。。找你,你不在。。吓死我了。。。以为。。。又丢了你。。。”
锦绣一怔,本欲推开他的手放了下来,由着他搂着自己喃喃自语。
卓娅扶着门捂着左眼,歪歪倒倒进来,一看他们相拥,没好气地哼道:“孤狼这个疯子!一大早跑到你房间找你,锤得门都要散架了,见屋内没动静,他把门都给拆了,找不到你,就闯进院子所有的屋子,我就是被他吓醒的!这也罢了,现在整个院子没有一扇好门了,现在倒好,你们俩居然没事人一样腻歪在一起了!!”
说着奇怪地扫视了一下屋内:“咦?这是谁的房间啊?好雅致啊。。。”
锦绣这才惊觉,床上被褥里还躺着不着丝缕的玉冰鉴呢!猛地挣脱孤狼的怀抱,张开双臂拦住探头探脑往里瞧的卓娅,又窘又怒:“你们这两个家伙都给我先出去!!别再看了!!”
拦住了卓娅,一旁的孤狼早跑到床边盯着瞧了。
锦绣大叫一声,正准备冲过去,忽见孤狼猛地往后一纵一弯腰,一道冰光贴着他鼻尖闪过,打在木门上,居然穿出一个小洞。
顿时,世界安静下来。
三个人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全都看着自个脚丫,不敢偷望床榻,只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穿戴声。
玉冰鉴一身如雪白衣,缎子似的青丝瀑布般整齐倾泻于身后,直落脚踝,仙人般飘过石化的三人,走出了房间。
院子里,候晓谕慵懒地倚在自家门前,唇含妩媚娇笑,见到玉冰鉴,伸手招呼。
玉冰鉴瓷白玉面微微一红,慢慢往他走去。
锦绣红着脸咳了几声,尴尬道:“我肚子饿了,先去下碗面条吃。”说罢低着头就往外窜,衣领子被卓娅抓住,迈不了步子。
卓娅把脸凑到她眼前,紧锁眉头考究地盯着她,锦绣更是羞窘,杏眼使劲儿眨巴,都开始冒虚汗了。
卓娅摸摸下巴,眯眼道:“啧啧,想不到啊,想不到,看你年纪轻轻、外表马大哈似的女子,居然晓得先下手为强的道理,这么快把生米给煮成熟饭了。。。实在匪夷所思,令我刮目相看啊。。。”
锦绣厚着脸皮撑着,瞪着卓娅,吞吞吐吐:“咋。。咋啦!我。。我跟冰鉴早就是未婚夫妻,两情相悦,天。。天经地义!过几天我就把婚事给办罗!省得你唧唧歪歪!”
卓娅耸耸肩:“关我屁事,我没意见,不过,其他人就不一定了。”她朝孤狼努努嘴。
锦绣顺着她目光看去,孤狼背对着她,一动不动,虽然看不到他此刻表情,但锦绣总感到他正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小宇宙压迫自己。
锦绣吞了吞口水,转脸对卓娅笑道:“我要去上工了,你找蓝大哥煮早饭给你吃吧。拜。。”
提气正准备使出轻功逃跑,孤狼嗖一声闪到她跟前,锦绣整张脸结结实实撞到他宽厚的怀中,痛得她捂着鼻子哇哇直叫:“可恶啊!孤狼你这速度简直非人类,痛死我了!!”
孤狼面露委屈:“你不跑。。。我不会。。追。。。”
锦绣揉着红鼻子,泪蒙着眼复杂地看着孤狼。
一直以来,她觉得自己不是孤狼喜欢的前身,面对孤狼的一往情深,总不知该如何启齿相告。
决绝对他很残忍且不公平,但要她此刻接纳他的感情亦是困难。
草原上与他的相处也算是共患过难,扪心自问,她也是喜欢孤狼的。。。
只是她与孤狼相处时日尚浅,两人之间的情感远没有她与候晓谕毕利玉冰鉴那般深刻,还没有上升到爱情的高度。
这种情感比爱人要疏远,比朋友要亲密,却不是知己。。。
孤狼踏前一步,表情认真,注视着锦绣:“你已经。。。是。。。哥的。。。妻主了,再娶要。。。哥的。。。同意,不然。。。就连我。。。也。。。一起娶。。。”
孤狼的话犹如响雷劈焦了锦绣,锦绣晃着脑袋灵魂出窍了半响。
孤狼得逞似的咧嘴大笑,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晃晕了身边两个女子。
卓娅走到他跟前,拍拍他的肩膀,一本正经说道:“干得好!孤狼!你今天替王爷教训了这个没良心的混蛋!太好了!”言罢忍不住大笑起来。
锦绣黑着脸看着这两人得意大笑,她艰难地举起手指着孤狼,抖着嘴道:“孤狼你。。。你跟卓娅学坏了!我。。。我不在这里受你们嘲笑!”使出轻功狂奔出门。
大门处,一妖娆的红衣男子早已等候在那里,锦绣急刹脚步,恭恭敬敬猫着腰踱到他面前,搓着手谄媚笑道:“师父。。。今儿有何吩咐?”
候晓谕媚然一笑,葱白玉指一下钳住锦绣的小胖脸,拧得她眼泪汪汪,咬牙道:“坏徒儿,居然越过为师占了人家清白?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锦绣捉住他的玉腕,苦兮兮告饶:“我错了,师父,我错了,不该酒后胡来的,您饶了我吧。。。”
候晓谕非但不松,拧得更用力,痛得锦绣紧眯着眼睛呲牙叫痛:“为师这次重一点揪你脸蛋,是为防范于未然,下次再不可越过为师偷腥贪吃,否则,就不是光拧你脸蛋这么简单了!为师是个大夫,会做很多令人销魂的药。。。明白了吗?”
锦绣频频点头:“知道了知道了,我再也不敢犯了。。。”
候晓谕这才松开手指,看到锦绣半张脸又红又肿,又禁不住心痛,咬唇狠狠心不去管她,甩给她一张单子:“今儿去城里把单子上列的东西全给买回来,少一样今晚就罚你不吃不喝,也休想睡觉。”
锦绣答应着,看了眼单子,奇道:“好多补血补身的药材啊,咱们家谁血亏还是体弱啊?”
候晓谕白了她一眼,冷哼道:“你昨晚刚刚要了冰鉴的清白身子,这就全忘了吗?冰鉴以前深受母蛊毒害,血虚气亏,本不宜在一年内房事,为师原想你们俩没这么快成亲,也没明说,谁知道昨晚你给为师来这套?!”说着不由眼眶一红。
锦绣急忙把候晓谕抱入怀中,安慰道:“对不起,师父,原该是先娶师父再考虑冰鉴的事,昨晚我灌了些酒一时情不自禁。。。对不起,但师父一定是我甘心情愿明媒正娶的第一个夫郎,没有与师父携手拜天地之前,我绝不与其他男子踏入喜堂和洞房。”
候晓谕噙着眼泪,娇嗔笑道:“你可要说话算话啊。”
“恩!我这些天就准备与你的大婚!但是暂且入不了籍,怕是委屈了你。”
候晓谕破涕为笑,轻抚着锦绣肿起的脸:“只要能跟你成为真正的妻夫,那些俗套形式,为师岂会在意?”
锦绣摇头道:“穿上嫁衣、坐上花轿、与妻主拜堂成亲是每个男儿所愿,所以我也要给师父一场隆重体面的婚礼。师父放心,我一定会风风光光娶你。”
候晓谕笑道:“也一同娶了冰鉴吧,人家对你可是一往情深,还把毕生清白都交代给你了。他深居玉寒宫,谪仙般的人物,被迫来这俗世沾染红尘,一心一意信赖你,你万不可负了他。不要再错过了。。。”
锦绣又感动又愧疚,郑重道:“我锦绣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