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后宫攻略-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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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果然厉害,这是君言自个儿闲来无事做的,虽比不上御膳房的精致,但也能解解馋,公主若是喜欢,那是再好不过的了。”既然打定主意要亲近,君言自然是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齐缙不也是因为这一手,而看上君言的嘛?
瑞馨公主面上一笑,将盘子推至郡主面前:“卿儿最爱这些点心,从前在外头的时候总是尝不到靖国的点心,如今也有机会让你吃个够了。”
一派慈母作为,郡主独自拿起点心,吃得开心,瑞馨公主再次启唇:“御膳房做的东西力求精致,却没了那份清甜,娘娘手艺不凡,瑞馨当真是有口福了。”
、第53章 郡主
皇上最后还是将瑞馨公主的府邸择在了京城;年后就开工。瑞馨公主留在宫里过年这事儿又惹得太后不满,君言现在实实在在的是站在皇帝的一边;当然又被太后看低了几分。
瑞馨公主的脾气;君言摸清了些;是个谦逊的女子;三十岁的年纪却保养得很好;十分好相处的性子,让君言好歹有了几分宽慰。
再看这位刚及笄的郡主;倒有几分奇怪。总是坐在自个儿屋子里发呆;不然就是靠在墙边做做绣活儿;并不爱出门走动;不像是这个年纪的性子,君言与她不相熟,也不好多开口过问这事儿,只是让缓竹留个心。
“主子,奴婢觉着郡主好像有些……”缓竹打帘而入,附在君言耳边留下一句话。君言眉尖一挑,“这可是大事儿,你可看清了?”
“奴婢哪里敢乱说这些事儿,那帕子上绣的必是那字儿无疑。”缓竹肯定地点点头,君言又是一笑,“那又怎样,瑞馨公主还在郡主身边呢,哪里轮到一个舅舅的妾室去问这些事儿。”
缓竹抬眸看去:“可奴婢觉着,这不失为一个良机啊……”她这话说得小心翼翼,仔细看着君言的脸色,君言心下有了计较,“你是说……?”
缓竹颔首,眼神里有些复杂。君言展颜一笑:“也罢,咱们就去瞧瞧郡主。”
她说着放下手里的绣活儿,拿了帕子净手,就往偏殿的厢房而去。郡主住的地方是从前宋贵人的,宋贵人与君言交好,住的也不是什么差地方,向南的屋子里还能透进几缕阳光。
君言示意缓竹上前叩门:“郡主可在里头?昭仪娘娘来寻郡主说说话儿,不知方便不方便。”
里头传来了声响,不一会儿就听郡主的声音传了出来:“在的。”随着声音,厢房的门被启开,那郡主便作礼道:“臣女给昭仪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都是自家人,郡主快快请起。”君言端的是一派亲切可人的模样,亲自搀扶起郡主,往里间走去。
“郡主住在启祥宫里头可还习惯?”君言起了话茬,郡主也不是什么不懂人情世故的人,“启祥宫里一切都好,劳娘娘记挂。”
君言的心可并不在这些个寒暄上头,她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厢房,目光落在绣篮子上:“郡主闲来都爱做些什么?本宫瞧着这绣图倒是新鲜,从前从未见过这样的。”
郡主的目光有些闪烁,她不敢上前收起绣篮,只能低垂着头说:“女孩子家的,也就做些绣图打发时间了,娘娘若是喜欢,臣女可再做了好的,献于娘娘。”
“不必如此麻烦。”君言笑着摆摆手,想要拿起绣篮子里的绢帕,“不知本宫可否瞧瞧郡主的手艺?”君言说地客气,郡主也不敢拒绝:“娘娘看便是了,只是臣女技艺拙劣,怕是入不得娘娘的眼。”
君言拾起绢帕,拿在手里仔细瞧着:“郡主哪里的话,这绣活儿如此精致,若郡主的技艺还算拙劣的话,那本宫的东西就实在是见不得人了。”君言自个儿笑出了声,目光再次落在一堆丝线下头压着的一角布匹上。
“这缎子颜色倒挺雅致。”她说着伸手去拿。
“娘娘!”郡主紧紧捏着自己的手指,惊叫着出了声,君言拿起缎子的手一顿,瞧见了上头的字,“郡主这是怎么了?”
郡主想要伸手取过锦缎,却被君言一躲,趁着这功夫,她一只手抚过那行字,轻轻念出了声:“今夕何夕,见此良人。”这行字下头还有一个用银丝勾出的小字,君言仔细辨认了才看清是个琛字。
琛?何琛?
君言饶有兴趣地回过头来,就见郡主已经放下胳膊,轻垂螓首,两只手绞着帕子,下唇被紧紧咬着,一副做错事的样子,她扑哧一笑,拉过郡主的手:“原来郡主是思春了,让本宫猜猜是哪家的少年郎能入了郡主的眼。”
其实哪里用猜,瑞馨公主与郡主从琅琊国回来,一路都是何琛保护左右,拿下琅琊国的也是何琛这位大将军。
刚及笄的少女,爱慕这样一位少年郎,也在情理之中。好在不是她的皇帝舅舅,不然君言都不知该怎么阻止了。皇上看重瑞馨公主,连带着也对这位郡主和颜悦色,入了宫,君言的位置势必会受到威胁。
不过这位郡主倒好,已经喜欢上了何琛,为君言省下了不少事儿,何不顺水推舟,成全了郡主,也好做个人情。
君言想到这里,将缎子塞回郡主的怀里,屋子里只有缓竹,君言与郡主三人:“难不成是何大将军?”此话一出,郡主吓得跪在了地上,“娘娘恕罪,臣女……臣女……”
君言好笑地看着她:“郡主这是做什么,快些起来,地上阴凉。何大将军是我们靖国的大功臣,郡主的心上人是他,哪里有什么罪过不罪过的。”
话音未落,郡主的脸颊就染上了红色:“臣女只是……”
“本宫是过来人,知道郡主的心思。”君言拍拍郡主的手,笑得温婉,“我们靖国的女子哪里这么扭捏了,就算是从前的琅琊国,喜欢便是喜欢了,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这话说进思春少女的心坎儿里了,郡主嘴唇动了动:“舅母……臣女哪里配得上何将军……他当得起更好的女子……”
“本宫哪里当得起郡主一声舅母,本宫不过是个妾室罢了。”郡主以为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抬头看向君言的脸庞,见她神色正常,这才放下心来。
君言打定主意要替郡主圆了心愿,也好把隐患早早地送了出去,说得当然亲切:“郡主且放宽心便是,这事儿本宫会亲自同皇上说起。何大将军还未娶妻,也配得上郡主的身份。”哪里是配得上,祁卿这身份搭上何琛,已经算是高攀了。
自己的母亲是远嫁琅琊国回来的寡妇,何琛又是什么人。靖国的肱骨之臣,世家女子,谁不想嫁,配一个被琅琊国送回来的小郡主,也是委屈了。
君言心里笃定,齐缙这么看重瑞馨公主,那么祁卿的小心思,必定会替她完成。只是有一事,何琛毕竟是贤妃的哥哥,若是让贤妃搭上了瑞馨公主,那这事儿就不好办了。
君言心里飞快地闪过几丝念头,安抚了郡主几句便起身离开。她走在回正殿的路上,忽地停下了脚步:“缓竹。”
“奴婢在。”缓竹挪了两步,离君言站地近了些。
“你去散了话,就说郡主看上了何琛,且定要是正妻的位置,容不得别人。”君言轻声吩咐了一句,嘴角一勾:“记得,千万得让翊坤宫的听仔细了。”
缓竹哪里会不知道君言话里的意思,她也藏了笑意道:“喏。”
缓竹这么卖力的传话,自然进了贤妃的耳朵里,别的倒都不重要,这一句容不得别人,让贤妃皱起了眉头:“这消息可靠吗?”
“应是错不了的,奴婢也想着大将军护送瑞馨公主与郡主回京,郡主对大将军有情,也在情理之中。”挽歌福身说着,看不清面上的表情。
贤妃握紧了盖碗,狠狠一掷:“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就巴望着哥哥。不过是粗鄙之国逃出来的郡主,哪里配得上正妻,竟还容不下别人。”
贤妃自小与何琛感情深厚,事情扯到自家哥哥身上,就怎么也淡定不下来,连挽歌的劝慰都起不了作用:“娘娘宽心,若是郡主当真爱慕大将军,对娘娘来说也是好事儿,皇上看重瑞馨公主……”
“本宫的地位难道还需要依靠这些了?哥哥帮本宫的还不够多吗?竟还得赔上哥哥的感情。本宫看那郡主一副小家子气的模样,哪里配得上哥哥。”贤妃在气头上,什么话也听不进,挽歌暗自摇头,对贤妃愈发失望,却也不敢再出声。
贤妃紧蹙双眉,推开盖碗道:“本宫必不会让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入了哥哥的府,从前巴望着皇上,眼瞧着巴不上了,就看上了哥哥。”
贤妃越说越气,连带着看挽歌也十分不顺眼起来:“你如今倒是会打扮,难不成也想学着郡主勾引皇上,勾引哥哥吗?”
“奴婢冤枉。”挽歌跪在地上,双丫髻上的小宫花轻颤。
“狐媚东西,戴着宫花给谁看?还不快给本宫滚下去!”贤妃踢了踢挽歌的膝盖,挽歌吃痛却大气不敢出一声,哽咽着道:“奴婢告退。”
挽歌自小跟着贤妃,是何府里家生的奴才,从前贤妃养在闺阁里,脾气不说顶好的,也算是温婉的世家女子,入了齐缙的府上,脾气就渐渐变坏了,演变至今天这副模样,一个不顺心就看谁都不顺眼,久居高位,利欲熏心,早没了从前的样子。
挽歌抽抽搭搭地退出了正殿,心里委屈,却也没有地方说,想着自个儿知道了贤妃这么多事儿,她说不定那日也容不下自己了,她出了翊坤宫垂着头漫无目的地走着,刚好撞上领份例回来的缓竹。
缓竹远远地上下打量了挽歌,眼眸微动,紧了步子上前:“挽歌姑娘这是怎么了?”
、第54章 满月
小孩子长得快;一天一个样。满月的时候已经是个白白胖胖的样子了,宫里东西精致,把大皇子养的十分精心,君言不过抱了一会儿就觉得手有些酸了。
满月酒摆在启祥宫里,皇上特许君言的母亲进宫。
可这位母亲哪里和君言亲近过;甚至到了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地步;大皇子被君言抱在手里,是一步也不敢靠近她,唯恐她发了什么疯;伤害到自己的孩子。
好在母亲也很收敛;并没有什么失态的表现。满月酒是为了大皇子而办的,可大皇子终究只是个小孩子,哪里懂这些事情;最后都是大人们的宴席。孩子只是抱出来转一圈罢了。
值得一提的是,大皇子的名字终于择了下来,齐缙亲自选了一个晟字,从煜字辈,故大皇子的名字便定成了齐煜晟。煜和晟又都有光明,明亮的意思。
大皇子好像也很喜欢这名字一样,一听父皇提起,就咯咯地笑个不停。煜晟并不怕生,躲在母妃怀里,谁来了都是一张笑脸迎人,让人根本讨厌不起来。
宴上妃嫔们自然是到了齐全,瑞馨公主携郡主也前来道贺。
过完了大皇子的满月,年关也就快要到了。皇后显得尤为兴奋,可能是小孩子家爱热闹,一见郡主走了进来,就连忙上前拉起她的手:“郡主姐姐你来了。”
“皇后在说什么胡话呢?”太后双眉一蹙,“还要不要辈分了?靖国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太后说着阴阳怪气的看了眼瑞馨公主:“皇后年纪小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嘛?当真是什么人教出什么孩子来。”
这话说的诛心,瑞馨公主当下脸色就不好看了起来,然而最先出声的却是齐缙:“母后!”
“怎么?不守规矩哀家还说不得了?”太后是个要面子的,继续道:“一个舅母对着自个儿的外甥女喊姐姐,这就是郭府上教出来的规矩?这外甥女还能应了下来,这就是瑞馨公主教出来的郡主?”
席上鸦雀无声,没有人敢开口说话,气氛开始变得压抑,皇上与瑞馨公主都板着脸,太后恍若未见,再次启唇:“皇帝,你作为靖国的君主,竟也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简直太让哀家失望了!咱们皇家的规矩还要不要了?”
“母后!事情并没有这么严重!”齐缙黑着脸厉声道,“都是自家人,何必拘泥于这些礼节,平白生分了,皇后也不过是个孩子,母后与她较真做什么!”齐缙的目光扫过一脸委屈的皇后,她皱着鼻子,像是随时要哭出来一样。
“哼。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哀家看皇帝是糊涂了!”太后娘娘不依不饶,示意王嬷嬷将皇后带到跟前来,“哀家本以为你是个懂事的,没想到身为皇后却这么不守规矩,王嬷嬷,寻个懂礼节的老嬷嬷去坤宁宫,好好教导教导皇后什么叫做规矩。”
太后娘娘话音刚落,又接了上来:“至于皇后身边的那个宝姑姑,谴去浣衣局。自家主子言行上出了纰漏,却不加以阻止,如何留在皇后身边伺候?”
太后娘娘做惯了主,哪里容得别人反驳,立即就让人绑了宝姑姑下去,皇后这才大哭了起来,好好的一个满月酒,竟成了这般模样。底下的妃嫔谁都不敢说话,站出来触这个眉头。
皇后蹲坐在地上,犹自哭得伤心,一点一国之母的威严都没有,看得太后又是一阵心烦:“简直岂有此理,给哀家传郭宰相进宫,哀家倒要亲自问问他,这就是郭府上教出来的世家女子?”
“够了!”齐缙猛地放大了声音,毫不畏惧地对上太后的眼睛。
太后终究是女流之辈,气势上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