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幻想上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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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曼森敲了两下门,里面传来一个柔和的声音:“谁呀。”
“安德鲁先生,我是曼森,我们店里有位客人的同伴得了急病,想请您看一看!”
话音刚落,紧闭的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门口伫立着一个人影。
噩梦
傀儡师在看清楚门口的医生时不由的在心底吹了一声口哨,真是个美人。瀑布般的金色长发直批到腰际,蓝色的眼睛中荡漾着温柔,虽然穿着朴素,但浑身洋溢着高贵幽雅的气质,却十分的温柔平和让人一近身便生出好感,但最不容忽视的是他那身上淡淡的波动。奇尔玛皱了皱眉头,看来遇到了不得的人物了,这是圣力充盈后外放的迹象啊。
在曼森口中被大力推崇的安德鲁医生此时也在打量着门前的访客,觉察到对方并非平庸之辈的他也不由的有些吃惊。
“安德鲁先生,冒昧的打扰您的休息并非我的本意”傀儡师鞠了一个躬:“只是我的朋友受了重伤,危在旦夕,所以不得不前来打搅,希望您能帮我的朋友恢复健康。”
安德鲁考虑了一下便道:“拯救所有在苦难中挣扎的神的子民,是每一个至高神光辉照耀下的子民的义务。”
首先诊治完了莫名沉睡的维安,安德鲁抬头说道:“您这位朋友是斗气强行透支后形成的昏迷,没有什么大碍,我用恢复术为他回复一下,很快就可以醒过来。”傀儡师心中暗道:当然了,杀了将近二千个人,不透支就怪了。当然了,他是不会将自己的同伴是如何昏迷的事实告诉这个治疗师的。
但是在看完谢逸云的伤势之后,医师的眉头却紧锁起来。“他的伤势实在是太严重了,如果是普通人的话应该当场就死亡了才对,您一定是用了某种方法延续着他心脏的跳动吧,不然以他的受损情况根本不可能支持到现在。”
奇尔玛不由有些佩服起来,看来眼前的大夫确实有几分真才实料,远非那些混饭吃的可比。这次旅行还是比较明智的。
“您看您有什么办法能够治好他吗?”
“有是有,不过……”安德鲁沉吟着“不过不能完全治疗,只能让他的伤势好转一些。”
“不管怎样,总比现在好吧。”奇尔玛苦笑着:“请您开始吧,只要先保住命,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安德鲁不再说话,站在床前,他两手相握在胸前,一段语音优美的咒文如清泉潺潺从他的口中逸出,渐渐的他身体透出白色的圣光,光芒中有隐隐的圣歌传来,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在空气中回旋荡漾,让闻到的人精神为之一振。不过傀儡师的感觉可没这么好过,修习黑暗法术的他天生对圣光过敏,这强烈的圣力波动只会让他感到难受而已。不着痕迹的退到屋角,傀儡师仔细的观察着屋内的变化。
随着安德鲁的咒文吟唱完毕,他交握的手心中突然透出一股带有强烈生命力波动的光芒。将手放在病人的伤处,只见光芒闪耀着从胸口透了进去,原本被利箭刺穿的伤痕在圣力的作用下慢慢愈合起来,渐渐的淡去不见,雪白的肌肤上连疤痕也没留下,果然十分神奇。
停止了施法的医生疲惫的转身靠坐在椅子上,额头已经满是汗珠,刚才所使用的治疗术已经耗尽了他的圣力。但效果是明显的,病人的生命体征已经稳定,暂时已经没有生命危险。
奇尔玛拍手称赞:“好厉害的圣光治疗,恐怕只有大主教级别的圣力才可以做到吧?”
安德鲁微微一笑:“我只不过是个到处流浪的医师罢了。”
情知对方明显回避这个问题,奇尔玛也不再追问,转而询问起同伴的病情起来。
黑色的夜空不时有刺目的闪电撕开那浓重的乌云劈在大地上,艳红浓稠的岩浆仿佛河流一般卷着黑色岩块翻滚流淌,空气因为炎热而扭曲起来,走在那堆满了枯骨的大地上,他已经走了多久,仿佛亘古不变的身影在那黑色的大地上蹒跚的踯躅着。
天空飞翔着已经只剩骨架的巨大怪异鸟类,不断的盘旋着,眼中发出碧绿的光芒。仿佛是受到身前捕食本能的召唤,骨鸟朝身影直扑而下,巨大的骨翅带起了一股旋风,吹得地上的枯骨四处翻飞。
金色的眸子冷冷的看着这挑战自己威严的低等生物,他用手轻轻一挥,一道长达数十米的黑色光焰轻轻划过骨鸟的身体,后者突然爆成一蓬青烟,自肉体毁灭之后,它的精神也彻底在这个位面消亡。
斩杀这个无礼的冒犯者后,他继续朝前走去。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道将去何方,他连自己的存在都已经忘记。
我到底是谁呢?怔怔的想着,前方的熔岩河流突然翻滚咆哮起来,气泡不断的从底层翻滚上来,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一个头生双角,尾如蜥蜴,全身批着火红的石肤,高达百米的怪物从岩浆中缓缓升起
“何方小子,竟敢打扰本领主的睡眠。”深渊领主安达斯卡倍特罗斯咆哮着,双眼中射出火红仿佛实质的光芒打量着眼前的小东西。
“我是谁?”他喃喃着“你能告诉我我是谁吗?”
“大胆”眼见面前着不起眼的卑微生物竟然戏耍自己,安达斯卡倍特罗斯不由大怒,用手一抓,一道熔岩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吸起,落在他的手中成为一把三叉戢然后用力向面前的生物挥去……
轰的一声巨响,看到面前的小东西连人带土被砸成一个大坑,安达斯卡倍特罗斯不由心怀大畅。正欲沉入岩浆中,突然异变又起,一个黑色的流星从土坑中一跃而起,向安达斯卡倍特罗斯直冲而来,刚才被砸入大坑的他丝毫无损,用手轻招,一柄缠绕着黑色闪电的长剑出现在他的手中,黑色的流星留下肉眼可见的残影飞快的绕着深渊领主转了几圈然后飘然落地。
几十道黑色的裂缝出现在安达斯卡倍特罗斯的身边,“空间切割”,空间魔法格斗最强技。深渊领主身边的空间仿佛落地的镜子般破裂成无数块,每一块都带着安达斯卡倍特罗斯身上的血肉沉入不知名的空间,随着它不甘心的惨叫渐渐消失。
空间剧烈震荡了一番后又恢复了平静。他静静的看着手中的长剑,这是怎么来的?只知道自己心中一动它便出现在自己手中,随手将它丢弃在一边,他抱着头痛欲裂的头蹲在地上。
我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无声的呐喊回荡在天际……
突然,远方一抹洁白的身影吸引了他,跌跌撞撞的跑了过去。
这是一个身穿白袍的少年,黑色丝绸般的长发覆盖着他的脸颊。伸手轻抚去那遮挡的长发,一张精致苍白的美丽面庞映入眼帘……
“云!”维安惊呼着从床上翻起。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打量着房间的布置。他回忆着自己刚才做的那个奇怪的梦……
“云!”一想到那在自己的怀中毫无声息的少年,维安心中一阵剧痛,心脏仿佛被捏紧了一般无力的倒在床上。
听到隔壁传来的惊呼的奇尔玛和安德鲁立刻赶到了维安的房间里。
得知少年的生命无碍后的维安立刻陷入狂喜的地步,套用一句话说,人生大起大落,变化的太快啊。
坐在少年的床边,三人探讨起如何治疗剩下的问题。
“我已经尽力了,也许他这几天就会醒过来。可是如果要完全恢复的话必须要用圣光大回复术才行。不然会留下很严重的后遗症。”治疗师说道
“那我们赶快去找会用的人啊啊。”剑士焦急的说道。
傀儡师横了一眼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你以为会圣光大回复术的人就象菜市场上的萝卜,一抓一大把啊。”
“据我所知,这个大陆上也许只有教皇有这个能力吧。”安德鲁微笑着证明
三人继续沉默着,思考着教皇可能为同伴治疗的可能性。只有毛毛在不知道为何沉睡不动的主人身边蹦上蹦下……
“也许还有一个办法。”治疗师猛然抬头
“什么办法?”其他两人同时问道
“血——龙——花”傀儡师随着安德鲁口中说出的这句话倒吸了一口气
“你这等于没说啊。”用手支撑着额头:“那只不过是个传说而已。”
传说中为神龙血液所化的血龙花,据传拥有无穷的神力,能够治疗所有的病痛甚至能够延长人类的寿命,是所有治疗师梦想中的极品药草。安德鲁也知道这不太可能,他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
“我知道哪里有。”沉默的剑士突然激动的站了起来。
啊!奇尔玛和安德鲁同时楞住。
“我记得我奶奶好象有种叫这种名字的药草”在同伴目光的催促下,维安道出了药草的摸样。
“天哪,和典籍里记载的一摸一样。”安德鲁惊呼:“你奶奶怎么有这么珍贵的药草。”
“我也不知道是那是干什么用的啊!”剑士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只知道奶奶说那可以延缓容貌的衰老,经常拿它来敷脸罢了。”
拿传说中的圣药敷脸,奇尔玛和安德鲁面面相觑……
“太浪费了吧。”这是两人心里共同的声音。
被囚
脸上痒痒的,不知什么东西在脸上刮搔着,我不耐烦的挥手想赶走这只讨厌的东西。突然身体一阵剧痛,我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跳了过去。
正在主人脸撒泼的毛毛见主人动了一下,连忙吱吱的跳了开去。见我怒视着他,连忙将脑袋钻到被褥中去了。我不禁失笑,真是只可爱的小东西。
突然一个十分温柔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你醒了。”
我转头看去,立刻连身上那仿佛散架的疼痛都忘记了,流着口水看着那带着温柔笑容的美人,我心中不禁感叹:“上天还真是厚待我啊!不仅利箭穿心都死不了,还把这么多美人送到我身边供我欣赏。”
安德鲁微笑着说:“你好,我是你的医生安德鲁,你已经昏迷了三个星期了。
啊!我不敢置信的张大眼睛,这么久?
“小猫,你醒拉。”一个人影迅速冲到我的身边,扶住我的肩膀深情款款的说:“你可知道我多么担心你吗?”
我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说:“我现在是病人,请你拿开你的手好吗?”
见到少年刚醒来就开始和同伴斗嘴的安德鲁微笑了一下转身离去。
见治疗师离开,刚才还一副色狼嘴脸的奇尔玛立刻端正姿态向我说起这三个星期来的遭遇。
“你是说维安为我杀了那么多人吗?”我心里惊骇于平常温柔的维安竟然杀了如此多的人之外,隐约有一种异样的感受。
“用遥远的东方大陆上的一句古话来说就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啊!”傀儡师挑眉笑道……
“你知道袭击我们的人是谁吗?”我继续问道
“这个嘛,我知道攻击我们的佣兵团叫做狂乱之剑。但背后主使的人就不知道了。”谁叫那家伙发狂之后把高级的团员杀的一干二净啊,留下来的三两只小菜鸟又搞不清楚状况。他暗自翻了个白眼。
“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休息,等着维安回来把你的病治好。”把我按倒在床上,奇尔玛笑着说:“我去给你弄点吃的,睡了三个星期了,应该很饿了吧。”
回应他的是我肚子里传来的咕咕叫声。
在等维安回来的这段时间里,我已经和温柔大美人的安德鲁混的很熟了,温柔和善的他总是乐于回答我的任何问题,不象某个色狼动不动就想揩油。
躺在窗边的躺椅上,我羡慕的盯着外面的街道上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
“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出去逛逛啊?安德?”我转过头来问着身边正在看书的医师。
“等你的伤势完全好了就可以了”
我撅着嘴:“都醒了二个多星期了,我都闷的快发霉了。”
看着眼前气鼓鼓的少年,美丽的医师有些失笑,合上手中的书本:“就快了,维安差不多也快……小心”
一把将我拉离开窗口,安德鲁紧张的向窗外望去,几个人影跃进了房间里,瞬息间便把守住了每一个出口。
门口走进一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来,身后跟着的几个武者立刻将门也封锁起来。
“呦,这不是安德里亚丝大主教阁下吗?”目光从我的身上滑过,看到安德鲁的他明显一楞。
“我不是什么大主教,只是个流浪医师。”被称为安德里亚丝的医师平静的说。
“你有何贵干,如果没事的话请你出去,这里是私人地方,不欢迎外人。”
“呦,不要这么无情吗,您知道吗,自从上次在克塞里德见到您,我就被您的风采给深深吸引住了。听到您离开教廷的消息,我还伤心了好几天呢。”口中虽然如此说道,青年却暗暗示意手下向两人渐渐逼了过去。
“本来我是为了这小子来的,没想到运气这么好遇上了您,也算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