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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虐婢-第50部分

小说: 虐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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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镜桐的手,突然伸到水颜的脸颊上,游离着,在她的脸颊上摸着她的轮廓,有一丝欣慰,有一丝无奈的悲哀,和一丝没由来的寄托。
嘴角晕开了笑意,安简薰确实有本事,她这般不要命的找到和水颜相似的人又能怎么样?
水颜任凭姚暇桐抚摸着她的脸颊,没有一丝陌生的害怕,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到过这里,是不是曾经在这里生活过,为什么屋子里的摆设,甚至站在这里,外面那每条石板路通向哪里,她都觉得是如此的熟悉。
“你是谁?”水颜幽幽的说出话语,脸上还是疑感,虽然她觉得眼前的人不陌生,但是她却在自己的脑子里找不到和他有任何相关的画面。
姚镜桐的手.停留在了半空中,嘴角的笑意慢慢消失,冷风拂过他的脸,原来她不是……水颜。
“你叫什么名宇?”放轻松了脸部的表情,走进屋子里将烛火点亮。
“我……我叫木棉花。”水颜低下头,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这名宇的时候,有些不舒服,甚至还有些不好意思。
姚镜桐移动的脚步再次停留了下来,世间的事情,怎么会这么荒唐得可笑。
“是到这里来,别人给你取的名字吗?”烛火下水颜的脸.更让姚镜桐移不开眼神,就连那迷惘的脸颊,和那举棋不定的眼神,和水颜是如此的相似。
“是我自己从小到大的名字.姑娘你能放我走吗?也许我大哥正到处在找我,而且你们把我抓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姚镜桐突然笑了出来,摇摇头“三日后,让你见一个人,等见了那人,你就可以离去。”他觉得眼前的女子有一个地方和水颜是如此的不一样.她少了水颜的淡定,和水颜少有的一些挣扎。
“为什么要抓我,我为什么要见你口中的人?见了又会让我做什么?”脸上出现了惊恐.水颜在惧怕。
“见他只是让他的心更痛,而我们见你,只是想找至一些回忆,一些我们觉得疼痛的回忆,只有你才有那本事勾起那回忆。”姚镜桐起身,脚步没有迟疑的走出房门,在这一刹那间,他突然有些理解安简薰的做法,其实她只是在找着一些回忆和过去有关的甜蜜,只是这个假水颜,又怎么能勾起什么回忆,除了心痛,便是一丝丝的悔恨,他想阎濮昊也许也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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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81 相见 
秋季的雨水,有着一丝丝的凉意,站在窗棂边,望着那水珠缓缓掉落,在泥土中堆职成滩,然后拉出一圈圈的涟漪。
水颜缓缓的叹出一口气,轻声的咳嗽了一下。
在阎府已经三日了,这三日里,除了在那天夜里看见一位妖艳的女子外,就再也没有人出现在这里,甚至也没有人对她说出那有的没的。
虽然心里有些慌张和担心,想想齐擎雷一定也在外面找得惊慌,但自己在这里,却没有办法能够逃离,可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熟悉的味道,让她没有一丝恐惧,反而心里平静得有时都不去想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也不再去问那女子抓她来干什么?仿佛熟悉得就像,自己的屋子和该呆的地方。
这样的感觉让人诧异,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失去的记忆里,难道有和这里相关的一切?
摇摇头,不去肯定,因为每当想深入想这件事情的时候,自己的心却疼痛得不舒服,有些心悸的难受。
房门被人抽开,冷风伴随着雨水飘洒进屋子里。
水颜忍不住的,又咳嗽了起来。
安简薰站在门外,冷眼的望着水颜,有神的杏目下面,有着明显的阴影。
“他回来了。”轻声的开口,仿佛有着将要把很好的东西.拱手让人般的决心。
水颜诧异了一下,苍白的唇,微微亲启,想开口问,谁回来了,但安简薰给她的神色,让她有一丝不舒服,和一丝害怕。
“让丫鬟带你到湖边去吧。”再次开口,有着心底深处的忧伤,就连尾音都在颤抖着。
水颜依然的站在原地,眼神死死的望向安简薰,想读懂她此时的心情和那坚定的决心,她到底想干什么。
“不要乱说话,他问什么,你就如实的回答吧。”安简薰抿了一下红唇,身子缓缓的坐到屋子中央的椅子上,有着落幕的悲哀。
丫鬟在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她们手中的油纸伞,在缓缓的滴着水滴。
水颜迟疑的走出门外,想到了什么,再次回头看向安简薰的时候,却看见了她眼里闪动着雾气。
“我见了他,我就可以离去了吗?”轻声的开口,问得有些小心翼翼,因为她居然没有想到,那日如此强势的一位女子,居然今天在她的脸上看见了她的软弱,一种无可奈何的软弱。
安简薰的身子变得僵硬,眼神放到了自己身边的桌面上.嘴角突然噙上了一抹嘲笑。
“我想你永远的离开,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只你能不能离去,看他怎么开口吧。”摇摇头,回答得似是而非,让水颜听不懂,觉得这样的话语,应该出现在两人彼此熟悉的情况下。
叹口气.提高裙摆,走进丫鬟手里的伞下。
雨水飘散得更加的凶猛,都有雨珠挂落到脸颊上。
湖边的两排柳树随风摆动,湖面上激荡出的圈圈涟漪,密而迅速。
水颜停下了脚步,这里的一切……她见过,她脑子里找得到有关这个画面的一切,她见过这里。
冲出伞下,眼睛左右的晃动着,雨水沁湿了她的青丝。
“湖面柳树,我要为你换成木棉。”低沉而有宠爱的声音,回响在自己的耳边。
伸出手,拉住柳树的秋叶,突然想起那些让她动人的拥抱,和那句他说不在恨的话语。
放下柳枝,脚步移动,焦急的她,想再次找出有关自己脑子里想出来的画面。但除了那清晰的话语.便是一阵阵刺痛的心。
丫鬟把油纸伞放到地上,淡淡的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去。
水颜将手,放到自己的耳后,有些想寻找的摸着什么,她记得曾经有人将一朵黄色的花插在她的耳后,但为什么就是想不起到底是什么花,那又是谁,将花摇在她的耳后?
四周熟悉的恐惧,或许又是陌生的恐惧,蔓延到了会身,浑身被雨沁湿的身子开始颤抖着,将自己的身子卷缩在湖边,脸埋进自己的腿间,她在害怕着,或许从进这个阎府开始,她就在害怕着,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害怕着……
凉亭里,黑色的长袍随风摆动,衣袂飘飘。
冷硬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有关一切的情感,除了眼底那挥不去的落寞。
“爷,你才回来,公主在屋子里等你,你看?”楚羿搪弯下腰,有些小心的说着,也算是好心的提醒着。
阎濮昊伸出自己的手,簿唇抿出了弧形,但这一抹笑意却还是显得有些寂寞。
这次到京城去,朝廷的一切,他几乎是一马平川,就算他提出毫无意义的事情,众大臣都不会开口反对,皇帝也将他母后葬在了皇陵里,只是这样的决定,或许是他母后不愿意的吧。
过去想夺回来的,他一步步的都去完成了,不择手段的都去完成了,但现在回头来看看,自己到底得到了什么,每次午夜梦回的,魂牵梦绕的依然是自己亲手将她送上冥途的身影,和那一句句曾经自己许下的苍白承诺。
将自己的右手捏紧,虽然还是有些麻木,但经过几个月的调养后,居然还能动一动。
只是从阎濮昊的内心来说,他不希望这手能继续活动,就这样的让它死死的垂落在自己的身边,好时不时的提醒他,在悬崖下,他没有救到她丝毫。
楚羿搪站在旁边,不在言语,从水颜的屋子被烧了后,阎濮昊只要一没有事情,就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时不时的会说上,什么时候把柳树换成那一颗颗的木棉,但每次好像只是说说,他也清楚的看见,自己的主子那脸上的悲哀,和不敢去完成那事情的卑微,因为有一次,只有那仅有的一次,他听见阎濮昊说,木棉树就算栽上了,谁会来看?又还会有谁感动谁?
每每想起这些,楚羿搪一个堂堂男子汉都觉得有些酸楚,伸出抹干脸上的雨珠,只是这一抹不要紧,让脸上用墨计画出来的雄鹰,会部变了样子。
“爷,公主叫你到湖边的桥上去,说有事情和你商量。”丫鬟的突然出现,让楚羿塘吓了一跳,但这大雨天,公主叫爷到桥上去干什么?
阎濮昊愣了一下,冷硬的脸上更加的冷淡,甚至比先前还多了一丝冷酷。
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转身走出凉亭。
雨水肆无忌惮的飘洒着,掉落到湖面上,还有一丝丝的声响。
脚步突然停下,柳树下的身影让人有些诧异。
“她怎么了?”阎濮昊开口询问,以为那是丫鬟。
丫鬟摇了摇头“不知道,爷你在这等等,我过去问问怎么了。”丫鬟把事先早就准备好的话语,如实的背了一次,然后小跑到水颜的身边。
没有迟疑的拍上水颜的肩。
水颜抬头,苍白的脸颊裸露在了空气和雨水中,就这么一个画面,突然定格在了那深邃的眼睛里。
阎濮昊原本移动的脚步,停留了下来,细长的眼里,初开始出现了震惊,然后转化到一丝欣喜,和到最后那酸楚的哀伤。
这一眼,深入了他灵魂,眼前的画面,让他的周围都变得清醒和害怕。
他不敢上前,不敢伸出手,不敢开口说话,害怕自己的动作,害怕自己的声音,让眼前的人,如同自己的梦镜一样.突然消失不见。
“她是谁?”楚羿塘惊讶的开口,他也是一脸的不敢相信。
水颜缓缓的站起身,望着眼前的两个人,眼神里有些迷惘,但想起安简薰的话语,这面前的人就是她要她见的人?
提起裙摆,雨水早已沁湿了浑身。
一步步的走上前,脚步停在了他一尺这的距离。
眼神先飘忽到楚羿塘的身上,有些想笑他脸上的诧异,转过身,单纯没有任何杂念的眼神,对上了他那深迷的眼里。
四目相望的一瞬间,两人的心,都被深深的抽痛了。
水颜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一种想恨,想怨的心情,冲刺着她的会身。
害怕的摇摇头,步步的后退着,不敢在去看他的眼睛,和他的任何部位。
“这到底是谁?”楚羿塘再次厉声的开口,这个玩笑还开得真的让人欣喜和害怕,如果真的是水颜,那么他爷的思念也许会有了解脱,如果不是水颜,那又是谁安排她到这里来,到底又安着什么样的心。
“小的不知道,只知道这是公主前几天从外面找回来的。”丫鬟害怕的开口,楚异搪一凶起来,就像山间的土匪一样让人害怕。
一句话语,让刚才还幻想着的梦镜,突然瞬间的破碎。
阎濮昊被这句话语.震得突然清醒。
裂开自己的嘴,沙哑的嘲笑着自己。
“公主现在在那里?”如同刺骨寒冰般的声音,在雨水的声响中响起。
丫鬟当真的变得害怕,连忙跪在了地上。
“奴婢……奴婢不知道,公主只叫我把木棉花带到这里来,然后叫爷经过这里。”如实的说着,声音里面会是害怕。
“木棉花?”脸上的震惊再次出现,眼神迟疑的再次对上水颜,但也就这么一眼,过去的回忆,过去的心痛,过去的无奈,居然让他这个七尺男儿的身子在颤抖着。
“水颜……”再次开口,却有了痴迷,有了灵魂深处的渴求。
抬高眼睑,水颜蹙眉的望着他,心里一直在呼喊着,逃,赶快离开这里,这个男人会伤害她,会让她体无完肤,但身子却不由自主的想靠近他,想伸手让他眼底的寂寞不在出现。
怎么了?她现在怎么了?为何会有如此深的的感觉?
就在手当真要碰上阎濮昊那刀刻般的脸时,手快速的收了回来,深呼吸了一下,用力的深呼吸了一下,平复那心里莫名其妙的感觉。
“公主说,只要我见了你,就可以让我离去了,那我可以离去了吗?”如同陌生人的语调在雨中响起,却刺痛的是阎濮昊的心里。
愣了愣,眼神寂寥。
“带我到公主那去。”开口,努力的撇开自己的眼神,刚才丫鬟说过,那不是她……
丫鬟连忙站起身,为阎濮昊带路,脸上的惊恐还没有平复。
冷风伴随着雨水没有停过。
但房门被打开的时候,安简薰那张苍白的脸,嘴唇在微微的抖动。
迟疑的站起身,走到阎濮昊的面前,努力的拉扯出笑意。
“回来了。”柔夷轻轻的怕打上他长袍上的水珠。
“为什么要这么做?”开口,冷酷得让人心寒。
安简薰的手,停了一下,认真的望着阎濮……她不懂。
“水颜已经死了,我只想我这里安静静的就如此度过,你何必一天找些有的没的?”责备的埋怨是如此的明显。
尖锐的话语,加上冷酷的语调,让安简薰眼里的雾气加深,她将自己的手垂落下来,微微张开口,话语却停留在了喉结。
这一切是在为她,也是在为他,她不是给他找回来一个水颜了吗?为何还这般的冷酷?
门前出现了咳嗽声。
水颜扶住门边,有些难受的咳嗽着,五脏六腑都根得疼痛。
阎濮昊上前,将她带向自己,拉过放在笑蓉椅子上的披风,用力的拴在水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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