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婢-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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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妈细细审视。难怪这群丫头会担忧,这女子美艳太过,留在驸马爷身边,对安简薰而言的确是一大隐忧,况且还已经和驸马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
而且听说,她会种草药也会下毒,万一那天她对安简薰下手,可怎么办?
这个女人留不得,怎么也留不得!
“其实女人都很苦命,只是有些女人会让苦命的女人变得更加的苦命,既然你是祸害,我留你不得,但我不会要你的命。”张妈放开水颜的头发,脚步轻柔的四处走动着,阴阳怪气的说着这些话语
。
“是公主叫你们这样做的吗?”水颜的脸,突然变得平静,似乎已经知道了答案。
张妈突然笑了笑“宫里有许多伺候人的方法,每一样都能让人永生难忘,今天就让我们这些老妈子来好生伺候你。”张妈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扩大。
水颜抿着红唇,手早已经不自觉的摸上了自己腰间的细丝……。。
※※※
五天后,鞭炮声响,大红的灯笼,吹打的锣鼓,丰厚的嫁妆,散落的红包,欢笑着的人群,此起彼伏的祝福,安简薰在艳阳高照的那日,风光的嫁入了阎府。
听说这场席宴要举办三天,听说要把江南里里外外的人都请来席宴中,还听说这位公主美若天仙,更是温柔可人。
血红的喜帕盖住了娇羞的人儿,她的手心沁出了汗液,但她知道此生将和她一起的夫君就站在她的前面,牵着的红绳将是他们一生的牵绊。
但不同于安简薰的阎濮昊,他的脸上除了淡笑,就没有过多的表情,就连在进行一切复杂的仪式的时,脸上也只有淡笑,仿佛一切都只是形式,一个必须去完成的形式。
送走新娘,阎濮昊端上酒杯四处的走动,游刃有余的回答着别人的祝福,只是有些习惯的想去看自己挂在腰间的白玉,和眼神不经意的想去寻找多日不见,但不想见的人。
那日看见水颜在他怀里的时候,他就看见了她脖子上的白玉,他明白是他自己将那白玉挂在她身上的,只是可惜,那白玉再也没有任何意义,包括他腰间上的这一块。
有意的将白玉用力的一扯,绳子断开,白玉硬生生的掉落到了地上,夹杂在满是饭菜的地上。
十几年来,这一对白玉是一个婚约,只是十几年后,这段婚约早已没有了任何意义,就如同此玉一样。
再次为自己添上酒水,薄唇拉开弧度,脸上挂上了少有的笑容,今日他大喜,他一定要高兴,况且娶的还是一位美娇娘……
席宴到晚上依然没有减去热闹,过多起哄的人,吵闹着要去看看新娘,和闹闹洞房,大厅里的锣鼓声依然,断断续续热闹的声音,传入被人遗忘荒弃的屋子里。
水颜躺在满是渣子的地上,呼吸断断续续,她努力的从地上爬起,每动一次,浑身就瘫软无力,经常使毒的她,没想到自己有天会强迫吃下被软骨散,努力的靠近窗边,眼睛想望向,那满是红色的
大厅,想看看那里的吵闹,更想看看红色长袍下的他是怎么样,但看见的只有火红的一片,和不属于这里的热闹。
水颜再次无力的躺倒在地上,身边有着一具早已冷硬的尸体,那是那日她亲手用细丝杀死的人,只是那日自己过激的反抗,换来的是已经快挨不过去的痛苦。
宫廷的刑罚她不懂,但被挨了几百针的她,已经快要熬不住了。
张妈妈每次将她绑起,密密麻麻的绣花针,缓缓的落到她的身上,这刑罚,看不见伤痕,却教人痛不欲生,够毒也够狠。
水颜呼出一口气,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响动,嘴角拉开了笑意,她想,今日的他一定意气风发吧……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虐婢 毒情话一一 正文 056 婚嫁(下) 架空历史 虐婢由*独家签约首发
繁华减去,剩下的只是满地的狼藉,和那依然夺目的火红。
阎濮昊身上的大红长袍依然在身上,只是眼前那红烛下的新房,让他有些迟疑的走进去,挡去那些吵闹的人,他没有想到,在自己的心里居然不是那么的踏进这新房。
淡笑,无奈的抽开房门,屋中的红色依然刺眼,端坐在床上的新娘,也火红得让人爱怜。
走到床边,轻柔的掀开喜帕,娇羞的脸上有着消失不去的绯红,阎濮昊微微的愣了一下,他有那么一瞬间的认为,坐在他面前的是水颜。
再次勾出笑意,认为自己确实喝得有些多了。
安简薰站起身,全是汗液的柔夷握住阎濮昊的大掌。
“我真的嫁给你了……。你真的不会负我?”水盈盈的大眼睛,在烛光中显出光泽,安简薰的声音有着一丝祈求,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她驾驭不了。
阎濮昊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扩大,依然是宠溺的捏了捏安简薰的俏鼻。
“傻瓜,原来就说过的,你是我今生唯一的妻子,我怎么会负你?”肯定的话语再次出现,但安简薰脸上的神色还是出现了一丝担忧,她的脑子里出现了水颜,她没有想到这次的自己居然会引狼入
室,但她确实没有在他的眼中捕捉到他在乎过水颜的影子,可……。。
安简薰抿住红唇,有着诸多的疑问,但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必要问,重要的是,他现在是她的夫君,一辈子的夫君,她也是他唯一的妻子,现在的她何须去过问原来的事情,如果他当真的在乎水颜
,为什么没有收她进房里……。。看来还是自己多虑了。
还未晃过神的安简薰突然被阎濮昊腾空抱起,将她放到绣有鸳鸯的红枕被上,阎濮昊的细吻来到了她的颈间。
“交杯酒……。”安简薰还未说出的话语,被淹没在阎濮昊带有酒香的吻里。
火红的幔帐被人扯下,红烛印着相互纠缠的身子,这一夜到底是谁和谁在述说着一辈子,是谁和谁才是那火红鸳鸯的一对……。。
※※※
清晨,第一次挽上已婚女子发髻的安简薰,脸上依然还带着昨日的娇羞,她第一次明白,男人会让女人痛并快乐着。
祭拜完阎濮昊家里的先主后,缓步和阎濮昊来到姚镜桐的房里。
姚镜桐似乎早有准备,穿着红色的纱裙,慵懒的躺在芙蓉椅子上。
安简薰带笑的倒上清茶,在姚镜桐还未开口的时候,便将清茶端到她的面前。
“二叔,请用茶。”温柔的声音里有着尊重。
姚镜桐微微蹙眉,看了看阎濮昊,最后无奈的喝下这杯茶。
“如果你敢告诉任何人我是男儿身,我会要你的命。”清脆的声音夹杂着威胁。
安简薰笑着点了点头,对于姚镜桐十几岁被京城的大爷当成玩物养着的事情,她早已知道,但她今日才知道,这个二叔穿上女装是如此的美丽……。。
府里的下人也依次来见过这位新主子,安简薰微微的纳闷,因为她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到水颜。
轻声问了问张妈,张妈却添油加醋的说着她在府上听见的闲言闲语,甚至说着水颜杀了从京城到这里的丫鬟时,更是绘声绘色,水颜在她的嘴里仿佛成了怪兽。
安简薰细眉纠结在了一起,虽然有了准备,但这般听见,还是有些震惊。
“把水颜带上来吧。”红唇微启,脸上出现了担心。
水颜被带上来,她眼神焕散,全身汗涔涔,全身的痛也不曾褪去,疼痛留在骨子里,压迫她所有的神经……就在刚才,张妈在她的身上又扎了好几百针,有几次,她熬不住;好几次,她真的想咬舌
,只是一丝倔傲支撑着她,逼自己不输,因为老天说,贱命的人,会活得长久……而且她想看,他穿上红色长袍的样子。
安简薰微微惊讶,一眼就明白,张妈对她动了大型,但心里没有一丝柔软。
“你去把爷请来,曾经她也算是爷的人,就算要处置她,也要看爷的意思。”轻声的吩咐,心里有着另外的意思。
水颜依然躺倒在地上,眼神恍惚的看着一切,但浑身瘫软的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或许又要发生什么。
过了好一会,阎濮昊才走了进来,凌厉的眼神望向地上躺着的水颜时,冷峻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诧异的慌张。
“这是干什么?”阎濮昊走到安简薰的身边,虽然诧异,但语调中还是有着宠爱。
水颜的身子缓缓的抽搐了一下,她努力的想抬高眼睑,因为她听见了他的声音,很实在的声音,不像在那废弃屋子里出现的一些幻觉……。
努力的让黑色瞳孔里印出他的身影,水颜扯开了笑意,不自觉的笑意,其实她知道,她不该这般渴求的想见他,但在这一刻,自己还是有些欣喜……。
安简薰认真的对阎濮昊说着事情的由来,声音有着询问的意思。
阎濮昊突然失声笑了出来,然后慵懒的喝上一口清茶。
“这些小事,你不用来问我,你是这里的主子,既然她动手杀了人,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无所谓的调调,已经将水颜撇得干净。
安简薰愣了一下,想读懂阎濮昊脸上的表情,但就在这一瞬间,她笑了,因为她清楚的认为,他根本就不在意她。
水颜恍惚的眼睛,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今日的他没有穿上那火红的长袍,但她清楚的看见他眼中看着的另一人,眼中温柔依然。
痛苦的呼出一口气,她怎么忘了,昨夜前厅里的火红是为他们装置的,难道被针扎傻了的她,脑子开始乱想着什么?
“刚才张妈对我说了一些处置她的提议……。水颜本来对你有恩,我想就选最轻的方法处置她,而且我还是想留她在身边。”安简薰淡笑开口,脸上柔情依然。
阎濮昊抿着清茶,眼睛似有似无的看了一眼水颜,没有任何表示。
一个丫鬟端着黑色的汤药走了进来,张妈连忙扶起完全使不上力的水颜,要将黑色的汤药灌入水颜的嘴里。
阵阵药香,飘进水颜的鼻翼里,水颜睁大眼睛,手脚同时挣扎着,她不要喝这个药,从小就种草药的她,知道这药是用来干什么的……。
虐婢 毒情话一一 正文 057 药汁 架空历史 虐婢由*独家签约首发
水颜挣扎得厉害,其他的丫鬟婢女,都急忙过来帮忙按住水颜。水颜紧咬着贝齿,那会要人命的草药她是怎么也不能喝。
水颜翻动自己的身子,使出了全身的力气,黑色的汤汁终于从张妈的手上掉落,滚烫的汤药在地上冒出缕缕青烟。
水颜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她的眼睛惊恐的望着地面上晕染开的药汁,她知道这汤药的作用,也知道他们想用这药,来化去她的内力,其实她可以不要在王府里学的东西,可以不再舞动细丝,但这
药不止会让她失去内力,更重要的是,吃下这药后,带给她的痛苦,据说吃下这药后的连续七日里,身体时而会像被丢人寒冰中,血管暴张,千百根细针同时戳刺每吋肌肤;时而像烈火炮烙,热得腑脏
皆融,直到所有的内力消失……难道宫廷里的人,都这般的狠心
难道非要吃下这药,才算了事?
黑色的汤药再次端到了水颜的面前,水颜脸上的惊恐没有消失,现在都只剩下半条命的她,难道还有余力来抗衡这药?
阎濮昊蹙眉,不懂水颜脸上的惊恐。
“这是什么药?”阎濮昊低声问着,但声音依然平缓,没有情绪。
“回爷的话,这药是化去她内力的药,一个女子学这么多的本事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好好的学习女红,在说她已经不止一次杀了人,如果没有这本事她或许……。”张妈毕恭毕敬的说着,话语中有着
对大家的好。
阎濮昊抿着薄唇,看着水颜苍白的脸,想起她用细丝差点捏断她自己的手,想起她用细丝让雀儿命丧黄泉……。看来是应该让她本分。
“让她喝下汤药后,就让她去休息吧。”低沉的声音说着他到这屋子来的第一句关心的话语,但依然残酷。
水颜死死的望着眼前的阎濮昊,脸上出现了嘲笑。
“你真的要我喝下这个?你知道这个是干什么的吗?”干涩沙哑的声音有着质问。
阎濮昊微微蹙眉“女子本就不应该要这些东西,如果可以,我还想让你脑子里使毒的本事全部清洗掉。”冷淡的声音只剩下绝情。
水颜支撑起自己的身子,跌跌撞撞的走到阎濮昊面前,涣散的眼睛里有着嘲笑。
“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你为什么这般的对我……。我并没有害你,为什么你步步都不肯放过我?”雾气模糊了水颜的眼,她找不到,他为什么会带她如此冷酷的原因,如果是因为他的母后,他是
不是怪错了人,他不是傻子,他不会不知道这和她没有关系。
阎濮昊静静的望着水颜,听着她歇斯底里的话语,但冷酷的面容里没有情绪,可他脑子里找到的依然是仇恨,依然是那木棉花下的血腥。
“你是奴婢,你应该听主子的话语,你杀了人,让你化去你的内力已经算是开恩,你不知道谢恩,却还在指责主子?”阎濮昊冷淡的声音,依然说着水颜寒心的冷酷。
“你当真的要我喝下此药?”水颜用颤抖的手,端过张妈妈手中的药汁,脸上依然是质问。
阎濮昊没有答话,只是冷眼的望着水颜苍白的脸,或许是他根本不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