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雨情-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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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的手指滑过他喉结,裸露的锁骨,腹部,慢慢滑到了水中,来到双腿间鼓起的分身之上。
女子的整个手掌覆上去,轻轻搓揉着,卫可风几乎要崩溃,还不待他说出一句话来,苗凤儿空余的一只手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狠狠吻了下去,疯狂的卷走男人全部的呼吸。
交缠的舌尖,仿佛是在卫可风心上挠著痒痒,勾得他忍不住伸出手紧紧抱住女子的衣领,心里的情意再也控制不住。他要她,现在,立刻,马上——
思念如同洪水一般再也无法压抑。
他竟然生生将苗凤儿拖进了木盆,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苗凤儿的衣服一下子全被浸湿了,贴在身上很是难受。她一下子推开男人,想要解开这让她难受的衣物。
卫可风却怕她离开一般,主动地几乎是迅速地扑上来扒她的衣服。倒把苗凤儿给弄的愣住了。
贵公子一样的男人,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饥渴,不会是她调教的结果吧……
很吓人……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好好享受一下他难得的主动呢?
苗凤儿一个用力便将男人压在桶壁上,顺著敏感的脖子一路吻到了有著漂亮肌肉的胸膛,明明要过那么多次的身体,却仿佛如今才第一次真正见识到无双公子的完美。
不是贵公子吗,又不懂武功,怎么身材还好成这个样子。
苗凤儿看中了胸膛上其中一颗粉红,痴迷地欣赏著那乳尖在空气中没有触碰便挺立发硬。此刻他的模样,竟然让她希望他完完全全属於自己,再不被别人看到。
她一停下来,卫可风便再也无法忍受,将完美修长的手臂环上她的颈部,用称得上诱人的沙哑声音求助著:“凤,我好难受,快帮帮我。”
苗凤儿逐渐将身体沉下去,慢慢地将分身一点一点吞了进去。卫可风已经忍得快爆炸了,再也顾不得矜持,伸出手死死搂住苗凤儿的腰间,就着姿势狠抽狠插著。
苗凤儿没有料到他如此激动,但是自己也没有不舒服的感觉,便任由他作为了。
渐渐地,苗凤儿将头靠在卫可风的肩膀上,让他自己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
卫可风被体内涌上来的快感刺激得本来已经失控的身体更加不可控制,他忍不住抱住怀里的女子,将她的耳垂贪婪的含在嘴里用牙齿轻磨吸吮著。
情事持续了很长时间,苗凤儿这段日子以来实在是太累了,所以力气几乎要被用尽。
看到她这么疲惫,卫可风却有了隐隐的预感与不好的猜测,她总是神采奕奕的,从来没有见她这个样子。
“凤,你还好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卫可风终於止住喘息,幽幽地问道。
“嗯!”苗凤儿闭著眼睛应了一声,疲倦的身体沈重得让她懒得动一下,连动一根手指头都不愿意,不过还是感觉很舒服,很放松,就着刚才交合的姿势趴在男子的身上。
卫可风低头看了她一眼,看到那舒服得好像快像快发出呻吟的表情,忍不住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看到她跟他欢爱到全身无力,声音沙哑,卫可风的心里就涌起一股满足感。
也许这样,她才不会这么快抛弃他,去找别的男人。
“可风,我有话跟你说?”苗凤儿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什么?”
“我带回来一个人,但是我可能呆不了太久,你帮我照看他一下。”
“是……男人……吗?”卫可风的声音有一丝颤抖。
“我欠他很多,要照顾他。他受了重伤。”
“哦。你放心,我会的。”卫可风勉强自己露出一个微笑。
当卫可风见到木塔以后,他突然感到,这个男人,对他的威胁不是很大。因为他看到苗凤儿的
对木塔,总是恩情多过感情。
事实上,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面,确实是这样。
现在你是蒙面人
“谁让你准许她出宫的!”
老奴重重跪了下来,承受皇帝的暴怒。
“没有朕的恩准,你算什么东西,怎么敢私自放她出去!”
老奴低下头,叩了一个头,“陛下,事出突然,苗御医向陛下告假几日,昨夜陛下已经歇息,老奴听苗太医说的极为恳切,更要跪在门口等陛下醒来。况且太医言陛下的腿部已经有了感觉,等她回来之后要进行第二阶段的治疗了,所以她必须提前做些准备。”
闻人月明显气地不轻,声音都颤抖的厉害,“你听她鬼话,这宫里面有什么药材没有。她分明是要带那个侍卫出去!说不定就是私奔!”
老奴面不改色,再直起身体,“陛下要怪老奴,老奴不敢申辩。只请陛下等上几日,若苗太医不回来,老奴愿意自行了断,一死以谢陛下。”
“你死?你死了有用吗?你对她这么好,她可在意?你死了,她就能回来的话,现在就要了你的命。”闻人月冷冷道,语气已经不复原先的激动。
“朕暂且等她十日,到时候若是不归,朕挖地三尺也要找她出来!”
时间匆匆过去三日;苗凤儿当然没有音信,闻人月的心情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平稳;他开始不安起来;每天总要在殿门口等;等著苗凤儿回来。但是每一天等到的都是失望。所以他的脾气开始比腿不能走动以前更暴躁。以前好歹他不太对老奴发脾气,但是现在他不高兴,第一个开刀的就是老奴公公,一时之间,这宫中人人自危。惟恐不小心惹怒了陛下,现在陛下的脾气变得非常可怕,动不动就责罚侍子。越是年轻漂亮的侍子,陛下越是生气,仿佛是看到火气就上来了。大家开始越发怀念那个长相漂亮,嘴巴也甜的要命的苗凤儿了。
老奴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陛下已经开始难以吃睡;身体也日渐消瘦的厉害。真不知道苗凤儿给陛下下了什么蛊,把他弄的现在变成这副样子。每过一个时辰,陛下就吩咐他去侍从那里问,宫门都快被他给踏穿了;苗凤儿还是没有音讯。
难不成苗凤儿真的逃跑了?带着叫木塔的侍卫私奔了?看起来她不是那样不负责任的人呀。这些日子以来,看她每天为陛下按摩,一双漂亮的手都肿了,老奴觉得她真的是个很好很负责任的女人,怎么能够为了一个男人放弃这里的工作?
况且还是一个那么丑陋的男人?
司徒悠然第一次感受到极端的愤怒与不解。
他不明白,自己这样身份高贵的人,怎么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身份下贱的贱民。
那天晚上他明明就寝了,怎么会被人装进麻袋里面带出宫来的?
又为什么成了落日楼的下人?
还被迫带上一个铁制的面具,穿上破旧的衣服,他的皮肤都被磨坏了。
这副面具丑的叫他想吐,上面全是诡异的花纹,晚上看起来特别骇人。
他现在每天的工作就是,白天要给花园里面的花浇水,下午去菜地挑粪,晚上还要去扫大街。
这种粗笨的活他怎么可能会做?
简直是笑话,这是天大的笑话!
他反复告诉看守他的那个黑衣少年,他是司徒悠然,是司徒将军的儿子。
可是,那个少年总是面无表情看他一眼,就叫他滚去干活。
那少年冷酷无情,只要他反抗,便拿着绳索,把他四肢都绑了起来,一层一层的捆绑,然后把他丢到水里面,任由他扑腾个够就是不救他,直到他喝了满肚子水才拉他上来。
他不是没有逃跑过,可是那个黑衣少年武功奇高,年纪轻轻居然使得一手好鞭子,他每次逃跑被抓住都要被抽上一顿。
他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高高在上的自己会变成一个卑贱的下人!
但是,却没有任何办法。
在这里,没有人搭理他。这里做事的侍从大多是年轻的男子,一个个冷漠的要死,看都不看他一下。他想见这里的主人,却根本没有任何人理睬他。
只要他试图靠近主人的园子,那个看守他的黑衣少年就会把他抽的满身是伤。
然后他就会被丢回柴房饿上一整天。
司徒悠然只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可是却还是这样毫无尊严的活着。
他不知道这种日子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可是有一日;他在花园浇水的时候;终于见到了这里的女主人;也终于明白谁才是害他变成现在这样的罪魁祸首。
这花园里面平日是没有任何进来的,只有他在这里打理。说是打理,可是他其实什么都不懂得,那黑衣少年往往叫他进来给一些不是很重要的花浇水而已。而值钱的,重要的,当然不会让他碰一下。
可是这日,他才刚刚进了花园,便被里面的情景惊呆了。
他没有想到那边的秋千架上居然有人。而他最欣赏的就是那个漂亮的秋千架,主人还在上面镶嵌了许多不知名的小白花,实在是雅致又很有野趣。
他每次进来园子,都要去秋千上坐一坐,抚平内心的愤怒与不平。
可今天,那秋千架上面居然还有人!
还不止一个人。那上面不仅有一个年轻的白衣女子,还有一个几乎赤裸的年轻的绝丽男子坐在上面。
卫可风平日里勾魂摄魄的一双眸子此时水气氤氲,俊美到了极点的脸上表情恍惚,红肿的唇瓣不停的颤动着,光裸的身躯毫无遮掩,早已挺立起来的分身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抖动着。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与苗凤儿在室外野合,但是每次都会被她折腾的无法动摊为止。
她回来这几天,除了第一天去看了那个带回来的男人之外,剩余的时间都跟他在一起。仿佛又回到了以前放纵却快乐的生活。
虽然苗凤儿曾经不知多少次占有过这具身躯,但看到卫可风这样的体态,苗凤儿还是笑道:“我还没碰你,你就浪荡成这样了啊。”
她抓住男子胸上的两点朱红捏起,猛地扯高到极限,又狠狠按压下去,用力揉捏着。
“啊啊……啊哈……啊……”女子粗鲁的动作弄得卫可风疼痛不已,但欲望却如火焰般自两点蔓延开来,卷窜全身。他虽然竭力令自己不要显得太过,但随着女子的抚弄,他只觉全身越来越烫,肌肤也越来越敏感……
卫可风主动搂住女子的身体,纵情吻了上去。
“你们,你们!”司徒悠然的大叫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激情互动。
苗凤儿皱着眉头回过头,看见戴着铁面具的司徒悠然站在后面,顿时冷下脸来。
“是你!”司徒悠然尖叫起来。随即把目光放到秋千上面那个吓呆了的男子身上。这一见,他更加气愤,男子茫然地睁着双眼望着他,目光涣散,漂亮的双眼潮气氤氲,乳首被玩弄得红肿透亮、胸膛上布满了或青或紫的咬痕,他毫不知道羞耻地坐在秋千上面,下身的状况一览无遗。这个男人全身上下,充满了妖娆之极的情色意味。
司徒悠然鄙夷地呸了一口,“贱人,真是不知道羞耻!居然跟女人做出这种事情!烂货!下流胚子!”
他还要往下骂,却突然被一记掌风煽地背过气去。
“下贱?你如果想试一试的话,我当然会让你如愿!”
苗凤儿脱下身上的白色纱衣,轻轻替卫可风罩上。卫可风刚刚恢复清明的眼神,满是依恋地望着她温柔的举动。苗凤儿轻搂住他的身体。
“跟自己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情有什么不对!你一个下人敢以下犯上!”
卫可风从来没有听过苗凤儿用这么严厉的语气跟侍子说话,在他的印象中,她总是和颜悦色,从来不会对下人说这种话。
看样子,这个少年必然是把她惹火了。不过,他并不在意他的话,苗凤儿疼他,他非常高兴,不会在意这么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说的这种混帐话。
“你不会是把我弄来,为了把我变成他这样的烂货吧!”司徒悠然刚缓过来,又开始怒不择言。
苗凤儿冷笑,“你也配上我的床。你给他提鞋都不配。”
半天,苗凤儿突然微笑起来,“不过悠然公子,你如果怕这样,我偏偏要让你变成这样!”
卫可风心脏猛烈地收缩,不自然地拉住了苗凤儿的袖子。
苗凤儿知道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便接下去道,“悠然公子可知道这城中最下等的妓院是个什么模样。”似乎可以想象他那在面具下面瞬间惨白的脸,苗凤儿积郁多年的恶气终于顺了。
当年的那一鞭子,她可是一直都替傻小姑娘记着。
“这城中最下等的妓院,可非常有趣的。他们给妓子灌了春药,把他放在一条板凳上面,让他从早到晚一刻不停的接客哦,可是非常快活的,每天要接上百十个女人,不知道悠然公子愿意不愿意试一试?”
“你,你敢……”司徒悠然惊骇地全身都在哆嗦。
卫可风知道苗凤儿的恶劣性子,不由叹了口气。“这位公子,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是凤既然这样对待你,自然有她的道理,你还是乖乖听话,免得吃更多的苦头。”
他的声音非常婉转,犹如清泉一般动听,神态此刻又如同一个大家公子一般,倒让一心以为他是个淫荡的男人的司徒悠然愣住了。
苗凤儿忍住笑,沉着脸道,“所以悠然公子,你还是乖乖回去扫地吧,别在这里碍事。不然的话——”
威胁没有说完,司徒悠然就不见人影了。
卫可风看着笑的很没形象的苗凤儿,好奇道,“真有那种地方吗?”
苗凤儿勾起他的脸细细吻着,“我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