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沉浮-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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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颖有杨过痴情吗?没有。有杨过付出的多吗?没有。所以南门靖捷会更加不安。
另外,这世界男人多女人少,所以断袖之癖还是有的,但这世界比之古代中国更加反对这一点,若是断袖被提倡,那男人都找男人去了,谁喜欢在家对妻主百依百顺任打认罚?毕竟父母包办婚姻其实幸福的互相喜欢的很少。)
下午,风颖去了总坛,见了穹顶耀星传说中的掌门人和众位长老,众长老黑衣黑鞋还没人一块黑丝巾蒙面,于是风颖也没辨出他们样貌如何年龄几许,反正没有年轻人。
值得一说的是那个掌门人,这人一身衣衫都是深红色,红的接近黑,没有蒙面,但一张脸既不帅气也不美丽,身材既不高大也不小巧,态度既不冷漠也不热情,声音既不浑厚也不婉转,甚至连一双手都是中号的又保养的极好可男可女。这掌门竟是东方不败一级的人物,短短两刻钟的谈话,风颖决定以后再不招惹他。
和风颖所料不差,昨晚她们刚一动手总坛那边就已经收到了消息,只是没有动手,任她们除了那些人罢了。
为什么?原因很简单,巫石城一站暄国大败,而后节节败退,南有靖国西有鞑安,可谓风雨飘摇朝不保夕,而靖国长驱直入,势头甚至比鞑安还猛。
暄国已经不行了,那么之前的协议自然就是一张废纸,而靖国马上就要统治整个中原,做这个国家的主人了。
靖国虽然未立国君,但南门月影的统治地位已经稳固,称帝只是时间的问题,南门月影是谁?是南门靖捷的亲姐姐!这个时候穹顶耀星将南门靖捷带回的确没错,但绝不是作为阶下囚百般侮辱,甚至要当成贵宾百般讨好。
竹翼申思那两个废物连这一点都看不明白,鼠目寸光,只知道自己那一点点小利益,脑中丝毫也不考虑整个宗派所处的环境,死,也已经是他们最好的归宿。
姑且就当成靛耀星卖主求荣的叛徒处决了就好,而南门靖捷这个前星主自然是被自己的师父师叔所蒙蔽,夺了星主令的悲剧男主角,只是宗派明察秋毫,识破了那二人的阴谋,还了南门靖捷公道。
这——就是世人所知的‘事实’,至于当时真正发生过什么,百年之后也不会有人追究了。
第63章 继续弥补
总坛那边给了风颖几瓶药,说是让南门靖捷好好养身体用的,风颖猜那药一定非常好,好到只有那掌门人手中才有一些。
回来之后直接去了南门靖捷的房间,现在的南门靖捷拒绝让男人照顾他甚至接近他,而风颖拒绝让女人照顾他,所以一切都只能风颖来。
偶尔给他冷敷额头,偶尔给他倒些水,还趁他昏迷的时候帮他重新擦了从总坛带回的药,而南门靖捷时而清醒时而睡去又有时昏迷。
等到南门靖捷再次醒了,风颖拿出靛耀星星主令,交到南门靖捷手上让他紧紧捂住,小孩子被抢了玩具一般,“那么不容易才得来的东西,怎么能拱手让人。”
“这——”喝了一些总坛那边拿过来的药,南门靖捷好了不少,那药几乎是可以起死回生的东西,药效强劲,比起靛耀星的大夫开的普通草药见效快的太多,只是南门靖捷没有想到总坛竟会下那么大的本钱救他。
“这本就是你的,现在物归原主,总坛那边乐得你还留在穹顶耀星,还要好好慰劳你这除了穹顶耀星的两大叛徒,功不可没。”
几天前还是抗命不尊的孽徒的南门靖捷摇身一变变成了功臣,现在申思竹翼都已经死了,随他们怎么说,反正死无对证。
南门靖捷没动,还是那么躺着不知道是嘲笑那些人虚伪还是嘲笑他自己不值。
风颖见他不动,自己凑上床去,“晚上想吃什么?看为妻给你露一手。”
南门靖捷的目光这才恢复了焦距,笑容也变得有些甜蜜,只是嗓子还哑,“你会?”
“小看我,想吃什么尽管说,今天的晚餐我包了。”风颖拍着胸脯,不知底细的人恐怕还以为她上辈子做过大厨,其实她能把米饭煮熟还是拜现代化电器所赐,更何况在古代,这么说,都是为了都南门靖捷开心。
“不用,对我那么好。”南门靖捷的目光黯淡下去,没办法忘掉,没办法当做没有发生,甚至身上也不停地传来剧烈的疼痛来提醒他。
风颖的笑僵住,而后,身上的所有动作都僵住,咬着唇,似乎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抚了抚他的脸,一直坐在他身边,就那么坐着,不说话,也不离开。
“又该擦药了。”风颖说。
这话让南门靖捷一僵,但也没有动。
风颖轻轻地擦拭着南门靖捷伤痕累累的身体,满满的都是伤,很难找到一块完好的皮肉。
“很痛吧?”风颖满眼疼惜,或者说满眼都是泪水。
“好多了。”
“痛就说出来。”
一路向下,肩背,腰身,臀,而后——风颖轻轻触上了那一点点还闭不紧的通道。
“别,求你。”南门靖捷脸上都是哀求,无助又痛苦。
风颖抽回手,抚摸他满是青紫的脸颊,“你听我说,靖捷,那里的伤不容易好,所以要上药的,
你——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好不好?”
南门靖捷目光中的哀怨更浓,垂下眼,趴在床上,似乎认命了。
风颖在手上涂满药,轻轻摩挲了几下,还是咬牙,将手指推入。
“恩,”南门靖捷嘴角流出的声音,很痛苦,且碎裂不堪。
“靖捷,是我。”南门靖捷似乎有了一些认识,是他的妻主,那么,也没什么吧?
“你,放松——这样没办法上药,你别怕,别想,好吗?”
一会,南门靖捷配合了一些,放松了身体。
手指上的阻碍变小,缓缓进入那甬道,好像,有什么东西?
蠕动几下,将那东西引下,竟是——一些黄色与红色混在一起的液体,这——
“别,别,别再继续了,求你,求你——”南门靖捷彻底歇斯底里,他无法想象,让他的妻主帮他清理另一个男人的——用力挪动身体,离的与风颖尽量远些。
“没事的靖捷,真的没关系,只要你快些好起来,这——这不算什么,”再次抚上他的臀,不让他有逃开的可能。
南门靖捷只是摇摇头,却没有也无法再躲开。
一边安抚的抚摸着他的背,一边继续将药推入,这里已经碎裂,必须好好上药才能恢复。
反复几次,她已经满头大汗,而南门靖捷始终没再说话,也没绷紧身体。
风颖收拾了残局,仍旧坐在他身边,陪着他。
一会儿,南门靖捷闭上双眼,也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昏了,总之呼吸已经变得绵长。风颖这才终于
落下眼泪,从看到南门靖捷的第一眼或者说听到那段呻吟声的时候她就想哭了,可是她不能!她若软弱了,撑不住了,他怎么办?
他的伤那么重,所以她要帮他撑起他的世界,所以她不能倒下。
抚顺了他的头发,额头对上他的额头,把一张挂满泪珠的脸送到他眼前。然而南门靖捷的脸已经不似平日那般魅惑人心,而是青青紫紫的让人不敢触碰,看着他的脸,风颖心中又一阵酸涩。
‘要我怎么做才能让你好起来,啊?’
‘怎么做才能相信——相信我只是觉得对不起你,让你受了这样的伤害,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风颖低声呢喃,抽噎声越来越明显,风颖甚至轻轻地抱住了南门靖捷,他还是没有醒,也许,是晕过去了吧。
‘从前,是我太自私了。如果,这个世界的女人只能自私,那至少,你要相信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知道吗?’
明明知道他听不到,风颖还是那么问着,也只有他听不到的时候她才问的出口,也只有到了今天才对他的心不再怀疑。
“主人,该用晚膳了。”外面一个男声轻轻响起。
风颖拭干了泪,没再别扭着不肯吃东西,这时候她哪能倒下?
风颖出门,床上那双狭长的双目慢慢张开,他,南门靖捷一直都是醒着的,刚刚,只是觉得太尴尬,所以装睡。
晚饭的时候风颖才知道,凤玲珑已经走了。心中不禁感激,跨过茫茫大山和她一起来救人,又公
然挑衅靛耀星,一个不好是要送命的。可是在知道他平安无事之后甚至没有见一面,就那么离开了,若换成是风颖,她自问,做不到。
靛耀星那些中毒的弟子早已经解了毒,靛耀星内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清。
一只黑色的小鹰飞向风颖,风颖拿了里面的信,信是家里直接寄过来的,上面写着老爹已经醒
了!风颖阴霾的心情总算缓解一些。
这小鹰的来历好生蹊跷,风颖想着。可是她现在没有心情研究这鹰是哪里来的,几口吃完了自己碗中的粥,屋里躺着那位还没吃东西。
大堂中,看着小鹰飞向风颖,众人眼中有的惊疑、有的羡慕、也有的直接报告给了总坛。
“靖捷?”风颖进屋,轻轻的呼唤着南门靖捷的名字,“醒了?”
南门靖捷睁眼,他从来都没有睡,又何谈醒呢。
“吃些东西,这样好的快些。”现在的南门靖捷在风颖眼里就是个玻璃娃娃,从内伤到外伤从心里到身体没有什么完好的地方,可是她要让他好起来,一定!
南门靖捷看着碗里的东西皱眉,“喝的太多了。”他今天已经喝了几碗药还有中午时分的粥,古人一日两餐,南门靖捷不认为他还需要再继续喝。
风颖笑着摇头,至少他肯抱怨了不是吗?
“能喝得下几口就喝几口,好不好?”像哄小孩子似的,可是他最近都只能吃流食,不仅仅因为嗓子,还有——
笑意,终于爬上南门靖捷的脸,真正的、从眼底散发而出的笑意,而不是嘲讽或苦笑。
晚上,已经到了古人就寝的时间。
“他们没给我安排房间。”风颖半为难半撒娇的趴在南门靖捷身旁,今晚,就算是他不肯她也不会离开了。
南门靖捷有些疑惑的望着风颖,从前,她从没主动留下过,或者说没等她主动留下他就已经开口——
可是今天,今天不一样,他知道她想证明她说的都是真的,她真的不介意不嫌弃,而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一个男人,一个内子,能有个如此为他着想的妻主,如此谨小慎微的生怕有一点点的遗漏而伤害到他,甚至丝毫不介意那种事的发生只想让他好起来,不管其他怎样,能有这份心、这份情也
就——不枉他这一辈子了吧。男人,不可以太贪心。
“留下。”南门靖捷依旧笑着说,笑的如和煦的春风,温暖而不炙热。
风颖见他心结渐解,心中安慰,其实她早已经趴在人家的床上,这靛耀星星主的床极大,睡上四
五个人也没什么问题。
“多谢夫君收留。小女子被你的笑迷的神魂颠倒,无可自拔,想走也走不了了。”说着自己拿了一床被子,还耸了耸肩调皮的说:“枕头就不用了,同床共枕么。”
南门靖捷笑意更浓,无奈的摇头。
只是很久很久以后风颖才猛然发现,自那之后,南门靖捷再没用过媚术。
第64章 昆仑灵兽
九月天,虽然已经不像八月份那么闷热,但那种炙热依旧难当。
而昆仑山中温度远远没有平原地区来得高,树影重重泉水叮咚,偶尔还有各种野生的小动物跑来跑去,阵阵雾气弥漫,人间仙境一般。
南门靖捷终于肯教风颖怎么捉兔子,可是他身上的伤还没全好,没法做示范,只能风颖一个人追
着兔子跑,失败了两次之后,垂头丧气的回来坐在南门靖捷身边,撅着嘴不说话。
南门靖捷无奈地笑着,“你不用轻功,怎么捉得到?”
风颖哀怨的回头,“你也没说可以用轻功啊。”
南门靖捷无语,想了半天,终于措辞完成,“妻主,我们捉兔子是为了填肚子,能捉到就好,至于怎么捉到的其实并不重要。”
“不早说。”风颖起身掠去,用了轻功她跑得比兔子还快,哪有捉不到的道理?
只是她一侧头竟然看见一只白色的鹿,白的没有一丝杂色,应在阳光下还发着淡淡的白光。
不,那不是鹿,风颖记得鹿是长了两只角的,可那东西只有一只!风颖追过去,那‘白鹿’也往前跑,竟然丝毫也不比风颖慢,风颖追了一会,一人一兽之间的距离丝毫也没有缩小,只见那
‘白鹿’跑起来竟然脚不点地,漂浮一般,一丝灰尘也不带起!
风颖停住,那‘白鹿’也停住,竟好像逗弄她。
风颖不敢跑得太远,既然那‘白鹿’有意和她玩,那么何不反过来?风颖加快步伐,不是去追那‘白鹿’,而是往南门靖捷的方向跑去。
那‘白鹿’果然不肯,又朝风颖追来,眨眼之间已经到了风颖身侧,再一眨眼竟然还是和刚刚一样的距离,又似风颖在追它一般。
“喂,累不累啊。”风颖无奈的自言自语。
那‘白鹿’竟似听懂了一般,在前面停下来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