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沉浮-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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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老鼠洞太小,要不风颖就钻进去了。
正尴尬着,只觉得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住自己,抬头向上,正好是南门靖捷稍显狭长的眼,带着男性特有的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呢喃:“好歹夫妻一场,就因为那么点事就不要我了?”
“我有说过不要你?”风颖反问。
“那你——”还弄了个温玉回来?心里那么想,最终没有说出来。是啊,要自己,但是她也可以同时要很多男人的,比如烨,比如风惊,比如温玉。
“你吃醋?”风颖坏笑着靠在南门靖捷身上,这家伙身材高大,靠上去舒服极了。“你知不知道温玉是哪来的?”
“哪来的?”南门靖捷问。
这个问题,他真的没想过,她想要男人那里不能弄一个?这世上多的就是男人。
“殿小二给的!”
“什么?他没死?”南门靖捷一惊不小,殿小二竟然在自己眼皮底下炸死?
“哼,他不止没死,他的势力远不止迷魂镇,单单从他能培养出温玉那样的人来看,他就不是个简单人物。”风颖眯着眼睛,似乎想要隔空看透殿小二。
“这个人的确不简单,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温玉在你身边——”南门靖捷担心的说着,却被风颖打断,“没关系,我会小心,他暂时还没什么危险。”
对于殿小二和温玉,风颖还是有一定把握的,没告诉南门靖捷殿小二询问自己父母情况的那一段,毕竟老爹和南门靖捷一个属清风云楼,一个属穹顶耀星,自家那点事还是自己处理得好。
靠着南门靖捷,竟然觉得有些困了,“天晚了,我——”
“我们休息吧。”南门靖捷笑得异常邪魅。
媚术,恰到好处的媚术,南门靖捷对风颖施展媚术也颇具经验了。理所当然的勾住了风颖的心神,干柴烈火燃尽。
“哈,吼”…“砰”…“砰砰”…“哈”
早上,天刚亮了没多久,风颖睡的正香,只听见一阵嘈杂声。不是别的,正是楚清雅在练武,那个小子自从风颖教了他一点招式和修习内功的方法之后只要有时间就在练。
“唔”风颖不想起床,可是被吵得睡不安稳。翻了下身,却觉得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仔细一看,竟然是南门靖捷那张被放大了好多倍的脸。也不是完全没有瑕疵嘛,皮肤还是比较粗的,一看就是经受过风吹日晒的人,还有鼻梁没有平时看着那么挺,嘴也不弯了,还记得刚认识他的时候还以为他天生笑面,谁知是装的。
可是,他为什么在自己床上?昨天晚上他来过,自己还和他说了温玉的事,然后——
“南门靖捷!”分贝之高堪比老娘风诺真!
现在风颖完全同意朱绯的观点,这男人,给他点颜色就开染坊!
南门靖捷惊醒,看着风颖气呼呼的脸,瞬间了然,可是这次他不仅没委屈伤心,反而笑得灿烂,“妻主,别叫的那么大声,又不是第一次在一个房间睡,有什么好稀奇。”
“你——”被噎的无语,风颖放低了声音,板着脸,威胁地说:“我说过什么?”
收敛笑容,坐直,尽量严肃一些,“妻主说,不可以使用媚术。”
“用了怎么办?”风颖追问。
“恩,妻主没说。不过,上次是打了三十七下藤条。”南门靖捷乖乖的说。
竟然记得这么清楚?风颖的脸由红转黑,盯着南门靖捷,“我还说过什么?”
南门靖捷一怔,真的记不清还有什么了,“妻主你——还说过很多话,靖捷虽然想但却不能一一记清”
“我还说过,我有功必赏有错必罚!”大声的宣告完,瞪着南门靖捷,等着他的动作。
说过吗?南门靖捷心里想(当然他可不会问出来),好像,没说过吧?
说没说过都不重要了,见风颖怒目圆睁,南门靖捷只有任命的趴在床上,还好心的把被子拿到一边。这个世界没有哪个夫侍敢逃避妻主的责罚,即使南门靖捷自诩江湖人看不起那些繁文缛节,但潜意识中早已形成这种观念。
风颖向四周一看,没有藤条,但古人喜欢用鸡毛掸子,每个客房里都有,这会成了她的工具。
下床拿过来,重新走回床边,只见南门靖捷趴在那不动,一点都不像他站起来的时候那么高大了,像只待宰的小羊,还是只绵羊,谁让他那么白的。
知道了自己那个样子不是因为媚术,自然对媚术就没那么反感了,心里也就没有那么生气。再加上看到他绵羊似的趴在那,自然下不去重手。
打了几下只留下几条红印子,本来也只是想吓唬他一下,谁知这时不知死活的南门靖捷竟然把脸转了过来,这一转不要紧,让风颖看到他竟然在笑!虽说笑得有点僵,但那也还是笑啊!
被打的人在挨打的时候还在笑,那对施刑的人绝对是种侮辱!就算不痛你也给点面子是不?恨得牙根痒痒,手下猛地加劲,“啪,啪”。
哼,皮还挺厚,打得不狠还不解痒了!
“南门大侠好功夫,这点疼根本不算什么的,是吧?”
成功收到效果,那就是南门靖捷笑不出来了,转而开始皱眉。
这次风颖没像上次一样从背部往下,而是所有藤条都落在臀部,饶是南门靖捷功夫再高也护不住那里,所以打上去要比背部痛的多。风颖打人的技术那是从没练过的,很多条都交叉在一起了,这样一来就更痛苦。
一会儿,南门靖捷臀部开始发紫,身上也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估计着也有四五十下,风颖胳膊都酸了,这才停了手。
南门靖捷松了口气,缓了一会儿,偷偷打量几次风颖,才说,“妻主,靖捷不是不痛才笑的,哪有打在身上不疼还笑的道理?”
“那是为什么?”看着他的伤口竟然越来越紫,风颖这才知道藤条打人当时看起来并不严重,过后才会一点点显现出来。
想给他涂点药,这才发现自己手上没有药膏,原本备了一些都给了温玉。
南门靖捷思索了一下,“也许是因为你这么做是出于关心,而不是想置我于死地,想着妻主并不像其他人那样只想杀靖捷,我自然开心了。”
风颖怔住。
“小时候多在穹顶耀星之内,穹顶耀星严刑峻法,那里,每次受罚都是要命的,没有谁会对谁手软,少一个人就多一分活着的可能,至于能不能挺过来就看个人造化。后来到了江湖,可能是我也没做过什么好事,遇见我的人,没有不想一刀杀了我的,只有凤玲珑救过我两次,却也为这些别的目的。”南门靖捷似乎陷入了回忆,而那回忆却一点都不好。
“一直到嫁给了妻主,被姐姐踢了一脚那次,我以为自己完了,丝毫也没有反抗能力只能任人宰割,甚至有一瞬间觉得是不是姐姐想杀我,可是,妻主却在扶起靖捷的时候度给靖捷真气,靖捷当时惊愕万分,那一下午都没想明白为什么。然后妻主给了靖捷解药,靖捷才明白这世上其实还有人会对我好的,而且并不需要什么回报。当时,真的不想失去你,用了媚术,可惜失败了。
“谁会留一个恩将仇报的人在身边?所以,第二天靖捷以为妻主是来杀我的,本来已经报了死的心,可是,靖捷料错了,不止没有被杀,妻主还劝慰我,帮我处理伤口,即使是姐姐,也没有那么做过。
“那时起,靖捷就安心留在妻主身边了。靖捷这辈子,都是妻主的侍郎,无论走到哪里心都在妻主这。就算,妻主你只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
本来说的凄苦,眼泪险些下来,可是抬头看见那个丝毫也不比自己好过的小丫头,南门靖捷又笑了。只有她怕自己伤,怕自己疼,想建立起妻主的威信,又不忍下手,多可爱的小丫头。暗自庆幸自己昨晚来对了,不然失去这个小丫头自己该多难过?这样,恩,虽然挨了打,可是自己什么伤没受过,这几下,又算得了什么?
听南门靖捷说着这些话,风颖心里怎么能不难过?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自己面前的南门靖捷会老实听话,又认打认罚,他是怕失去吧?从小受过了太多的苦,好不容易找到真心喜欢自己对自己好的人,总是很怕失去的,就好像初来这个世界时的自己。
“你呀,自己找打,心里知道就完了竟然还笑出来。靖捷,我不让你用媚术一来是我有我的苦衷,再说那种东西对你自己伤害也不小,”说着,不禁有些脸红,拍拍南门靖捷的背,还是继续说:“就像昨晚,你若不想走,和我说一下就好,我还能赶你出去?干什么非要用那种方法?再说,本来也是要留你的。”
感受着风颖的存在,南门靖捷的心一下子变得暖了,也许,姐姐是对的,自己早就该找个妻主,把那些刀口舔血的事情放一放,好好享受一下家的感觉。可是,若是早些嫁人,就不会遇见她了。当然,听到风颖说最后一句的时候,难免觉得自己这打挨得有些冤枉。
第37章 曳城毒医
风颖手中没有伤药,只好找出风行交给自己的那一包,里面或许有疗伤的药。
吩咐南门靖捷挪到床里面去,拿出那包药,哗啦啦的倒在床上,让南门靖捷和她一起找,顺便分析一下这些药,毕竟他比较见多识广。
“你哪来的这些?”南门靖捷好奇的问。
“是二爹爹给哥哥的,哥哥怕用不好给了我。”风颖解释到。
“哦,难怪,一般医生可不敢把药这么就装起来。”看着几十个黄色的小纸包,里面包的有药粉还有药丸,甚至还有一些晒干的花瓣和树叶,每一个上面只是很潦草的写了几个字,而且这人竟然把毒药、解药还有治病治伤的药全都放在一起,若不是个绝世神医,那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庸医。
“找找看有没有治伤的药吧。”风颖皱眉,本来她学繁体字的时间就短,二爹爹的字又写得潦草,她很多都分不出来是什么字。
刚想指责二爹爹一番,却见南门靖捷盯着这些药十分认真的在看,不禁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没,没什么,只是这些药,绝非寻常医生能配出来,你看这几包,我也只是听过名字,是失传已久的毒药,”南门靖捷从药包中拿出其中三个,“竟然还有这几种毒的解药?”
眉头皱得更紧,能配出这几种毒药已经非常了不起,他从来不知道这几种毒还有解药!
“这一包——是苦绝散的解药?还有,妖罗魅也有解药?七虫七花,只要这一包就可以解么?咦?这个是什么?解药?”南门靖捷少有的认真,凑上去闻一闻,“这是上次解‘闻就倒’的解药?还是说用它可以解所有以气味为解药的毒?这几个是什么?我从没听过?”
风颖看着他认真的样子,竟全然忘了身上的伤,嘴里嘀咕的她也听见了,似乎二爹爹很厉害的样子。
“以后再研究那是什么,你还是先看看有没有伤药。”风颖催促到。
南门靖捷抬头,愣愣的拿出其中最大的一包,“这包就是。”
抢过那包药,又强行收走了其他药包,南门靖捷才变得正常些。
“别理那些了,过来先上药吧。”
见风颖粗鲁的把那包药塞回袋子里,南门靖捷的心都在打颤,“妻主,你慢一点,刚刚我说那些药,如果都是真的,随便一包拿出去卖几百两银子都不成问题。”
果然还是南门靖捷了解风颖,切中要害,风颖一下子对那些药好了不少,轻轻地把它们放下了。
“这些药那么稀奇?”风颖也奇怪了,二爹爹医术毒术都不低,可是也没高到可以让南门靖捷那么惊讶的程度吧?
“何止稀奇,有些我听都没听过。若有机会,你把那几样药分开问一问了解的人。妻主,公公婆婆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南门靖捷认真的问。
风颖苦笑着告诉南门靖捷,“我也不知道啊,我出生开始就已经住在那了,我小时候,恩,你也知道有点怪,对于这些事情从没打听过。”
“怪?”南门靖捷疑惑的打量着风颖。
若说风惊还对曾经的风颖有所耳闻,那么南门靖捷就彻底不知道从前的风颖什么样。
“别提那些了,过来帮你擦药。”
把南门靖捷拉过来,伤处肿得很厉害,有些地方比刚刚更紫,小心的把药涂上,“很疼吧?”
刚打完,这会又心疼起来。
“没事的,皮肉伤。”反倒南门靖捷大度些。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主人?”
是温玉的声音,他一早就在等风颖起床了,可眼见已经快到午时,风颖竟然还没起身,温玉有心担心。
“我还是起来吧。”已经被风颖按回床上过一次的南门靖捷试图再次起身。
“不行,好好养伤,这四合院就这么大,大家总是能见到的,根本瞒不过去。”风颖成功的第二次把他按回床上。
“可——”南门靖捷迟疑着,这种事,多少有些丢人的。
“可什么啊,你想,哥哥已经看惯你这副样子了,朱绯苗莲见了只会觉得理所应当,也不好多问的吧?楚清雅和你那么好,怎么会笑你?而温玉他是我的下人,也就是你的下人,他哪有资格笑你呀。”
耐心的劝着南门靖捷,不得不说虽然南门靖捷看起来能说能笑,但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