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王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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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啊,这首曲子,本宫从未听过,是你新作的吗?”
啊哦,原来这里没有《阳春白雪》啊,如果我说不是我作的,估计后面又会问一大堆问题了,为了避免麻烦,那我借用一下应该也没关系吧,反正也没有人会告我侵权。“娘娘,这是前些日子夜月在园子里赏景时作的,让娘娘见笑了。”
“夜月果然是精通音律,琴艺无双啊!奡儿真是好福气。”贤妃娘娘自己并无子嗣,因而一直都将邢奡视如已出,连带着我也沾了光。
坐在皇上另一边的淑妃娘娘似乎是不愿看到众人对我的赞赏。必竟我也算间接代表了邢奡,我得了皇上赏赐,也是给他面上争光,做为邢奕的母亲,她自是不愿的。“睿亲王妃此曲确是美妙。既然这《阳春白雪》是应春景而作的,那不如皇上就让大家以此为题,赋诗一首,也算是为姐姐祝寿了。”
这季雪依是出了名的才女,而夕夜月是个半文盲,淑妃此举摆明是为了抬高她,贬低我。切,想看我出丑,没这么容易。本小姐前些日子挤破头回忆那些古诗可不是在做无用功,不就是描写春景的诗吗,《春晓》这么有名,我总还是会背的。淑妃是吧,一会儿有你后悔莫及的时候。
第2卷 第13节:第三章 寿宴(五)
这季雪依是出了名的才女,而夕夜月是个半文盲,淑妃此举摆明是为了抬高她,贬低我。切,想看我出丑,没这么容易。本小姐前些日子挤破头回忆那些古诗可不是在做无用功,不就是描写春景的诗吗,《春晓》这么有名,我总还是会背的。淑妃是吧,一会儿有你后悔莫及的时候。
皇上微点了下头,算是应允了,大臣们便开始作起诗来。其中让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季雪依的老师,文渊阁大学士李柏然,到底是皇上曾经的老师,青旋学识第一人。他作了一首《咏春》:春水春池满,春时春草生。春人饮春酒,春鸟弄春色。(原作:民间流传无名氏)这是一首复字诗,前两句在第一个字和第三个字的位置,后两句在第一个字和第四个字的位置重复嵌用“春”字,确是佳作。很快便轮到了季雪依,她果不负才女之名,这诗也是张口就来:“云霞出海曙,梅柳渡江春。淑气催黄鸟,晴光转绿蘋。”(原作:唐杜审言《和晋陵陆丞早春游望》)皇上听了也甚是满意,夸赞道:“雪依不愧是我青旋第一才女。”
邢奡和邢奕甚至是夕敬之都担忧得看着我,因为下一个就轮到我了。想是他们都知道夕夜月作诗的水平,怕我过不了关。我给了邢奡一个自信得笑容,让他放心。我可不会丢了他的脸,这淑妃娘娘既然想给我难堪,我就便不让她如意。
“皇上、娘娘,夜月才疏学浅,自是不能与硕亲王妃相提并论。不过这几天夜月闲来无事,作了一首四季诗,其中的第一句倒也算合着今日的题目。若作的不好,请皇上和娘娘莫要笑话。”本来我是想念《春晓》的,可突然想到了更有趣的。有一阵子看穿越文,迷上了那些特殊格式的诗词,像什么宝塔诗啊,叠字诗啊,回文诗啊,特别用GOOGLE搜索过。记忆中正好有一首明代的浙江才女吴绛雪作得《四时山水诗》,肯定会有不错的效果,“莺啼岸柳弄春晴夜月明……”
见我只念了一句就没了下文,不等皇上开口,这淑妃娘娘已经先来落井下石:“睿亲王妃,你这诗算作好了吗?”
“回禀娘娘,已经作好了。”
“哈哈,你这只有一句也叫做诗吗。难道说堂堂睿亲王妃连怎么是诗也不知道吗。”
笑吧笑吧,呆会儿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邢奡自是不喜淑妃娘娘的讽刺,正欲开口,我连忙伸手悄悄拉住他。他不明所以的看了看我,终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并非夜月不知怎么作诗,只是这‘莺啼岸柳弄春晴夜月明’既是《四时山水诗》的首句,却也是一首春景诗。”众人听后皆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的表情。皇上听我这么一说倒也来了兴趣:“李爱卿,这诗中奥妙爱卿可否为朕解答?”
“老臣愚昧,也未曾参透睿亲王妃这诗何解。”
“哦,连爱卿也不明白吗。看来还是夜月你自己来说吧。”
“是,皇上。”我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起众人的胃口后,说道,“夜月的春景诗的确只用了‘莺啼岸柳弄春晴夜月明’十个字。莺啼岸柳弄春晴,柳弄春晴夜月明。明月夜晴春弄柳,晴春弄柳岸啼莺。”我环视了四周,包括皇上、李柏然,夕敬之在内都是一脸惊异,季雪依不可思议得看着我,似是没料到我会作得出这样的诗。至于邢奡,他注视我的眼神除了惊讶、赞赏之外,更多了几分疑惑及未知。默~~~~该不是他又在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夕夜月吧。
“妙,实在是妙。丫头啊,你这心思可不一般啊。李爱卿以为如何。”皇上听后大喜,连声称赞。我在心里吐了下舌头,皇上啊,这不一般的不是我,是吴绛雪。我啊,只不过是借花献佛。
“皇上,睿亲王妃这诗虽只用了十个字,可首尾相联,一正一反,却是字字千金啊。老朽臣服。”
“爱卿所言极是。想不到我皇儿的王妃皆是钟灵毓秀,不让须眉。来人,赏夕夜月琉璃翠彩宝树,季雪依夜明珠一对、华月云锦十匹。”又有赏赐,哇,这皇上果然是钱多,宝贝多。琉璃翠彩宝树,听名字,MS比刚才的白月如意更好。今天进宫一趟还真是大有收获。
“谢皇上赏赐,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这一回,我和季雪依的口吻倒是非常一致。
第2卷 第14节:第三章 寿宴(六)
“谢皇上赏赐,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这一回,我和季雪依的口吻倒是非常一致。
“夜月啊,这《四时山水诗》的夏、秋、冬又是如何。”
“皇上,这《四时山水诗》全诗是这样的:莺啼岸柳弄春晴夜月明,香莲碧水动风凉夏日长,秋江楚雁宿沙洲浅水流,红炉透炭炙寒风御隆冬。至于这夏、秋、冬三景的解法与春景相同。”
“香莲碧水动风凉,水动风凉夏日长。长日夏凉风动水,凉风动水碧莲香。秋江楚雁宿沙洲,雁宿沙洲浅水流。流水浅洲沙宿雁,洲沙宿雁楚江秋。红炉透炭炙寒风,炭炙寒风御隆冬。冬隆御风寒炙炭,风寒炙炭透炉红。有趣有趣,这四句既是完整的四季诗,每一句又可单独变成四景诗。真是多亏你这丫头了,朕今日才知这诗原来可以这么作。好!好!夕爱卿啊,你这女儿可真是气质美如兰,才华馥比仙啊!”
“皇上,您也不用羡慕夕大人。现在夜月已经是奡儿的王妃了,自然也是您的女儿了。”贤妃的心情甚好,在看另一边的淑妃,那表情就像是人人都欠她钱似的。活该啊,谁让你刚才居心不良,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吧。
“父皇,儿臣刚刚也想到了一首。”邢奡笑得贼贼的,不知道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哦,难不成奡儿想到更妙的?”
邢奡不急不徐,声音温温得,眼只对着我,甚至没有去看皇帝:“春山多胜事,赏玩夜忘归。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兴来无远近,欲去惜芳菲。南望鸣钟处,楼台深翠微。”
二皇子礼亲王邢天打趣道:“父皇,四弟这诗作得好,掬水月在手,掬水月在手,只是不知四弟要掬的是哪弯月啊!”
“二哥,四嫂的名字里不就有个月字吗,四哥要掬的自然是四嫂罗。”八皇子邢枫只有16岁却也跟着起哄。
“哈哈哈……”皇上、妃嫔和大臣们听了,都忍不住笑出声来。邢奡也跟着笑了起来,完全无视瞪着他的我。这个男人真是的,难道都不会不好意思吗?
“我还听说现在四嫂住的就是掬月轩,哈哈哈~~~~~~。”听了邢枫的话,我脸愈发红了。
“奡儿,你这诗可取了名字?”
“回父皇,儿臣这诗就叫《夜月》。”(这道诗作者是唐代的于良史,名字叫《春山夜月》,在文里我改了名字叫《夜月》。)他说得还真露骨,真直白。
“《夜月》,哈哈哈哈,好一首《夜月》。”皇上笑得更大声了。我红着脸低下了头,心里却有一丝甜意,他也爱上我了吗?或者,只是在演戏。不过无论是出于何种原因,他都成功了。我想,我是真的开始爱上他了。而邢奕那恨不得将他生呑活拨的表情相信他也一定注意到了。
经过宴会上这么一闹,在回府的马车上,我埋着头装驼鸟,不好意思看他。明明是我比他来自思想更开放的21世纪,怎么他比我还要大胆,还要不拘小节。“怎么又把头低下来了。”我不理他,他也不在意,竟又念起了那首《夜月》:“春山多胜事,赏玩夜忘归。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兴来无远近,欲去惜芳菲。南望鸣钟处,楼台深翠微。”他注视了我好一会儿,揶揄道,“这会儿怎么脸红了,刚才在寿宴前不是还和邢奕高谈阔论‘两心相悦、日久生情’的吗?你知道吗,你总是给我带来惊喜。在掬月轩里和我谈条件的你,在御花园里回答邢奕问题的你,在寿宴上吟诗的你,甚至是这些日子,你对芙蕖和菡萏说得那些稀奇古怪的事,哪一样也不像是我所知道的夕夜月会做的。”他注视着我的目光从开始的戏谑变成了探究,“恐怕不止是我,我看就算是邢奕和你父亲都对你今天的表现很惊异。”
第2卷 第15节:第四章 猜疑
他注视着我的目光从开始的戏谑变成了探究,“恐怕不止是我,我看就算是邢奕和你父亲都对你今天的表现很惊异。”
其实就算他不说我也是知道的,他在怀疑我。可是,我又要怎么回答呢?告诉他,我的确不是夕夜月,我只不过是来自21世纪的一抹孤魂,告诉他我现在还是穿越时空来借尸还魂的孤魂,呵呵,能这样说吗?连我自己都不信,连我自己都时常在怀疑这只是一个梦,别人,会相信吗?不把我当成疯子才怪。“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在怀疑什么?”
“你真的是夕夜月吗?”
“我——不是吗?难道你以为我是她为了逃婚所找的替身。你觉得世上真的会有两个夕夜月?”
“今天你做的那首诗,什么时候,你也有这样的文采了。”
唉~~~最大的问题果然是来自那首诗。“不就是作诗吗?礼部尚书的女儿会作诗,很奇怪吗?”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奇怪的是一个从来就不会作诗的人居然作得出那样巧妙的《四时山水诗》”
“你就这么肯定我之前不会作诗?我只不过是做人低调,不像有些人,非得让全世界知道自己上知天文下晓地理。”
“夕大人呢,他既是你父亲,怎么也会不知道?”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这些都是我以前闲来无事时在家里看书自学的,又没有告诉别人,爹爹当然不知道。”
“那邢奕呢?”
“邢奕,连我爹都不知道,他又怎么会晓得。还有,给你一句忠告,有时候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的未必就是真相。”邢奡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得看了我好一会儿,我看不懂他的眼神,也不知道他相信了没有。
“唉~~~~唉~~~~~”闷死了;闷死了;从寿宴之后已经两天了,邢奡第二天就被皇帝叫去办事,一直都没回来。我整天呆在王府的掬月轩里;真的很无聊。
“小姐,您怎么了,好好的一直在叹气。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宣太医给您看看。”
“茉儿,没用的,太医是治不好的。”
“啊,小姐,那可怎么办啊!到底是什么病,连太医也治不了吗?”瞧着茉儿紧张的样子,我也不好吓唬她了:“啊呀,我是骗你的,开玩笑啦。你小姐我天天吃好住好睡好,哪会生什么病。我只是太闷了。这里真无聊。”
“小姐,不如我们陪您去府里逛逛,您好像从来没有出过这掬月轩。咱们王府可大可漂亮了。”
我虽然名义上是邢奡的王妃,可必竟只是做戏,到掬月轩外面去,我就得继续装这个睿亲王府的当家主母,那不是要累死了。我这个人天生就怕麻烦,能不花心思,不动脑筋就是最好。这也是为什么这段日子,我一直呆在掬月轩没有到王府其它地方走动的原因。不过,出去走走也是好的。天晓得,从我穿到这里来之后,除了掬月轩就只到过皇宫的御花园。皇宫那次,本来可以好好欣赏一下,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的皇家奢华,偏偏那时只顾着应付人了,完全忘记了赏景,真是失策。这掬月轩美虽美,但要我整天呆在一个地方,实在不符合我的个性。“芙蕖,给我找一套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