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炙情:爱上祭品王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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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高八丈的城墙前,“小王爷。”陶然从旁闪了出来,除了陶然,还有那位亲信武将,越彪。
南宫曦才停下来,依然握着她的手。
“小王爷,我们已经在城墙外准备了马车,前去西域的路也已安排好了。此地不易久留,快走吧!”
陶然催促道,他示意越彪在四处警卫,一有动静,力要保住小王爷和未来小王妃先撤退。
“好。”
南宫曦看看叶莺莺,淡淡一笑,给了她信心,便拉着她跃上陶然早已系上的木桩上。
只要踩上木桩,就能翻过高大的城墙,城墙外,自有人他们的人接应。
此时,万簌寂静。
细细的雨,在纷纷落着。
叶莺莺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如此顺利,如此轻松,不像兰亚斯的作风。而且,在他早已知悉南宫曦想带她走的,此刻。
她回过头,只见远处一抹白光闪现。
待叶莺莺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一支破空的长箭,“嗖”地如流星一般地,向南宫曦的身后射来。
“哧!——”一声,从南宫曦的右胸射入,南宫曦从城墙半空摔了下来。
“南宫曦!——”
叶莺莺惊恐万分,她顾不得城墙的高,她急跳了下去,来到南宫曦的身边。
身后突然出现了大队的禁卫军,团团包围着他们。
随你随心所欲
兰亚斯从旁边走过来,他把手中的弓箭递给身边的毕异,嘴角噙着一丝邪笑的走过来。
“算是还了你一箭之仇。”
南宫曦倒在地上,捂着前胸,大量的鲜血从胸前涌流出来,透过他纤长白的指隙渗了出来。
让叶莺莺看得心惊肉跳。
“南宫曦,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一定很痛吧?她中剑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像被撕裂了一样,痛得让她昏过去。
看南宫曦脸色苍白,嘴唇微颤,就知道一定很痛。
而且,兰亚斯一定没有手下留情,那血流得比她还多。
“我没事。”
南宫曦淡淡的笑说,这点事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比起,那天在地牢里。他看到的那一幕来说,却没有痛到了心,痛到骨髓里。
“兰亚斯,你到底想怎么样?”
叶莺莺站起来,面对兰亚斯愤怒道。
他还要杀了南宫曦吗?
他明明说过,南宫曦治疗好她身上的伤,就不杀他的。
兰亚斯咧开透红的嘴唇,笑起来,看起来有几分妖娆,却又透着一股邪气。
“你在生气吗?”
他已来到她面前,幽深的紫眸瞬也不瞬,又隐着一丝风暴的睇凝她说,
“你在生气,却不知道,我也在生气吗?”
叶莺莺心一窒,却又被他一把扯过去。
他一手便揽实她双肩,让她痛也不惜,朝她邪肆和阴冷的笑道:
“想知道,我是怎么惩罚背叛我的女人吗?”
叶莺莺心中一寒。
“你……放过莺莺。”
南宫曦忍着痛,想站起身,却又孱弱的摔了下去。
“南宫曦!”
叶莺莺想跑过去,一边手臂被兰亚斯扣着,甩也甩不了。
她哭着看着南宫曦,他脸色越来越苍白,大量的血从他指缝间滑出,流淌在澄黄的土地上。
一滴一滴的,触目惊心。
“你要怎么样,怎么样,才放过南宫曦?你要我怎么做?做你的女奴吗?随你随心所欲吗?是不是,这样?”
她捉着兰亚斯胸前的衣襟,哭着说道。
我等你
兰亚斯一手捉着她的手,握在手心里。
他潋滟的紫眸深如海浪般凝睇她,轻轻勾唇道,“你肯吗?”
“我肯。”
他眸光微微一亮。
她放开他的衣服,正色道:
“只要你恢复南宫曦的身份,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包括成为你的女奴。”
她欠南宫曦的情,他救她爹的恩情,和对她的情,即使,她不能回报。她也不能让他这么狼狈的活着。
兰亚斯紫眸闪过一丝冷意,
“不可能!叛贼就是叛贼,怎么样也不可能恢复他的身份。”
南宫一族早已被他瓦解,要再重新重整旗鼓,是万不可能!
而且,他视南宫曦为敌,不仅是国事上,还有现在。
“我可以让他活命,你也必须兑现你的诺言。”
兰亚斯挥手,招来御医,御医是前段帮叶莺莺疗伤的医术高明的老御医。
他躬着身,看着躺在地上几经昏迷的南宫曦,眸光闪过一丝异样,头又垂得更低。
“这里交给你了。”
兰亚斯吩咐道,扣着叶莺莺的手,就要带下去。
叶莺莺缩了缩手,说:
“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吗?”
兰亚斯挑起她曲线柔美的下鄂,看着她仍然盈着泪珠的,有几分兮兮可怜的模样。
他嘴角上扬,在她唇角轻轻一吻,道:
“我等你。”
说罢,黑金袍子一旋,已离开了。
老御医赶紧叫了几个下人,把南宫曦送到另一处宫殿。
陶然和越彪暂时被押在天牢里。
叶莺莺看着已断了绳的木桩,想必外面的人,也早被兰亚斯的人清剿了吧。
她赶紧追上南宫曦,她担心南宫曦的伤,他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方才那雪一般白的脸容,让她心惊。
南宫曦因为流血过多,陷于昏迷状态。
老御医联同另一位御医,一起为南宫曦治疗。
南宫曦当年在太医院,虽然不太出手,治疗病人。
但不知怎么,太医院的人都很尊敬他。
也许,是因为,他的天赋医术,天之奇才!
虽然年轻,但却得到太医院所有人的尊重。
心不停的跳
有两位经验丰富、医术高明的老御医的昼夜的治疗下,总算把南宫曦的命给拉了回来。
叶莺莺在门外,看见宫人一盆一盆的将血水端出来,她心脏就一直不停的跳。
门一打开来,她就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
老御医擦拭着额头的汗,背后的衣裳也全湿透了。
总算,把南宫曦的命救回来了,呼吸也开始变得平稳了。
他们才重重吁了口气,这么一个难得的医学奇才,就这么死了,真的太可惜了!
叶莺莺来到南宫曦床前,看着他睡着沉沉的面容。
即使在梦中,他仿佛也感觉到痛苦。
如墨的剑眉紧蹙着,饱满的前额也拧在一起。
“莺莺,不要答应他……”
“南宫曦。”
叶莺莺捉着他的手,手指冰冷,纤白比女人还漂亮的手指发,如此冰冷。
即使在梦中,他还如此担心她吗?
她在他床边守了一整晚,又累,又乏,终于,也趴在床边睡着了。
南宫曦清晨从梦中疼痛中醒来,他缓缓睁开眼,朦胧间,仿佛是一处陌生的宫殿。
他一惊,猛地想坐起来,伤口剧烈一痛。
他痛呻一声,才又摔了下去。
“南宫曦,你没事吧?你的伤才刚刚好一点,你不要乱动。”
叶莺莺亲自端了热水来,刚进屋,就看见南宫曦想坐起来。
却因为力道过猛,伤口扯裂,又摔倒在床榻上。
她急忙冲了过去,轻柔安置着他又躺下。
“单大夫说,该换药了。我求着他,让我帮你换。我记得,以前我在皇宫的时候,在你面前也学过一阵子。虽然没有他们包扎得好,但是还可以派上用场的。”
叶莺莺把热水盆放在旁边的矮几上,拧干了热毛巾,边说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兰亚斯呢?”
南宫曦一惊,急忙问道。
他们逃跑,结果被兰亚斯早有预备,一箭将他射中。
他痛得昏厥了过去,后来,他仿佛听到兰亚斯要叶莺莺成为他女奴之类的话。
那不是梦吧?兰亚斯真的要叶莺莺成为他的女奴?
辗转覆彻的吻
“放心好了,这里很安全,你在这里疗伤,没有人能伤害你。”
她伸手解开他白色寝衣,这是她第一次帮他解开衣裳。
因为他受了伤,而且,伤势很重。
即使,他医术高明,却不能自医。
南宫曦却一手捉着她的手,面色苍白,却黑瞳幽深的焦迫道:
“莺莺,难道,你答应兰亚斯了?成为他的女人,所以,我才会得救。如果是这样,你不如让我死了,我也不愿看到这种情形。”
他的手紧紧捉着她的,即使让她感觉到痛。
叶莺莺没有挣脱他的手,只是望着他说:
“可是,就算我不答应,那我也能离开吗?”
南宫曦脸色一白。
原本就苍白的面色,更白如皑雪了。
“所以……是的,我不应该怪你的。是我没用,没能救你出去。”
南宫曦咬着牙,落下泪来。
他输了,他的一切,包括,他的情,也都输给冀朝的王身上。
“南宫曦,你记得吗?你曾问过我,如果将来你受伤了,我也会救你吗?”
叶莺莺已轻轻褪去他的外衣,剩余包扎得紧紧的绷布,刚才他那一挣扎,有一丝血迹从里面透了出来。
她心疼了一下,抬起头来看他,
“那是当然的。因为,你是南宫曦,是我最重要的人。”
“最重要的人?”
南宫曦没有阻止她的帮他包扎的动作,只是眸瞳深沉的注视着她。
“是的。你对我家人的好,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你的。”
叶莺莺抬起头,微笑的看着他。
“这些药粉,是你治疗我时剩下的,虽然不多,但,能治得了你。”
他双手捧着她柔嫩的脸颊,黑瞳深如大海般凝视她。任她嫩白的小手在他身上涂抹着,细细的包扎着。
“南宫曦,答应我。如果我不能陪你一辈子,请找一个比我好一百倍的女人,代替我,陪你。”
南宫曦倏地吻住她,热烈的,辗转覆彻的热吻着。
心越痛,就吻得越激烈
南宫曦从没有像这样狂烈的吻着她,她没有抗拒,任由他在她唇齿间、檀口里闯荡,肆虐着。
她能感觉到他的心,在痛,在滴着血。
他心越痛,吻得就越激烈。
她不知被吻了多久,直至,她唇瓣像锥心一样的痛,尝到了腥甜的血的味道。
他的伤口又流出了血,世上最好的药粉,也治疗不了他现在的伤。
因为,伤在心。永远也没有药。
他的伤口拉扯得剧烈,他的脸色苍白得,连嘴唇也颤抖起来。
“南宫曦,快躺下休息,你的伤还没好,需要适当的休息。”
她终于忍不住推开他,把他扶着,放置在床榻上。
“不要,不要离开我……”
他捉着她的手,即使那伤口的血,不停的往外流着,他也不在惜。
他怕,他现在放开了她,他就再也捉不住她了。
“我就在这里,呆呆睡觉,不要担心啦。”
叶莺莺含笑安慰他说,脸色这么苍白,而且,不怕伤口还在不停的流血。
真是一个意志坚强的男人。
南宫曦不再说话了,只是用一双伤心又绝望的眼睛看着她。
痛、疲惫和劝他喝下了汤药之后,汤药让他渐渐睡了下去。
叶莺莺的手还被他牢牢握着,她站起帮他掖好被褥。
这时,门口有人轻叩的声音,“叶姑娘。”
她愣了愣,走出去一看,是雪歌。
她掩着门,走出来和雪歌在园子里说话,怕声音吵到南宫曦休息。
雪歌一脸担忧的看着她说:
“王吩咐我来接您,叶姑娘您已经一日一夜未归,身子太疲惫了,请回寝殿休息吧。”
“我……”
叶莺莺回头看了看屋里。她点点头,她也已一日一宿未沐浴了,也需要休息和梳洗一番。
她吩咐殿内女婢细心照顾南宫曦,便随雪歌一起回原来的寝殿。
沐浴过后,她忽然感觉疲惫极了,躺在床榻很快便睡着了。
今晚你来侍候我
晚上,她睡了一个噩梦。
她梦见,她又穿越回去了现代。
爸爸,妈妈,都在微笑的迎接着她。
还有阿心学长,也朝她冲过来,抱着她。说他,愿意娶她。
她感觉很幸福,却又莫名有点酸酸的。
可是,一眨眼,又什么都没有了。
正是清晨,她突然惊醒。
她爬起来,赶紧往外跑。
什么都不见了。
偏殿的南宫曦,那抹淡淡的药粉味。
还有,属于他的名贵的麝香味,还有那淡淡的腥甜的味道。
她又赶紧往天牢里跑。
在天牢里,那关押着陶然和越彪的牢房里,也全都不见了人影。
她呆住了。
“叶姑娘,根据王的吩咐,已送南宫先生和陶然、越彪,到南方。”一位官员躬身道。
“到南方哪里?为什么要送他们离开?”
叶莺莺急忙捉着官员,问道。
“这是王的意思。”
官员又垂下头来。天还未清亮,便得到王的命令,将南宫曦等三人,送上马车,往南方驰去。
“送他们走了……”
叶莺莺跄踉一步,南宫曦要离开她了吗?
竟然,这么快……
她退后的身子撞靠着一具宽厚炙热的身躯。
“我答应过你的事,放过他们,送他们离开。现在,就该你实现你的诺言了。”
兰亚斯伸开双臂,从身后搂抱着她,
“从今以后,你的世界就只有我了。”
他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柔软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