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炙情:爱上祭品王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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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选秀的话,那以后有了王妃,也会充足四宫大妃的人员,当然还有其它各类的嫔妃、姬妾等,对古代的君王来说,兰亚斯的后宫现在确实是“瘦”了点。
不过,这也让她想到了一个问题。
如今,在宫里,所有人都认为她早已是王的女人,只是差了个身份。
可是,她知道,她自己不是啊。
名义上,她只是一个侍候王的小丫头。
虽说,王对她的侍遇还不错,但主是主,仆是仆,她还是要认清自己的身份。
她挣扎了几下,这次更加大的力度,想要从兰亚斯的怀里挣脱出来。
似感觉到她的挣扎,兰亚斯俊邪脸孔沉了下来,更有力的箍着她的身子,让她仍旧无法离开他怀里。
叶莺莺气恼的瞪向他,他却仿佛未见着,只是抬头对几位长老说:
“选秀之事容后再议。几位长老,如果没什么事,就退下去吧!”
他大手一挥,已经毫无一丝耐性。怀中的人儿明显已经在挣扎,这一次,她是很认真,这让他心里填充着一股烦燥。
几位长老走后,叶莺莺终于忍不住发火,
“让我下来!”
侍寝(6)
兰亚斯下意识放开了她,叶莺莺扶着石桌站起。
随后有一位近身女婢上前搀扶着,想让叶莺莺坐在对面的石椅上。
“不用。”
叶莺莺挥了挥手,她只是站着,而且站着兰亚斯身后一侧的石柱撑着她柔弱的身子。
“我现在只是一个女仆,是不能与王平起平坐的。”
长老们的话和目光,让她再一次看清了自己。她只是一个卑微的丫头,而且,不愿意做姬妃,像古代后宫的女子一样,只做君王后宫三千佳丽中的一个。
还好,现在还来得及,她没有身份,也跟他没有关系,那么,她还是原来的叶莺莺。
兰亚斯一震,倏地站起回身盯着她。
他紫眸翻起一番风浪,瞳眸黯沉得可怕。他绷着脸,狭长的紫眸瞬也不瞬地盯着她说:
“你说什么?”
叶莺莺淡淡却坚定的回视他的目光,在他面前施然行了个礼:
“陛下,奴婢愿侍候陛下的起居,请陛下付我俸禄。”
如此,就一撇而清了,除却她欠他的人情,亦或一万两黄金。将来有机会,救了她爹之后,她会想办法赚钱还他的。
可是,她不愿做他身边的女人,即使是宠爱的,也不要!
“你……”
他一手钳着她一边手臂,她蹙紧黛眉,却又咬牙舒展开来。
“是吗?那么,本王准了。”
他忽地放开她,狭长的紫眸盯着她半垂的眼睑,微绷着脸甩了甩袖,便离开了御花园。
“叶姑娘,你没事,奴婢扶你回龙华宫吧。”
近身女婢体贴的上前扶着她说。
“谢谢你。不过,以后不要照顾我了,我也只是一名婢女,同你一样。”
叶莺莺淡淡的笑了笑,忽然很想出宫。如果能立即赚到那一万两黄金,她就想出宫见爹娘。
离开这个皇宫吧,这里,不会是属于她的地方。
扶着近身女婢友情的手,她淡笑着一步步走回了龙华宫。
侍寝(7)
又过三日,叶莺莺已经可以行走了。
虽然伤还没有完全好,但是,只要她不是进行剧烈的运动,应该是没有大碍。
她坚持要下床行走,之前几日也在前院花园里走走,几天下来,她已经可以行走自如了。
她换了一身洁白素净的衣裳,就往太医院走去。
南宫曦照例坐在雅间里喝茶,太医院里依旧很忙,太医们,药女们,都忙得团团转。只是南宫曦,好象无事一般地静静品铭着杯中香茶。
叶莺莺走进去,南宫曦眼也不抬。叶莺莺施礼唤了声,“南宫医士。”便走到他身后站着。
他依然品着茶,也不去管她,她静静站着,他也静静品着茶。
少顷,叶莺莺轻声说,
“谢谢您,救了容妃娘娘的性命。”
今早,怜忧宫的老嬷嬷来告诉她,容妃娘娘身体大好,因为南宫曦三日的治疗,脸色褪去了原本的青黄,渐渐变成红润起来。
身子也不再咳了,只是还有少数的痰血,南宫医士说,再开几副药喝下,吐去,慢慢修养几个月就会好了。
老嬷嬷高兴得满脸红光,让她也跟着高兴了起来。
她想象着,自己的爹病愈的那天,她也会这么高兴的。
南宫曦停下了品茶的动作,微侧过脸,淡淡的注视她。
看见她凝脂净颊上那一抹喜悦,他只是淡淡勾起唇,
“傻瓜,不是想救你爹吗?救了容妃,已经想到办法再赚一万两黄金救你爹了吗?”
他勾起讥诮的注视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蠢人才会做这种没有好处又没营养的事!
“没有。所以,我才来了。”
她老实的说。郁闷的瞥他一眼,就是因为没有钱,所以才来找他,做他的助手啊。
不管他愿不愿意,反正这家伙赚钱门道多得很,跟他准能找到门路,她的第六感和经验告诉她。
他撇撇嘴又回过了头,“随便你,反正我不缺丫头。”
侍寝(8)
叶莺莺没有理会他话中的冷淡,反正这家伙就是这样,独来独往惯了。
这里没有人能管着了他,他也不受任何人的管束。
叶莺莺也习惯他这个样子,只要他不赶她,就已经是对她极好的了。
过一会儿,他站起身。叶莺莺微微一愣,看向他。
他已走出了门外,叶莺莺于是跟着追了出去。
“南宫曦,你要去哪里?”
叶莺莺困惑问道,没见有人找他看诊,他难道未卜先知?或许,他又出宫了?
可是,他不是往宫门的方向,而是坐上了他的马车,往皇宫北侧极深处的地方驰去。
叶莺莺也跟着爬上了他的马车,她掀开车帘一路看出去,这里僻静得很,他来这里做什么?
南宫曦只是挂着淡淡招牌温和的笑容,说:
“去玩。”
呃,叶莺莺郁闷的瞥他一眼,没生意上门就偷跑去玩了。她干嘛陪着他去啊,真郁闷!
而且,她临出门时,还“不小心”拿来了他的药箱,就以为他是出来工作啊,她做为助手的,总要为“老板”做点什么吧。
到了一个深宫的院落,有一个内侍官微笑迎了上来,
“南宫医士,你来了,已经预留了您的位置,这边请。”
他点点头,便走了进去。
走到地下室,这里居然有个地下拳击场,看来只是业余,是偷偷瞒着皇上进行的吧?
场上打得激烈,不知道是士兵还是内侍,两个均孔武有力,出手都很狠厉。
最后,那个瘦小一点的士兵被打伤,场上一阵欢呼。
士兵嘴角渗着血,看上去十分沮丧。
南宫从内侍手中得了不少银票,不知道有多少,总之一大叠。这个家伙,原来也赌钱。
不过对他来说是小赌,赢得不算多,他说是来玩的,果然如此。
不过,她倒担心那输了的士兵的伤。这里看起来没有任何医护人员,他坐靠在角落里,根本没有人去注意他,注意一个失败者。
“你还好吗?”
叶莺莺蹲在他身前,担忧的看着他的伤。
侍寝(9)
手臂有几处红肿青紫,嘴角还渗出了血,拳头骨都磨破了皮。伤得不轻。
士兵抬起头看看她,只是奇怪这个地方,怎么会有小姑娘出现。
“你是南宫医士的人?”
他问道。
他当然知道南宫曦,太医院的首席御医,不过,也知道南宫曦的脾性,非重金不治。他的人,应该也一样。
“你走吧,像我这样的人多的是。”
他毫不在意的说道,接下来的几天还有几场,他们这种人,就是靠打这个赚钱的。
“没关系,反正我没事干。”
她回头看了看,南宫曦还坐在他专设的席位上看着场上的另一场比赛,手中依然捧着一杯这里恭敬奉上的香茶。
叶莺莺打开药箱,一下懵了,这么多药。
还好有几种写了药名,她随手拿了一瓶金创药倒出药粉,又用了棉花和绷带,给那士兵涂伤、包扎。
他的药似乎很好,很快就止血消肿了。
过后,士兵居然递了一张十两银票给她,“给你的诊金。”
“诊金?!”
她愣了愣,她居然有诊金。
“抱歉,我只有这么多,如果我下场打赢了,我给你的会更多。”
他歉意的笑了笑说。
“好,谢谢你。”
叶莺莺接过那十两银子,这可算是她的劳动所得,接得心安理得。
而且,她需要钱,这是一个好的先兆。
南宫曦这时站在栏杆旁,隔着老远的看着她。
他依然淡淡温和的眼睛里,挂着几分若有所思。
一天下来,叶莺莺居然收了不少的银两,也因为南宫曦的药很好,她也在这里大受欢迎。
“南宫曦,你不会怪我吧?”
回去的时候,叶莺莺吐了吐舌,对南宫曦说。用了不少他的药,有些药粉几乎用光了。
南宫曦冷冷瞥了她一眼,
“那些药我一般不用,只是用来摆设的。不过,你赚的那点钱,还远远不够吧。”
叶莺莺怔了怔,也是,这一天下来,虽然也有一百多两,就算赚足一个月,她也不够支付他的诊金。
侍寝(10)
“我会想办法的。”
她咬咬牙,不管怎么样,也得赚足爹的诊金。
这个家伙冷血得很,就算跪在他面前求他,他也不会答应救爹的。
有容妃娘娘的前车之鉴,幸好时间还有二十来天的时间,她一定会找到办法的。
晚上回到龙华宫,在外奔波了一天,刚沐浴梳洗完毕。侍女长波莲便来到她面前说,
“王吩咐您到殿内侍候。”
“是。”
叶莺莺点点头。她整了整装,便跟着波莲来到殿内。
殿内此时一片灯火通明,丝竹声乐,悠扬悦耳的乐器声袅袅的传来。
宫殿里,几个蛊惑妖娆的舞娘们扭动着曼妙的美体,掀起万千风情的婆娑起舞,轻挥长袖带过的丝丝芳香,夹杂着怡人的气息,蛊惑人心。
一个美艳妖娆的女人媚姬几乎全身挂在兰亚斯的身上,纤美如笋的手指执起一颗已剥了皮的紫红葡萄,轻巧地放入他微张的嘴里。
兰亚斯这时潋滟紫眸瞥见叶莺莺,当即吩咐道,
“过来!倒酒。”
“是,陛下。”
叶莺莺顺从的走过去,接过侍在一旁女奴手中的酒,弯腰倒了满杯,又退后侍在一旁。
媚姬鄙夷的瞅了她一眼,随后极尽谄媚的用傲人的前胸紧贴上兰亚斯宽厚的胸膛,殷红丰满的美唇含下一口酿美浓郁的美酒,便趋脸喂向兰亚斯。
兰亚斯含下她口中浓香的美酒,在她柔软的檀口间缠绵探索,两人交缠得激烈,旁边的女侍都垂着头,脸红得不敢看。
叶莺莺微微低着头,那都不关她的事,只要做好女仆的角色,还可以领俸禄。
“嗯……”
媚姬忽然娇吟了一声,叶莺莺下意识抬头看过去,在她的角度正好看到兰亚斯那只大手,已从媚姬半敞开的薄蝉纱裙的前襟里探进去,握住了她一方丰满的柔软。
叶莺莺脸腾地一红,撇开了头。
媚姬娇吟得更深了,幸好场上的舞娘依然舞得出色,声乐也悦耳动听,正好掩盖了她脸红耳赤的申吟声。
侍寝(11)
可是,叶莺莺就站在兰亚斯身后不远的地方,她可是在殿内唯一能听得到的人。
她的情形很令人尴尬,想走不能走,要留下又很窘。
她干嘛非要留下来看两人表演香艳的戏码,赚那丁点的俸禄,还真不容易。
媚姬似乎极熟稔这种调情的方式,她丰满的娇躯更贴紧兰亚斯火热健硕的身体,妖红的双手娴熟在他胸膛四处游移。
那双能蛊惑人的美眸媚惑的挑起,含情脉脉的凝睇着他,
“王,今晚,就让媚姬侍候您吧。”
她低呢柔美的吟音使人酥软乏力,而兰亚斯似乎也极享受这种乐趣,他薄削的唇勾起邪肆的笑,大手在媚姬的衣裙里一捏,媚姬更娇吟了一声。
殿内的两人丝毫不在意在殿内表演一场又一场香艳的戏码,反正在君王的宫殿里,这种戏码是常见的,更香艳的还不在少数。
媚姬的薄蝉的衣裙已半褪,只能堪堪挂在粉藕的臂间。
在叶莺莺那个角度,该死的又刚刚好看到兰亚斯的手,在媚姬曲美柔滑的凝白肌肤里上下游移,那些个风流的动作。
不行,不行,一定不能看了,会得针眼的!
她下定决心的撇开头,再也不回头了,听到什么也不会回头。
“倒酒。”
又一声非常磁性低沉的声音。
啊?
她忽然反应过来。抬起头,正好对上兰亚斯那双透着几分情欲又炙热,却炯炯盯着她的紫瞳。
“哦,是的,陛下。”
她急忙回神,哎呀,在工作中,她又走神了。
她上前给两人倒了满杯,给兰亚斯倒了酒之后,她刚要退开。不知怎么,脚下忽然绊到了什么,她一个趔趄便顺势倒在兰亚斯的怀里。
“对……对不起……”
手中的酒泼了自己一身,呀,毕露的曲线,虽说,她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