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炙情:爱上祭品王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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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暧昧!玩死你!(11)
南宫曦微微勾起漂亮的唇角,
“当然。若非如此,你以为我会来吗?”
“你当然不会来。”她咬着牙,
“那天,你也看到了吧?兰亭公主向我射箭,我受伤倒地,你在旁边,应该也看到了吧?”
她忍不住问道,看见她受伤了,他连近也不近身。只顾捉他的雪貂,得到那一万两黄金。
“看到了。”
他轻挑起一眉,俊美脸部的笑容依然淡淡的,却很想让叶莺莺狠K他一顿。
果然,
他就是这种人。
你气也没办法。
看来那天他去皇家狩猎场,也是为了那一万两黄金吧。否则,她想他是连去也不想去的。
“谁帮我付的诊金。”
她又问道。
她最近可没钓什么凯子,有哪个笨蛋会为她这个卑微的小丫头,付那庞大的一万两黄金的诊金。
他唇角勾起更高,
“还有谁,不就是你们女人最大的金主——兰亚斯王吗?”
“是陛下付的吗?”
叶莺莺吃惊的问道。太奇怪了,那天兰亚斯明明不愿请南宫曦去诊疗容妃的病。
而今,为了她脚上那小小难看的疤痕,他竟然愿意出重金请南宫曦过来给她诊治。
“是。”
他轻应了声,便俯头看她脚下的伤。
他小心又熟悉的拆开了包扎好的绷带,又仔细查看了一番。
“因为只有你,才可以不让我的脚上留下疤痕吗?”
她又问道。她盯着他熟悉的取了药,点了棉花里,还取出一瓶更稀奇古怪的药。
“是。”
他又淡淡继续说道。
“那……”
她阻止他就要往她伤口治疗的手腕,说:
“取消这次治疗。”
南宫曦一震,抬头看向她。
叶莺莺看着他,坚定的说:
“取消这次帮我的治疗,改救怜忧宫的容妃娘娘,可以吗?”
她本来想让南宫曦救她爹的心病,可是,一来那兰容容的情况比较紧急。而且,不是还有二十几天的时间吗?她一定能找到办法救他爹的,所以,先救容妃,这才是最重要的。
玩暧昧!玩死你!(12)
南宫曦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脸,若有所思的注视她。
“不行。”
他启动唇瓣,说道,“我不接受任何改动,今天,我只会治疗你,别人,我不接受。”
“你不答应,我就不让你治疗。若是别人知道太医院的首席御医收了钱,又治不了病人的伤,你认为,你会怎样?”
叶莺莺倒是有些不在意自己的伤,反正自己也长得不算好看了,脚上留下点疤痕也不是那么看重了。
现在,比她更紧急的是,容妃娘娘的病。
如果南宫曦再不出手,那兰容容难免就很危险了。
“就这么想救容妃吗?”
他咧开好看薄薄的唇,脸上淡淡温和的笑已经没有了,却有一种古怪的笑,有点妖娆,又有几分像兰亚斯的邪魅。
“是啊。”
她点点头,古怪的看着他,干嘛那样看她。
“既然想救容妃吗?把你的身子给我,我觉得舒畅了,就会去救她,怎么样?”
他突然捉着她纤细手腕扯过来,细长手扣着她柔和下鄂,微眯黑瞳邪肆的勾唇说道。
“无耻!”
她双手推开他,羞怒的对上他轻俘的黑眸说道,
“你也想玩暧昧吗?小心玩死你!”
他扣着她下鄂的手放开,又改而轻抚她脸颊无暇滑柔的肌肤,黑眸闪着异样的光芒,道:
“反正,我也没要过你这种女子,少赚一万两黄金也没关系,就算是王的女人,我也想要。”
“哼!”
叶莺莺一手挥开他的手,轻嗤道,
“你没要过的女人多了去了。好了,少跟你废话!反正,我是不会让你治疗的,你不给容妃娘娘诊治,我就叫人在宫里唱臭你的名号。让你以后都赚不到一万两黄金一单交易,最好一百两银子也赚不到!”
叶莺莺把受伤的左脚塞到被褥里,然后挺胸抬头气瞪着他说。
南宫曦黑曜的瞳子盯着她良久,稍后,他嘴唇勾起一丝冷笑道,
“好吧,我这笔交易我接下来了,你可不要后悔。”
说罢,他站起身,提起自己的药箱,便迈步走了出去。
侍寝(1)
吁!
叶莺莺重重松了口气,南宫曦既然说了,就会救容妃娘娘。
虽然这人不太靠谱,但总算是有信用的人。那她总算不用这么担心容妃娘娘的病了。
接下来,当然就是爹的心病了。
爹能撑的时间也不多了,一个星期前,爹体质仍然虚弱。虽然勉强自己对她安慰的笑笑,但她知道,如果一个月内拿不到一万两黄金救爹,爹难免就危险了。
可是,她,到底要怎样赚那一万两黄金呢?
她从被褥里把自己受伤的脚轻轻移出,经过几日的治疗,已经好了许多,但行动仍然不便。
她要尽快好起来,她吩咐女仆去叫太医院的另一位御医。
施大夫很快从太医院过来,施太医是帮她常换药的太医,年过半百,医术高明,但比起少年奇才的南宫曦来说,还是差了一大截。
他重新帮她包扎好伤口,又吩咐药女给她端来了汤药,她喝下去。
施大夫抬起头看着她乖顺的喝下苦苦的汤药,欲言又止,稍后,才说:
“从没有人拒绝南宫医士的诊治,叶姑娘,惹到南宫曦,也不太好。”
叶莺莺应该施大夫在关心他,她淡淡笑了笑说:
“没关系,谢谢你,施太医,那这段时间麻烦您了。”
“这是下官的职责,下官告退了。”
施太医施了施礼,便退下了。
施太医刚退下去,兰亚斯就来了,他来到就将她从床榻上抱了起来。
“你呆在房间太久,今日出现暖阳,本王陪你到御花园走走。”
“嗯。”
她静静的应道。因为他意外的请南宫曦为她治疗,不知怎么,她没有像平常那样拒绝他。
他低下头,直视她淡淡又几分璀璨回视她的美眸。
他紫眸微微一震,原本的几分邪魅消逝,反而透出几分柔情。
“为什么拒绝南宫曦的医治?”
他低磁的问道。
“陛下,您都知道的,不是吗?”
侍寝(2)
她把脸埋入他的怀里,轻声说,
“容妃娘娘与我是同乡,而且,她病得很重。谢谢您,主子,我将来会报答您的。”
“那本王想要你的一生,你也给吗?”
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叶莺莺微微一震,对上他幽邃深沉的紫瞳,她又低了低睑说:
“主子,不要说笑了,人家只是个丫头,只要到了期限,奴婢就要走了。”
也许只要爹治好了病,她就想离开皇宫和爹娘一起回月明村了。
留在皇宫,因为她要赚钱,只有在皇宫有钱人的地方,她才能赚到钱。
腰间的手倏地一紧,她腰间一痛。
他精心雕刻的俊邪脸孔紧绷着,沉下脸来,
“没有本王的同意,你不能离开皇宫,难道你忘了吗?”
“我没忘。”
她噘着嘴,她是没忘。可是,她要走,谁也拦不了她。
说着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御花园。
“陛下,已经准备好了糕点和清茶,请陛下和叶姑娘享用。”
内侍恭敬的禀报,便躬身在一旁侍候。
叶莺莺抬了抬头,才看见雅致的小亭里摆满了丰盛的糕点,还飘逸着清甜的茉莉清茶的味道。
叶莺莺轻吁了口气,总算可以坐下来了。被兰亚斯一直抱着过来,不知道宫里有多少双眼睛看着。
殿内的亲热戏码、皇家狩猎场上因为她一个小小卑微的奴婢,而强行驱赶有合作契约的弈国兰亭公主,还有重金聘请南宫曦诊治,如今又一路亲密的抱着过来御花园。
只怕,她很快就成为皇宫的热门话题,一个小小奴婢飞跃枝头变成凤凰,变成那得宠的姬妃之类的传言了吧。
本来两个人的石椅,硬是让兰亚斯舍去了一个,让她硬生生安在他健实的腿上,由他搂抱着她坐在亭子里。
叶莺莺脸上一阵又白又红,有没有搞错,这里两张石椅,他干嘛……非要她坐在他腿上啊。
侍寝(3)
“你的脚伤还没好。”
他仿佛没看见她苦哈着脸的样子,将她有些挣扎的手和腿脚都固定下来。
左臂圈着她的腰,端起一杯下人倒好的茉莉花清茶,放在她嘴边。
叶莺莺嘟起了嘴,她是脚伤没好,可是,她的屁屁又没事。
坐石椅的是臀部,又不是脚,跟那脚伤无关。
见她鼓着脸不喝他递过来的茶,我自己不会倒啊,她扭过头。
兰亚斯狭长紫眸闪过一丝流溢的光,他含下手中的清茶,然后捏着她的脸颊扳过来,堵了上去。
“唔……”
清甜的茉莉清茶全数灌入她的嘴中,她咽喉一时涨得通红。
他尝尽了她嘴里的清茶,再品尝着她檀口内的甘甜,他扣着她柔美的下鄂,可以让他尝得更深一些。
“你……可恶!”
叶莺莺用力一把推开他,娇俏的脸颊羞恼的涨得通红,总是一捉着机会就欺负人,标准风流种一个!
“莺莺,赶明儿等你脚伤好了,本王会请几位师傅教你习字、绘画和抚琴,你一定要乖乖的听话,可不要到处乱跑。”
他微眯起紫眸说,就知道他一不在身边逮着她,她就不知道溜到哪儿去。这小妮子贪玩,而且,因为年纪小,没有定性。
啊?叶莺莺一听,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我干嘛要学啊?我一不要功名,又不想夺啥后宫之位,女子无才便是德,主子,你不知道么?”
在学校的时候就对啃书本头痛,当时就对古代的女人羡慕来着,女子无才便是德,也就是说,什么也不干,只顾玩就可以了咯!
兰亚斯听到她说的“后宫之位”,潋滟的紫眸倒是闪过一丝异样的光。
“本王的丫头与别的女子不同,否则,也不会把平常爱美的女子极重视的外表舍去,而去救与自己毫无关系的容妃吧。”
“那……这个,与那个无关啦。”
叶莺莺手指对戳了戳,那是懒,与迷糊,与救容妃的事无关啦。
话说,她也不是想好吃懒做,最起码她也想努力的做南宫曦的助手,好赚钱救自己的老爹。
救了爹之后,她也会出去好好赚钱,抚养家里人了。
侍寝(4)
“本王的丫头是怎么样,只要本王知道就好了。”
他轻啄了啄她细嫩无暇的脸颊,她脸红了红。凝脂俏颊飞起的那抹红,让他凝视她的紫眸,更烁亮了。
“陛下,几位长老求见。”
内侍官上前禀报说。
叶莺莺挣扎着又要坐起来,却被兰亚斯又按了下来。
“准见!”
兰亚斯懒洋洋的说道,他长臂伸向石桌,摘下一颗葡萄塞进叶莺莺的嘴里。
“这是从西疆快运过来的葡萄,用天山的雪冰镇着,八百里加急,猝死了八匹快马,这才运进宫里。快吃吧,知道你喜欢吃这种甜食。”
唔唔,满嘴的甜浓味道,真的好甜啊!
紫红剔透,真是极品的好葡萄。
可是,这代价,还真是惊人。
浪费了一大笔钱,还猝死了八匹马,不消说那人力了,皇室真是奢侈得很,和那天的满汉全席一样,都是让人咋舌的夸张浪费。
叶莺莺连尝了几颗,极品是极品,却是不敢再吃了。
正想再伸手向那看起香嫩可口的桂花糕,五位长老就来了。
叶莺莺此时的情形倒很暧昧,想从兰亚斯的大腿跳下来,去旁边的石椅上坐下。
可是,兰亚斯又大手按着她,她根本走不了。
几位长老已来到面前,他们看见兰亚斯大腿坐着一个女子,而且是在国家祭祀大典上那个从月明村新选出来的今年祭女。
几个长老对视了一个眼色,然后不动声色的向兰亚斯王行礼。
“陛下,我国大祭司萨满大人昨日夜观星象,陛下今年会有一劫难。但陛下如能册立王妃,以大喜冲之,或能破解。”
亦长老作为五位长老之首,他玉白长袍踏前,上前恭敬躬身说道。
几位长老纷纷点头,陛下已经登基半年有余,册封未来王妃的人选,已是应当。
陛下迎娶王妃,诞下冀国未来皇嗣,这是国家的一大要事。
侍寝(5)
兰亚斯狭长杏丹紫眸闪过一丝不悦,道:
“册妃之事不急,几位长老过于谨慎了。星象之说,大祭司萨满大人又能算得准吗?当年先皇首次血祭,又说有大灾祸降临。以本王看来,这先皇也无灾无难过了二十四年了。”
他挑了挑唇,居然还没等他报复,就已经驾崩了。先皇这二十四年,也算过得轻松快活了。
另一位长老皱了皱眉,上前一步说:
“可是,陛下年已二十,是该册立王妃,诞下我冀国皇嗣,以延绵后代。如今朝中各位皇族、贵族、高官,均送闺中女儿画像入宫,希望陛下参办选秀,选中王妃的人选。”
叶莺莺微微一愣,要举办选秀了吗?古代的君王都会选秀,这里当然也不例外。
嗯,选秀的话,那以后有了王妃,也会充足四宫大妃的人员,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