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斗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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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舒服就直接说,不要憋在心里闷坏了自己。”在陈可卿的关怀之下,灵儿微微扇动着自己长长的眼睫毛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了头。
“我知道今日发生的事情了,是原来我的小兄弟告诉我的,你不要生哥哥的气好不好?不对,不是哥哥,是老爷,不要生老爷的气好不好?要是你答应我,今晚就全听你的。”灵儿的话听着完全是在给张柳儿说好话,可是话里话外说的都是张柳儿的不是,陈可卿往日里肯定是可以听出来的,可是这样子的情况下面,就算陈可卿是多么聪慧的人也是完全没有想到灵儿会这样子给张柳儿上眼药,只是觉得自己身下的男子善良的让人心疼,想要狠狠宠爱他,而她也是这么做的。
“不用提那么恶夫的事情,你只要记得好好关照我就好了。”在灵儿的耳畔暧昧的说下话,陈可卿就慢慢的动了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伴着灵儿的呻吟声让这个春宵格外漫长起来。
而站在雍凤轩大门口的两个女子却让这个夜晚更加漫长起来,陈惊卿披着一件斗篷,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站在雍凤轩的门口,甚至连陈倾语说进去说话的想法都没有,好像一踏进雍凤轩就像是进了什么脏地方一样,天知道原来陈倾语住在最角落的院子里的时候,陈惊卿还去过好几次呢。
“你说那些信不是你写的,有何证据?”陈惊卿望着陈可卿怎么着都不愿意吐露一句话的样子,心里很是烦闷,不是你写的,还能是谁写的?名字中有‘语’字的这个陈府也就陈倾语一个罢了,还有两个还是小娃娃呢。
陈倾语有些无奈的望着眼前这个用夺妻之恨的眼神望着自己的陈惊卿,不知为何,这个家伙就是不相信自己与她的夫郎没有任何关系:“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么?我这个名字不也是最近才有的么?难道你以为我未卜先知,早就知道我会有这么个名字?那还是我去了书院之后先生给取的。”
陈倾语的话一出口,陈惊卿就沉默了,其实不是自己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可是一想到原来的陈倾语就是那么个粘着白泌的性子,就想当然的以为就是这么个样子,谁知道被陈倾语一说才觉得事情确实有些蹊跷,难道真的不是陈倾语么?
“不知道三妹夫是怎么说的?”陈倾语也不再强求陈惊卿进屋子说了,将自己的手往袖口一笼,虽说现在是夏初,可是到底还是有晚风的,自己可没有那么一件丝绸做的斗篷,可得好好注意自己的身子。
“泌儿说过那些信不是他的。”陈惊卿喃喃道,说道最后整个人的眼里发出一种慑人的光芒来,说不定那些信确实不是泌儿的,只不过是人家的信暂放在泌儿那里的罢了,想到这里,陈惊卿立马转身准备回去问白泌。
等到陈惊卿走远了之后,陈倾语才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胸口,不知道是谁设的这个局,竟然敢用男子的闺誉为赌注,真是豁得出啊。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人不将这个局布置得更为细致一些,将自己也给拖进去,不过能够逃过一劫也是好的,毕竟真的那么做的话,自己根本就没有把握能够全身而退,少不了被陈府赶出去,要真是那样子,自己怎么可能再去书院读书?到那个时候没有证明行商也没有资格读书,难道自己一辈子都只能做一个小小的铺子老板么?
想到这里,陈倾语的心中就只余下了后怕这种情绪了。
“妻主,怎么回事?”赵雯等了好久,前面的仆从已经告诉自己门口的陈惊卿已经走了,可是妻主却还是没有进屋,赵雯心下着急,连忙随意批了件衣服就出来找陈倾语。
“你这是在做什么?当心我们的孩子。”陈倾语一看赵雯身上穿得单薄,连忙走上前去,将自己的衣服往赵雯身上一批,握着赵雯冰冷的手就往卧房走去。
“没什么事情,只是突然觉得在这个家也不是人人都针对我的罢了。”陈倾语看着赵雯一直担心的紧皱的眉头,微微笑着解释了一句,再多的人陈倾语变不多讲了,赵雯的怀里有自己的孩子,现在可不是乱想的时候。
第二日,陈可卿一早就被身边的灵儿的惊呼声给惊醒了,陈可卿睁开眼仔细看过去的时候就看到灵儿的下身慢慢的溢出了血,看着灵儿一脸难受的样子,陈可卿终于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立马将大夫请了过来。
“这位老爷有了身孕怎么可以如此频繁的行房?真是不知节制。”大夫有些无奈的看了两个人一眼,到底是年纪轻,自己还是可以理解的,还好今日是自己来,要是徒儿们来的话,这一胎还真是保不住了。
白柔拿着一张薄薄的安胎药,心里面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没有想到灵儿也有了孩子,要是个女儿的话,哪怕那个该死的庶女生的是个女儿也无所谓了。
这个自己罩着的通房到底是个聪明的。
第七十九章:真假《芳草》
陈倾语第二日进学的路上,眉头一直紧皱着,虽说昨日那件事情是有心人将自己给扯了出去,可是到底心里面总觉得很是不对劲,这个有心人到底是谁?谁会有这样的心机将那帮子嫡系一网打尽,能够用闺誉来做的事情,必定不会是什么小事,白柔年纪已大,那人也不会没有眼色的将算盘打到他的头上,那就只有三个夫郎了,自己的夫郎那人必定不会用如此复杂的手法,按理来说应该是白泌,可是昨日陈惊卿的反应让陈倾语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性了,那人就是在算计张柳儿,那个现在正在管着整个陈府的姐夫,没想到张柳儿不过刚刚出了月子,就有人想要将他置于死地,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
陈倾语哪怕想破了头还是没有一丝头绪,每每感觉抓住了些什么就又没有了,陈倾语也将白泌拿出来想过,可是白泌完全没有替自己着想的必要。
其实,陈倾语的想法已经跟白泌的很是接近了,不过白泌想的不仅仅是陈府的管家权,更多的是想要看到陈家嫡系之间出现裂痕,到时候自己就能兵不血刃的将陈惊卿狠狠踩在地上,那时候自己再分出神来好好整治陈倾语就好了。
陈倾语最终还是没有想到,有些无奈的揉了揉自己因为思考过度而隐隐有些抽痛的太阳穴,跳下马车的之后,站在大门口仰着头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直到自己脑子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没有这才施施然的走向了书院。
一进天班,陈倾语就发现几乎所有人的手上都有着那本自己整理过的数学纲要,不过好笑的是那帮子书生竟然将封面也原封不动的给抄了下来,看来这里没有人知道《芳草集》不过是一本话本罢了。
“倾语,这本书真的让我受益良多,倾语之才我等不及啊。”一个书生将陈倾语拦了下来,合上册子,一脸严肃的冲着陈倾语行了个礼,陈倾语脸上不由露出一丝慌乱与惭愧的神色,侧身让过将那个书生给扶了起来。
陈惊卿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场面,她的手上也是那么一本册子,原来她还以为这册子是什么好东西,结果昨晚看完之后才发现不过是一场风花雪月的爱恋罢了,真是没劲透了,就算是剧情比一般的话本好看有趣一百倍,自己还是没有想到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将那本册子视为珍宝。
“不就是这么一本小本子么?有什么好不及的?”陈惊卿冲着那个书生撇了撇嘴,拍马屁也不用这个样子,就那个庶女的样子有什么好拍马屁的?
这个书生算得上是天班数一数二的书呆子了,虽说不是什么大官之后,可是这个书生对于学问的炙热是一般人比不上的,是以陈惊卿的话一出口,那个书生就想要上前好好辩驳一二。
陈倾语连忙拦住了那个书生,自己的眼睛要是没有看错的话,那不过是市面上流传的粗制滥造的话本罢了,根本就不是书生手中的那一本,想来陈惊卿因为不好意思的缘故一直都没有问别人吧。
要是现在让她知道了真相,岂不是昨日那股子气白受了,陈倾语的嘴角微微一翘,不由不怀好意的说道:“不过是在下的一些浅薄想法罢了,有些人看不上眼也是有的,文姐,莫要生气。”
书生听了,狠狠挥了挥袖子,坐回了座位上去,只是偶尔看着陈惊卿的眼中满是不满之色。
“陈二,你在搞什么鬼?”陈惊卿有些愤恨的瞪了陈倾语一眼,就算昨日自己问过白泌那些信不是陈倾语写的,陈惊卿还是觉得陈倾语简直是哪里都不好,看着就让人难受。
陈倾语也不回答陈惊卿的话,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就走了,只剩下陈惊卿站在那里一个人生着闷气。
这日刚刚好是数测验的时候,所以先生来之前所有人都捧着手中的《芳草集》看的起劲,陈惊卿虽然有些奇怪,到底没有傻到跟着一起看,而是认真的看着原来先生教过的东西。
“我就知道那个陈倾语不是什么好的,有那种东西竟然不知道要给我一份么?”一回到书房,陈惊卿就一把将书桌上面的书给全部推了下去,从怀中拿出自己昨日还当做是宝的书一页一页的将那本书都给撕了,陈倾语,你做了初一可别怪我做了初二,虽说那些信不是你写的,可是我相信我知道,人家可就不一定了,不过这男方了不能是泌儿,算了,不如直接丢到花园里吧,只要能够让她吃个哑巴亏就好了。
不得不说,陈惊卿跟白泌到底是一家人,两个人即便初始想法完全不一样,可是轨迹却诡异的重合在了一起,当日下午,张柳儿的屋子里就被搜出了一沓的信,封封都是不一样的甜言蜜语,末尾还都是‘语’字。
张柳儿那一瞬间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那些东西根本就不是自己的,陈可卿红着眼过来的时候自己根本就想不到会是这么一回事。
陈可卿望着惊恐憔悴的夫郎,很想将他抱在怀里细细宽慰,可是一想到那沓子亲密的信,陈可卿的心就像是开了一个大窟窿,原本在灵儿那里的她听到张柳儿这里有什么不对的时候,心里那是一个着急的啊,眼睛都急红了,没有想到不对竟然是这样子的不对,给自己戴绿帽子么?那些信自己都不想碰,只觉得脏。
张柳儿故作镇定的想要将那些信拿过来,好好给陈可卿解释,可是陈可卿只是失望的看了张柳儿一眼,就将张柳儿禁在了屋里,虽说看到张柳儿好像快要晕倒的样子心里很是不忍,可是到底还是理智战胜了一切,陈可卿留下两个下人看着张柳儿,其余人一起去了陈风那里,这个事情可是大事,关乎着张家与陈家的联系。
此时的陈可卿没有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将张柳儿仅仅看作是张家的儿子,自己的夫郎,而不是原来那个偏听偏信的心上人了。
而关在屋里面的张柳儿抱着怀里的欣哥儿无声的抽泣,那个人的眼神好陌生,陌生到自己以为下一秒她就会从自己的身边擦身而过。
原来,女子是天底下最为无情的人,就算是暖了那么久的被窝也暖不了人心。
第八十章:白泌奇谋
陈倾语有些严肃的看着小四的字迹,虽然说小四才只有五岁,不能好好的握笔,可是这些字实在是有些太难看了,就算是自己这个半路出家的古人,仅仅用了一个月也能写出稍微规范的字迹来,虽然总是被韩胜嫌弃字体没有风骨,可是看她的样子,到底是满意的,女子发育本就比男子快,虽说小四只有五岁,可是这段时间吃得很好,身量也差不多是六七岁的样子了,可是练了四五个月的字,竟然只是这点水准,不得不说陈倾语心里是有些失望的。
“二姐,是不是小四写的不好?”那满满一张的陈寺语,虽说小四先前是及其喜欢自己的名字的,可是每天都要写自己的名字整整百遍,就算是再喜欢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呀,慢慢的小四自己也懈怠了下来。
“是不是不喜欢写这些字?”陈倾语有些头疼的摸了摸自己的头,自己不过是孤儿院长大的,哪有什么教育小孩子的经历,这用自己的名字练笔也是陈倾语小时候所做的,那个时候每个孩子的经费都有限,哪里能够搞得到那么多的纸,每天都是蹲在地上用树枝一个字一个字的写着自己的名字,没有玩具的童年,那样子的游戏就是很好玩的了,没想到这个法子在小四这里根本就行不通。
小四有些忐忑的看了陈倾语一眼,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陈倾语见了,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到底是自己的童年不正常啊,从一旁的书架上面翻了一本书下来:“现在就用这本练着吧。”
小四笑着点了点头,乖乖的拿着书到一边练了起来。
陈倾语有些恍惚的将眼神重新放到了书本上面,心思却不由自主的飞到了那个宁静的午后,所有的孩子都乖乖的坐在小板凳上面听着院长讲故事,自己偷偷溜到最后面蹲在地上一个字一个字的写着自己的名字,听着院长温柔的声音,那样子的日子真的很是开心呢,即便知道自己是没有人要的女孩子,可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