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明喜欢你-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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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铭抱怨地说完后,玉紫琦在身体传来一丝慵懒的笑,然后说:“铭儿,你的身体真是个宝啊,你从来都没有发现你的右胸与别人的不一样吗?”
“我当然知道,我的右胸当然与别人的不同,那里面有一个全天下最没有用的天神嘛!”
莫铭故意这样说着,想把玉紫琦从身体里气出来,可玉紫琦根本就不理分她这一套说辞。
玉紫琦说:“铭儿,我真没有和你开玩笑,你的右胸里有一个好大好大的肉球啊,这东西明显具有吸天地精华、集日月光芒的作用。”
玉紫琦这样说完后,莫铭连忙说:“天啊,集日月光芒?那你还不快出来,你不是不能沾日月光芒吗?”
“铭儿,你好笨啊,这是不一样的光芒,我不能接受直射的光,但是我需要这种经过处理过的,天啊,铭儿,你身体里的这个肉球真是一个宝贝,真是我所需要的,他让我感受到了在紫琦星上修炼时才有的那种气息,真舒服!”
玉紫琦的话音里明显带着一丝温缓的舒适。
这声音让莫铭超不爽,她实在是受不了,有人把她的五脏六肺当沙发,即使是天神也不行。
“玉紫琦,我在警告你一遍,你若是从里面呆着,就好好地呆着,不许乱摸乱碰的!”
莫铭稍作警示后,玉紫琦变得稍无声息了。
莫铭还以为是她这个妻主的余威产生了作用,哪曾想,事实上是人家玉紫琦嫌她太吵,以此话作为挡箭牌,眯在右胸里继续吸天地精华,潜心修炼去了。
“噢,铭儿,我最近发现一丝不妙的感觉,来源于上次给你宣旨的那个人!”
刚沉默了一会儿的玉紫琦,像是想起了什么,神秘兮兮告诉着莫铭。
“什么?什么不妙的感觉?我没有觉察到啊!”
莫铭听完玉紫琦的话后,不解地问着。
她见到束昂惟一感觉到不妙的事,就是来源于屋檐上暗藏着的那一头狼和一头虎。
因为她看着束昂暖昧着闪闪发电的眼光,引来了上面两个人的不满,在一顿干咳之后,像是要冲下来咬她似的。
幸好她及时收敛,否则后果就是不堪设想的啊!
除此之外,她没什么别的感觉了!
“铭儿,我总觉得他会对我不利,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铭儿,我有点怕!”
玉紫琦这样带着担心的口吻说完后,莫铭连忙安慰着他说:“你怕什么啊,你在我的身体里好好呆着,别胡思乱想的,愿意吸天地精华,你就从那里安心地吸吧,没人敢碰你的,他要是敢对你不利,我第一个不让!”
莫铭略带强势的安抚,让玉紫琦颇为受用。
他在莫铭的身体里,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幸福地围着那个肉球去吸天地精华去了。
第5卷 第3章 三二十一点
第二天,天刚见亮,大军就拔营起寨,开往了离此不远的嘉行关。
嘉行关位于欢喜国西南处,西临安国,南临柳寒国,地处三角夹行区,地理位置十分微妙险要,素有“欢喜国第一隘口”之称,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
此关城布局合理,建筑得法。关城有三重城郭,多道防线,城内有城,城外有壕,形成重城并守之势。它由:内城、瓮城、罗城、城壕及三座三层三檐歇山顶式高台楼阁建筑和城壕、长城峰台等组成。内城是关城的主体和中心,东西二门外,都有瓮城回护。瓮城门均向南开,西瓮城西面,筑有罗城,罗城城墙正中面西设关门,门楣上题“嘉行关”三个古朴苍劲的大字。
有诗赞云:英雄挥鞭天地间,将军解酒嘉行关,笑卧沙场今不在,余情千古入行间。
嘉行关关城依山傍水,扼守西南宽约15公里的峡谷地带,与该峡谷南部的黑水河谷,联合构成关防的天然屏障。
嘉行关附近烽燧、墩台纵横交错,关城东、西、南、北、东北各路共有墩台四十座。
此关地势天成,攻防兼备,与附近的城台、城壕、烽燧等设施构成了严密的军事防御体系,宜守难攻。
对于这些军事地形资料的了解,还未到嘉行关呢,莫铭就已经耳熟于心了。
这个功劳一半归功于束飒天天像跟屁虫似的唠叨,另一半归功于粟晴没日没夜辛苦玩成的模拟游戏。快到了嘉行关东门的时候,莫铭远远地看到那里黑压压地站着大批的人,她就明白了,这是她那位二皇姐率领嘉行关的众位官员,出关来接她了。
她这个二皇姐,还真是给足了她面子,给她摆了一个十足的迎接王爷的大排场。
莫铭牵马来到漆风杉的面前,连忙甩蹬离鞍,跳下大红马,给了漆风杉一个结实的拥抱。
紧随其后的束飒一见此状,连皱眉头,小王爷这自来熟的性子还真是一点没变啊!
不管是谁,她见人第一面都是超乎想像的热情!
这时,被莫铭抱个满怀的漆风杉,愣得僵在那里,她怎么也没想到,她这个堂妹竟会在首次见面就会送给她这么一件大礼。
要知道,她和她同母异父的姐妹们生活在一起这么多年,都没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貌合神离着。
“二皇姐好,我叫莫铭,以后还请多多关照,这一次,我娘的事,二皇姐要顶力相助啊,小妹……小妹除了我娘就没有什么体贴的亲人了,一直形单影只,此次之事只有依靠二皇姐了!”
莫铭这样说完时,松开了怀里紧抱着的漆风杉,转而换成了紧拉着漆风杉的手,一双水晶眼眸里已经有了呼之欲出的眼泪。
束飒身边的粟晴小声地唉叹道:“每一次哭都不用润洁,眼泪随叫随到,真是服她了!”
莫铭含着晶莹的泪水,凝视着漆风杉的眼神,配上她那张在欢喜国这个时空里绝无仅有的芙蓉婴儿面,端得一个楚楚可怜的模样,不要说是凡人,怕是就连铁面铁心的佛,见到如此模样,都免不了会怜惜动容。
“皇妹不用担心,这件事我一定会鼎立相助,必会把皇姨迎救出来的!”
漆风杉这样说完后,她自己都觉得她自己很奇怪,这还是她吗?
那个一向冷静冷情的二皇女漆风杉只因为眼前这个人的几滴眼泪就做出这样的保证了吗?这……真是让她自己都感到汗颜。
此时,狡猾的莫铭在心里已经完成了一波璀灿的笑。
她就知道眼泪是亘古通用的绝好武器,貌似刘备就是用眼泪哭出三分天下的,做为现代人的她又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武器呢!
她不贪心,她不想要三分天下,她只想要一个合家欢乐,平平安安!
“嗯,那我就放心了,二皇姐,我们姐妹里面谈吧,我和二皇姐真是一见如顾啊,今日,我一定要和二皇姐促膝长谈,以解这么多年没有知音的痛苦!”
说完,她也不管漆风杉言语了些什么,更不管那些接她的大小官员以及她自己带来的兵士,只顾拉着漆风杉雀跃着进了嘉行关。
束飒一见此情景,无奈地望了一眼身旁的粟晴。
此时,粟晴也在望着她,并冲她苦笑了一下,两个人相望的这一眼里,就已经一切都明了。
分工明确,束飒整理分配他们带来的兵士融入驻守军队。粟晴去漆风杉给他们按排好的住处,按排随行人等的住宿问题。
*
“不知何处吹芦管,一夜征人尽望乡。”
束飒站在院中,凝望着寒霜般冰冷的月光笼罩着的寸草寸木,静静地等待着留在二皇女的元帅府里尚未归来的莫铭。
这一晚,他们两方会师,也算上一件喜事。
漆风杉传令下去,给大小官员以及将卒兵士分发了酒菜,犒劳了三军。
而像束飒他们这样够得上资格,能入得了帅帐的官员又在元帅府里单独摆了一桌。
本来已经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到了可以言撤的时候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似有醉意的莫铭非要拉着漆风杉去了帅府后院,说是要禀烛夜谈。
这件事把束飒弄得非常郁闷。
束飒算是一个颇识时务的俊杰了,身在庙堂之上,位居高位,却深深地明白伴君如伴虎的意思。
这么多时间下来,风里来雨里去的携手走过,莫铭在她的心里,已经远远超过是她所扶携的皇族的纨绔子弟这么简单的感情了。
也许真是莫铭的那句束姐姐叫的吧,她束飒现在还真把莫铭当成了妹妹。
她担心她这个妹妹这般地与人亲热,会不会因此而惹祸上身,那样险恶复杂的人际关系,一句话说不好都会惹来天大的麻烦。
上一次漆风栎以上香礼佛的借口专门去天马寺看她,这一次漆风杉率军解救大军,女皇明明知道莫铭是个没有任何战场经验的嫩雏又是她妹妹的惟一继承人,为什么还会派莫铭来此呢?
这里面缠扰着的事,谁能说得清、看得透、解得开啊?
皇权争斗,一但渗及其中,又有几个能有好结果,可以善始善终啊!“小王爷还没回来呢?你们两个就不担心吗?”
粟晴用硬纸壳画了一副扑克牌,正从那里教着不知何时就能悄悄出现着的安狄幽玩着二十一点。
在束飒的心里,安狄幽已经被光荣地定义成幽灵。
束飒总认为没有哪个人能像安狄幽那样来无影去无踪的,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现,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消失,走路的时候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除了莫铭敢娶他之外,貌似偌大个时空里在也找不出第二个敢娶他的了。
谁受得了自己的夫郎像阵风一样,不知什么时候刮,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啊!
“放心好了,她不会有事的!”
粟晴这样说着的时候,安狄幽一瞪眼,低吼道:“晴宝贝,你能不能专心点啊,这是在玩牌!你怎么能这么不敬业啊?”
问:安狄幽为什么能一改往日那种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可以目空一切的性格,甚至连招牌笑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呢?
答:安狄幽自玩上开始,二十九把无一例外,皆输!
问:貌似这样也没什么啊?赌桌上的输赢不是常有的事吗?
答:他们的赌注是谁赢一次谁就可以去莫铭那里当值一宿,输的那个门外放哨!
在这次摸二十一点的大战里,安狄幽一直在输。
他当然会如此着急了,在这样输下去,他怕是一辈子也近不了莫铭的身了。
*
元帅府的内侍把一脸醉猫样的莫铭送回来时,束飒正在看这两个人从那里摸大点。
这时的粟晴已经在沉默中赢了三十四把了。
“晴宝贝,你是不是作弊了,怎么会回回都赢呢?”
安狄幽几乎输到了要恼羞成恼的模样了,一双碧眸快要输得喷火了。
“哼,安兄,人品好就是赌品好,我人品这么好,赌品怎么可能次呢?”
粟晴这样沉着地说着的时候,莫铭仰着一张喝得痛红的小脸,在两个内侍的掺扶下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别碰我,我没醉,我还要和二皇姐在喝几杯呢……”
束飒听到了这个声音后,连忙顶着一头黑线回身去接,把莫铭整个身体从内侍的手里接了过来,“天啊,小王爷,你怎么……你怎么喝成这副模样了?”
“没……,我这副模样怎么地了,不是挺好的吗?我告诉你,束姐姐,我相当有酒量了,半斤不算啥,一斤才一半,二斤进肚,墙走我不走,你看,我现在喝得就是刚刚好,还能认出你是我束姐姐呢,嘻嘻……”
莫铭笑出来的声音让束飒一阵阵的发冷,她喝退了送莫铭回来的两个内侍,想把莫铭送到床上。
这时,却听见桌子那边正摸着牌的粟晴说:“行了,别装了,送你回来的人都走了,你也别自己从那里上演贵妃醉酒了!”
粟晴这样说完后,束飒怀里的莫铭咬了咬红润如草莓一样的唇,一声娇笑着说道:“老公不可爱,怎么能揭人家的底呢?人家还没玩够呢!”
莫铭的话音刚落,搂着她的束飒就惊得松了手,幸亏安狄幽反应及时,如风般地刮到莫铭身边,扶助了莫铭险要跌倒的身子。
“还是小安好,哼,晴,你好坏啊,欺负我也就可以了,怎么还能欺负小安呢?”
莫铭一边就势倚在了安狄幽的怀里,一边笑眯眯地看着一旁一脸雾水的束飒和俊面微红的粟晴。
“铭儿,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晴宝贝欺负我?”
安狄幽没有弄明白莫铭说的话,碧眼里绽着不解的光芒看着莫铭。
他就觉得这扑克肯定有问题,否则,他怎么可能一把也没赢呢?他也是个极聪明的人,不可能会输得这般的惨的。
“是啊,他虽然没出老千,没有作弊,但小安,你可知道吗?我爸是亚洲赌王、世界赌王,粟晴可是他老人家赌术的衣钵传人,从十二岁开始就练这些东西,你怎么可能赢得过他呢?他洗牌的时候,每一张牌在哪里,有多大点数,就已经熟记于心了,你就算是玩到下辈子,也不可能赢得了他的!”
莫铭这话才说完,她刚躲过去的那一跟头,在安狄幽瞬间松了搂着她的手、发疯般地扑向粟晴时,又补了回来!
“TMD,真是自作孽不可恕啊,我的嘴怎么能这么快啊,告诉你干什么,你这个笨蛋扑过去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怀里还有我啊?”
莫铭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揉着屁股怒斥着害了她摔跤的安狄幽。
可惜,无论她的狼嚎有多么震耳,那两个人都听不见了。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