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与明夜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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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道歉。你回去告诉尹守义,她可以备白了。”
备白?一盆冷水浇得男人浑身冰凉。“你不能……”
“我不能?不守夫道侵猪笼不是柳故城的习俗?”冷嗤。
是有那种习俗,但少之又少。男人仓惶的去看尹流伊的脸,她笑得讽刺,看不出话中真假。“总镖头还没回来。”
“是啊,所以我先将那龌龊清理干净。”吓唬而已。她做什么要那样?有怨,不至伤人性命。
“熊伯父是个好人。”男人浑身发冷,声音都带着颤抖。
“好人?我爹娘分离一十九年,他功不可没。”
尹流伊的眼底聚上了寒霜。让男人恐惧。越来越糟了吗?他这是在做什么?救人不成反害人?他把心一横,重新跪了下来。几乎是闭着眼替人宽衣。手指冰凉。
“眼睛闭着做什么?你有那么熟练吗?”男人的下巴被扬起,长长的羽睫被轻抚过。
睁开眼,看着她。“大小姐,是自下而上,还是自上而下?”
“这是学会了?卖弄?都成。”
“那您的唇?”负气的问着。舒芒说了,主子的嘴巴不是轻易能碰的,要问。
“你说呢?”居然生气了?不怕了?
负气的在那胭红的唇上一啄,往下一幕让他脸烫的要沸腾。
“继续啊。”有趣。
像猫咪一样在上身舔了两下,续下。男人头低了下来。
尹流伊很大方的坐那没动。
慵懒的坐姿,斜倚,微敞,男人能看到一半秘境。羞死算了。男人重归踌躇。
倒是很期待那粉舌的表现,尹流伊没错过男人方才的表现。一划而过是吧?糊弄的可以。唯一可看的是那粉舌的主动。男人并不清楚,他的羞窘为自己镀上绮色,很是撩人。
只好给点压力,期待。“快舔,他们的死活可在你一念之间。”
像是一阵惊雷,炸得男人脑中一片混沌。记忆如同决堤,尹流伊的那句话就是决堤的那道口子,血淋淋的。那之后是什么,她娘的呼痛,另一条腿被打断。他爹渐弱的呜咽,匪徒更盛的嬉笑……
尹流伊没有留意到男人脸色的变化,只是调整了一下坐姿,谑道,“杵着干吗?快点。”
男人未动。
尹流伊只道他是羞涩,摁了一下他的头颅。这种快感是可以想见的,由他来做,尹流伊很期待。
闭上眼,机械似的伸出粉舌。什么都不知晓了,眼泪簌簌而下。
果然是很享受的事情,虽然不得章法。尹流伊满意的去看男人的脸,瞧见的只是他滑下的泪,紧蹙的眉,苍白的脸……这么痛苦吗?她的脸阴沉下来。
紧接着,是男人猛地抬头,紧捂住嘴巴,到处寻觅。
男人起身跑了过去,他的方向是一只铜盆。动静极大的呕吐声,伴随着酸臭。
尹流伊没动,她看着男人痛苦的侧颜,失落的神情,哭泣的眼。
直到男人停了下来,尹流伊才走过去,“不舒服?恶心?”
一直都想知道她会不会温柔?没想到这么狼狈的时候,能够看见。男人一阵迷茫,迷失在她如此温柔的关怀。
“纯儿,进来。”尹流伊叫了人。男人局促不已。他们都没穿衣服。好像尹流伊不在意这些。
叫纯儿的小厮进来了。
“清理干净,送只干净的铜盆进来。送水过来给这位公子漱口净面。”尹流伊吩咐完,回到了方才的椅榻上坐下。
纯儿平静的很,没有丝毫的乱看。他的动作有条不紊,将明柯若扶到了一旁的圈椅上,“公子,您稍待。”
过后的侍奉周到体贴。出去的时候更是安静,没有表现出一丝异样。
“好些了?”尹流伊平静的瞧着椅子上苍白的男人。突然这男人就憔悴了。
他失态了。“抱歉,大小姐。”男人忍着不堪的回忆,没忘记他来的初衷。
“你不用道歉。好些了就继续。”尹流伊笑了,那笑中夹杂着残忍。
男人也看到了那抹残忍,他怎会以为自己瞧见了她的温柔?她会有吗?他满心的痛苦及不上舒芒的一指带血。
男人的脸色更白了。木然的走过来,跪下,张口……不堪在重复……他再次捂住了口鼻。铜盆再次盛住了他的狼狈。
纯儿来了好几次。每一次都是那样的平静。
最后一次,吐无可吐。男人辛苦的吐出了胆汁。
尹流伊没再召唤他。她走过来,俯视着他,“你在想什么?如此失魂落魄?”
“今日到此为止,明儿继续。”
“穿上衣服,出去候着。”
、继续
很失败的侍奉,狼狈不堪。除此之外,最多的是难过。心到现在还是血淋淋的。男人是忐忑的,他的心伤现在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会兑现承诺吗?
尹流伊出来了,甚至没看男人一眼。她经过男人的时候抛了句话,“跟上。”
男人跟上了,不敢并排。
荣华门真的很大。尹流伊停留在了一处僻静的小院,外面有两人看守。她推门而入,男人看到熊家华和韩镖头在院子里,神色拘谨,其他的到也没什么。
“熊伯父,您还好吗?”男人打起精神询问。
熊家华难堪的答道,“还好。柯若,守义还好吗?你告诉她,不要担心。”自家的女儿,熊家华是了解的。平日里沉稳,遇上相关的事总是沉不住气。要不是她受了打击,这一向一直沉迷酒乡,他实在没办法,才会去找韩镖头商量。才会被人抓到……
“守义还好,您不用担心。”男人宽慰着。事实上他好几日没遇见过尹守义。
“熊伯父,韩镖头,今日我送你们回极真镖局。你们不必太多顾虑,这事是我娘没处理好。”尹流伊发话了。
熊家华睁大了眼睛,错愕不已。先前尹流伊是说让他们一直待在荣华门,等尹初回来再发落。
“自然,你们回去后我还是会找人照看你们。希望你们不要到处走动,除了守义守德和家成伯父,希望你们不要再见他人。毕竟,我要给我娘一个交代。”
“大小姐,我们懂。这事都是我的错,要罚就罚我一个,别为难他们父女。”韩镖头想扛掉所有的事。
“到时再说。这事也不严重。”尹流伊说的轻巧。听得男人目瞪口呆。
他没敢多问,却在送熊家华和韩镖头回镖局的途中,听到尹流伊阴测测的声,“怎么?你想听我对他们说,该直接浸了猪笼了事?”
“我没有这样想。”男人辩白。
“没有最好。别忘了你该守的约定。明儿继续。”
男人的脸又白了。
回了镖局,尹守义也没敢闹。她觉得她爹实在丢人,可这难道就是她爹一个人的错吗?她跟着尹流伊出来的时候,见到男人一脸苍白,神情憔悴,又没忍住,“尹流伊,你把柯若怎么了?”
就这么明显吗?男人只觉无处遁形。
尹流伊凉凉的说,“我想把他怎样就怎样,和你有什么关系?是个女人就把酒戒了,别让自己爹担心。别给娘丢脸。”
尹守义一拳就砸到了树上。
男人看不过去,“守义,你别这样。好好照顾熊伯父,让他别多想……”
男人还想再劝几句,尹流伊一把扯过他往外走,“闭嘴,要你操什么心。敢给我带绿帽子我就弄得你生不如死。”
男人彻底消音了。
回了荣华门,尹流伊将他丢给舒芒就出去了,也没给他句话。
舒芒领他去了一个院子,不是他那日在荣华门醒来的地方。是个秀雅的地方,景色错落有致。
开了房门,屋中淡淡熏香。舒芒温柔笑道,“少宫主喜欢迦南香。”
指了指薄荷色的床帘,“少宫主喜欢如意云纹的帘子。”
又开了柜子,“少宫主睡觉要穿宽松的短袍子,记得帮她换上。”
……
舒芒说了很多,男人就听着。直到说者露疲,听者无语。
这一晚临睡的时候舒芒送了碗补汤,“明公子,这是养胃的,你趁热喝下。”
男人喝了。竟是一夜无梦,醒时天明。
他白日里都有舒芒送来膳食,直到晚膳后,有人领他去沐浴。而后将他带到了另一个院落,他初次宿在荣华门的地方。
“少宫主在里面。”小厮恭敬的退下。
夜凉如水。男人在门外深深的呼吸了几次,才轻叩门扉。他等了小片时光,深院中只有寒星与他为伴。等到他抬手想再叩一次门,里面传来声音,“进来。”
男人进去的时候尹流伊在饮酒。精巧的玉杯,衬着烛光。屋子里很静,很暖。男人不明白为何要等那么久她才有允许。
“过来。”尹流伊盯着男人。他气色依旧不好,唇抿得很紧,冷冷清清。“喝了。”
玉杯递了过来,男人自然知道是酒,“大小姐,我不会喝酒。”
“没人天生就会。”尹流伊皱起眉,他还是这么拘谨。“别忘了你我的约定。”
男人一仰脖,那酒滑进唇齿之间,辛辣呛得他脸红如血,眼角湿润。
尹流伊没再迫他。只是自斟自饮,瞧着他的不自在。他没有侍奉人的觉悟,也没有那种期待。他是被迫的。她喜欢的,他没有喜欢。
像是被一只猎豹窥视的麋鹿,男人坐立难安。然而他没有逃的权利。
感觉过了很久,尹流伊才指着屏风,“去看看你喜欢哪一种,选一个。”
男人快速的站起身,绕到屏风后头。深深呼吸了一次,他的目光才落到屏风后的案几上。那里有个托盘,黑绸的托底,上面是些粗细长短不一的玉质细棒,似簪,但又不是。一端没有那样的尖,圆润,另一端也没有凸出的装饰,只是些……
“选好了?”尹流伊冷冽的声音惊得男人心头狂跳。他回首,尹流伊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无声无息。
男人赶紧摇头,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也瞧不出好坏。
尹流伊走了过来,和男人靠得很近。不出意料的,男人往旁边挪了一步,避开了她。
装作不在意,尹流伊把目光放在了托盘里。她看了一会,拿起开始已经看中的一款。玉质带暖,温润无伤。
“把衣服褪了,到床上躺好。”尹流伊直接的吩咐,不知为何,心头带怒。
的确不是第一次了,可是永远那样难堪。男人背对着尹流伊将衣服褪了,叠好,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他顺从的躺着,闭上眼。身体的血像凝住了,真冷。明明是间很暖的房子,可感觉如同冰窖。他记得尹流伊说的,继续。
能感觉到她人过来了,可是没有动作。男人的手攥紧了床单,有些撑不下去。
而后□的羞耻处被握住了。
被抚摸,套|弄。随之矗立。
身体又热了起来,血涌向一处。男人被弄得有些难耐。
舒服,磨人……
紧接着的,是疼痛。异样的疼痛。
男人睁开眼眸,只见冒出晶莹的顶端被顶住。曾予他极乐的地方被封住,而且那物什还在深入。越来越疼。
“疼吗?”尹流伊的视线停驻在他的脸上。
男人想点头,最终却摇了头。于是继续。
到最后仅余尾端露在外面,男人才明白那玉棒为何尾端是那等模样。
也没了那些亲昵的厮磨,就是直接的纳入与交合。只是现在每一次碰撞都疼的厉害。异物的不适在动作起来后更痛了几倍。
冷热交接,痛的厉害尹流伊会停下来,安抚一会他的痛处,让它保持挺立的状态。后来实在吃不消,尹流伊将那玉棒取了出来,男人以为解脱了,却见那玉棒上不知抹了些什么,再次被放入。
紧接着,除了疼,那里酥|麻感越来越强烈。然而无法放肆,男人忍无可忍,唤道,“大小姐,可否取了出来?”
“为什么?”尹流伊这一晚的脸色并不红润,瞧不出有多愉悦。
想泄了出来。但男人哪里说得出口。
“想射了?”谈不上是询问,尹流伊早就看到男人咬得渗出血丝的唇瓣。宁可这么疼,也没泻出呻|吟。她还在想他会不会服软?谈不上有心思品味这具身子。只是想知道这男人紧闭着眼,有多抗拒?
男人清澈的眼眸中盛着复杂的内容,羞涩,难耐,逃避……还是说不出口。
于是换来更激烈的碾磨与纠缠。
忍得太辛苦了,咸湿从男人眼角滑了下来。那湿润被尹流伊一抹而过,那折磨也停了下来。人离开了男人的身体,热息贴到他的耳畔,“行了,自个儿取出来。”
自疼痛中找回一丝清明,男人睁开眼,迎上的就是尹流伊不算温柔的凝视。他稍稍一动弹,那肿胀处的酥|麻开始叫嚣。扰得他无法自律,唯有咬紧唇瓣。别出声,别叫她再抓住他放荡的举止。
未能如愿。抬眼处再去瞧向那里,与开始早已不同。一塌糊涂。整根都是透明的液包裹,顶部艳红中带上紫,与那中间的玉白并视,说不出的淫|靡。
尹流伊也看向了那处。看得她口干舌燥。整一晚上她光顾着置气,没好好放松。她不否认这男人那里长得漂亮,秀雅□,颜□人。
见男人迟迟未动,那处依旧精神。她不由问道,“不取了?”
换来男人哀怨的目光,倒像是薄嗔。
到底心慈了。尹流伊好心的替男人取了。那玉棒抽|动的时候,她如愿的听到男人压不住的声,“嗯……”
着实好听,想再听听。那棒又被推了回去。
“啊…。。不……”过了极限,开了头,这声止不住了。男人羞得想哭。
又被推拉了几回,男人完全失了神智,“唔……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