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万万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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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容郡主。
巫婆,说谁呢,还敢偷捏她,害她白白嫩嫩的肌肤乌青了一大块,好心疼啊,沈然睁大眼睛怒瞪着她。
沈瑶被绑在一根木架上,双手双脚被固定住,头发散乱,神情憔悴。
徐婉容将沈然丢到一个婢女手上,手中拿着一条鞭子,一步步朝着沈瑶走过来,阴狠得使她原本艳丽的秀颜扭曲得令人觉得可怕。
‘嘶’的一声,衣服破裂的声音在空中蔓延开来,白璧无瑕的脸上手臂上立时出现几条火辣辣的鞭痕,那鞭子甚至是沾了盐水。
鞭打声触动了沈然的神经,小小的脸蛋转向沈瑶那边。不,不可以,娘……她发誓要保护的娘亲怎么可以让人这么欺负?沈然愤恨地瞪着施刑的徐婉容,小小的拳头紧紧地握着,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苦于她现在一副小孩身躯,否则她早大开杀戒了。她不爱与人争,但若谁伤害了她在乎的人,她绝对要那人千倍百倍地还回来。
剧烈的疼痛蔓延到四肢,令她的躯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沈瑶感觉灵魂似乎要从身体中抽离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身体似乎变得麻木,眼神变得迷离,眼前的景物时而变得模糊,时而变得清晰。
在她欲将昏厥之时,仿若自来地府的幽冥冷酷的声音传来,一盆盐水从头淋到脚,她浑身一颤,盐水进入她的伤痕,似乎将她的伤痕再次血淋淋地撕开。
徐婉容将纤纤玉指滑过沈瑶有如天神刻意精雕细琢的脸庞,感觉比绸缎更滑的冰肌玉肤,感叹道:“多美的一张脸,难怪把男人的魂都给勾了去。啧啧,看看,好多的皮肤啊,老天实在是对你太好,好到令人妒忌啊!我若毁了你这张脸,我看你还有没有本事可以去迷惑男人。”说罢,从袖子抽出一把刀,威胁似地在沈瑶脸上比划。
沈瑶害怕地将身子往里缩,却倔强地不肯喊出一句求饶,眼中是隐忍而坚强的眸光。脑海里倏地浮现一个气宇轩昂的身影,他大概已经恨透她了吧,不会再来救她了。心中暗念:轩,你在哪里?如果有来世,我一定不会再错过你!
“我应该在你脸上划上什么好呢?刻上‘荡(和谐)妇’两个字怎么样?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个不知廉耻,勾引别人丈夫的人,哈哈哈……”徐婉容阴狠的声音在空阔的房子里回响显得格外阴森恐怖。在场的人除了徐婉容都感到背后脊骨发凉,阴风阵阵。
笑声中,手中的刀毫不犹豫地挥沈瑶绝美的容颜上挥去,立时出现一道血淋淋的伤痕。
皮肉生生地被割开,血肉外翻与潮湿的空气接触,钻心的刺痛令人不可抑制地狂叫起来:“啊……”这声声响似要冲破整个云霄,诉说着她的惨痛。
沈然亲眼看着母亲的脸被鲜红湿热的血液吞噬,那样地触目惊心,那样地撞击着她的灵魂,成为她永生的梦魇,她想怒吼出声,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如果她此时发出声音大概会有人把她当成怪物吧。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心可以这样痛,就是李母将她的手放开的那一刻,她都不曾感到这样的心痛。紧攥着的手硬生生插入肉里,血液顺着的小手染满了整个手掌。
慕容轩,你在哪里?你知不知道你的爱人在受着什么样的苦,你真说不管就不管啦。沈然的小手拼命地推开抱着她的侍女,可是她一个小婴儿的力气根本憾动不了一个大人,顶多像是在抓痒,也没人注意到她。
徐婉容慢慢地在沈瑶脸上横七竖立地继续画下去,仿佛嫌她不够痛似,速度越来越慢,越划越深,甚至让人听到刀碰到骨头的声音。
一刀又一刀,皮肉一点一点地被剖开,刚有的血凝固又有新的血流下来。
沈瑶的手从紧紧握紧到最后慢慢垂下,从歇斯底里到只剩下一脸死灰,空洞的眼神让她是一个没有生死的死尸,原来痛到极致是没有感觉的。
“这样划太没意思了,相公,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下棋了,就拿她的脸当棋盘吧?”徐婉容竟一脸兴趣地向秦子谦发出邀请。
在一旁秦子谦早已吓白了脸,身为御医,再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伤他都见过,但他依旧吓得瘫软了身子。
天啊,他究竟娶了个怎样的恶魔妻子回家?
沈然继而将愤恨的眼神投向那个传说跟她有那么一点血缘关系的秦子谦身上,这个就是她爹?不是吧?老妈,他根本不能跟轩王比,好不好?这么懦弱的男人,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这样的凌迟,却都不敢反抗的人,有资格做她沈然的爸爸吗?
徐婉容用刀在沈瑶细致的脸上一点一滴慢慢转动,旋转出一个小圆点,看着血慢慢地涌出来,心里一阵快感。
沈然只感到一股强烈的恨意冲刺着她的全身,令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颤,瞪着徐婉容的眼神越发凌厉,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她的身体冲破出来一样。以前看电视看到古代的刑法总觉得言过其实,但是亲眼目睹才知道原来不止痛上百倍。
寒冰彻骨的眼睛扫过这里的每一个人,从头到尾她的眼睛不曾闭过一下,她要永远记住这血腥的一刻,记住这里的每一个人,总有一天,她要她们的血来偿还。报仇的火焰在心里滋长着……
她恨,恨这里的这里的每一个人,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恨意。她沈然就此对天发誓,今日娘亲所受之苦,他日必要她们千倍万倍相还,若违此誓,她誓不为人。
掌心的血滴到地上,仿佛为了验证她所发的誓言。
“相公,轮到你了。”徐婉容捉住秦子谦的刀,硬将沾满血的刀塞到他手中。
秦子谦颤抖着手,一步步靠近沈瑶,曾经那样美丽的一张脸如今已经变得残破不堪,沈珠空洞的眼神更是让他害怕,手中的刀抖了抖,硬是让他划不下去。他是一个医者,职责是行医救人,不是杀人害人,他虽然阻止不了夫人的所作所为,但他没办法跟着她一起作恶下去。
眼带恐惧地看了徐婉容一眼,愤然地把刀子丢在地上,逃命似的逃离这里,眼不见为净!
知晓丈夫性子的徐婉容倒是没多大反应,冷冷地看着他离开。
心疼了是吧?她就是要他心疼,要他再也不敢去寻花问柳。自小无论是让她讨厌的人或物,她都会让她们生不如死。
“来人,拿碗蜂蜜来。”徐婉容接过蜂蜜,故意在鼻尖闻了闻,阴笑道:“知道这是怎么用的吗?”见沈瑶像具死尸一样没有反应也丝毫没有影响她折磨人的欲望,顾自顾地说道:“蜂蜜是蛇虫鼠蚁最喜欢的味道,要是我把蜂蜜涂在你这里伤疤上,到时候一定会无数蛇虫鼠蚁争先恐后地爬上你的脸,布满密密麻麻的一层,啃咬你脸上的每一寸肌肤,这些虫蚁会顺着你的口鼻、耳朵、眼睛慢慢地钻进去,在你的身体里啃噬你的五脏六腑……啧啧,那真是个美妙的画面啊!”徐婉容似乎在幻想着那个恐怖的画面,陶醉不已,更拿着这碗蜂蜜在沈瑶面前晃了晃,十分期待她的惊恐求饶。
听着她的‘魔音’,沈然脸白了又白,心中一颤,这是一个怎么狠毒的女人,枉她自认见多识广,以为已经看透人性,却不料到原来人性的丑恶,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可怕。
沈然瞪着徐婉容的眼睛像是要撕裂开来,她的眼中除了滔天恨意什么都看不见,青筋凸爆,她的眼珠子竟幻变成紫色,深深的紫色。
“夫人,夫人……她的眼睛……怎么是紫色的?”小婢女被吓得魂不附体。
“果真是个妖孽。哼,小小妖孽以为我就会怕了吗?来人,把这个小杂种丢到冰库去。”小小一个婴儿她岂会在看眼里?
“你们要把然儿带去哪?放了然儿,我求求你们放了然儿,她还只是个孩子。我的然儿,然儿……”痛心地唤喊,两天来的折磨终于使她体力不支昏厥下去。然儿的身影越来越远,越来越小,她心中纵然万分挂念,终究抵不过身体的虚弱。
沈然被丢到冰库里,四周散发的冷意包裹着她全身,满手的血被冻得凝固,阵阵寒气让她恍如钻心之痛,彻骨的寒意更让她卷缩成一团,身体不断颤抖着,那寒冰像一把把冰刀刺得她身体体无完肤,不用看她也知道现在的自己脸色肯定苍白得像鬼一样,嘴唇冻成了紫色,牙齿也不断在打架。
妈的,都些什么人?连个小婴儿都得了手,虽然她是大人的心智,但确确实实是婴儿的躯体,婴儿的躯体是最脆弱,在这样的环境下根本撑不了多久,她甚至想呵气留住些热量的力气都没有。
为什么要让她穿越成一个小婴儿,如果她是大人的话,她就可以保护娘亲了,老天,你开的是什么玩笑?
、正文 第三章 酷刑(下)
似乎遗忘了她一样,连续两天都没有人来过这里,她身上结成一层厚厚的冰霜,连续几天不曾吃食让她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不知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或许是靠着对娘、对生存的一份执意吧,她已经死过一次,不想再想第二次。
几声稚嫩的女声引起了她的注意,令她强撑起沉重的眼皮,三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远远地看着她。
“这里好冷,二姐,她就是爹爹在外面生的女儿吗?”看起来最小的女孩仰头望着站在中间穿着深红色小棉袄的姐姐,一脸纯真。
“那她不就是我们的妹妹了吗?”最高大穿着淡蓝色衣裳的女孩同样望向红衣女孩,对沈然多看了几眼,忍不住好奇。
“她才不是我们的妹妹,娘说她是贱女人勾引爹爹生的女儿,府里很多下人传言她的眼睛会变成紫色,是个妖怪。”红衣女孩有些高傲地说道,对这个‘妖怪’也是十分好奇。她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没见过,就是没见过紫色眼睛的人。
妖怪?她什么时候变成妖怪了?虽然穿越有点匪夷所思,但也不至于变成妖怪吧。她们老说她的眼睛是紫色的,难道是真的吗?
“妖怪?那应该是很厉害才对吧,她这么小我才不信能有多厉害,爹爹那里不是养了很多毒蜘蛛,毒蝎子的吗?我们不如拿来试试啊,看她有厉害,正好帮爹爹试试毒,爹爹一定会夸奖我们的。”最小的女孩不改天真纯美的模样,吐出来的话却是让人如入冰窖,比这里寒冷更冷上几分。
沈然本来迷离的神智被她们吓醒了几分,她万万想不到这个小女孩外表是如此天真可爱,宛如小灵精,却是如此蛇蝎心肠,行为令人发指,小小年纪就如此歹毒,长大还得了。真是最毒女孩心。
她跟秦家梁子结下了!
“这样不好吧,要是把她弄死了,怎么办?她好像已经病得快死一样,不如我们让爹爹来看看她?”最大的女孩见沈然可怜,有些不忍,再说沈然虽不是和她同一个娘生的,但确确实实是她的妹妹。
“不行,大姐,你想被娘打死吗?娘可说了,要我们把她往死里整,难道你敢不听娘的话?”红衣女孩恶狠狠地说道。
“对啊,反正她死不死又不关我们的事。大姐,你就不要啰嗦了。”最小的女孩带着甜美的笑说道,率先带着冰库。
红衣女孩见状也跟了出去,不知怎么的,她对年长她两岁的姐姐一点尊敬都没有,反倒是对小她一岁的妹妹有着几分惧意。
最大的女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中有着同情与怜悯,道:“对不起啊,我两个妹妹向来是不听我的话的,所以我也救不了你。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跟她们一起害你的,你自己自求多福吧。”说完,转身走出去。
沈然轻勾起唇角的弧度,淡淡的冷笑声几乎不可听闻地逸出声来。或许整个秦家就剩下刚才那个女孩还有点人性,生长在这样的家庭也是她的可悲!
两个女孩很快回来,手里多了几个笼子和几个竹筒。红衣女子依然黑着一张脸,不掩对沈然的厌恶,而最小的女孩仍是天真甜美,却更让沈然毛骨悚然。
“三妹,你带了什么?”红衣女子好奇地望着小女孩手中的竹篓。
“也没什么,就一些毒蛇,毒蜈蚣、毒蝎子,唉,可惜没找到那种恶心的毒蛤蟆,爹不知把它藏哪去了?”小女孩似乎为找不到毒蛤蟆而懊恼不已。
“找不到就找不到吧,光这些就够让她死去活来的。”红衣女子蹲下身子,掀开竹篓的盖子,几个黑乎乎的蜘蛛从里面爬出去,接触到这寒冰,便往沈然的方向爬去。
小女孩也有样学样,甚至有过之无不及,把蛇、蜈蚣、蝎子等全都放了出去。
沈然看着对她虎视眈眈的一群毒物,不由得颤抖起来。妈的,这些是不是人啊,连个小婴儿都放毒。
“姐姐,我们出去吧,免得这些毒物回过头来咬我们。”小女孩心有余悸地拉着红衣女子跑出去,顺手把门关上。
那些毒物离她越来越接近,可怜的她一个小婴儿,连挥开它们的挣扎都没有。
一条蛇缠上了她的身体,几只蜘蛛爬到她的脚上,更有好几只蝎子爬上她的手,全身的汗毛竖起来,全身不停地颤抖着,因为寒冷也因为害怕,她不敢想象被这些毒物咬完后的她会是个什么样子?只怕死都是死无全尸吧。
虽然她在现代是个孤儿,但也没有人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