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万万岁-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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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开心吗?
看着那道熟悉的身影渐走渐近,沈然突然发现自己有些紧张。疯了吗她,又不是第一次见慕容羿宸,她干嘛要紧张,而且这里是她的地盘,要是她不爽,她随时可以把慕容羿宸扔出去,该紧张的人不是她,他凭什么来扰乱她平静的心湖?
慕容羿宸深深地看着在主位上的沈然,眼里充满着眷念,才隔了一日,他为什么会有觉得很久很久的感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这无痕山庄还真难找,要不是有宝贝女儿偷偷泄秘,他还真找不出来,难怪当年多方人马出动,也没有一个人能找到无痕的下落。要来见然儿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不是然儿愿意见他,他也不知要在竹阵中被困多久,有这么一个聪明能干的妻子,追妻之路可难了。
原本嘴边一直带着浅笑的慕容羿宸在看到慕容逍的那一刻停止,神情一冷,二话不说,便朝慕容逍出手。
慕容逍忙飞起来,挡住慕容羿宸的攻势:“慕容羿宸,你做什么?”他疯了他,无缘无故就朝他开打,他哪得罪他了,在这边坐也有罪吗?
“你还敢问,亏朕这么信任你,将然儿的安全托付给你,你呢,你是怎么对朕的?”可恶,他早该知道慕容逍是喜欢然儿,他以为他可以信任他,没想到慕容逍却别有居心,撬他的墙角,明明找到了然儿却没把她带回来,反而五年来日日陪伴在她身边,趁虚而入,叫他怎么能不生气?
他很气,气得想杀人!一想到慕容逍和然儿五年的朝夕相处,说不定然儿会被他打动,说不定……他崩溃的心都有了!
“我怎么对你了?”慕容逍感到莫明其妙,这么久没见,他没打算让两人来个深情的拥抱,但也不至于‘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吧。
“当初朕让你暗中保护然儿,你却诱使她与你远走,趁虚而入,你这个卑鄙小人。”就武功而言,慕容逍本就打不过慕容羿宸,而且还是盛怒上的慕容羿宸,更是如同发狂的狮子,慕容逍被狠狠地揍了一拳。
慕容羿宸还不过瘾,还欲动手,一只玉手横穿了过来,把脸都被打得肿了的慕容逍从他手中解救下。
沈然怒瞪着他:“慕容羿宸,要撒野回你的皇宫去。”转过脸对着慕容逍语气一百八十度转变:“怎么样?没事吧?”慕容羿宸下手还真狠呢,一拳就把慕容逍打得跟猪头一样,两人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慕容逍摇摇头,刚想说话,嘴角一扯,发现痛得不行。
“别说话。”沈然拉下他正准备擦去嘴角上的血的手,拿出手帕轻轻地触碰着,直至将血迹擦干,再拿出止痛消肿的膏药,用手指沾上一药,轻抹在慕容逍的伤上的地方。
看着沈然这么温柔体贴地为其他男子上药,再反看她对他的态度,分明是两极分化。这幕‘郎情妾意’怎么看怎么碍眼,叫他火冒三丈,腥红的眼喷射着怒火,似要将他隐藏了二十几次的火喷啸而出,火山大爆发……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真相
看着沈然这么温柔体贴地为其他男子上药,再反看她对他的态度,分明是两极分化。这幕‘郎情妾意’怎么看怎么碍眼,叫他火冒三丈,腥红的眼喷射着怒火,似要将他隐藏了二十几次的火喷啸而出,火山大爆发……
“你们当朕是死的?”慕容羿宸火大地冲过去,横在他们中间,什么冷静,什么风度统统见鬼去吧。
南宫璃拉着小诺跳开几步,远离战火。哇,几年不见,那个整天冰着一张脸的宸王变成大火山了?
沈诺则以万分崇拜的眼神仰望着自己的爹爹,爹爹真是太霸气,太man了……
沈然冷睨了盛怒中慕容羿宸一眼,压根就懒得理这个不速之客。
慕容羿宸见沈然不理他,便把矛头指向慕容逍,一把抓起他的衣襟,有如自来炼狱的修罗:“慕容逍,朋友之妻尚不可欺,何况她还是你弟妹,你怎么对得起朕?”遇到爱情,即使是九五至尊的他也不过是一凡夫俗子,他会吃醋,他会嫉妒,他会抓狂。
“等等,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当初是你背叛了恶女,是你让她伤心难过的,不是吗?”说到这点,慕容逍也是很火大的,甩开他的手,才不管他是不是皇帝?
从他认识沈然起的那一天,沈然就是一个极为自信的女子,清雅如菊,让人一见难忘,她总是努力地活着,为她所在乎的人活着,无论再大的艰难困苦也无法打倒她。可是他却亲眼见证了她的郁郁寡欢,在离开慕容羿宸的那一段时间,她总是安静地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招牌式的浅笑没有了,偶尔让他心里发毛的奸笑也没有了,她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陶瓷娃娃了无生趣。
明知她是别的男人心碎心痛,心疼的人却是他,但他却无能而力,解铃还须系铃人!情伤并不是可以由外人安慰便可治愈的。他真是搞不懂,慕容羿宸为什么可以一方面请求他暗中保护恶女,表现得有多深情,一方面却可以那样背叛伤害恶女,同样身为男子的他实在搞不懂他的想法。
“你明知道朕是因为慕容睿的胁迫,才不得已演那场戏,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在然儿身边,有那么多机会可以说出真相,你隐瞒也就罢了,居然还横刀夺爱,你该死!”慕容羿宸一掌拍散了身边的桌子,他不想再打慕容逍的脸,因为他不会再给他有让然儿上药的机会。
“四皇弟?你说是四皇弟胁迫你的?”慕容逍一脸震惊,难道四皇弟不止威胁了他,也威胁了慕容羿宸,可是四皇弟不是都已经把解寒毒之方教给他了吗?四皇弟还有什么可威胁慕容羿宸的?
慕容羿宸冷哼了一声:“当时你也在天牢,你不要告诉朕你不知道。”他当时和慕容睿只站开了一点点,慕容逍是练武之人,各种感官都比普通人来得敏锐一点,他没理由听不到的。
“拜托,你们当时又不是站在我们面前,我又一心顾着钻研四皇弟教我那套掌法是否有用,哪有空听你们在谈判什么条件?”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当初是不是会认真去偷听呢?如果他知道真相,他会不会告诉沈然呢?答案是肯定,他的爱从来不是占有!
慕容羿宸头痛地捂着头,他怎么忘记了,慕容逍是个不折不扣的医痴,一遇到医学问题,只怕连他爹姓什么,他都会忘光光。
本来一切都他预算得天衣无缝,不料却总是横生波折,有太多的意想不到,如果然儿不是那么坚决地离去,多等一会,如果慕容逍多留一个心眼,如果他有给然儿即使是一个小小的暗示,或许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他们也不会浪费了这五年,唉,他和然儿这条爱情之路走得实在坎坷。
在一旁悠闲地喝茶的沈然在他们互动中,多少整理出些眉目来,当年的真相隐约可以窥见一斑。
当初她再一哀求慕容羿宸说出真相,他却死都不肯说,而现在却是她有些害怕听到真相,一直以来认定的真理被推翻,总是叫人难以接受的。
慕容逍看看一脸诚恳懊悔的慕容羿宸,再看看面无表情却死命地喝着已经见底的茶,仍浑然不知的沈然,为这对纠结的夫妻感到无奈,一切或许只能说是天意弄人,明明是彼此爱到了骨子里,却带着误会,一个远走天涯,一个行尸走肉。
“我想你们需要好好谈一谈。”慕容逍好心地建议道,许多年前他就知道自己不是给予恶女幸福的那个人。他对恶女的感情很复杂,有爱,有仰慕,也有知己的惺惺相惜,种种综合在一起,他们已经超乎世俗的那种男欢女爱。
“不需要。”沈然冷然地拒绝,无论当年的真相如何,慕容羿宸不信任她是事实,背叛她也是事实。她不想再让自己的心动摇了,她不想再承受当年的痛,她真的害怕了……
“朕觉得我们非常有必要‘谈一谈’。”慕容羿宸霸道地宣布,然儿始终不肯单独跟他说说话,一直想逃离他,再这样被动下去,他就不是慕容羿宸。
“慕容羿宸,这里是我的地方,不是你的皇宫,你凭什么在这里发号施令。”她就是不想跟他单独在一个空间就对了,那会让她窒息的。
“然儿,普天之地莫非皇土,你脚下站着的这个地方也是隶属龙陵管辖范围。”慕容羿宸好笑地提醒她一个事实。
沈然瞪着他。可惜这个时代龙陵还没有出现‘启蒙运动’,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他们这些古人根本不懂,说了也没白说。
“恶女,他们还是谈谈吧。”慕容逍丢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退去这场他根本无法介入的爱情之中,捂着自己被扁成猪头的脸黯然退下。
机灵的沈诺向来表现出超越她这个年纪该有的聪慧,知道这个自己的父母非常需要单独的空间,他们这些大小电泡应该尽快闪人才是,于是很有眼色地拉着还杵在一边,打算继续看戏的南宫璃往外走。
“小诺诺,你干嘛拉着我?”白目的南宫璃神经不是一般的粗,连个小孩都看出来的问题,平白比她虚长了十几岁的南宫璃却看不出来。
“走啦走啦……”沈诺以蛮力硬扯着南宫璃往外走,爱上像璃姨这么感情迟顿的人,她真同情寒叔叔,难怪寒叔叔追了这么多年都没啥进展。
诺大的空间只剩下相对无言的两个人,寂静得令人心里发慌……
“然儿……”慕容羿宸走过去,想去拉她的手。
沈然一个旋身,不着痕迹地避开了,聪明如宸王怎么可以会不知道,有时候肢体语言比真正的语言更伤人。
“想说什么就说吧,我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耗。”慕容羿宸向来是一个不容许别人拒绝的人,不达目的,他绝对会没完没了。不想再跟他纠缠下去,倒不如一次听他说完。
“你在怪我,恨我,对吗?”虽是疑问词,却带着坚信的语气。
“恨谈不上。”沈然淡淡地回答,如果她真的恨一个人,她不把对方整死已经很对得起他了,哪还会帮助他平定天下,即使那是先祖遗训,她也大可不遵从。
“但终究是有怨的,不是吗?”慕容羿宸看着她疏离的背影,扯起一抹苦笑。
“是。”她不是圣人,当然有气有怨,但她真的没有恨过慕容羿宸,人本身就是善变的动物,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谁能保证爱一个人到永远,所以她真的没有必要为此去恨一个人,那样太浪费精力了。相反,她和奶感谢慕容羿宸让她拥有小诺这么可爱的孩子。
“可以不要这么诚实吗?”慕容羿宸苦笑着摇摇头,他的然儿就是这么可爱,一点不像别的女人那样别扭做作(和谐),爱恨分明。
“不可以。如果你想听阿谀奉承的话,请回皇宫,那里多的是女人想说给你听。”沈然不耐地说道,连她自己也没发觉这其中冒出来的一丝丝酸气。
“然儿这是在吃醋吗?”慕容羿宸绕到沈然面前去调侃道,早在以前他就知道他家小娘子醋性有多大,但他就是爱极了她的占有欲。然儿对什么都可以看得很淡,唯有这点是她的坚持,她吃醋,她嫉妒,证明了她心里有他,不是吗?
“很好笑的笑话。”沈然皮笑肉不笑地扯起嘴角。吃他的醋?她的脑袋又不是坏掉了。
“有那么好笑吗?然儿,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慕容羿宸不知何时悄然间已经站离沈然不到一尺的地方,手也习惯性地把玩着她的头发。
“别叫这么亲热,我和你没这么熟。”沈然扯回自己的头发,眼神发狠,他再动手动脚试试看。
“结发夫妻都不算熟,那然儿告诉为夫,怎么才算熟?”慕容羿宸一脸云淡风清,还有那么一点点嬉皮笑脸,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脸上的表情。
“圣上真是贵人多忘事,莫不是忘记了当初是怎么给我休书的?”他们之间的一切都被那张薄薄的纸张隔绝了。
该死,该死的休书!慕容羿宸在心里气得咬碎了牙!
“别提那张休书,我怎么会舍得休了你,你刚才也听见了,当时我真的是迫不得已。”伤了她,他的心更痛!只是他从来不是一个善于表达感情的人,很难将‘甜言蜜语’说出口。“慕容睿有解你寒毒的解药,也许他是真爱你,超乎你我的想像,我一直以为他会此逼迫我放弃皇位,可是他却提出让我休妻的要求,我无法再眼睁睁受着寒毒的折磨,这是唯一救你的机会,我别无选择。”迟来的解释,他终于有机会说出口。
“慕容睿爱我?你是在开玩笑吗?”第一次见到慕容睿他就与宫女在行苟且之事,后来他一直也以风流浪子的形象出现,说他会真心爱一个人,她表示强烈怀疑。
“然儿,你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吗?”慕容羿宸吃吃地笑道,妻子太美丽迷人也是一种烦恼啊,尤其是情敌一个比一个强悍!
沈然白了他一眼,这男人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不知说他这几年都清心寡欲,堪比老僧入定吗?怎么泡妞功力反倒见长了?
“慕容睿怎么会有解寒毒的解药,他又不是学医的,而且我的寒毒是慕容逍医好的,与慕容睿何干?”为此慕容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