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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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的文那里写的不好,可是不想再改。就想这样写着下篇文时就不会犯同样的毛病。
我喜欢写不为什么,就希望有一天文笔能练的,可以随心所欲的把我心中的故事还有那些人写出来。
(抠鼻)。。。。。。。。。。。。。。。。。。。。。。。。
37
37、公猪都去死 。。。
死要是容易那活着的人都找死去了。
我双手双腿被绑在椅子上不能动弹,可怜身上只有一张口,咬不断舌头说不过人。
我低下头,认命吧!他最多打打我也不至于把我给咔嚓了。
“怎么心虚了”?玉无常瘦得只剩下一层皮的脸,在红色烛光映照下没了那高贵冷艳的姿态。像一个已婚的普通男人质问出轨的妻子。
“叔,他真是来奸我的”我再次平静的重复没跟田白光勾搭。
他自是不信,但对我打不能打,骂又没什么用。只得把怒火转向地上的田白光。
田白光□被扒光,身下的那根东西还立着。瞪大眼看着我的胸部,张大嘴口水哒哒的往下流。
我看看自己的上身,被水打湿的白色上衣贴在身上。双峰上的两点若隐若现。
玉无常发现了他猴急的样。啪的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本来是左脸碰着地的被玉无常拍得右脸着地。嘴角流出点血,张口吐出两颗牙齿。咕噜,咕噜,成双成对的还挺相亲相爱。
他赶紧扯下床单搭在我身上。
“兄弟,你女人身材不错啊!哎,可惜了就差那么点了!以后应该先摸胸再干事”。地上的田白光人不能动弹,但嘴皮子可不闲着。
玉无常听见这男人,满嘴不正经的言语,心中的怒火更旺!
一脚踢在他屁股上。
“啊”!力使得不轻,田白光高声粗叫,满嘴的粗话:“TMD屁股被你踢成两半了。这世上的女人这么少,你借老子戳两下怎么了。老子当她是充气娃娃,热水袋都比不上的东西。你犯得着出手这么狠吗”?
“那得看是谁的女人”!
我是他的女人,他是什么样的男人?杀人如踩蚂蚁。逼供尽出奇招,老子时常在想他这个脑袋空空的男人折磨起人来怎么就不见空了。
他拿过桌上烧得正旺的烛台,来到田白光身边,蹲下嘴角挤出些浅浅的笑意,一口咬定的问:“你俩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田白光当然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意思,不解的反问:“什么勾搭?我不喜欢勾搭,只喜欢强上”。
玉无常觉得他死不承认,逼他出了狠招。二话不说,拿起田白光被疼缩进去的小JJ,搓上了几把。
田白光这时怕了,惊恐的看着玉无常:“兄弟,我对男人没兴趣。你莫不是想让我睡你?不要啊,不要啊”!他一个奸了无数女人的成年大男人。这时如同要被女人奸的处/男,夹着嗓子口口叫着不要,不要……
真恶心,我鄙视的说:“沙兄别装了,你底下现在可有刚刚的两个粗”。
男人身下是刚刚的两个粗会怎样?
以下打XXXXXXXXXX会被和谐。
玉无常这时同跟着兴奋,黑脸泛着红光。烛台斜下红蜡一滴滴的落在红色的头上。
躺地上的田白光疼得无声的在地上打起滚来,脸色发白,额上冒着黄豆般大小的汗珠。
我牙崩崩的打着颤,不敢为他求情,怕引来玉无常更阴毒的招术。
蜡滴下便干,疼痛是我这个女人无法形容的。田白光在地上打了四五圈滚后,咬牙吐出句话:“兄弟,我没上过你女人,你犯得着这么着吗”?
可怜的田白光啊,到这时候还没弄清怎么回事。
玉无常依旧觉得我跟他暗中私通,拿起烛台眼神空空如木偶般站在他胳膊边。
居高临下的姿态,光亮的的烛火。田白光这悲催的娃终于认出了玉无常。
“是你”!他惊叹,黑眼珠在眼里转着圈,思量着刚刚玉无常问的话。再想想当初在牢里的情景,已然明白了七八分。
他大叫:“王爷啊,你误会了”。
这话我也会说,你等着再挨他一脚吧!
不出所料玉无常抬腿在他屁股上又是一脚。
“屁股成了四半了”他大叫,身子扭动扭动。脸上的胡子跟着颤颤的摆动。他发起牢骚:“靠,你这女人就是个扫把星。上次不小心奸到男人房里了,被抓了进去。遇到你害得我跟我哥藏了两三个月才避过风头。这次又遇到你,害得我小JJ被烫了下,不知道休养几天后才能用。你们俩吵架关我鸟事,TMD老子就要这么被炮灰了,老子TMD还没遇到改变我一生的令狐中”。
我赶紧接他的话,提醒玉无常“叔,叔,你听见没。我跟他没什么,没什么,没什么”!!
玉无常听见了,拿着红扑扑的像是洞房里的红烛,慢慢向我走来。两眼空空双手紧握。烛光颤颤,心儿咚咚。
心跳得太快,我有了种洞房花烛夜正要揭开对方红盖头的感觉。不知那红色的废布下是何等模样的人儿等着我,不知他会不会与我白头到老,不知玉无常这架势是不是要玩S/M。
娘咧,我身子骨弱玩不起。
我左右摆动,想让他离我远点别这么快走近,但怎么也拉不长与他的距离。
他走到我身前,手上的烛台慢慢的倾斜。
我的心堵到了嗓子眼,吓得语无伦次的求他:“叔,你别这样。从小到大咱俩抱着长大。别这样,现在走到了XXOO这一步。我才发现我有多么多么的喜欢你”!
我第一次说喜欢他。虽说是被他吓的但也是第一次对不?
他听到我说喜欢他,非但不高兴。怒火由心中烧到了眼里,无神的眼被火光占据,通红一片。双手止不住的颤抖,烛光忽明忽暗。他有些拿不住烛台,烛台更加倾斜。蜡,落井下石的滴在我腿上。虽说隔了一层布,但它太薄了挡不住蜡的嘲笑,烧得腿一小块一小块的痛。但这些痛加起来,比一大块来的要猛烈。
他这是怎么了?他缠了我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这四个字吗?现如今我说了,他却反常的让我不认识。
我咬住嘴唇想把泪咽回到肚子里。可它不听使唤顺着眼角脸颊滴落到腿上与蜡混成一团。嘲笑、悲愤、失望被无情的揉捏在一起。相互挤兑,相互磨合,相互伤害。遍体鳞伤,面目全非都这样了还不愿放手。
“咣,咣,咣”烛台落地,伤痛依然。
玉无常眼中的火光被黑洞无神取代,没有灵魂的木偶无声的流着泪。机械本能的把手搭在我肩上。顺着肩往里滑,头发贴着脸被他捧住,他问我:“你说你喜欢我是真的吗?我多希望是真的,你骗我,你骗我,你骗我”。他越说越气手劲使大了些,弄得我脸生疼。
身上连这张口都不能动了,我只得瞪着他看。
他好似看见了我痛苦的眼神,手松了松温柔恳求的说:“你再说一次我喜欢你好不好”?
两人你情我愿爱可以随便的做。但这个爱字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说出口。
没有了S/M的威胁我如被盐腌过的茄子,焉了没了力气。喉咙堵着的那块石头吐不出来只得咽下去。
等了好一会,我说:“叔,咱俩上床吧”!话出口我后悔了,我真TMD欠抽。不就四个字吗?违心的说出来对谁不都好!!你怎么就这么的不知趣。
“上床,上床!你这么爱上床,我找人给你做个出来。让它天天陪着你”!他突然又变了脸,由亲爹换成了后爹,说的咬牙切齿要把我撕了。
他这话提醒了我。老子为什么要怕他,老子欠他什么?老子人生中大部分的第一次都给了他。老子只上过一次床,只有他这么一个男人。
他有过多少女人?在场的有三十根手指都数不过来。TMD完全是在给母猪配种。
我火了!
“谁爱上床啊,谁爱啊!!谁爱啊!谁爱啊!”手脚不能动,只得使着劲的点头来发泄我的愤怒。
我头也不抬接着说:“一天三个女人这都多少个了。你凭什么来说我。天下各色各样的女人都被你玩尽了。我TMD只做过一次。好不容易有个自动送上门的,可一想到上床这心里发杵不敢上。你还非说我跟他有一腿,你怎么不说你那腿都劈得细成了牙签数都数不尽有多少根腿了”。我开始扮演怨妇,应应景掉下几滴泪,吸吸鼻子再说:“男人做,挺起来,射了就能达到高/潮。女人可是要全身心投入才能达到高/潮。老子现在不要说高/潮了底下干巴巴的放都放不进去。不都是因为你上次弄的”。越说我越觉得自个成性/冷/淡患者了。
穷人也只有这么点乐趣,我这个穷得连生命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用完的大穷人。这点人生的乐趣都被他给摧残的不敢享受。对他的怨念如同星星之火在冬天干燥的草地上迅速蔓延开。呼呼的要把这片烧成灰烬。
我克制不住这份怒火,抬头冲他大叫:“滚,跟你上床我嫌脏”。
他站着,如傻瓜一样站着。无神的眼中透出些悲伤,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瘪瘪嘴想说话又咽了回去。上前轻柔的解开我身上的绳子,双手揉摸着我麻木的双腿。
我抬腿踢他一脚,他坐在了地上。一只手撑在地板上转过头心虚的不敢看我。
他说:“上次是我不好。不该那么粗暴。”
“我们有做过吗?没做过,那来的上次”。我心里还有火,说着反话。
他脆下,扒在我腿上,脸贴在我膝盖边说:“疯子,嫁给我吧。我想通了你喜不喜欢我不重要。只要你陪着我别离开我就行”。
他这深情的求婚没打动我。想想那三十多个女人我就想再踢他一脚。
我这样想也就这样做了。可这次没踢开,他死死的扒着。
愤怒让我失去了理智,双手不停的拍打他的背:“我才不会嫁给你,我才不会嫁给就知道配种的公猪”。
他突得立起抱住我的腰,脸在我胸前不停的摩擦,喃喃的说:“我做不了公猪。做不了,她们没一个能让我硬起来”。
“啊,你是不是男人啊!靠,骗MM也不是你这种骗法”!滚到墙角闷声看戏的田白光惊叹!
他说出了我的心声,玉无常我可记得你十四岁时就自己在那边搞啊搞的。只是当时怕对你有影响装没看见,没去打搅你。
你今年都十八了!上次也没见你有性/无/能的征兆啊。骗谁呢!!
38
38、执子之手 。。。
我不信,就如同我不信这世上有神般。
我提着床单立起,玉无常不得不放开手坐在地上。
这是一出没有任何意义的闹剧。脚踏上了卧在地上的烛台。只剩半截的蜡烛与烛台彻底的决裂。
我说:“你俩滚出我的房,我要睡了”。说完,我当这屋内不存在这两个男人,径直走到床边倒卧在床上,盖上被子。
夜风从敞开的门与窗户内又偷跑了进来,吹得头痛。我用被子蒙住头,不想听见它们的叫喧。被子内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呼吸声有些困难,但又不愿把头伸出。静静的听着屋内的动静。
屋内的两个男人,一个坐在地上,一个躺着不敢哼出一点声响,生怕会引来再次的虐待。
没有东西打破这静得让人窒息的夜。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屋外传来关门关窗的声音。我这才敢把头伸出,蜡烛被吹灭,被窝外与被窝内一样的黑。
我整理着脑袋里的记忆,想找出问题出在那里?让玉无常会如此的反常,千丝万缕没有一点点的头绪。
天渐渐的发白,这一晚我没睡。早早的起床,梳洗了下便去早朝。
和以往一样生活没有任何的改变,只是这次出门时没见到玉无常家门口有女人。
我批阅着奏折,女皇在屏风后的床上睡着午觉。一个上午没一个人来打搅。成叠的奏折少了一大半。昨夜没睡,人有些吃不消,我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我做梦了。
许久未做过的梦,年少的梦。成片的茉莉花,飞舞的花瓣,暖暖的日照。我在花丛中奔跑寻找梦中的人。我看见了他及腰的长发灰白的外衣,熟悉陌生的背影。我想叫他,但我怕叫出他的名字后这一切都不存在。
我慢慢的向他靠近,最终还是忍不住叫了他:“静哥哥”。
他听到我的叫声转过头。
竟是玉无常那张脸。
我打了个冷战,呆立着不敢上前。我怕,我怕表姐知道,我怕玉无常知道,我怕世上的人都知道。现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我心中的那个秘密,那颗心赤/裸/裸的就摆在太阳下暴晒。
我捧着脸哭起来,我是个懦夫彻底的失败者,从未赢过任何东西。抓住的都是些虚无的幻象。
花没了,阳光没了。陷入了无边的黑暗,我如罪人般跪在地上哭泣忏悔。
远处传来对话声。
“疯子,之蓝,疯子”!
黑暗中有了点亮光,慢慢的扩大。出现了一张床玉无常抱着我,正要进入。我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口中含含糊糊的叫了声:“静哥哥”。
他知道了!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了,只是埋在自己心里不愿说出,不愿我难堪。
我从梦中惊醒,猛的抬头撞上一只手。转头看去女皇她正君站在我身边。拿了条毯子准备为我披上。
我突得站起,他手上的毯子滑落。我推开他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