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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疯子传-第23部分

小说: 疯子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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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成亲吧”!我真心的说。
他愣了下,欣喜在他眼中一闪而过。随后垂下眼把碗放在床头,如被戳破了的鱼泡泡皱巴巴的转过身背对着我。
“是你嫁我吗”?他问。
我回他:“你不是不嫁吗”?
他等了会说:“你不也一样”。
我突觉得人生有些悲凉,平静的感慨:“生活总这样,人要学会妥协”。

他低下头,背弯成了一座拱桥。双手把头抱住,自个扯拉着未梳过的头发。好似头发上有千万只虱子痒得要抓破头皮。
“你是不是觉得,我非你不娶”!他挣扎出这句不着边的话。突得立起,手带上了床头的碗。
碗落地碎了,蹦蹦响。

我瞪大眼,呆愣的看着他的后背。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这才明白他上了我,打算不认账。
我赌气的说:“不娶就不娶,你把碗打碎做什么”!
他不言语,踏上碗的碎片,碾的呱呱叫。

我见他不回我的话,极不服气的说着气话:“我明天就让表姐,给我弄上十二个男人去”。
他突得变脸,转过身抓住我的手腕,捏得我生疼:“你敢”!
我的眉头拧成一团,他看着我受疼的样。还死抓着。
我来火了,向他喷口水:“我为什么不敢,你TMD奸了我。又不愿娶我。我就得为你守身如玉?我就要找男人怎么了,怎么了?十二房男人加起来怎么都比你强。”
“男人,男人你满口的男人。你这么的想男人为何你心里装不下别人,为何?为何?”他抓住我的肩,不停的摇晃似要把我的心摇碎。似要把我心中的那个人摇出。
为何,为何?在他口中不停的说。渐渐的没了声音被低低的哭声取代。

我不知他为何哭得这么伤心。但我知道他是为我哭的。我抬手想拨开他嘴角的发丝,抹去他脸颊上的泪,还没碰到。
“啪”他的手重重的打在我手上。力太大我被打扒在床。
“别碰我!我就不信我玉无痕少了你会活不下去”!他对我冷冷的说,陌生的如同路人。

这世界没有谁少了谁活不下去的说话,只有谁少了谁会活的更好的名言。
我觉得是这个理,才安然的活在这世上。

玉无常自从跟我上床后,再也没上过朝。天天在王府中风花雪月,歌舞升平。
每日我去早朝时总会看见两三个女子从他家正门中走出。从未见过有相同面孔的人。好似其国的女子一下子多起来,都聚在玉无常的府里。
以前天天想着怎么不跟他上床,甩掉他。现在可好随了我的愿,少了我他能活,好像活得还不错我又何必去招惹他。想到这踏出去找他的脚步都会收回。

女皇有五个月身孕了,小腹已隆起。早朝她只是做做样子,每天收些大臣的奏折拿到书房批阅。
作为她的近身侍卫,她怀孕身体吃不消。批阅这种事都是由我来做。她只用签个字,盖个章就完事。
女皇她正君有时会来书房看看女皇。但我大多都避着他。人家快成孩子他爹了,有啥想头也都被掐灭了。
国事是繁重的,当女皇相当的不易。经常在皇宫中做事到很晚,为了避嫌我还得天天往家里跑。
一个字:累。
人一累,倒头就睡。
只想着等女皇生了娃,一切安定了我就离开这京城找一处好地,自生自灭。时间长了他们总会忘记我。
再不行找洪八跟着他当乞丐也是不错的行当。

落叶飘下,秋风扫地。京城的夜市在越来越冷的天气中,小贩们都早早的收了摊回家暖被窝去了。只有少许的店面还开着,微弱的灯光没了夏日的繁华。
我坐在轿子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直到轿外的人叫我才醒过来。
“风大人到了”。
“哦”!我应了声,轿外的人放下轿子,我下了轿。

“王爷,王爷”听得不远处娇媚的声音,声声叫着。
我转头看去,只见玉无常左手环一个,右手抱一个。毫不吝啬他的笑容,笑得如同那映山红红通通的一片,映得两片陪衬的绿叶也沾染了些红色气。红光满面,好不得意。
立秋了他还穿着单薄的衣服,丝质的长袖衣衫松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未系腰带,像是从床上刚下来似的。
我提了提斗篷的帽子,搭在头上。不知是为遮风还是为遮住他那张笑得极开心的脸。
我快步的踏上阶梯。还没伸出另一只脚。有人拉住我的胳膊。

“疯子”!他叫我,听起来很亲切。
我咬咬嘴唇,拉下斗篷的帽子勉强的笑着叫他:“无常叔,大半个月没见你上朝了”。
他见我拉下斗篷眼睛亮起来,定定的看着我。
近看他瘦了,脸色发黑眼窝深陷。脸上没肉只剩下一层皮。我为刚刚看到了映山红感到诧异。
他怎是这幅样子?哼,八成是天天晚上搞两三个女人,精血都被掏空肾虚了。
想到这我就来气,推推他没好气的说:“无常叔,放开。明天我还要早起干活呢”。
他似听见了,又似没听见放开手。帮我把帽子带上轻声温柔的说:“风大,小心着凉”!

六个字如打铁的铁锤在我心里上下不停的敲打。痛得我含着泪,咬牙推了他一把:“滚啊,你不是说少了我能活吗?你去找别的女人,开开心心的活到老不是很好吗!你还想着我做什么”!
我自然是推不动他,他立在台阶边低着头不敢看我。月光打在他脸上我只看得见半边,没有任何的表情木木的。
跟着的两个女人,瞪大眼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们发不出一点声响。
我深吸一口气,让泪咽回去,拉着斗篷的帽子进了大门。

“少了你我是活着。可什么都没滋没味的有什么意思”!他低声自言自语,只是我没听见。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我文中不会出现男人为了女人跟别的女人滚床单这种事。
个人接受不了。还有就是女主跟男配滚床单这种事。有的话也是情非得已。
其实在我心中皇夫才是男主。他是最可怜的人!




36

36、人生就是一出戏 。。。 
 
 
夜夜是静的如平时一样。天天见他从府里进进出出不少的女人。可隔壁听不到一点声响。

我在床上想着在门口发生的一幕。像着了魔似的坐起,躺下。坐起,躺下。不停的重复这个动作。
我是疯了,极力的想克制住这个动作,但身体不听使唤。实在睡不下去,我赤脚下了床,在床边来回走动。

月光从开了个小口的窗户中跑了进来。为风开了一条光明的道路。它调皮的顺着这条道在屋内外玩耍。
一个小心撞到我身上凉飕飕的,我打了个冷战。双臂相抱走到窗口,抬手想关紧窗。
突然一个身形高大的黑影扑了进来。把我压在身下,整个人卧倒在地板上后背一阵吃痛。坚硬的胸膛贴着我单薄的衣服。背对着月光看不清长相,他是个男人但绝非是玉无常。
“救……”还未等我叫出,他抢先用手按住我的嘴。扒拉着我的底裤。
这,这,这是传说中的采花贼?

如果说上次玉无常没奸我。我对他是十二分的欢迎。那次后总留下些阴影,被奸是会很痛的。
我拼命的挣扎,双手乱拨,双脚使劲的踢,想踢到他下半身重要部位。
但遇到这种事女人总当是吃亏,力气太小完全没什么用。
不一会他便扯下我的底裤,口中自说自话:“你怎么这么烈。奸你,你就和别的女人一样享受就行”。
他的话让我知道了他是惯犯。怎么就突然觉得这个世界极为的变态。女人与男人上床都分不清是谁占谁的便宜。

我算是明白了,被奸这是身心都倍受摧残的事情。有爱再做叫做/爱。没爱做那叫交/配。

我的挣扎没引起他丝毫的怜悯,他不顾我的感受快速的拿出他那根东西。背对着月光在我身下寻摸。
无故的怕了,泪顺着眼角流下。沾到他手指上,他微微擅了下,手下的动作慢了许多。
“你真不愿意”?他问我,但欲/望让他停不下手。
我点点头。
“哎,我田白光虽说采花无数但从未有女人不愿意过。这可怎么办”?他为难的说。
我顿觉得我遇到的男人没一个正常的全是疯子。

突然门被打开,走近一个人轻手轻脚听不到一点响动。我与身上的田白光都止住呼吸,看着与我们平行站在门口的人要做什么。
他没看见地上黑黑的两个人影,一心的只想往床边走。熟悉的连掉在地上的袜子也没踩到。他站在床边动作放慢,轻轻的摸着床。
“疯子,疯子”。床上没人,他惊叫,如瞎子般手不停的在床上四处拍打想要抓住一点光明。

一时间我忘记了叫他,泪止不住的流,不是怕是感动。
田白光感觉到我这如水泼似的眼泪,手提起。
我深呼一口气,吸吸有些塞住的鼻子。
玉无常感觉到响动,转过头这才发现地上的两人。

月光从窗口射进来,正好照在我们这对“奸/夫,荡女”身上。
男的露出下半身的重要部位,女的也露出下半身重要部位。未脱净的下衣,一上一下的标准姿势。怎么看都觉得是两个欲/火/焚/身,只想交/配的一对狗男女。

这误会大了,我赶紧解释:“叔,是他想奸我。我跟他一清二白的”。

慌话说了一百遍就成了真话。但你再说真话时就变成了慌话。

玉无常可不相信我的话,他站在床边立着不动。不见走近也不见出门。黑的夜就凭这点月光我是看不清他的表情。
身上奸过无数人的田白光,一时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底下还立着坐在了地上。

“叔,真是他要奸我”我带着哭腔不停的解释,想让他相信我。
“哼”!他不信的冷哼声,无神的眼中发着绿光在黑夜中像是一只恶狼,直直的扑过来要把我剥皮生吃。
听说狼不吃死人肉,我蹬蹬脚,眼一黑,装死!!希望能躲过一劫。

玉无常是个披着狼皮的羊。我一直都这么觉得,才不会怕他。可当羊脱去了狼皮,剃光了羊毛放在雪地里任他自生自灭。他非但没死还化身成了另外一种没见过的物种,那就相当的可怕。

就如现在…………

冷水浇在我头上,把我从黑暗中拉回。我摆摆湿漉漉的头发。水嗒嗒的往下滴。
“你俩背着我什么时候勾搭上的”?玉无常神情冷冽,肯定的问。
我觉得玉无常气迷糊了,我认识的男人他都认识。“什么时候”加“勾搭”一词问得实在是蹊跷。
“别说的这么难听,我俩今天才见面”。我没生气平静的实话实说。
“今天才见面,今天才见面。半年前都见过了,你说今天才见面”!他提高声气急的说。一只手拉着,把我绑在椅子上的绳子。一只手抬起欲要打下来。面色凶狠,额头上皮包的着青筋根根可见。
我咬着嘴唇抬头无畏的盯着他看。我有什么错,明明是这男人要奸我,却被他说成我俩通/奸。嘴里像是被人塞了块热萝卜,再把嘴按住。烫得满嘴起了泡,不能吐出来只得咽下去。心也跟着被烫疼了。可被人堵得说不出道不明。
他还是舍不得打下这一巴掌,手放下扯过站在不远处被绑得结结实实的田白光。把他扔到我脚下。让我与地上的人对质。
“你别说你不认识他”!

屋内的两根蜡烛突突的烧着,忽上忽下。红色的烛光燃着身下的蜡。蜡无声的顺着烛身往下流。安静的屋内好似听见了蜡滴下的声音。
嘀嗒,嘀嗒,嘀嗒。
我歪下头,地上的人抬起头。
“怎么是你”!我俩同时惊呼!

地上的人在我人生这出戏里,完全是龙套的角色。本应该一闪而过,现今在这种情景下出现可以上升为一个小配角。
为了提醒大家我翻出名叫《记忆》的这本书。他是出现在第七章末,第八章开头越狱的大胡子沙和尚兄。

人生就像是一出戏,TMD这出戏也太悲剧了。现在可是再多的口字也说不清,我与这男人的关系。
完了,我干脆找块地自个活埋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田白光是大胡子男,就那牢房里的沙和尚。
当年我睡在床上没日没夜的看着《笑傲江湖》那时起我就很萌田伯光。
十多年过去了,都已经忘记那书里面的内容依旧萌他。

下章要来段S/M虐女主吧,正好有烛台这个道具!摸下巴不晓得咱写!嘿嘿!

那啥,说点不痛不痒的话。其实我只是想用让人看着会笑的文字写出极为悲伤的事情。总当是把握不好,当时自己写崩了
重写但是又下不了手。写到8万字时万年童鞋指出。我就删了重写,删后只掉了几个收。谢谢没弃文的人。重新到八万后一直没跟榜,上榜有字数要求会很赶。虽说我平时更更也有榜单的字数,但是不一样。一赶我就会写崩,因为写文还是新手。压力大就把握不好。以后也不会跟榜,但我尽量日更到结文也许少点,也是没办法要上班。

我知道我的文那里写的不好,可是不想再改。就想这样写着下篇文时就不会犯同样的毛病。
我喜欢写不为什么,就希望有一天文笔能练的,可以随心所欲的把我心中的故事还有那些人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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