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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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听到这话,包扎的手停了停。恨恨的看着玉无常。
玉无常转过头有些愧疚。
赵琳啊赵琳。
我松开玉无常那只老茧横生的手。扶起地上的女皇,勉强的扯出一个笑问她:“表姐,还好吧”。
她没有回我,看着我刚刚握过的玉无常的那只手。话不对语的说:“之蓝,何必呢”?
刚抓住又放下,何必呢?
我不语。女皇扶起地上的正君,把弄着他胳膊上的伤。还好是皮外伤,箭很轻易的被拔下,女皇包扎着他胳膊上的伤口。
“疯子”玉无常叫我。
我回头,开心的冲着他笑:“叔,赵琳真是个好女人。我喜欢她,你可别天天把人家当箭靶使”。
他不语,只是看着我。这熟悉的眼神让我有些无措。我冲着他笑,好似我欠他很多笑,从未有过这么多的笑容。眼眯上,嘴合不拢。
他闭上眼,不再看我。泪顺着他的眼睫毛流下,无声的,默默的。
我停下笑,想去逗他笑。可这手脚如千斤重抬不起,迈不了。
他睁开眼,我继续笑着。
他回了我一个淡淡的笑,没有以往那般的好看。没有他大笑时的开怀。没有了不笑时的冷峻。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他不想再说话。转过身去盘问被抓住的人。
我停住笑容抬头看天上飘来的几朵白云。
天是蓝的,地是平的。一切都是美的,可人生为何要有取舍呢?
作者有话要说:网络不好,放假要回老家。今天要是写的出来明天还有一更,写不出来要停更,等初八时才能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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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有取舍的人生才叫人生 。。。
有取舍的人生才叫人生,没取舍的人生那叫虚构的人生。如同放了个轻屁,没味道没响声更别说动静。
我在伤感了一把后,回到了我这个天天放着轻屁的现实人生。没啥事的跟在玉无常身后去盘问那些被抓的山贼。
“王爷这个就是带头的”小十抓住他们的头目,推倒在玉无常脚下。等着玉无常的发落。
这头目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脸上一道疤痕,由右边额头斜着穿过整个脸划到左边嘴角。红色的刀疤如蜈蚣爬在脸上,使她的五官扭曲的看不清原来的面貌。
玉无常提着剑。剑慢慢的划到她手边,在她小手指边停下,低声有力的问:“谁派你来的”。
“没人派我”这女人抬头看着玉无常平静的说。声音有些耳熟。
玉无常手轻轻一挥,她的小手指与手掌分了家。
“啊”她捂住流血的手指,口中大骂:“玉家的人都该死。都该死”。脸上的伤疤由于太过于激动变得通红。像一个个的爪子欲把人撕碎。
玉无常不去理会,手轻轻一挥她又掉了根手指。他头歪歪:“说”。
整个人像木偶般,感觉空空的。
“啊”地上的人这次的叫声没有刚刚的大,口中的骂语不见停下。
我低□仔细的听来。这声音越听越耳熟。
“你是,你是”我歪着头想想:“是,是……是上次害得我在黄泉路上走了一遭的人”!
“你不过只听了我一次的声音,竟能记得这么清楚”!她捂着手,有些吃惊。
“那是,我若不记清楚那天再遇到你。不认识你可怎么报仇”。我拉着她的头发仔细的盘看她的这张脸。记忆中没有一点点的印象。
“你姓什么”?我问她。
“呸”她向我脸上吐了口唾沫。
“啪”玉无常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她向地上吐了口带血的唾沫,恶狠狠的看着玉无常,好似玉无常与她有着深仇大恨似的。
“叔,你是不是把她女儿先奸后杀了?”我拿衣角抹去恶心的唾沫,抬头好奇的问玉无常。
“哼”!玉无常高贵的冷哼一声。
我是伤了你的心,做不了情人。但十几年的交情还在是不?对我用得着这么冷艳高贵吗?
我向他翻了翻白眼:“呸”把刚刚那人吐我的口水还了回来。
“拿根箭插到离心脏只有一公分的地方,让她流血而死”。我站起对小十说。
小十微微皱眉立着不动,看着玉无常,等他下令。
“你认识她”?玉无常问我。
“认识,上次我受的箭伤,就是她射的!你这德性”。我蹲下拍拍她的脸,细细的摸着她脸上的伤疤,想到一些事情问她:“你跟我舅妈有仇?回来找我表姐报仇的”?
“你怎么知道”?她吃惊的问我,双眼瞪得如铜铃般。
被我猜重了。
“我们来时可是很低调的,没人知道这是女皇的队伍。回时却很高调。你一个求财的山贼,打劫女皇是为财?命可比财重要”!我站起,拿过玉无常手中的剑。居高临下在她脸上比划着那道疤痕:“上面深下面浅,脸只有这么长点,划伤你脸的人是心疼你还是怎么了”。
她毫不畏惧的看着我。揣测着我下步要做什么。
“周平,周将军”!我说出她的名字。
“你怎认识我?以你的年纪我在朝时你还未出生”!她更加的吃惊,承认了她是周平。
“你十六岁以百步穿杨的箭法,技压群雄获得太上皇的赏识。前途一片光明。可惜啊可惜,当年你站错了队跟了大皇女。在我舅妈灭了大皇女后你就消声灭迹,没想这十几年你在这当山贼。可惜了你那手好箭法。”我很惋惜的说。
“我这等模样,你怎认出的”。她追问我。
“听说你是左撇子”我指指她脸上的伤疤由右到左:“这是你自己划的吧,要不然到尾部也不会这么的浅”。
玉无常拿过我手中的剑,欲要杀了她。我抬手把他拦住。
“周将军,你若能放下前事。我向表姐求情还你将军的职位”!我诚恳的说。
“谢谢你的好意!我一生只追随大皇女”。她说的极为坚定,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忠心的人我喜欢。
“杀她时准点,狠点。”我下令。
小十听令,剑起头落一瞬间了事。
玉无常下令让士兵把死的人都埋了起来。
我为周平单独立了个墓碑。她心理虽有点扭曲,但是个值得钦佩的人。活在这世上总算留下些东西。只是可惜了那身好箭术不能为我所用。
赵琳伤得不是很重。女皇她正君也是皮外伤。
经这事后玉无常知趣了,不再烦我。有时单独的骑着马。有时会去赵琳的马车坐坐。
女皇与正君还如以前般整日的呆在马车中。女皇对我好似有什么心事,现今总觉得与她之间隔了层东西。
我单独的睡在自己马车上。有些想念那时我,女皇,玉无常三人年少时的岁月。还有先皇在世时的一些事情。
那时,我们都还年小。
先皇很严厉,女皇经常被罚抄书。一罚就是十遍以上。
晚上时就见女皇天天在书房里抄书。
作为陪读的我当然是要陪着。女皇心疼我总劝我先睡。我偷偷的跑到房间模仿女皇的笔迹帮着抄。
一时的头脑发热,不计后果引来了祸害。
当这些我与女皇一起抄的书交给女皇时。先皇竟发现了我与女皇笔迹的不同。
拿着不同的笔迹质问女皇,其它是出自谁的手。
先皇的怒火让我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女皇以后可是要当皇上的。相同的笔迹就意味着女皇的一切都可伪造。女皇被罚跪在了殿门外,死活都不肯说出那人是我。
一天,两天。。。。。
我急了,向玉无常求救。把事情的始末都告诉了他。
玉无常拉着我去见女皇。告诉女皇那些不同的笔迹都是出自他的手。说我可以作证。
那时起我便知道。玉无常与女皇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比我母亲对我要好。
我当然没有作证,承认了那些是出自我的手。
先皇并没有立刻杀我,而是把我关进了天牢。年小的我对死就如现今般很淡然,只是这样的死去太冤了总有些不甘。
在行刑的前一天玉无常与女皇两人约好来劫狱。天牢不似别的牢房就凭他两人只是徒劳。还没等我们踏出这牢门,先皇便赶了过来。
她问女皇:“你要留她”。
女皇说:“是”。
她问玉无常:“你喜欢她”。
玉无常说:“我今生非她不娶”。
那年我十岁,他们十三。从那后我们三人如同一人之间没有任何秘密。
曾听人说过秘密之所以称为秘密。是因为秘密说出来后会伤害人才会成为秘密。
当心中有了秘密再品这句话真是这个意思。
就如那事发生后。我慢慢的理来才发现,一切其实都是在先皇的预料之中。
以先皇的才智怎会不知是我帮着女皇抄的书。她不过顺水推舟当作不知。故意让女皇在殿门外跪上两天,来博取我的心。再顺水推舟让他们劫狱让我对女皇永远忠心。
我与女皇的那份情都是算计来的。可过程是我们共同经历的。经历的事情可以由人来摆置,可中间的那份情可永远也不能抹灭。
人心难测,她都能把人心都玩弄在股掌之中。
这样的人我不是钦佩,是怕。
这世界告诉我对于自己怕的人,越怕越不能躲着。要勇敢的去面对不能怯懦。
我开始收集关于先皇所有的事情。研究她的喜好。
十岁那年起,原本就有些疯癫的我更加的疯癫。拉帮结派结党营私我从不参与,一心一意单纯的做一个陪读,只忠于女皇。
这才是生存之道。
有人说经常回想往事是因为老了。
我想,我是老了。
“风大人,京城到了”!马车外的人打断了我回想往事的心情。
我伸出头看向车外高大的城门。
京城在我们走了近一个多月没任何改变。就如这个世界不会因为我不停的吐苦水而快乐。
我甩甩头。
京城,我回来了!!等玉无常跟了赵琳,在京城我说一就没人敢说二。十二房男人等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hx童鞋说上章没看懂,加了些话。
这两章有些赶,等过年后会修修,内容不变只是让它变得通顺些。
那啥,新年快乐…………
31
31、把糖当盐吃会吃死人吗 。。。
口号人人会喊,做起来就没那么容易。
赵琳这女人在回京的当天就被安排住房进了我家。占了我的房,霸了我的床。把我赶到了隔壁院子。因为我这院子可是玉无常按着女皇住的承阳宫的标准与格局来建的。为的是让我住得习惯。用它来让赵琳住也算是厚待。
但隔壁的院子邻着的是我老娘住的地方。那叫一个淫/荡。每晚都听得到一群男人围着我老娘哼哼唧唧。
左边是狼,右边是娘,中间是我这个娘不爱,人不理的倒霉蛋。
心里的火用上几桶凉水也灭不了。只得偷摸着出去嫖,可妓院门口的那张画像经历了几月的风吹雨晒依旧笑脸盈盈不见有任何内伤加外伤。转了一圈,大到天上人间。小到洗头按摩的小店都把我拒之门外。
无法,我在街上游荡希望能遇上个吃了春/药的男人正需要一个处女当解药,我好捡个便宜。事实与理想总是相差太远。这样的男人没遇到,倒是遇到了要饭的洪八。随手把手头上的几百两银子扔给了他。
他顺便嘲笑我一番:“女人,夏天都过了。秋天已来了。冬天快到了,春天又是新的开始。你怎么还在找男人”。
他说风凉话,露出那颗没补的门牙也不见漏风。真恨人!他武功是高,但不愿跟着我,对我没一点利用价值。我怎么就把银子给他了。
“把银子还我”我后悔了。
他跑得比兔子还快,一阵风就不见了人影。
我那里追得上他。
只得无趣的灰溜溜,凄惨惨的跑到皇宫去找女皇诉诉苦。她与正君,玉无常赵琳四人正吃着饭,边吃边聊还很开心。
四人见我过来,反映各不相同。
玉无常压根没拿眼看我,只顾着吃。
赵琳站起高兴的叫我:“之蓝过来坐我这边”。
女皇冲我笑笑肯定的问:“之蓝吃过了吧”!
正君看了我一眼,把挑好的鱼刺放到了女皇碗中。
来的不是时候,真背。
我心中有些无名火,话说的很冲:“叔,把妓院门口的画像撤了”。
他带着挑衅的口气冷哼出两个字:“等着”!
“我跟你是不可……”我又要跟他杠起来,话说出了半句我想到再说下去搞不好又恢复到原来的样。硬是把那半句咽到了肚中。换了语气嘻皮笑脸的说:“叔,我等着”。
我这样说,他没了下话。手紧紧的抓着筷子停在与那根青菜距离一公分的距离,久不见落下。
没意思,我向女皇告辞:“表姐我还有事先回去”。
没得女皇开口,赵琳先站起很亲热的和我套近呼:“之蓝,一起走”。
她笑得真好看而且真诚让人无法拒绝。上次她替玉无常挡了一箭,虽不是很深但她哼都没哼一声,也算是个人物。
我回了她一个笑,反问她:“还剩半碗饭呢”?
回京的路上我跟她只是像征性的打打招呼。回京她住进我家这两天一直没机会与她打照面。
这次皇宫的相遇,她估计觉得机会来了丢下碗里的半碗饭,立起。向女皇行了行礼,下了饭桌,拉住我的手。好似我两是认识多年的闺蜜般,没有一点的隔膜:“之蓝,一起回去我有事要请教你”。
我活了十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