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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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完好的倒睡在女皇她正君脚底。冰块如豆子般在地上跳上跳下。红色的红豆水挂在他头发上,染红了他灰白的衣物。
他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衣服。低下头,眼看着地上跳得欢的冰块。轻声平静的问:“皇叔,你这是为何”?听起来像是在问,你吃饭没?随意没有一点怒火。
玉无常快步的走近,手按在他肩上,使了些劲:“你在做什么”?他再次问。
女皇她正君脸色平静不言语,任由他抓着“我来看看之蓝”。
“之蓝,之蓝,叫得多亲切。你刚刚对她做什么?”玉无常把女皇她正君提起,另一只手欲要劈上去。
女皇她正君像刚过门的小媳妇大气不敢哼一声。
我看着急了,大叫:“叔,是我想亲他”。
我抿着嘴,泪在眼中打着花,真诚的看着玉无常。
玉无常手停在半空,愣了会,提高声问我:“你亲他”?
我点点头:“亲他。在看那本小黄书,他刚好进来,看他长的这么美。忍不住就亲上去了”。
遇这种事只能实话实说,说假话他反而会觉得你藏着掖着。本来什么没做,这么一弄就成什么也做了。
“真是这样”?玉无常半信半疑,抓着女皇她正君的手松了些。
我挑挑眉,不经意的说:“亲吻没意思,我想跟他上床”。
玉无常听到这话,不怒反喜。赶紧把女皇她正君扔到一边,捡起脚下的小黄书,抖两下,抖掉了上面的碎冰与水珠。蹲在床头放在我眼下翻起来:“多看看!那老板对我说,这书尼姑看了都会思春我才买的,没想还真有些用”。
啥,这书是他放床头的。我看着书上那一个个脱光衣服纠缠在一起的男女。想把他们扔火里烧了。
我呸,我向书上吐了口唾沫:“如此不雅之物,怎能放置床头”。我真TMD作,我在心里鄙视自己。
“你发什么疯”玉无常扯住我的脸皮,左右摇晃。
我偷瞟着那抹灰衣。见他立起,转身慢慢的走向门口,背影看着有几分落寂。
玉无常拉扯,摇晃着,可我感觉不到一点痛。木木的看着他那张冰山雪莲的脸,想哭。
“疯子,你怎么了”玉无常手拿开问我。
没怎么,就心里憋屈。想骂句“操/你/娘”,可你娘死了,操不了。
就这么回事。
“静远,静远这是怎么了”!女皇她正君刚到门口就遇到了来看我的女皇。左一口静远,右一口静远。手在他脸上乱摸。
人家是登过记拿了证,合法的夫妻。你这个隐形的小三吃毛的醋!!
“没什么,刚刚不小心撞到了桌上的红豆碎冰”。女皇她正君轻声说。
“你怎么撞的,怎么会撞到脸上。这看着怎么像是有人扔在你身上的”。女皇看着由上到下的红豆水,还有他红通的脸,疑惑的问。
“我在站在床头跟之蓝说话。皇叔端着碗站在我身后。我一个转身就撞上了”。女皇她正君,不紧不慢的解释。
女皇的神色看似有些不大相信。但不再言语,拉着女皇她正君进了房间。
玉无常站起给女皇行了个礼,随后坐在床边。
“表姐,蝗虫怎么样了”?我问她。
她皱起眉,嘴角下弯方圆的脸上疲惫尽显。女皇她正君另一只手搭在女皇手上,轻轻拍了下。
女皇转头冲他笑笑。他回了个笑,好似在说不会有什么事。
多温馨的画面,我没看见!
“之蓝,你有什么办法没”?女皇问我。
我抬起头,想想:“办法不是没有”!
“快说,快说”女皇急急的问我。
我看看她,欲言又止。
“之蓝,说是什么办法。现在稻田里的蝗虫是越来越多。再不除会颗粒无收”。
“表姐你与正君下田吃蝗虫”!
“吃”?他们三人不约而同的叫出口。
“对,吃!”我解释着:“不是让你全吃掉,是吃上几个”。
他们三人还是疑惑的看着我。
我接着说:“表姐你与正君下田抓上几只蝗虫,当着百姓的面把它们生吃掉。百姓看到皇上都生吃蝗虫了,这蝗虫还有活路。鼓动百姓下田抓蝗虫。能抓多少是多少,就算最后是颗粒无收。这百姓也记得你的好,他们就不会造反。”
女皇细细的琢磨我的话,脸上的担忧还没散去。
“表姐,别担心。前几年收成好,粮仓里的粮省点够熬过今年。你刚登基不到两年,现今最主要的是稳定民心”。
女皇勉强的冲我笑笑说:“听之蓝的”。
女皇与她正君去吃蝗虫了。而我天天躺在床上吃着红豆碎冰。当跟班的就是好,天塌下来有主子顶着。地陷下去有底下垫背的。
“叔,再喂口”!我躺着张着嘴,要吃的。
“最后一口,吃多了对伤口不好”!玉无常不愿再喂我。
“啊,啊”我张开嘴,谁管你是不是最后一口,先把这口吃了再说。
玉无常舀了一勺喂我嘴里。我咯咯的嚼着,冰冰凉透心凉啊!真爽!
“叔,还要”!
“不给”!他翻眼瞪我。
“我要,我要,我要”我耍起赖,手脚乱动。
“你真的很想要吗”?他转了口气,温柔的问我。
“很想,很想”!
“那我现在就给你”!他起身放下碗走到门口,把门关上。快步的走回床边,扒下我的衣服压了上来。
“你,你,你个疯子”!我手锤着床板,这,这叫什么事。
正当他要对我图谋不轨时。
“吱”!门被人推开:“之蓝,之蓝”女皇高兴的叫我。
“皇叔你……”。女皇看见玉无常压在我光/裸的身上一时语塞。愣了会接着说:“我晚点过来”。
她拉着身后的正君飞快的出了这房间,顺便把门也给带上了。
“呜,呜”我呜呜的哭起来,完了都被他看见了。看见了,看见了。
玉无常见我哭,赶紧从我身上下来:“疯子,别哭。别哭,我刚刚就是逗你玩的。”
“哇,哇”我哭得更凶:“有句话叫作无心插柳柳成阴”。
“什么意思”?他听不懂我的话:“别哭了啊”。他擦我眼角的泪。
你说不哭就不哭,不能如你的意。我哭,这眼泪本是一滴滴的下,现如今是成了小溪涓涓的往下流。
玉无常从未见我哭得这么凶过,急了!手是一会给我擦眼泪,一会是捏成拳头。不知该干什么。最后他立起,拿床单搭在我光/裸的身上。走到门口把门打开:“皇上,疯子哭得死去活来。你进来看看”。
女皇与她正君进了房间,来到床边,弯□擦着我脸上的泪:“之蓝,表姐第一次时也如你这般哭得死去活来。人生有很多第一次,你也别太在意”。
名誉上的“第一次”重要还是身体上的“第一次”重要。肯定是名誉上的重要。我人生的“第一次”就这么被“第一次”了。
女皇她正君看着我不知在想些什么。玉无常听到女皇这话,嘴翘起自个偷偷的乐。他不爱笑,可笑起来就连他那双死鱼眼也会发出耀眼的光。不过他这偷着乐的德性欠揍的很。
但气谁都不能气自己。
我蹭掉脸上的泪,吸吸鼻子,抬头对女皇说:“表姐,我要吃红豆碎冰”。
“好,吃,吃,吃。只要你不哭吃什么都行”!她接过正君递过来的红豆碎冰,搅搅:“都化了”。舀上一勺红豆水准备喂我。
“呕”她突然有些不适,用拿着勺子的手唔住嘴,像是要吐。
“表姐,你蝗虫吃多了”?我问。
女皇她正君,赶紧接过她手中的碗放到桌上,接着拍拍她的背。
玉无常看着女皇歪着头想着些什么。
“闻到红豆的味道,不知怎地就想吐”!女皇放下手,顺顺自己的胸部,像是要把快要吐出的东西顺下去。
“皇上,你月事有几个月未来了”?玉无常问她。
“皇叔”?女皇疑惑的问,想了会说:“好像有两个月”。
“莫不是怀孕了”?
24
24、不正经的世界 。。。
怀孕这是好事,人家成亲好长时间了没怀孕才怪!
可玉无常搞的跟大夫似的。比女人还清楚。
“叔,你怎么看出表姐怀孕了”!我没好气的问。
“我研究过,比你清楚”!他冰冷的回了我一句。
玉无常有毛病,研究这个干嘛。伤口有些痛懒得搭理他。
“表姐,找大夫来看看,怀孕这是大事”。
“嗯”女皇拉着她正君的手高兴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她想当娘想了不知多少年了,现今如愿了。脸上的笑等着大夫过来再到大夫走都没下去过。
“之蓝,之蓝我要做母亲了”!女皇拉着我的手一个劲的说着:“虽说世间的女子少,但我希望第一胎是个男孩。你说叫什么名字好?珏?好不好?不过我姓玉,这个不好!之蓝你帮我想想”?
自己喜欢的人嫁了自己的姐姐,现如今姐姐有了他的孩子。姐姐这一脸高兴向往的样,心里那个酸啊。
我强颜欢笑说:“小名叫二狗子吧,名字贱好养活。大名就叫玉月月,小月月现在正流行”。
“噗”女皇听这话,扑哧一笑。
“二狗子这名不错,以后咱们的孩子就叫二狗子好了。”站在一旁的玉无常挑挑眉冷冷的说。
真不知廉耻,我呸!
我转过脸不去搭理他。
“皇上,来喝药”!这时女皇她正君端着药,来到床边:“大夫说这才三个月不能马虎。”
女皇接过药碗起身,去了玉无常身后的桌子边坐下。慢慢的喝起药。女皇她正君温柔的看着女皇,轻轻的拨弄她脸颊上的头发。
女皇喝上一口时不时的冲他笑笑。门口偷摸进来的日光打在,女皇脸上,泛着一层幸福的光辉。
我觉得自己像是被抛弃的人。永远都站在幸福的外围进不去。我吸吸鼻子想哭。
“疯子,你怎么了”?玉无常看出我的异样问我。
我说:“叔,表姐有了孩子。以后就不能疼我了”。我扯了慌,这是我第一次对玉无常说慌话。
他说:“我不会像她一样,你有了孩子我还是最疼你”。
我说:“你别做梦了”!
宁城的天是明朗的天,宁城的人民最欢乐。宁城人民心向着……
十多天后我能下床了。冲过玉无常的阻挠,跃过女皇的劝说,来到了这大街上。
街上的人是个个欢喜,人人雀跃。处处洋溢着欢乐的气氛。看来蝗灾没成灾。
我添着手上的糖人,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一时不知该往那边走。
一只蝗虫落在我鞋子上,动动脚想把他踢飞。
突然一人向我脚下扑来,还没等他落地。我身后的玉无常抬脚给他踢到了几米开外。
脚上的蝗虫,扑扑翅膀。哗哗的飞起在我头上盘旋了一两圈。转个头向着它的未来飞奔去。
被踢倒的人,手举起伸开双臂,随着它的印记,继续追赶。
这是人虫相恋吗?
“疯子,再不吃糖要化掉了”玉无常走上前提醒我。
我赶紧咬住糖,咯咯的嚼起来。
真甜。
我嚼着糖冲着玉无常傻笑:“叔,这糖真甜。皇宫里的都没这么甜”。
“麦芽糖都一个味,能有多甜”!玉无常不屑,有些不相信。
“真的很甜的,你尝尝,尝尝”我把剩下的半个糖人喂到他嘴边。
他抿着嘴,不愿张开。
我跺跺脚:“很甜的,真的很甜。”手不愿放下来,就想让他尝尝这种甜甜的味。
他推推我,有些为难的说:“我不爱吃糖”。
你爱不爱吃糖,我还不知道。就尝一口又不会死人。弄得像我要他命似的。
我生气了,把糖拿回放自己嘴里狠狠的咬上一口。转过头,咯咯的嚼起来。
他见我生气,拉拉我:“我尝尝”。
我转过头笑着把糖喂到他嘴边:“你该多吃吃糖。别天天板着个脸,好似别人都欠你百八万两银子似的”。
他伸出舌头,探探,有了点味道。舌头整个贴上去。刷的一口。
我拿回糖添上一口再放回他嘴边,张大眼看着。
他嘴角翘起又是一口。
我一口,他再一口。
在几口后,他张开嘴露牙笑着说:“真甜”!
我添着竹签上剩下的一点点糖说:“叔,心里苦时吃点糖。你就会觉得。再苦,口中的甜味也能给它压下去。多笑笑”!
我像二流子调戏良家妇男似的冲他笑笑。
“哈哈”他见我这般,手搭上我的肩哈哈大笑起来。他如朝露在初升的太阳下,闪着晶莹的红光。引来路人频频回首。
“叔,你笑起来真好看。我的光辉都被你压下去了”!
他说:“……”
“美人如水,美人如水”!没等玉无常说,不知那里跑来的一个女人打断了他的话语。
我抬眼看去,这是二十岁左右的一个女人,脸如娇月,眉似柳。唇红齿白,顾盼生姿。
火红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不显得张扬倒有几分稳重与高贵。
她拉住玉无常的另一只手,宛然一笑,引来路人顿足:“公子还未嫁人吧”!倾城的容颜,如水的眼神,温柔的语气。
我是女人看得我都怦然心动。
美人啊,美人,美人!!
玉无常的脸立马板下来,恢复到他以往的神情,把手抽回冷冷的说:“放尊重些”。
“笑时如水,不笑时如冰。我喜欢”!这女人不大也不算小的眼,眯成了一条缝喜眯眯的看着玉无常。嘴角的梨窝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