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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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她正君坐在了床边。
这带头的大哥,一只脚踩在了床榻上,手伸过来拉我:“喂,劫个色”!
劫色!好啊,正合我意。我立马转身是笑脸相迎。
只见女皇她正君按住他的手。两人暗暗的使劲。
劫色什么的,不适合我。我是良家妇女,不是随便的女人。
我板下脸说:“哥们,别拉着我男人。我男人不是受是攻。劫他的色他反攻了,有你受的”。
“我喜欢女人,男人不适合我”。他手放开,脚还踏在床上,肯定的问:“他不是你男人吧”?
我用手撑着头回他:“他不是我男人,我是他女人”。
“你耍我呢”?他火了,脚踏了床几下,跳到床上:“我今天非劫了你不可”。
女皇她正君拉住他的胳膊:“你真不知羞耻”。
“大家彼此,彼此”。他想甩开女皇她正君,可女皇她正君抓得太紧。两人不停的扯着。
我见机会来了,使劲向他腿踢去。可是他的下盘太稳。我这一脚他竟是颤也不颤。
女皇她正君,见我这一脚没什么用处。整个人扒上了他身上。
或许男人的力气生来就比女人大,又或许什么的。女皇她正君这一扒竟能让他无法动弹。
我拔下头上的发钗,向他胸前刺去。这男人的胸快赶上铁硬了。我用了十二分的力,才扎进去一点点。
痛让他发了威。力气突然增大。不停扭动,欲要把我与女皇她正君摔出去。
我抽出发钗,对准他的眼:“再动,再动。”
“哼”他不再动,冷哼声。对着女皇她正君说:“小看你了”。
女皇她正君,面色平静。把他的双手扯到背后。一只手制着,弯□用嘴咬破床单。撕下一条,把他的手绑在一起。
我拿着发钗离他的眼珠不到一寸的距离。
“哥们,我真想插下去”。
“妹子,注意用词,插是男人的动作。”他倒是不怕,跟我调侃来。
“谁说的”?我反问:“拿跟棒槌,插/插/你那地方。也叫插”!
“亏你想的出来”!
“之蓝,别跟他废话!现在想想怎样逃出去”。女皇她正君又撕下块床单,堵住了他的嘴。
“咚,咚”这时有人敲门:“大哥,大哥。你劫个色这么长时间?难道你上了两个?快点隔壁山头的有人找。”
20
20、人有了牵挂就会害怕 。。。
女皇她正君,把他按坐在床上。拿下他口中的布条,抓住他的肩。白葱似的手,上面的指甲带着衣服渗到他肉中。
带头大哥扭也不扭动,看着他那只手说:“你的心与你的长相,相差太远了”。
女皇在她正君,弯□在他耳边低声说:“放乖点。”他温柔的言语,竟有股寒意。
带头大哥眯着眼说:“好了。一会出来,给我弄点洗澡水。我出来好洗澡”。
门外的人,等了会说:“行,大哥”。随后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
我手中的发钗,依旧对着他的眼。他说的话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洗澡,水?
不好!我大惊!
“大夏天的还要准备洗澡水。”我手中的发钗,离他的眼珠只差一点。欲要插下去。
他的眼是眨也不眨,定定的看着我,眼中没有丝毫短怯。
我收回发钗:“是条汉子,我喜欢”!
“你比那男人可爱多了”!他用下巴指指女皇她正君,语气对他有些不屑。
女皇她正君也不生气,走到门口由门缝看着门外的人:“来的真快”。
“你们乖乖的当人质不好吗”?带头大哥又恢复到他吊儿郎当的调调:“搞这么多事出来,不累”?
“自己的命是不能握在别人手中的”!
我与女皇她正君同时说出这句话。
带头大哥,转过头低声咕隆:“我可不想要你们的命”。
“他们来了”女皇她正君轻声说。不慌不忙,把门打开。随后走到带头大哥身后,手按在他肩上。以防他乱动。
只见门外齐刷刷的站着一排男人,堵住门。他们都带着与带头大哥一样的面罩,身着黑衣。
“大哥,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一排男人一起大喊:“穿黑衣,为您送行”。
“好一群肝胆相照的好兄弟。”我感慨!拿起发钗在带头大哥胸前划了下去。
衣服破了,他结实的胸膛露出来,发钗划过的地方留下一条长长的血印。
“他们说着玩的,你真划”!旧伤加新口,带头大哥欲要跳起。
我一只脚,踩在他大腿上,发钗在手中转着:“谁说我要他的命?我不过是想破他的相”。
我伸手要扯他头上的袜子。
“别”!带头大哥急了:“出来混靠的就是一张脸。放他们走”!
“是,大哥”!门口的人应了下来。
我向女皇她正君使使眼色。他点点头,手抓着带头大哥的肩。
带头大哥站起,我拿着发钗对着他的脸:“别乱动,小心把你脸划花了”。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层皮。我妹说,我就这张脸皮能看,不能花”。他说的快哭了,好像别人要他妹的命似的。
人有了牵挂就会害怕。只是他这牵挂东西与正常人差太远。
“让开,让开。”我叫嚷着。
堵在门口的人让开来。我与女皇他正君,以这男人为人质出了这房间门。
门外的景像让我惊呆了,这不是在山顶。这不是山寨,而是山脚下的一个村落。
所有的房子连在一起,围成了一个大半圆,占地二三亩的样。成了一个大大的院落。
院落中是绿草荫荫,鸡飞狗跳。还有几个半大不小的男孩子正在院中踢着用猪肺泡做的球。
“叔叔,你们又在玩警察抓小偷的游戏了”?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全身都是泥,完全看不见长什么样。突突得跑过来问。
“是,是,一边玩去”!带头大哥温柔的对他说。
“山顶上那排房子只是掩人耳目,这里才是你们的老巢”。女皇她正君,手松开:“昨天你们在山顶上的那声吼,是冲着这山下来的”。
“知道了别说出来,小心下场如杨修”。带头大哥不怎么喜欢女皇她正君,说话冲得很。
“弄匹马过来,让我们走人。我答应你。你这老巢我不缴”!
“蝗灾要来了,这地方我们不会呆上太久”他不在意的说,这地方好似要被他弃了。
马被牵了过来,我让女皇她正君先上马。他骑在马上走向出口。
我把发钗放在他脸上,拉着他往这半圆的缺口去。
“没了那男人,你以为你制得住我”他低声问我。
“制不住,出了这房门我就知道,这次我赢了。我死了,我敢保证你这方圆百里内不会没有一个活口,你这地方也是在百里内。我活着,一不高兴找人把你老巢给烧了。我答应你不缴就不会缴”。我脚步加快些。
“说话可算数”!他问我。
“对说话算数的人,我说话一向算数”!
“好,我信你”
“走快点”我催他,胜算在握也不能马虎。
从房门口到半圆的缺口用了半刻钟。身后的几个黑衣大汉紧紧跟着,生怕我把这人高马大的男人怎么样了。
“之蓝”女皇她正君在马上回头叫我,伸出手。
我推开带头大哥,搭上他的手。他使了些力,我跃上了马,坐在他身后。
“他们不能走”!这不知从那冒出一个女人,在身后大叫声。
我拍拍马背,走了……
“他们走了那几万两可就没了”?女人的声音。
“他们是我的山头劫来的,与你的山头何干”?带头大哥。
“蝗灾要来了,就等着饿死。你不劫,我劫!”
“拿箭射他们!他们回不去银两就能收到”。这可是穷凶极恶之人,认财不认人。
一支箭从身后飞来,二支箭,三支箭……
第四支箭/插/我背上了“嗯”!我咬着牙闷哼声。死死的抱着女皇她正君。不让自己掉下去。
“之蓝”他叫我。
“没事”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风在耳边,呼呼的吹。身后的村落越来越远。我回头看去模模糊糊中看见后面的人打成一片。
我想不会有人追来,我得睡会。
“之蓝,之蓝”这是谁在叫我,声音好熟悉,但又很陌生。好似叫了很多次,还在不停的叫。听得让人心酸。
我吃力的张开眼,女皇他正君坐在地上,半扶着我。
“之蓝”!他见我张开眼,手擅抖的搭弄着我脸上散开的头发。:“我把箭/拔/出来,你忍着”。
我没力气回他的话。他把我放下,脸朝下躺在地上。
箭在背后传来钻心的痛。死亡的感觉蔓延开。就像背上的伤口开出了一朵黑色的花,不停的疯长要把整个人吞噬掉。拉入那万劫不复的地狱。
每每的在生死边缘挣扎,可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我想这次我真是要死了。
眼前有些模糊,只见女皇她正君拿个破罐打了些水进来。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死并不可怕,可是我死了活着的人怎么办。
疼痛让我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我要为活着的人再做最后一件事情。
我动了动,看见了右边放着的那根发钗。使了些力,移过去把它拿在手中。
女皇她正君向我走来,欲要把我扶起。
我环住他的双腿,使劲一扳。
“啪”他后脑勺重重的落在地上,来不及起身。
我咬牙,忍着痛。迅速的爬上了他的身,发钗按在他眉心上。
“你疯了”!他有些紧张不敢乱动。
“我没疯,清醒的很”我咬着牙,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你得死”。
我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右手上。
21
21、这世上还有男尊! 。。。
杀人是一瞬间的事。杀自己爱的人呢?
发钗插入了他的眉心,血顺着鼻梁往下流。红的血,白的皮肤。刺眼的爱与恨。
他动也不动看着我,眼中没有恐惧。只有伤痛:“你恨我”?他轻声问我。
你恨我,这三个字让我心颤。我不恨你,我爱你。
你可知那个茉莉花开的下午。我对你说:嫁给我。不是玩笑,不是戏言是我爱你。
纵使你表里不一,心机如海水般深。可是那份感觉永远存在。
我想牵着你的手,走过这人世的风风雨雨。可叹这人生有太多的无奈。
“我爱你”!他说:“我永远都记得,那个茉莉花开的下午”。
茉莉花开的下午,风吹过花儿微颤,露出洁白的笑脸。阵阵的清香飘过。你站在花丛中对我说:我爱你。
泪顺着脸流下,一滴滴的嗒在衣角上。心中的痛让身上的痛麻木。
这一刻我心软了,手上的力气小了些。
女皇她正君逮住了机会,抓住我的手把发钗拔出。
他夺过我手中的发钗把我推倒在地。
我侧躺在地上,箭在背上感觉像是有生命般不停的往肉里面钻。
痛,痛得让人觉得现在死死掉算了。
女皇她正君弯□,温柔的拨弄我凌乱的头发。他突然拉住头发,使劲一扯。
“啊”我轻轻哼了声。
“你要杀我,你要杀我,你要杀我”他连着说了三遍,一次比一次听起来恨。
“那我先杀了你”!手搭在我身后的箭上。脸上的血渍还没擦去,狰狞的如同地狱般来索命的冤魂。
对死亡我向来很坦然。输了,就是输了挣扎不会换来别人的手软。
我笑着说:“下手利索点,我不想这样等血流光了死去”。
他的手没动,问我:“我何时得罪过你?我可从未想过要你的命。你为何要杀我”。
“为何”?我轻笑着说:“因为我杀了你母亲,因为你心机太深,因为你会武。因为我要死了。因为我表姐与玉无常玩不过你”。我连着说了五个理由:“这还不够吗”?我问他。
“够,够了!”他手松开,摊坐在地上:“原来你都是为了皇上”。
人活这世上总要为点什么,要不然活着多没意思。
我不再言语,闭上眼等死。
“我不过是想在这世上生存,难道有错吗”?他问我。
“没错。可你的生存威胁了别人的生存,那你就得死”。我闭着眼,有气无力的回他。
“之蓝”他起身轻轻的摸着我的脸:“你可知,我活得有多不易”。
我听着,想对他说这世上的人,能出生就已是不易。可说不出话来。
“我父亲是个小倌地位低下。母亲不高兴便对他又打又骂。”他静静的说着:“直到我出身,父亲的日子才好过了些。哼”他冷笑声:“因为我有一幅好皮囊”。
“懂事起便知道。我只是母亲用来巩固她势力的一个棋子。什么都无从选择”。他说的轻淡描写,只是在述说一件事情。
“我恨我母亲!你一刀杀了她便宜她了。当初我不为皇上挡上那一刀。如今也不能站在这。我有什么错?”他越说越激动,手按住我的肩,把我扶起,抱住,头搭在我肩上:“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轻吐的气息在我耳边轻轻荡漾:“你说你要娶我,可你竟狠的下心来杀我”。
他手握上了箭身,轻轻动了下。
“啊”!我叫了声,痛让我清醒些。大家都是可怜人。
“静哥哥”我叫他:“表姐人很好,心特别的软。你俩好好过日子,没人会给你气受。无痕是个傻瓜,你对他说奈何桥上的石头不缺他这块”。我喘了口气接着说:“静